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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蔚青,我不是第三者! 文 / 多淺

    「我是認真的!」蔚青有些許激動——

    三個人都靜了。

    僵持,再僵持。

    此時,風吹過幾個人的臉,雖然是初夏季節,但蔚青的眼神比什麼都要冰冷。

    兩名同樣高大挺拔的男人身型站在蔚青兩邊,一左一右。蔚青的左邊是卓少淳,右邊是易睿臣,她站在中央處。

    微微歎出一口氣,蔚青終於放開了易睿臣的手,定定地看著卓少淳那張蘊著怒意的俊容,「不吵了,我們走吧。」

    卓少淳一愕,實在搞不清這女人葫蘆裡賣什麼藥。

    然而,蔚青扭頭看著易睿臣,大大方方地:「臣,還不想和我走?」

    她口中的【我們】,只是指和易睿臣。

    一句足矣,勝負已分。

    易睿臣壓抑不住愉悅的心情,挑眉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卓少,他曾經是無限風光抱著這個女人在自己面前,現在輪到易睿臣儒雅地拉開車門,對著蔚青紳士一笑:「青青,上車,我們走。」

    這種舉動讓卓少淳突然亂了分寸,他控制不住自己兩步向前,緊鎖著蔚青即將上車的嬌小身影,按住了蔚青纖細的肩膀,強迫她面向自己——

    「你真的要上他的車?」明顯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小手搭在大手上,一根根掰開被鉗制的男人手指。只見蔚青平靜地看向卓少淳,小嘴裡吐出是堅毅的字句:「卓少淳,尊重我一次意見,不要再逼著我跟你走了。自己走吧,咱們分居期間,大家都要冷靜冷靜——」

    卓少淳看向蔚青時,發現她眼中一片空洞,讓人辨不清內裡究竟藏著點什麼情緒,這個認知不由得讓他有點心慌。

    「能不能不走?」低沉的嗓音,聽得出帶了幾分低下去的意味。

    揮揮手,蔚青徹底上了易睿臣的車子,門一關一鎖,車子隨著公路呼嘯離去,只留下一個孤寂的身影佇立在朦朧的街燈下。

    路燈下,卓少淳那深邃的眸子很深,迸射出讓人看不懂的眼神。

    破天荒地,現在的他竟沒有吸煙,

    同樣破天荒地,他居然沒有強行把她留下來,聽了她的話讓她走。

    車子在一處高檔酒店門前停下,易睿臣對前台打了個招呼,蔚青還站在後面不知所措,易睿臣已經辦好入住手續,把房卡塞到她手中——

    「今晚先住著這兒吧。」易睿臣把她的小手合攏,「我知道你現在心情很亂,如果帶你回我家,肯定又免不了一番胡思亂想的。就等你睡過一覺後,醒來後再作決定。好嗎?」

    蔚青看著手中的房卡,輕輕地對易睿臣點點頭:「謝謝你。」

    他們兩人站得很近很近,易睿臣不禁撥了她凌亂的髮絲,深情地看著她:「我也謝謝你,肯再給一次機會我。所以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手。」

    就這麼過了一晚,蔚青基本上都是抱著被子,半睡半醒過的過去,直到天色大亮,她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那邊,卓家別墅內卻雞飛狗跳。

    十來個女傭站在門口,看著姜管家使勁地追著前面的卓少淳,巫仁和索麗安,還有另兩個保鏢拉著行李在後面跟著。

    「卓少爺,哎!等等我!」姜管家年齡雖不輕,但勝在步伐穩健跑得快,追上前面走的男人可是拼了老命。

    一身麻質手工襯衫,包著健碩且流線感十足的身材,卓少淳摘下墨鏡,狹長的眸子下見淺淺的黑,看上去精神不太好,聽見姜管家狼狽地追著,回頭停腳步。

    姜管家幾乎撞上了他,下一秒卻滿臉愁容:「這個是卓家,少爺想走到哪兒去?」

    卓少淳淡然地一扯唇,對身邊的索麗安投去一記凌厲的眼神:「帶姜管家回去休息,別累著了。」

    索麗安自然知道上司的意思,她放下手上的行李箱,橫在姜管家前面,一面煞氣凜然。

    姜管家知道索麗安的底細,這女人剛來卓少淳手下做事時,一時不慎打拐了幾名保鏢的腿,其手段冷狠絕,基本出任務時都是對方慘敗。所以,姜管家也不敢太靠近索麗安,生怕這女人給她來一記狠的。

    但是眼前的卓少淳又轉身開始走,姜管家為了不辜負連城玉的期望,不禁深呼吸一口,硬是衝過索麗安,鬼哭狼嚎地:「少爺啊!別搬走,有事等老夫人回來再說啊!」

    雙手已被反扭到身後,身邊傳來一記清脆的女人聲:「姜管家,洗洗睡吧。」話音剛落,姜管家已經被索麗安一扯一扔,她整個人如八爪魚般趴在光潔的地面上——

    姜管家被摔得腰骨直疼,她半趴在地面上,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男人皮鞋,不由得驚喜萬分,可憐兮兮地抬著頭:「卓少爺……」

    迎上的卻是巫仁的面龐,他掏出一條方巾,蹲下,放在姜管家手心:「卓少讓你轉告老夫人,國外投資失敗可以,但別求助姓易的男人。」

    姜管家同樣顧忌自己的形象,接過方巾擦了擦手,撐著地面站起來。

    巫仁也站起,足足比姜管家高一個頭:「如果真缺錢,把中恆的股份放了,卓少會高價購買,國外公司的危機就可以渡過,一舉雙得。」

    姜管家眼睜睜看著卓少淳已經上了車,後面的索麗安在車後把行李箱裝入,把後車蓋直接蓋上,車子在面前滑過,不徐不疾開走。

    姜管家才記得拿出手機,打給連城玉,那邊才一接通,姜管家就急忙匯報:「大事不好了,老夫人……」

    「什麼?」連城玉在那邊震驚,她穩穩心神,目光幽暗下來:「為了蔚青一個女人,那臭小子竟讓我股份放出?休想!」

    摁掉電話後,看著中恆辦公室一片寂清,連城玉沉思片刻,又按通另一個電話——

    「還以為是誰,卓老夫人,怎麼又找我了,」那邊的聲音很低調,但是洋溢著神采,聽得出是勝利後的滿足。

    「即使你狼心狗肺對我,但那個女人在你手裡,好歹也值個價錢,」連城玉說話沒表情,「希望你認個帳,明天把錢轉過來給我。」

    「是嗎?再說。」易睿臣蓋了電話,沒有認賬的意思。

    助理白子一直守旁邊,看著連城玉蓋了電話,俯身上前:「老夫人,魚與熊掌不能兼得,不如把中恆的股份賣給……」

    「給我閉嘴!」連城玉盛怒。

    陽光明媚的天氣,蔚青坐在酒店戶外餐廳,只是心情怎麼也不陽光起來,她麻木地對著面前的食物。

    搬離卓家別墅,兩人分居,以前她好歹也可以去蘇然避避難,現在好了,蘇然電話也打不通,自己瞬間變得無家可歸。

    撥通電話給家鄉的父親,那邊蔚國忠蒼老的聲音在罵她不爭氣,哪像妹妹現在考試科科都前十。

    蔚美自去了那貴族優等學校後,洗心革面努力讀書,每個學期都拿前十,這些多虧當年卓少淳一手把妹妹推進那間校風良好的學校,要不,現在蔚美就是一小混混,還在街頭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聽著蔚國忠在那邊責罵,蔚青拿著手機,珍惜地貼在耳邊認真聆聽起來。以前她會叛逆,會讓父親感覺不省心,但在一切歸零,無家可歸的時候,她又覺得父親的罵聲是那麼充滿親情。

    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男人不會背叛自己,那就是父親。

    只要蔚國忠有力氣狠狠罵她,就證明父親身體健康,無病無痛。

    摁了手機,摸摸臉蛋的冰涼,才發現淚水已氾濫成災。

    「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蔚青才看到易睿臣拉開椅子坐在自己對面,紙巾就遞在自己面前。

    拿了紙巾擦掉一些淚,蔚青搖搖頭,「沒有,只是想想今後自己的路。」

    易睿臣看見她情緒低落,拖著她到酒店裡的泳池邊走走,看到藍的動人的池水,蔚青突然畏懼地往後一縮,手不自覺摸上頸項的鏈子。

    「青青?」易睿臣不明就裡。

    蔚青想起上次她腦子一片空白,孤身跳下水撿項鏈的事,幾乎游不上來。她不想讓易睿臣知道,「不,我想喝杯溫水,能不能幫我拿過來?」

    易睿臣盯著她的臉看了好一會,「那好,你在泳池邊休息一下,我回頭拿給你。」

    蔚青站在池邊,她看著池水倒映著藍天白雲的情景,只是她現在的心沒了這片晴朗,她的心情很灰暗,沒心情觀賞外界的明媚。

    就這麼發著呆,池水裡突然在她旁邊,多了一個女人的臉,正冷冷地盯著池水中的蔚青。

    那是同一種相似的氣質,

    只需一眼,蔚青就知道來者是誰。

    一個回頭,蔚青果然看見站在身邊的招雪辛,她正穿著白色的長裙,被風吹得飄起,冷冰冰地站在池水邊,優閒地看著這一片蔚藍。

    和這個女人見面的確沒什麼好感,蔚青當即不理睬她往那邊走去。

    沒走幾步,後面傳來了招雪辛的聲音:「蔚青,我不是第三者。」

    蔚青腳步一頓,她明明不想提這個話題,但是招雪辛的這一句話分明就是挑了她某方面的神經。

    「不要跟我說這個,我們已經分居了。」

    「那你脖子上戴的是什麼?既然分居了為什麼要戴著它?」招雪辛報以的笑,帶著諷刺的意味:「別奇怪我會認得,因為那一條項鏈是我和淳兩人去挑選的,所以是我的品位。」

    招雪辛平時雖冷,但待她也是客套有禮,大家僅限於合作關係,蔚青沒想到今天她會主動找來招惹自己。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蔚青瞬間恢復了平時的狀態,整理好自己向招雪辛的方向走去,站在她面前立定,「雖然不知道你居心是什麼,換一個真正愛他的女人,就不會在德國幹出這種事情,讓全世界知道他一個有婦之夫,和你這個合作夥伴亂來。這不明擺著往他面上抹黑,讓中恆被媒體盡往負面寫去——」

    蔚青句句合情,句句在理,一下把招雪辛的勢頭壓下去。

    正室的氣場,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那些話在招雪辛聽來,是那麼的可笑,她不由得淡淡一笑。「抱歉,那只是你個人的想法。」

    游泳池的水很藍,水面上受到陽光的照射而波光粼粼,把兩人姣好的身材映襯在水面上。蔚青靜靜看著那水面,看得出,招雪辛對一片池水特別喜愛,因為她的眼光經常投在深幽不見底的水內。

    彷彿就像,一條出水的美人魚般契合。

    蔚青的腦海中又浮現了記者描述的場景,那晚卓少淳壓著這個女人在優閒椅上激吻。雖然她沒有親眼看,但是光是看看雜誌上寫的就已經夠冒火的了。

    「是的,當時他和我吻了。」

    招雪辛彷彿知道蔚青心內的想法,淡淡地描述著:「他摟著我,長臂抱緊我的腰身,我們兩人就在椅上吻著彼此,知道他需要我,雖然他一直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意志和思想,但我感覺得到他潛意識想要我。所以,後來我們一起回房——」

    「夠了!不想再聽你們的那點破事!」

    蔚青自認為情緒已經平復了不少,但是經招雪辛這麼一描述,她感覺自己還是受不了這種刺激,耳際還盤旋著卓少淳的嗓音【我們根本沒做過,你怎麼就是不相信我?】

    但此時招雪辛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

    「告訴你這些,都是我自己的親身感受。」招雪辛看著蔚青精神有些崩潰,這個女人平時看上去毫無弱處,處處強勢,但一提起淳,蔚青的表情就基本這樣。

    招雪辛站在泳池旁邊,沒有看蔚青,只是投向一片湛藍的池水:「蔚青,看清楚現實吧。你也不自己想想,為什麼他要娶一個坐過牢,離過婚,還在那種地方幹過的小姐,難道你之前的經歷,就不是替淳在抹黑嗎?我那些比起你來,算什麼?」

    蔚青腦間一片轟炸亂鳴,這個問題她知道,但一直不想拿出來深究,因為她不敢,一直都不敢認真想這個問題。但偏偏卻被招雪辛挖出來——

    「知道他當時為什麼看上你嗎?」

    招雪辛轉過來正面對著蔚青,指著自己的心臟位置:「答案在我心裡,如果你也想知道,那麼請明天下午三點,西岸咖啡館見,不見不散——」

    蔚青還想說什麼,招雪辛已經對後面點頭,表情是一貫的禮貌:「易總,你也在?」

    易睿臣手上拿著一杯溫水,儒雅地對著招雪辛抿唇:「招小姐,怎麼你也來這酒店度假了?」

    「是的,剛好約了個客戶在那邊聊著生意,你們倆繼續。」她提起點裙角,轉身便露出一雪白的美背,曲線曼妙,一路延伸到美臀上方,更加顯襯著纖細的腰肢。

    蔚青看著那礙眼的雪肌,久久不能發出一句聲音。

    易睿臣注視著招雪辛遠去的背影,她對著自己在身旁做了個「ok」的手勢,易睿臣嘴角露出一絲陰,再度看著蔚青時所有已經消失無蹤:「青青,是不是招小姐來找你麻煩了?」

    「不是,沒有。我覺得累,扶我回房裡去。」蔚青無力地擺擺手,被這麼一刺激,現在她連走路的力氣都快失去了。

    易睿臣扶她走了幾步,發覺她重心不穩,索性彎腰抱起她。

    到了酒店房間後,易睿臣單手為她開了房門,輕放下在床上。剛想離開,手臂的襯衫就被下面的人緊緊扯著。

    「你說,男人是不是對所有的女人都會起反應?」

    沒想到蔚青問得那麼直接,易睿臣倒是被嗆了一下,他低頭看著淚眼朦朧的女人,知道她的心結在哪兒。正想回答之際,突然蔚青小嘴上揚,一下便從下面輕吻了他一口。

    易睿臣如被雷電劈中般定住了。

    他們倆不是沒有接吻過,很久以前一對戀人時期,就有過。

    但復合以來,她從來沒有這麼吻過自己!

    「只要是那性子的女人,都有感覺?是不是,你說啊——」蔚青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她不斷的捶打著易睿臣的肩膀:「壞蛋,為什麼偏偏碰那個女人,為什麼還要對其他女人有感覺?」

    看著精神有些失常的蔚青,易睿臣再也控制不住那種洶湧的情感,把蔚青深深壓在床上,抱著她的臉如暴風雨般狂吻起來——

    細細地吻從唇間開始往下滑,落在她精緻的鎖骨上,蔚青感覺呼吸起伏不停,腦間不斷湧現招雪辛的話句,衣服開始剝離身體,光潔的肩膀逐漸顯露出來。

    她只聽到壓在身上的易睿臣粗喘著:「青青,給我,把全部都給我。別想他,讓我好好照顧你,好好愛你——」

    ------題外話------

    抱歉,昨晚趕不及發文,只好發公告在評論區說了一聲。最近看親們留評論比較支持姓易的,要不要從了一次好呢,他也付出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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