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已經進入到了最為緊要的關頭,就連澄滈也是忍不住這種類似脫胎換骨的痛楚暈了過去。
整個祭壇現在除了瀟湘意外其餘的人全部都已經失去了意識,雖然文昊是堅持到最後幾個才暈倒的,但他還是暈倒了。
祭壇上的瀟湘夜並不好過,原本總是紅彤彤的小臉此時已經變的蒼白無比,豆大的汗珠不住的自額頭順著臉頰一直流到耳邊,從身體裡邊抽取血液然後為這成千上萬的巨龍進行供應,雖然是聖龍,不過瀟湘依然還是有些支撐不住。
特別是這種力量被抽離身體的感覺,讓她倍感難受,小小的身軀,在石台上不住的扭來扭曲,幾度想要脫離這石台,不過最終她還是選擇繼續在這石台之上承受折磨,這是她的使命,年幼的她心知肚明。
暈倒的文昊並沒有完全的失去意識,他的意識再次來到了曾經數次見到的那個黑色的空間裡,看看周圍的環境,首先他看到的還是自己的那尊已經融合了塗強和楊凡兩人的靈魂的靈魂。
因為距離上一次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許久,所以文昊現在的靈魂看起來圓潤無比,就像是經過匠神精細打磨的一尊工藝品一般。
異於平常的是現在的文昊,在他靈魂之上竟是縈繞了一團淡淡的黑氣,這黑氣揮之不散,文昊幾度想要將其驅趕,但是卻始終都不能讓其脫離自己的靈魂,鬱悶間文昊突然覺得眼前一花。然後竟是就像往常一樣被送到了一張白色的床上、
在那床上,一個白衣服的人正在他的身邊,忙來忙去。
看著這白衣人的背影,文昊內心深處的想法再次被激發出來,這個白衣人他已經看了無數次了,他很想看看這個白衣人究竟長的是什麼樣子。不過卻始終都不能。
身體不能動彈,他值得祈求這人能夠轉過身體,讓自己看一看他的臉,記得上一次的時候,這人就轉過來了,可是就在自己即將看到這個人的臉的時候,文昊竟是從昏迷中醒了過來,與這張臉渴望已久的臉從此別過。
今日嗎,夢境再現,文昊便是再次想要看看這個人的摸樣,身體與一如既往的不能動彈,文昊在心底不斷的祈禱著老天讓這人轉過身體讓自己瞧一瞧,可是這人似乎是有著做不完的事情一般一?,總是不願意轉身讓文昊看一眼、
就這樣,文昊就一直眼巴巴的看著這人的背影,他的心裡無限的糾結,無限的凌亂,為何每次每次暈倒都會夢到這個人?這是一個困擾了文昊許久的問題了,雖然從來不曾向任何人講述過,但他真的很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就這樣看著,靜靜的看著,文昊曾試圖努力的讓自己站起來,可是他的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一般,竟然不聽自己的吩咐,這便讓文昊有些無可奈何、
不知道過了多久,文昊終於感覺自己的眼前突然一黑,然後再次被轉移到了剛開始的那一個一個黑色的空間之中。
鬱悶無比的坐在自己的靈魂旁邊,文昊心情十分的複雜,眼前的那一團黑氣實在是太奇怪了,為什麼怎麼弄都弄不走?
「最關鍵的是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撓撓頭,文昊百思不得其解。
他很想將這團黑氣給弄走,但是卻有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玩意是對自己有利的東西,若是弄走了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但若是對自己不利的東西,此時不早點弄走的話,那肯定就麻煩大了。
在矛盾的思慮之後,文昊慢慢的戰起了身體,這空間的內部是沒有時間的概念的,這個文昊很久很久以前就領教過了,現在他想要回去了,因為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所以他必須出去看看才行。
「哼!」突然,文昊悶哼了一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再次傳來了疼痛的感覺,這感覺比自己上一次都要強烈無數倍。
這樣的疼痛讓文昊瞬間驚醒,回到了現實,疼痛還在繼續,只感覺自己的耳邊是一片轟鳴,渾身上下就像是置身在烈焰中燒烤一般。
整個身體,每一處經脈,每一處穴竅,每一塊肌肉,每一寸皮膚,甚至是每一個細胞,都能夠給文昊傳來難以言喻的痛苦。
這種疼痛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文昊咬著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此時的他終於明白了烤架上烤架上的烤肉在被燒烤的時候是什麼滋味了。
很想要暈過去,但是這樣的疼痛讓文昊連暈過去的機會都沒有,這是一種折磨,**裸的折磨折磨。甚至痛的文昊都掉下了眼淚,
痛到讓文昊這樣一個鐵骨錚錚的男人都留下了淚水的痛,那該有多痛,不知道,除非是親身體會,否則沒有人會知道這痛有多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身邊的巨龍們時不時的傳來痛苦的呻吟。讓得文昊心裡稍稍的好過了了一點,至少這種痛苦還有著其他人來和自己一塊兒承受,心裡多少都要平衡一點。
呃我太邪惡了?心裡剛剛好過一些,文昊便是感覺到了自己的邪惡,這可是些巨龍雖然和自己不是一個種族,但也是自己的兄弟姐們啊。隨即文昊又是一陣自責。
祭壇的中央,瀟湘也不聽的呻吟著痛哼著,那雕像上方的澄滈就更不用說了,他早已痛的死去活來死去活來。
尼瑪什麼時候結束啊,老子受不了了。文昊開始打退堂鼓了,他不覺得這有多難為情,只是只是覺得這樣的痛苦太折磨人了。
但是當他看到瀟湘在那石台上翻滾的時候,便又決定堅持下來。
龍島外。幾百里的地方,有著兩百人的數目,正悄悄的趕往龍族這邊,這些人一部分是獸人族的獸人,而另一部分則是純粹的人類、
「頭。真的要干龍族啊!」路上一個人向著他們領頭的人詢問道。
「看情況,龍族雖然已經衰敗,但是也有厲害的角色,所以看情況,若是不敵,到時候我們我們便直接撤掉,相信主帥也不會說什麼的。」
領頭人正是那名副將,此時的他正憂心忡忡,主帥竟然讓自己去攻打龍族,且還只給自己兩百人,這不是讓自己去送死麼?龍族可不是好惹的啊!
「大族長。龍海北方發現一小股勢力,此時正在向著龍島走來。」一個白虎一組的族人從屋外急速奔到了土童的身邊。
「哦?繼續觀察,一有動靜,立刻回報。」土童稍微感覺有些詫異,從北方過來,那不是人類帝國人類帝國的方向麼?
此時大陸方向正在戰亂,誰會到這裡來?若不是人類帝國的人,就一定是獸人或者是妖族的人。再或者是一些逃避戰亂的人。
但是逃避戰亂的難民,這種事情一般都不會發生,當知大部分的人類對大海都有著一種畏懼的心裡,所以一般情況他們都不會來到大海。
當然若是人類帝國的人,就極有可能是文昊的朋友,但是這種情況也是微乎其微,土童值得在心裡祈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四座龍島還在飄向青龍島,原本站在青龍島根本就看不見其他的四座島嶼,但是現在確實能夠在地平線那裡遠遠的看見。
島在也就說明大地還在震動,感受著大地的震動土童的神色也越來越嚴峻。
「快了,快了!」土童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憑借大地的震動,他猜測此時祭祀已經接近尾聲了吧。因為只要人們成功的接受了聖龍的血液就嫩能夠成功的喚醒他們的力量。
「報!」就在這個時候,剛剛報信的那名白虎一族的族人再次出現在了土童的面前。
「什麼情況?」土童站了起來,看著弟子的臉色,他有種不好的感覺。
「是獸人、。」吞吐半響,這弟子終於說了出來、。
「哦?白吝,開工了。」叫醒還在酣睡的白吝,土童直接衝出了屋外,是獸人的話,這卻是難免的一戰。
祭壇內,大地震盪的越來越激烈了,雖然是這樣的震盪,但是祭壇上的雕像,還有那成千上萬悾成千上萬的石台,竟是沒有一點的損傷,巍峨如泰山一般不可動搖。
「就是他們?」白吝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遠方正快速向著他們這邊逼近的一艘小型戰船說道,。
「應該是了。」土童點點頭,隨即便是上前一步。「來人止步,這裡是龍族的領海,還請繞道而行。」
土童雄厚的聲音突然響起,一直傳到了數千米外、。
「哈哈哈!我等的目的就是龍族,為何要止步?」這時候自那船中突然竄出了一個人類,竟是竟是一飛沖天。
「是武皇!」土童臉色瞬間便的蒼白,只有人類的武修只有武皇才能夠飛行,看看眼前的這人,他正是武皇的修為。
「哈哈哈!想不到啊,本以為龍族會有多強大,沒想到竟然全部都是武王以下的修為!都出來吧出來吧,和我一起探究探究這龍族究竟是在幹什麼,竟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人一聲大笑,開口便是嘲笑起了土童和白吝。
他就是那個副將,本以為龍族就算是在沒落,也會有那麼幾個武皇,但是看看眼前的幾人,竟然最高修為也就會兩個武王而已。所以先前他說的那些話也就沒有必要了。
咻咻咻!語畢,那船上立刻就竄出了兩百人出來,這些人一半是獸人,一般則是人類。
「哼!看樣子你們是想對我龍族不敬了,那也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族人們給我上。」隨之不敵楠之不敵,但是為了讓龍族的祭祀不受打擾土童只得強頂下來。
「哈哈,你有那個資格麼?」來人大笑,還不等人們衝向他們,便是直接一拳轟出,修為只有武王修為的土童和白吝根本就無法躲閃,更無力抵擋,當即就被一拳轟中,然後倒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