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哪敢得罪卓少。」蔚青枕著他的大腿,卻麻木得一動不動。今晚的事讓她絲毫沒有報復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心中的悶痛。
大手攀上她的脖子,一點點收緊。
「洗手間**事件怎麼說?蔚青你今晚真維護我的面子。」卓少淳的聲音如撒旦般傳來,不知為何聽得讓人毛骨悚然。
「不是我主動惹他的。他就這麼闖進來,可以咋辦?」蔚青麻木地看著車頂,任由他捏著,連個基本的驚慌表情都不打算給。
「如果換了個男人,你猜你會不會給他一巴?」男人語氣帶著譏諷,聽進蔚青的耳中,真像那麼回事。
「我打不下手。」蔚青緩緩閉上眼。她心中清楚,一向不捨得打那個男人。即使他讓她進獄,讓她頂罪,甚至一出獄對她提出離婚……
她怎麼恨那男人,卻依舊一次也沒捨得打過他。因為他不喜歡別人碰他的臉,她也一次也沒主動碰過。
蔚青感覺到炙熱的視線落在身子上,她冷冷地別過臉。這男人陰晴不定,她不想再惹他。氣氛忽然變得曖昧不堪,連空氣的呼吸也充斥男人的氣息。
頸項上的大手微鬆,手指繞到她身前,沿曲線一點點滑向柔美的肩,抓住了蔚青纖細的手臂。
手臂被捏得生痛,只是蔚青咬唇不哼聲,她努力忽視始作俑者的魔爪。通常這種情況下她越激烈反抗,對方就越不會放過自己。
這是,在獄中鍛煉出來的求生本能。
「臨場應變不錯,冷淡的確讓男人失去興趣。」男人的嗓音帶嘶啞,「但這招對我沒用,死魚也能被我玩成活魚……」說著,蔚青只感覺被一股強勢的力量捏過下巴,整個人被壓倒在車靠背,男人傾身而下,舌頭席捲而進,狠狠地掠奪她所有的呼吸!
蔚青雙眼徒然睜大,沒想到這惡魔會在車內強吻她,反應過來開始掙扎,下一秒,大手竟覆上胸口,修長的指間收緊,把她那小巧攏在掌心——
頭腦一片空白!
各種酥~麻~感一併湧上大腦,蔚青掙脫著要逃出惡魔牽制,「唔!」覺得唇一痛,鹹腥味湧至,激情的吻驟然終止!
清新的薄荷味在鼻息間流動,卓少淳毫不客氣的在她臉上再咬了口。「啊!」蔚青感到面頰很痛,她睜開眼看著他,怒:「你是狗嗎?怎麼喜歡咬人!」
「我就是想吃了你,從上而下吃得骨頭都不剩。」卓少淳眼眸半垂瞥向她,毫不掩飾灼人的光芒,唇邊的血帶著說不出詭異:「膽子真夠大的,這麼快就忘記教訓來惹我生氣。」
蔚青摸摸自己嘴角,她分不清那血是卓少淳的,還是她自己的。
「痛會讓人記得牢,現在你是誰的女人。」卓少淳整理了自己的外套,重新坐端正,「履行好協議的內容,是你現在要做的事。」
「什麼內容?」蔚青這才有點懵,當時報仇心切,她似乎沒看就和他簽了。
「每晚和丈夫做三次以上床上運動,妻子主動兩次,半年搖床504次,協議可完滿結束。如果毀約,就得付上8位數的賠款……」男人語氣帶算計的調調:「簽協議時難道沒看?」
「什麼?」蔚青雙目圓瞪,回眸發出恨意,咬牙:「卑鄙無恥,奸商!」
「這點我從不否認。」卓少淳看著她恢復精神的模樣,臉上有了弧度,這女人平時總是冷得要死,但說這些就會臉紅。
蔚青看到他的樣子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壓抑自己的情緒,「別想耍我,想我做點什麼直說。」
「明天開始到中恆上班。」男人說的毫不在乎。「我知道你有能力,易氏也有你的功勞,只不過人家不承認。」
「你知道的東西可真多。」蔚青捏拳,他竟全面調查了她的過去。
「不全面瞭解你,怎麼做你的好丈夫?」卓少淳雙手交叉胸前,一副吃定她的姿態。
晚上,大手從後面而來,蔚青掙扎了幾次想逃離惡魔掌控。只可惜翻了個身,又被固定在某人懷裡,耳邊傳來沙啞呢噥:「很難熬?需要借我指頭你用一會?」
「滾!」蔚青徹底被他的無賴擊敗!頭埋在被窩裡,不再亂動,沒多久後面均勻的呼吸聲音傳入耳中。
這個男人總是一倒下就睡,而且喜歡當她是大抱枕,蔚青感覺腰間的手很重,可每次都一樣,怎麼也甩不掉。
眼皮很沉,但無心睡眠。
「協議內……真有那一項?」蔚青不停地回憶著,怕是漏過什麼沒認真看。
「什麼?」冷不防黑暗來了一句,帶模糊說不清的睡意。
咬牙,該死的男人居然還沒睡死,潛意識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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