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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他的好,她卻要離開! 文 / 多淺

    「沒錯。我只是要一個位置。你猜對了。」卓立恆毫不掩飾自己眼中的願望,「我知道你能幫我實現,就你想不想幹這事。」

    「憑什麼?」蔚青冷笑,掃了一眼索麗安,她識趣地往一邊去。

    「就憑你是蔚青。」卓立恆一語道破,不知道是否她錯,卓立恆的眼中總是帶一種淡淡的邪意,似乎很輕佻,但他又和她保持一種距離。

    「憑什麼我要幫你?」蔚青不是省油的燈,氣勢凜然。

    「就憑我沒有把卓少淳置之於死地,那一次是我手下留情,你知道的。」卓立恆笑得十分邪惡,「別忘了你答應過我,還欠我的事兒。」

    「哼,不待這麼說的,這一次也是我的手下留情,二哥。」蔚青站在原地,她冷眼瞥向卓立恆:「如果東尼的事,讓卓少淳知道你也有份參與,你以為還能像現在般,坐穩了這張椅子?別忘記那天可是你親自帶我去見東尼的,淳不知道,可我知道你和東尼的關係,比大哥更加不一樣。」

    「沒錯,我和東尼的關係要好的很,你也知道了。」卓立恆面色有了變化,保持的笑有些不自然:「但我知道你不會說穿,起碼你不會讓卓少淳知道這個事。」

    「誰說我不會說?」蔚青準備往前走,停了腳步:「別太篤定,我蔚青從來不是一個好女人。別把我想得聖潔了。必要時,管你是誰,該爆料的鐵定召集媒體出來爆料。」

    「當你受到攻擊時,自我保護才會變得硬心腸,平時我的美人很善良,這一點瞞不過我。」卓立恆略顯得狼狽,這個女人比自己想像中更難控制:「就是說,平時沒有男人能佔到你便宜,對不對?」

    「二哥,都很晚了,我都累了,先回房休息,你自便。」蔚青不想聽卓立恆說話,他總是在不恰當的時候出現,煩死她了。

    說完,不管卓立恆表情如何,蔚青逕自走進屋裡,卓立恆想想也跟了進去,索麗安見連忙緊隨後面,生怕出什麼事。

    蔚青可不管禮貌不禮貌,她進屋後讓傭人招呼卓立恆,自己一個人就上去主臥,卓立恆正想跟上去,索麗安攔住他跟前:「副總,上面是夫人的寢室,你不能越了規矩。」

    「好。我不上。」卓立恆望向二樓的方向,溢起一股神采,隨即摁下了一組號碼:「我可以不越規矩,讓人沖杯咖啡來,總可以吧?」

    「不行。」索麗安守著位置,寸步不讓。

    蔚青扭開門,對著一室的空洞,她環視了主臥一圈,把藏在衣櫃裡的小型行李箱拉出來,打開,收拾行李。摸摸平時的,還有一些學英語的影碟,蔚青慢慢地收拾,一本一本地整理好,把它們盡數塞進行李箱裡。

    拉上行李箱的鏈子後,大門就在這個時刻「碰」地被踢開——

    「呼」風聲隨之吹進來,蔚青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熟悉的淡古龍水味道混合著淡酒香,溢滿整間室,蔚青條件反射地往門口了一眼,竟然意外得見卓少淳回了家。

    只見卓少淳正站在門口,冷然地盯視她,後面灑下一片金光,不知是否他喝過點酒的關係,那個氣氛十分壓抑。

    「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喊我一下,好下去接你。」蔚青低頭忙著收拾行李箱,但語調卻那麼自然。

    卓少淳眉心緊皺,他走過去,把她的行李箱扯開,蔚青自然不依,她推拒著他,伸手要搶回行李箱。他把她亂揮的小手攥緊在掌心,她感覺不解氣,騰出腳來踹了他幾下——

    「夠了!有完沒完?」挨了幾腳後,他猛然大喝一聲,蔚青稍稍安靜了一會,繼而甩動肩膀,硬是把自己雙手抽出來,頭髮已經凌亂了點。

    「還沒夠,我們說好的,只等上一段時間。」蔚青伸出手把垂落的髮絲撩撥在一邊,微隆的腹部顯示出她是一個孕婦。

    卓少淳的視線被她的小腹吸引,繼而向她的臉,薄唇如刀刃,隱忍著什麼:「其實只要你過了心裡那關,在這兒生孩子和國內差不了多少。」

    蔚青明顯身型一僵,她沉默了一下,彎腰拉開行李箱,從裡面翻出日常英語會話,還有各種應付商務英語的,碟,統統砸到他面前。

    上次她在會議上用英語主持了那一次會議,全都是靠自己刻苦換來的成果。

    「我不是沒有努力過,但還是喜歡回去,那兒有我熟悉的天空,不會讓我覺得那麼壓抑,還有我爸,妹都在那邊。」

    卓少淳盯著她好一會兒,「最後一周時間,你願不願意等?」

    「不,買了明天的機票,明天就走。」既然大家都敞開了,蔚青也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不會再等你了,要是你心中還有我這個妻子,回國找我。」

    她的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兩人再談下去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卓少淳鬆了手,打開門甩了,那個力度有些大。蔚青知道,他是生氣了。

    但她也不能毫無原則地等下去。他堅持,她更堅持。兩個人在自己的問題上都不會相讓,她上次讓的那一步,已經夠多了,著日曆上畫滿紅叉叉的線,每一條都是她自己畫上去的,一天又一天的等待。

    他站得位置太高,她的事業還在起步中,私心來說,除了孩子,她還要青石。她不是沒有理想,只是她的理想為了他的身世讓了步,現在是時候追逐夢想的時候了。

    狠狠心,毫不留情面,第二天蔚青就留下了一張紙條,拿著行李踏上回國的征途。乾淨利落,這次走得絲毫不拖泥帶水。

    接到傭人心急如焚打來的電話,卓少淳正在辦公室裡小憩,急促的鈴聲讓他警惕地睜開雙眸,當聽完這個電話後,他佈滿紅絲的雙眼幾乎想吃人:「把那紙條讀來聽聽。」

    傭人顫抖著念:「卓,卓少淳,你要不就回來……要不……」

    「繼續——」卓少淳表情已經難到極點,他只想知道蔚青到底留了什麼紙條給他,這幾天他已經把所有的工作都壓縮完成,得知那女人歸國消息後,他昨晚幾乎一夜沒睡。

    老婆,帝國,孩子,這的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個難題。

    「要不……永遠都別回來了!」傭人哆嗦著讀完,她不敢想像那邊是什麼表情,飛快地把電話遠離了一點兒,果然,那邊清晰傳來踹桌子的聲音。

    傭人就知道,那邊怒了,從來沒見過這麼遷就女人的老總,喚私人飛機把新別墅的他們都帶過來這邊,平時千叮囑萬吩咐每天帶飯去中恆,擔心夫人吃不慣那些菜。吩咐她們把別墅裡所有的高跟鞋全翻了一遍,都扔掉,只在鞋櫃裡擺放柔軟底面的平跟。

    卓總對夫人做的一切小事,起來毫不顯眼,但每一件都實實在在的。

    沒想到,還是翻了。夫人還是鬧騰著走了。

    機場的候機大廳裡,蔚青獨自一個人左顧右盼,他沒有出現,也許是昨晚見東尼的情況不太樂觀,東尼把這一季的項目搶走了,這個骨節眼他的確不應該離開。

    廣播裡響起了優美的訊息,蔚青拿起登機牌了眼,小手輕搭在微隆的肚子上,「乖乖的,別怕,這就帶你回去。」

    安撫兩句後,當蔚青彎腰拉行李托運之時,手中一空,一驚一乍下她扭過頭,竟見卓少淳拿著行李站在她身後。

    「老公!終於來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哎,你怎麼知道我是乘搭這一趟飛機的?」

    「當然知道,你是我老婆,不關注你關注誰?」

    「老公,我好感動喲!愛你,我愛死你了!」

    身邊響起了說普通話的一對男女,兩人已經旁若無人地抱住在一起,吻得不可開交,你儂我儂的樣子。

    蔚青不由得往那邊瞧去,她到男人情深款款地模樣,還有一個穿牛仔褲的年輕女人,兩人都長得不咋樣。應該是一對留學生,蔚青垂了頭,她真心羨慕那些平淡的愛情,不需要理會太多事情,不需要受太多約束。

    「走,送你登機。」卓少淳口中,不冷不熱地來了一句。沒有想像中霸道強勢的挽留,更沒有那種「我們一起回國」的驚喜甜蜜。

    蔚青手指一收緊,她感覺到自己的指甲已經掐在掌心中,心中一股酸酸澀澀的感覺,來迴盪漾著,說不清的情愫不斷的洶湧在胸間,有種感覺叫做難受。

    千言萬語在心間,蔚青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她默默跟在卓少淳的身後,著他拉著行李箱,高大的身影為自己遮風擋雨,但始終感覺不到自己第一位的重要性。也許,他和她是屬於同一類人,都是想把事業王國弄大弄強。

    超長的豪車在停機坪等著她,上了車後,卓少淳坐在她身邊,嗅著車中熟悉的氣息,蔚青才真切感受到兩人即將分隔兩地的感覺。

    這是她的選擇,怨不得人,但是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莫名感到空落落的,像快要失去什麼般,有種抓不住的情愫。

    不由得把頭靠過了一點兒,那邊竟然絲毫反應都沒有。不知道是因為生氣還是什麼回事。若換作平常,他早就展開手臂,讓她舒服地枕在那寬闊的肩上。

    但今天沒有。

    到了飛機下面,風很大,蔚青站在飛機艙口的樓梯,卓少淳扶著她一步一步地走進飛機頭等艙裡面,這個過程他一言不發。她也別過腦袋,沒有說話。

    他做好一切後,對著守艙門的空姐說了一句話,從容走下了飛機。

    艙門關上,她才驚覺飛機已經在慢慢開動,慌忙中她探過身子向圓形的窗口,到遠處有一個黑色高大的身影,那個是他。

    在電視劇裡,男主角總會不期然出現在女孩身邊這樣的情節,並沒有發生在蔚青身上,她只是眼睜睜著卓少淳的身影已經變得越來越模糊,漸消失不見……

    當飛機奮力衝上藍天的一刻,她竟有些哽咽。

    從英國回國後,蔚青感覺自己的時差一時沒能倒過來,昏天暗地地睡了好幾天,才略為清醒了一點兒。

    當她清醒這個世界時,卻意外到了床頭有兩個熟悉的人,熟悉的臉。

    「爸……小美?怎麼你們……」蔚青驚訝得不能再驚訝!

    蔚國忠和蔚美同時出現在別墅裡,這可謂對於蔚青來說,喜出望外至極。剛從異國回自己的國土,再見了兩個最親的人,蔚青高興得幾乎哭了出來!

    她沒想到一向古板嚴肅的蔚國忠,破天荒在廚房裡燉好了湯,讓蔚美拿到她床前。

    「喝光了,當年你媽懷你們兩個,天天就喝這種湯。」蔚國忠行動不太方便,但固執地把湯倒在家鄉帶來的大碗裡,示意蔚青自己拿起來。

    蔚青暖暖的,她知道父親特意從家鄉帶出來的,這些都是他一直珍藏的傢伙。喝了幾口家鄉味道的湯,有一種感覺叫做親情,讓蔚青從口腔暖和到脾胃。

    「姐。你老爸對你恁好了,這個湯我也很久沒喝了,最近爸爸又重操舊業了。他的手不方便,每次只能停幾次才舀一勺水。」蔚美變得比以前成熟不少,她長髮飄飄,穿著短袖長裙,特有淑女味道。

    蔚青一口氣把湯喝完,湯碗邊還有父親捏過水煙的味道。但是她絲毫不介意,暖湯下肚後,對著蔚國忠一笑:「爸,辛苦你了。手不方便還得做這個,以後讓我來就好了。」

    「又不是老糊塗,用得著你來?哼。」蔚國忠把水煙拿出來,坐在露台上,抽了起來,「累就睡覺,什麼也不需要想,有爸在這兒。」

    蔚青幸福地笑了起來,她好久好久沒嘗試過這種親情感覺,記憶中的蔚國忠,只會對她很凶很嚴,自從她嫁卓少淳後,就回家鄉過一次父親,他抓著自己手的感覺,至今難忘。

    「姐,你笑得狗腿了。」蔚美不忘在旁邊提醒她。

    「去。你讀怎樣了?沒匯報今年學業成績,今晚不許吃晚飯。」蔚青擺出一副大姐的模樣。

    雖說親情可貴,但是蔚青在晚上還是不爭氣地想到了那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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