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絕對的震驚,眾人如石化一般,呆立當場。挑釁,絕對的挑釁,這裡是什麼地方?天易拍賣行,拍賣行業之中,帝國排行第一,大陸排行第二,實力可想一般。
這是眾人不約而同的想法。
「呵呵,兄台你不是說笑的吧!」
「兄台,你真吊啊!」
「更有甚之,有人直接豎起了大拇指,驚叫道,兄弟你比我囂張,以後跟你混了。哈哈。」
嘲笑之聲不斷,戲弄之音不停,衝擊著整個會場,眼神目不斜視的盯著台上的張艷。都想瞧瞧這位美麗動人的拍賣師會如何處治。
一號包廂內:「大哥,你怎麼回事啊,沒錢你怎麼亂喊呢?」楊靜雪不由怪罪道。
南義和王東的四隻眼睛像看怪物一樣的盯著范曉東,隨後,雙雙伸出大拇指對著范曉東驚愕的說道:「少爺,看不出啊,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果然不假,我們向您學習,竟然在此惹事」。
無奈的聳了聳肩:「首先說明,我這絕對不是無理取鬧,就想氣氣東方宗,為南義出口惡氣罷了,於是隨便的加了一下價格,設計陷害他,讓他破點財,誰知,這王八蛋,這麼孬種說不加價就不加價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范曉東有點小鬱悶的說道。
南義早已感動的痛哭流涕,甩了一把鼻子,手都沒擦,直接上前拉著范曉東的手不放,道:「少爺,謝謝你啊,手下實在是太感動了。」
把范曉東看的直咧嘴:「這丫的,太噁心了。」趕緊抽出被南義拉這的手,不看還不要緊,一看見手上那粘稠的鼻涕,直接噁心乾嘔,接過楊靜雪遞過來的白手絹,皺著眉頭無奈的擦了擦手。
「呵呵,南義此時不必如此」。看到南義的,表情心中微喜,這丫的知道感恩還不錯,沒白幫他。
但南義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深深的打擊了范曉東幼小的心靈。
「少爺啊,雖然你這樣做是在幫我,我很感激你,但禍是你惹出來的,我可幫不了你,剩下的事你自己解決吧。」南義說完,直接閃身,遠離了范曉東,表明了直接的立場。
范曉東聞之:「不由一滯,哎,白收你這個手下了,出力不討好。這種事情怎麼被我碰到了,出門沒看日子,倒霉啊。」
正當范曉東愁眉苦臉之時,一道和煦之聲飄來:「只要一號包廂願意,今天所拍之物,皆有我來出錢」。
「可好」,彷彿害怕范曉東不同意一般,再次詢問道。
大廳中的來人非富即貴,絕大多數都是強者,突然聽到這句話,眾人皆驚,紛紛向聲音源頭瞧去。
「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幫他」,東方宗一看有人幫一號包廂解圍,心中不願,這人剛才尋釁生事,惹怒自己,現在好不容易,逮住機會,豈容輕易放過,於是立馬咆哮道。
「哼!「當聲音傳來之時,王海濤變色陰沉的低哼了一聲,這一聲雖然不大,卻令得大廳所有人的心狠狠的一顫,隨後冷汗直流,而東方宗也被這一哼,直接翻滾在地,口吐鮮血不止咳咳不停。
強者,真正的強者。所有人都肯定的想到。只用聲音就將他人震傷,顯然,那人的實力毋庸置疑的強大。
「先天強者,王海濤」。一道震驚的聲音從二號包廂傳出。
「南義,這王海濤」目光微偏,看向身邊面色凝重的南義,范曉東開口問道。
「他是皇族的人,功力勝不可測,據傳已達到先天階中級。」南義回答道。」皇族?「范曉東不由詫異起來。
你看他身邊的那位公子,是天龍帝國的三皇子,深受皇上喜愛,據傳,皇位最有可能傳與他,楊靜雪突然道。
「那他為什麼幫我呢?」真是奇怪,范曉東還是不解。
看著楊靜雪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由皺了下眉道:「雪兒,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直言不諱,我不會責怪你的。」
看著范曉東的表情,心中不由咯登一下,最終咬了咬銀牙道:「是這樣的,隨後楊靜雪唾沫橫飛的將楊振義入宮面聖的事和盤托出。「說完低拉著頭,有點侷促不安,不再言語,等待著范曉東的訓罵。
看著楊靜雪的表現,啞然失笑,平心靜氣的說道:「不用再裝了,我不怪你,如果不是伯父,誰替我解圍呢?。
見到范曉東看出了自己的詭計,不怪自己。立刻恢復往常嬉皮笑臉的形象:「坐在范曉東的身邊,撒嬌道:『哥哥真好。」
怪不得,看來我成了香餑餑,傳出去人人爭搶。不過不管怎麼,人家都幫了我,情改還還是要還的,心中道。
「呵呵,既然王老都以開口,給王老面子,此時請便。」張艷順坡下驢,藉著王海濤的話語,急忙說道。
如果往常,出現此種情況,拍賣行會毫不猶豫將其轟出去,毫不留情。但今天不同,應謹慎對待,不能潦草處置。既不能得罪范曉東,又要對眾人有個交代,關係到拍賣行的名聲,一個處置不當,就會損失慘重。正當張艷愁眉不展,王海濤話語如雪中送炭一般,結了張艷之圍,於是張艷急忙接道。
「呵呵,多謝三皇子,大恩不言謝,此情在下記住了,如遇到困難,請通知我,力所能及,絕無二話,我想依靠皇室勢力,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找到我。不過,靈劍訣在下忍痛割愛就讓給地龍殿吧。」
「既然,范兄已經決定,在下也不多做勉強。」劉義道。
如果是別人欠她人情也就罷了,自己一笑了之,毫不在乎,可是讓范曉東欠下人情,自己求之不得。范曉東是誰,那可是能煉製出增加功力的神丹之人,能讓他欠下人情,比登天還難,父皇得知,一定龍顏大悅,劉義心中暗喜道。
「本次,由於一號包廂退出,最後,地階中級武技以七十萬金幣有地龍殿拍的。」張艷清脆嬌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