不就是一株千年的靈參嗎?用得著這麼大的表現,范曉東心中一陣鄙夷。表情倒也悠閒自在,拿起桌子上早已準備的茶水品嚐起來,頓時感覺一道清涼之意順喉而下直達紫俯之中,馬上自己的紫俯中散發出一道精湛的靈氣朝著身體四周湧了過去,不斷的洗刷著自己體內的靈元,而且自己的神識居然也一起被洗刷著,彷彿自己整個人回到了母親的懷抱之中。
「呵呵,道友不知靈參現在何處,能不能?」看到范曉東不慌不忙的樣子,錢超群乾笑兩聲,心中迫不及待的想要得知千年靈芝想下落。
吧唧吧唧嘴,范曉東意猶未盡的放下茶杯看向了錢超群道:「這個不急,不知道友價格如何?」說完便又自己倒了一杯茶,范曉東發現這杯茶不僅有股特殊的香味,還對神識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不由的有些愛上這種茶了,一杯連著一杯的飲起來。
「哈哈,道友如果確定真的是千年靈參,那就價值連城,可得十塊中品靈石。」
「噗!什麼,十塊中品靈石。」這次倒是范曉東震驚起來,一口把茶噴了出去,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用手挖了挖耳朵,呼吸都有些急促,立馬開口道。一塊中品靈石就是一百塊下品靈石,那十塊中品靈石就是一千塊下品靈石。就是自己以前個月的月俸了,怎能讓的范曉東不心驚。
可是這一幕落在錢超群眼中卻不那麼看,在他看來範曉東噴出茶是以為價錢太低了,而呼吸急促是氣的,於是立馬改口道:「道友如果對價格不滿意,我們還可以談。」
「十五顆中品靈石,外加一百顆培元丹。」范曉東直接獅子大開口。
「好,成交,道友不知靈參何處。」誰知錢超群連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了范曉東提出的價格,讓的范曉東一愣,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少了,而他對於這千年靈藥的價值又有了新的瞭解。
又喝了一杯茶,范曉東才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那株早已準備好的千年靈參,遞給了兩眼發光的錢超群。
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中,錢超群仔細的檢查起來,皮老黃,紋細密,體形美,鞭條須、珍珠節多,滿意的顛頭聳腦,抬起頭道:「沒錯是千年的靈參,而且此株還是罕見的珍品。」隨後右手一動,取出了十五塊中品靈石,又有十瓶培元丹交給了范曉東。
中品靈石一拿出來,范曉東就感覺到了上面那驚人的靈氣,可以說有人拿出一百塊下品靈石交換一塊中品靈石,都不一定有人去換。快速的將東西一收,對著錢超群一拱手道:「晚輩還有要事就不多停留了。」說完范曉東轉身就走,絲毫不拖泥帶水。
看到范曉東離開,錢超群的臉色陰晴不定起來,片刻時間就逐漸穩定,喃喃自語道:「算了,想必此人也是福緣深厚,機緣之下才得到的這一株千年靈參,為此壞了我靈藥谷的名聲太不值得了。」
「靈兒,快速傳令谷中,就說保嬰丹的最後一味藥材已經得到,讓他們快速來取,以便早日煉製保嬰丹,治療谷主元嬰創傷。」
「是。」身邊的女子道
出了天一丹藥鋪,范曉東一轉身就閃進了旁邊的鑄器堂。
鑄器堂與天一丹藥鋪不同,其中人流湧動,把本來寬闊的大堂擠得密不透風,各種奇形怪狀的法寶散發著點點靈光,全部掛在牆壁之上,不過這些法寶,幾乎品階都是法器,除了掛在正中央的七星錐外,堂中修士是絡繹不絕,對著牆壁上的法器指指點點,正在挑選自己中意的法寶。
站在門口的范曉東不由的咋了咂嘴,這人流怎麼不賺錢,不過想想也是,有好的法寶才能站得優勢,而煉器宗又是煉製法寶的老大哥,不僅信譽好而且煉製的法寶品質好,慕名而來才會一個接著一個。
范曉東苦笑一聲,也加入了此大軍之中。
「這法器小鍾如何?」片刻後,范曉東看中哪製作精巧玲瓏,通體泛青,其上雕刻著奇怪但有惟妙惟肖的圖案,有著十厘米長得高度,半徑有著五厘米,上端有雕成龍頭的釣手的小鐘。對著婀娜多姿姍姍而來的俏麗女子道。
「此鍾上品法器,名為黃御鐘,重三十三斤,具有驅魔防禦,降神,侵人心神之功效,那不可多得的法寶,乃修真界第一煉器大師,煉天道人大徒弟趙哲煉製。」俏麗少女朱唇輕啟緩緩吐出。
「那邊的三角叉子又是什麼法器。」范曉東無意瞄間角落邊掛著的一個彈弓模樣的法器道,臉上有了一絲古怪。
女子聽到范曉東搞怪的描述,忍不住的掩口而笑,讓的范曉東滿頭黑線,心想那不就是個三角叉子嗎?
女子咯咯笑著,「道友說笑了,那不是三角叉子,那是中品法器三叉彈弓。」
「那不還是三叉嗎?」范曉東撇了撇嘴小聲道。
「那它有什麼功能?」范曉東又問。
「三叉彈弓是暗器的一種,彈弓的用法與弓箭相仿。開弓時,順步站,一手握弓附,一手開弦。弓須拉圓成前臂平舉,上照鼻尖,下照腳尖。後手貼近同側眼耳之間,發彈時須屏息。將真氣輸入其中就會射出,殺傷力驚人。」
「好,我要了。」聽到女子的解說,范曉東深感滿意,二話不說,就決定要了。
「道友果然爽快,後堂付錢。」女子嫣然一笑,清脆的道
付完錢後,范曉東就鬱悶起來,他沒有想到這兩樣法器竟然要了她九塊中品靈石,這讓他還沒有捂熱的靈石轉眼就變成了六塊,讓他好生心疼,不過心疼之餘,也有些興奮。
「算算時間,黃大哥應該在等自己了。」范曉東掐指大概算了一下時間,立馬向著坊市口行去。
只是范曉東沒有發現此時他的背後跟了兩條尾巴
「濤哥,又是此人?」就在范曉東走出鑄器堂的一瞬間與剛來的東方濤兩人擦面而過,眼尖的張壽立馬道。
「為什麼,這麼熟悉呢?」東方濤望著范曉東越來越遠的范曉東再次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會,便搖了搖頭,走進了鑄器堂。
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鑄器堂中心不在焉的東方濤突然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緊接著冰冷的臉上佈滿了寒霜,眼中殺意四射。一聲喝道:「張壽,他就是滅我家族的兇手,我們快追。」說完兩人便快步向外追去,因為坊市中規定,不許飛行,所以兩人只能跑步去追。
近段時間宿舍斷網,一天一更,等回復後我會補上,大約一個星期,時間我也無法確定,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