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身心疲累的覺,足足讓蔚青失去知覺一整天。
天昏地暗之時,蔚青才悠悠醒來,羽毛般柔軟的睫毛微微閃動著。她摸摸已經幹掉的頭髮,還有軟軟的被褥……
蔚青突然徹底瞪大雙眼!
她,她什麼時候自己爬回床上?明明記得自己還在洗澡中。
長髮順滑的絲感落在肩膀上,輕拂過胸口處敏感的肌膚,使肌膚敏感地起了疙瘩。蔚青心中再度一滯。
該不是沒是穿衣服……就這麼被他從浴室裡挪上了床,睡了吧?天!
感覺腰部有點沉,蔚青緩緩把被子掀開,一點一點打開往下看,入目的果然是自己那對白嫩的驕傲,微泛著光澤,心中一憾,目光然後再往下瞧去……
腰間,是一隻男人大手。
大手正搭著自己光滑的腹部,小指的尾戒閃爍生光,這種感覺,要多驚慄就有多驚慄!
「啊——」這麼大的刺激從未有過,剛清醒的蔚青這回終忍不住,驚恐地尖叫起來!大手微動了下,預示著大手的主人即將清醒。
蔚青往外面一滾,甩開大手,然後把所有的被子都捲上自己。迅速地往床下逃去——
回頭看了眼床上的男人,被她扯掉被子後,床上的男人徹底露了出來。
欣長的身形帶著動感流暢的肌肉,寬肩窄腰,長腿,一副標準的模特兒好身材,幸好……他腰部以下圍著一白色浴巾,遮蓋住惹人遐想的位置。
雖說應該沒發生什麼,但兩人這麼大尺度的相見,婚後的蔚青還是第一次遇上,小臉不爭氣地紅了起來。
緊了緊身上的被子,蔚青暗自懊惱,她怎麼這麼大意,居然在浴室裡睡了覺。
「這兩天到哪去了?」卓少淳不知何時爬了起來,半倚在真皮床頭,修長的雙腿互相交疊,燃起一根煙。煙霧之中的眼眸,魅惑誘人。
「咳咳,你什麼時候回來的?」蔚青不知道是煙味難受咳起來,還是因為尷尬得無地自容咳嗽。
「還沒回答我的問題。」看到她咳嗽,卓少淳倒也配合地滅了煙,摁熄在煙缸內,一縷輕煙升起。
「你明知故問,我爸進院了。」蔚青留意著他的動作:「需要有人照顧。」
「那天不用你說,我問後一天的事。」男人存心不放過她,分明知道了,就是讓她親自回答。
「去了趟易氏。」她咬牙。
「見到負責人?」卓少淳挑起濃眉。
「見了。」她忍。
「你呆在他那總裁室整整一天?」若不是清楚他為人,還真以為吃醋。
「卓少淳,你有完沒完?」蔚青有點不耐:「我恨那個男人入骨,又怎麼會有事情發生!」
「這麼緊張,不知道還真以為你吃回頭草,那麼我以前幫你的所有心血,浪費掉了。」卓少淳不容置疑地一笑,向她伸出大手:「過來我身邊。」
「不來。」蔚青抓著被子,身上沒了衣服她一點氣勢都沒有。卸去了平日的冷感,那長髮披肩,眼神出現了窘迫,倒也不自覺產生誘惑的效果。
第一次看這女人這麼窘的樣子,卓少淳不自覺下腹一緊。
「剛才是你抱我回床?」想想兩人剛才的畫面,脆弱只是一瞬間,蔚青雙眼再次帶上防備警惕:「難道你偷看我洗澡?」
「你是我妻子,看你也不違法。」卓少淳唇邊帶著回味:「腰夠細,胸型夠圓,皮膚白膩,藏得真深。」
受不了這種侮辱,蔚青聽得臉色發紅,捏緊拳頭,順手抄起一件東西就往床上那張男人面扔去——
卓少淳只一伸手,那東西就納入掌中。
蔚青定睛一看,竟是自己一直視如寶貝的黃舊本子,剛才真是氣昏頭了,竟把自己的東西往那豺狼身上扔去。
「要,就自己走過來拿。」卓少淳伸出一隻手,對她撩唇冷笑,意思很明顯。
「不帶你這麼侮辱人的!」蔚青指甲快嵌入掌心,她倔得如牛:「卓少淳,你我只有半年,用得著處處管制?」
「再不過來就燒了這玩意。」卓少表情淡定,摸到火機,「刷」一下便燃起一團火!
這男人說到做到!果然夠陰狠。
「你不是男人!」蔚青扯著被子一躍進他懷中,搶過那本燒了點的本子,趕快滅了火,卻把他撞得悶哼一聲:「沒試過怎知道我不是?」
說著伸手就把蔚青緊摟在懷。
結實的手臂在腰間緊縮,蔚青如同被隻狼親手擒獲了隻兔一般。簡單輕鬆。
「別一副就義的樣子,你可是我娶回來的女人。」卓少淳把她冰冷的手捂在掌心,比劃了她心臟。「全身都在發冷,就是一冷血的女人。誰幫你誰害你都分不清,真想挖開看看你這心,是不是冷的。」
剛才腳板受了寒,蔚青現在渾身都是冷。掌心傳來絲許暖意,傳入身體中也隨即暖起來。
但她依舊沒好臉色給他看:「我冷不冷,你管得著。這兒沒人,你不需要在演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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