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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狼狽的招小姐 文 / 多淺

    「豈有此理!還有臉敢否認?想騙我這老頭子,到什麼時候!」招世昌被女兒的態度已經氣昏了頭,老臉抖動地厲害:「敢再這麼下作,我招世昌就不認你這個女兒!」

    「爸!」招雪辛緩慢放下手,看著父親。從來沒有見到他那麼生氣,但是也不可以說她是小三!要知道,她最難以接受就是這一個詞!

    「別動氣了,老爺,你要保重身體。小辛,你這是什麼態度,快點對你爸道個歉。」看到兩父女吵得不可開交,何妙然連忙出來打圓場,走到招世昌身邊拍著他的背,招雪辛表情仍然難以平復,甩頭就走。

    「死丫頭存心在丟招家的臉。未婚優秀的不選,天天心裡想著勾引已婚的男人,那小子雖不討厭,但再怎麼說也是個有婦之夫。」

    招世昌重新上車,車窗搖下,蒼老的臉上滿是怒火,對何妙然就是一通發洩:「你是她媽,該管管她了,再這麼下去,逼也逼著她隨便嫁個男人,別讓她再胡來,不然,我在外面再找個女人替我生個兒子,免得對著一死丫頭心煩!」

    招世昌暴怒中的一輪轟炸後,用力踩下油門,車子絕塵而去——

    房間內,何妙然憂心忡忡地來回走幾個圈,擔心地停下看著女兒:「小辛,我覺得這件事很難再隱瞞下去,你看你爸今天氣得那樣子,光是聽聽外面的流言就已經這樣了,如果讓他知道你肚子裡,還有一個別人的娃……。我們招家和卓家的關係,總不能讓這一件事弄僵,對誰都不好。」

    「媽。」招雪辛知道母親的態度,她低頭看著自己尚未顯出的肚子,「什麼事我都可以答應,但是這件事不行。再說,這件事也只能由我來完成。蔚青行嗎?她不行,就算她能夠成功留在他身邊,就是一輩子生不出個娃,活該卷被子滾蛋——」

    「小辛。」何妙然看見招雪辛完全勸不聽,有些氣急攻心,轉了轉,又不安穩地站起來,緊緊拉著招雪辛的手:「哎,我再也忍不下去了,你還是聽媽的話,去醫院做了這孩子,不要再氣爸爸了。」

    「不啊,這個孩子,我是要定了——」招雪辛不耐煩地甩了下手把她甩開,但何妙然自然不願意放棄,她掏出了一個手機:「你如果不聽媽的話,別怪我把你懷孕的事告訴你爸。」

    招雪辛看見母親動真格,她忙撲過來搶電話,「媽,你幹什麼呢——」

    何妙然把手機高高舉起,著急的臉上滿是擔心:「媽不能再嬌縱你這麼做下去,會害了你一輩子,你爸說得對,為什麼要當個沒皮沒臉的小三,我們其實有很多路子可以選。那孩子,要不得啊——」

    「如果我非要生下它呢?」招雪辛不斷地喘著氣,「媽,上次我們說得好好的,為什麼你要反悔?」

    何妙然內心是痛苦的,她今天看見丈夫那張首次氣得變形的臉,已經開始害怕了,她不像連城玉那樣可以自己**。自從結婚後,她一直就只有招世昌一個男人,大事小事都先問過他,由他來做決定。

    「小辛,不要惹你爸生氣。」何妙然緊緊捏著電話,「如果你再這麼執迷不悟,我……我真的要告訴你爸,這件事——」招雪辛一看便急了,忙撲過來往何妙然這兒推來。

    手機自何妙然手中脫落,招雪辛見狀立刻伸手去搶,她當時一心只想不讓懦弱的媽媽受到父親的威脅,並沒有留意母親被她推到什麼位置上。

    喘著大氣,招雪辛呆滯地看著手裡的手機,心跳的極快,她怕極了母親真會一時衝動妥協了。

    回頭看看母親,招雪辛發現她竟然軟軟地躺在地面,後面是床頭櫃的角,依稀有著點血跡。只見何妙然雙目緊閉著,整個人好像沒了聲息,招雪辛手中一鬆,手機跌落在地面上,不由得心慌起來,快步上前蹲下托起母親的頭:「媽,媽,你怎麼了……」

    手心有些異常,招雪辛緩慢抽出手,上面儼然一層染紅的色彩,「媽!媽——」招雪辛驚慌得往後退了幾步,突然感覺肚子隱隱作痛,她慌忙用手緊緊捂著,情緒開始失控:「李管家,李管家——」

    這幾天,招家有醜聞爆出,霎時整個行業地動山搖。

    《招家女傲慢囂張,掌摑秘書長兒子!》

    《惡推母親倒地,招家,你到底怎麼了?》

    連著幾天,—條條爆炸性的新聞鋪天蓋地地襲來,全球人們一下把焦點放在招雪辛身上,招家的股票迅速下滑。

    網上還順道爆了些小道消息,秘書長的兒子平時很拉風,人長得不咋樣,就是最喜歡挑戰高難度的女人,尤其是難上手的女人。

    甚至有網站好事者貼出招雪辛的臉,八卦消息繪聲繪色地說了她的臉型很冷傲,正是秘書長兒子平時最喜歡挑戰的類型——

    辦公室內,訂單和合同擺滿半張桌面。

    蔚青看著這一條條信息暗自出神,她猶記得那天招雪辛打電話給她,說有重要的事讓她過去,但是她沒有理睬。

    從小道消息看來,招雪辛那次應該想找她去當一個替死鬼。替對方打發掉男人的一個替死鬼,這時的蔚青,暗自慶幸當時沒有出現,都因為太累所致。

    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蔚青停止了看網站,只看見蔚軍皓手裡拿著一疊厚厚的訂單,從外面走進來,放在蔚青的桌面上:「青青,今天你有沒有看新聞?」

    蔚青表情有些凝重,她揚起面看著蔚軍皓,「嗯,我知道了。」

    「招小姐那麼好人,報紙居然把她寫得那麼醜惡。」蔚軍皓有些抱打不平,「上次我被那些凶巴巴的人打了,受傷幾乎沒命,還是招小姐來救我的,她還讓人幫我包紮傷口。」

    聽著軍皓那些概憤的話,蔚青有些無語。

    「對了,不如我們下班後去看看招小姐,我聽小月說,招小姐和她母親被送到醫院裡,現在都留院觀察中。」蔚軍皓煞有其事地拉著蔚青,「招小姐是我的救命恩人,現在她有事,我也要買點水果去看看她。」

    看見蔚軍皓一面堅持,蔚青也不好打擊他的積極性,畢竟軍皓從鄉下來城市沒多久,涉世未深,有些醜惡的事,還是不宜告訴他太多。單純如蔚軍皓,把招雪辛真當成了救命恩人看待。

    手裡拿著個果籃,蔚軍皓用了自己一個月的實習工資,捧著那果籃和蔚青來到了醫院順利找到招雪辛所在的病房前。這是一個vip高級病房,還沒到門口已經遠遠看見有兩個男人在守著,看出來大家都不敢大意。

    蔚軍皓手裡拿著果籃,遠遠就被站在房門的男人喝著:「是誰?」

    「我們是來探望招小姐的。」蔚軍皓沒料到探個人都那麼誇張,他把手中的果籃遞過去,那兩名保鏢接過,從外套上拿出一根測量儀,謹慎地探測了一會確定沒有任何物品,才接下:「招老爺今天來了,招小姐不方便見客,你們走吧。」

    不讓進,蔚青和蔚軍皓只能放下果籃,準備轉頭就走,就在這個時候,裡面幾近咆哮的嗓音從裡面傳來:「居然為了個男人,對你媽下手!」緊接著砸杯子的聲音,碰碰喤喤碎了一地。

    蔚青心頭一緊,她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只聽見病房裡面隱約傳來點哭聲,她的腳像被水泥釘釘住一般,站得筆直根本動不了半分。

    蔚軍皓自然也聽到點什麼東西,他正想抱打不平返回去,卻被蔚青一下抓住手臂,對他搖搖頭,示意不要動。

    「對不起」裡面的哭聲卻很平靜。「我真的不是故意推的。」

    又是好一陣砸東西的聲音。

    「明天開始,所有工作職務,統統取消,你給我滾出公司大門,繼續蹲在你那水泥地做負責人!」裡面的嗓音越來越大,顯然氣得不輕:「還有,你媽一天不醒來,你別叫我一聲爸!我不認你這個女兒!」

    蔚青聽得真切,病房門被拉開,只看見招世昌面目都氣得變了形走了出來,路過蔚青時,她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氣勢經過——

    病房門半開半掩,蔚青看到了裡面的招雪辛,滿面淚痕,狼狽不堪地彎腰在地上,撿著一些破碎掉的東西,蔚青站在門外的不遠處,看著招雪辛艱難撿東西的一幕。

    當招雪辛感覺到有視線注視著自己的方向,她緩緩回頭,看見蔚青穿著一襲利落的短裙,露出一雙修長的腿站在門外。她自己卻褪去了往日的光彩,一身寬大的病人服,還慌忙用手背抹了把淚,單手扶著床沿邊,有些委屈地慢動作站起來。

    蔚青打量著眼前的招雪辛,視線蘊含著各種各樣的複雜。

    招雪辛直直看著門外的蔚青,呼吸很慢很慢,她雙目漸漸轉變為焰火的恨意,手指指自己的小腹,蔚青隱約看到她的口型——

    【他,是,我,的。】

    蔚青臉色不善,站穩看著裡面的女人,舉起芊芊玉手,那兒的戒指有些炫,她同樣還以嘴型:【我,是,他,的】

    招雪辛徹底氣瘋!

    不知道為何,自從見到招雪辛的狼狽狀態後,蔚青多了一種錯覺,就是那個男人對她的纏繞更加高漲起來,經常興致勃勃的。

    最近的訂單開始多了起來,只因為利喜慶單方面取消了控訴,還發表了書面致歉書,在報紙上全都是,滿滿的一個版面。

    蔚青知道這是媒體的力量,本來名不經傳的一小公司,就是因為一封致歉信,弄得街知巷聞。廣告效應下,公司的訂單漸漸開始多了起來。

    羅成諾和周美結婚的當天,蔚青還記得他們笑得很甜蜜,很幸福,這一對終於走在一起,而她又重新把合作夥伴的關係,更加拉進一步。現在羅成諾基本都是進上等成色的石頭給她,同一批貨裡,進給蔚青公司的貨,總是成色最高的。

    質量好價格公道,加上蔚青的勤奮打理,口碑一上來,自然萬事順利。

    這天晚上,蔚青半倚在床邊看合同,半窩在某人的懷抱中,享受著他身體的溫暖與舒適。她一頁一頁地看著,看了幾遍都看不出任何破綻,看看牆上的鐘,已經顯示很晚很晚的時間了。

    打了一個呵欠,蔚青準備蓋上合同就睡覺。

    後面的男人湊了上來,淡淡地掃了一眼,修長的手指隨意一指,「這兒有問題,一份不平等合約都敢簽?真夠大膽的,律師都不請一個。」

    蔚青扭過頭看後面,有些詫異這個男人一直閉目養神,沒想到雙眼那麼尖,她看了一晚都覺得沒有問題的合同,他一眼便看出來了。當下合上合同,冷冷地回了一句:「小公司沒錢請律師,所以得自己來。」

    「有我給你撐腰,怕什麼。」某男人的大手按在她的合同上,手臂趁機攬過蔚青的腰,俊臉輕貼著她冰涼的小臉:「錢得用在一間公司的刀刃上。不能省,不然吃虧的是法人,就是你自己。」

    蔚青嘟起嘴,「哼,就你一個有道理。哪像你財大氣粗的樣子。」

    「給你辦了一張卡,密碼是我的生日,不夠告訴我。」卓少淳長臂把她固定在身前,手指有意無意地把玩著她的頭髮:「如果公司資金周轉出現困難,別傻得自己硬撐,要懂得善用一切,特別是身邊的——」

    「資源。」說著,他壞心地把她的手扯下來,手臂繞在身後,按在自己某個地方,還不經意地迅速變化中。

    這種解說直接明瞭,為的是讓這女人一下子記住。

    別死撐!

    記得有事求老公!

    沒有想過這種親身示範效果那麼明顯,蔚青算是明白了,但是也臉紅了,她憤憤地把小手一收緊,捏了他一把:「我自己能行的事,不需要麻煩人。」

    這個動作本來是無意的,卻也讓某人暗暗地舒暢了一記,深深吸入一口大氣,卓少淳繞過她前面,一把捏住蔚青的下巴:「今晚還造人不?」

    「前天咱們才……」蔚青尷尬地別過臉去,小手按在他不規矩的大手上:「能不能緩一緩?」

    這個男人只要不用出差,都會呆在家裡以「造人」為理由和她纏綿,剛開始蔚青還覺得可以承受,後來越來越多,越來越頻繁,她漸漸開始吃不消了,到現在有些害怕——

    「這麼些天了,還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卓少淳撫著她的肚子,若有所思中,突然雙眸似暗若明地盯著她:「估計,是我努力的次數不夠,今天開始,咱們把次數補回來——」

    這話出自卓少口中,是個女人聽了都興奮,只有蔚青在心底裡暗暗叫苦,其實她的心,一直都很虛很虛,但是表面上卻又裝作若無其事:「別那麼著急,或許,公司才開始起步,我有些力不從心,其實這事不急,我們這麼年輕……」

    說到這兒她覺得無力,想想招雪辛那個口型,指著小腹的動作,蔚青突然很想很想當一次徹底的壞人,比如說把她偷偷踹下樓,又比如把她弄倒在樓梯滑下來,總之能把她各種折磨的法子……

    當然,只是蔚青單方面想想,真實中她不可能做出連自己都接受不了的事。

    毛毛失蹤好多天了,怎麼都找不到,她回到別墅就只有和他,兩人對在一起。

    後來蔚青才知道,毛毛是一隻會引起「弓形蟲」的物體,為了不妨礙某男人的嘗試,它早就被軟禁在後花園的某一角,可憐地每天等著清潔工人餵食,再也不能踏進別墅一步。

    明知道兩人的染色體不行,這男人還那麼孜孜不倦努力著,難道他真的不怕?

    他不怕,蔚青怕。

    蔚青每次都偷偷地拿藥,悄悄地吞下去,所以這些月來,她的肚子毫無動靜是應該的。她不是個激進分子,能保持一貫的冷靜,怎麼都好,她都不想再一次冒這個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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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成歸國的寶柒沒有想到,回家的第一天就被他霸道地壓在了盥洗台上,粗礪的手指不管不顧地覆了上來……

    專攻男科的她更沒有想到,就她三分乖張四分流氓五六七分無恥的性格,竟成了特戰隊特召入伍的女軍醫……

    好吧——

    人前,她和他是叔侄,戰友,一個屋簷下偷雞摸狗的親人。

    人後,她和他是情人,炮友,一個軍營裡暗度陳倉的仇人。

    ★○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欲不知所亂,二缶鍾惑…

    愛不知所終,三迷五道…

    一起跨過騷動的青春,一起穿越曖昧的火線,一起糾纏在情、欲、愛的邊緣。

    他和她,最終誰主愛情的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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