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文昊問得啞口無言,不知如何回答的眾位長老只得默默的隨澄滈退到了一邊,為文昊和火韓空出場地,給予他們戰鬥的空間。
「這文昊究竟是誰?為何這般囂張?」海王神目微瞇口中呢喃道。這個問題不只是他一人在思考,在場的所有人出了龍族的人外,都在思考。
他們在想,為何這當初揚言不收徒弟的澄滈,竟然會收他做徒弟?收徒弟就算了,那又為何這般的維護他?難道就僅僅是為了龍族的尊嚴?首先,能讓澄滈自己破掉自己的誓言收他做徒,便可說明文昊身份的不一般,再看龍族竟然這般的維護文昊,就更說明了這一點。
再者,看文昊從頭到尾淡定自若,面對暴怒的朱雀一族大族長青雀依然是一副雷達不驚的樣子,也就足以說明這文昊的不一般,能有這樣心態的人,若不是來自己某個大家族,誰信?也只有這樣的解釋是最合理的,因為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高傲的龍族低下頭顱,風不顧身的維護他,讓澄滈自己破掉自己的誓言。
「看樣子龍族又找到了一個大大的助力啊!」妖族的代表人物,末山看著那被黃金甲包裹著的文昊,神情變幻不定,他說的不是文昊,而是文昊背後的勢力,他認為文昊的背後必定有著一個強大的勢力在支撐著文昊。
看著周圍的大人物們的面色陰晴不定,澄滈立即就猜到了這些人心中所想,不就是在考慮是否要和自己龍族搞好關係嗎?面帶嘲諷之意,這就是人性啊,所以我龍族喜歡著真性情的人。
「喝!」這是那火韓請喝一聲,便來到了台上,在場的人除了幾個大族長之外,竟然沒有一人看清他是怎樣來到這台上的,足以說明火韓的速度之快,讓人膛目結舌。
「看樣子這文昊有些危險啊。火韓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對付的啊!」
「這文昊一敗,澄滈就只有按照賭約自刎,那時龍族就麻煩了啊。」
一些人開始議論起來。當然也有人說文昊要勝,因為從頭到尾文昊都是那樣的從容,似是胸有成竹,根本就不會擔心自己會失敗,。所以雙方各持己見,台上文昊和火韓還沒打起,這台下已經展開一了場激烈的唇槍舌戰。
「老土,你為何要讓他們賭鬥?」白吝看著身旁的土童問道。
「嘿嘿!因為這是唯一解決事情的辦法。」土童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你小子不怕這文昊被弄死嗎?要知道這可是澄滈的第一個徒弟。他死了你覺得你會好過嗎?」白吝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其實他們四大家族的大族長以前一直都是感情很好的,如果文昊死了,那麼澄滈一定會傷心,而他們卻是不忍心看澄滈傷心。因為這麼多年來,這是唯一一個能讓澄滈動心的年輕人。只是因為青雀所以四大家族現在變得稍稍的有點不和諧。
「放心吧,按道理這小子不會那麼容易就死掉的。」土童沖白吝神秘的眨眨眼,似是早有把握一般,這也讓白吝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就這麼肯定?」白吝還是有些放心不下,他決定若是到了最後,文昊不敵,他定然會出手救下文昊,就為了與澄滈之間的情誼,至於青雀,就不說了,這些時日裡青雀的作為,實事破壞了四神獸家族的團結,若不是怕家醜外揚,可能白吝和土童早就會收拾青雀了。
但是又迫於這家族只見的牽絆,所以土童和白吝也是一直隱忍不發,任由青雀胡鬧,他們相信這青雀只是發發小脾氣,或許是更年期來了,眾所周知,神獸壽命長,所以更年期也會很長,至於青雀為何老是找的澄滈的麻煩,這除了澄滈和青雀,恐怕是不再有人知曉。
「現在還不肯定,但是打起來的話,我就能肯定了。」土童扭頭看向的台上。
聽到土童的話,白吝幾乎暈倒,不肯定你還立著勞什子賭約?這不明擺著要文昊的命嗎?白吝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能讓文昊被火韓殺死,哪怕是跟青雀翻臉,因為這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澄滈是四大家族的老大,她不尊長者,早就該罰,何況現在竟然還給澄滈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文昊是嗎?」火韓上台後並沒有立即攻擊,而是淡淡的開口問道,只見他負手望天,頗有大家風範,言行間帶著不可一世的高傲。「我會讓你死的很慘。」
「我可以當你這是在吹牛嗎?」文昊那金色頭盔下的眼睛閃爍著戲謔的光芒。
「哼!牙尖嘴利的傢伙。」火韓冷哼一聲。「我完全可以一招就能殺死你,說說你的遺言吧!」
「哎!可憐的傲骨啊。」文昊在心中感歎著這火韓的高傲,心中不由的鄙視起他來,你卻是天才,但是你卻是會被你的自負所殺死,古往今來,多少被稱為天之驕子的天才就是因為己身的自負而含恨而終?
「沒有遺言嗎?」火韓對於文昊的沉默有些不明所以。
「有。」
「有就快說,我沒那麼多的耐心的。」火韓語氣讓所有人都反感起來,其實火韓也就八星武師而已,這一點文昊強大的靈魂也是早就洞察到了。
「現在的年輕人,一個比一個囂張啊。」海王感歎著,端起了身旁的茶杯,小抿了一口。「嗯,好茶!」也不知道他說這話時什麼意思。
「嘿嘿!其實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口太臭,想問問你是否吃過大便?「文昊語出驚人。
「噗!」海王剛剛喝道口裡茶水立即被噴了出來,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台上的文昊,剛剛文昊的話客戶四一字不漏的落進了他的耳朵。
哈哈!台下其他地方也是傳來一陣竊竊私笑,笑這文昊說話有風格,笑著火韓自己給自己挖坑,然後再者坑裡吃癟。
「難怪這澄滈要收他做徒弟啊。這傢伙果真是語出驚人啊。」土童此時恍然大悟,明白了澄滈為何要收文昊作徒的原因,臭味相同,但是他知道這並不是主要的原因。
「你」火韓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你竟敢羞辱我,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只允許你羞辱別人,就不允許別人羞辱你?你算什麼東西?」文昊對火韓的話帶著不屑的嗤笑,天下哪有這樣的道理,你侮辱了別人還不許別人還回來?笑話!
「你」火韓被文昊的話問的語結不知如何回答。
「你你m個頭啊,你他媽再不打老娘就廢了你。」終於台下的青雀面子再也掛不住了。
聽到青雀的話,火韓身軀一顫,他不會懷疑青雀的話的真實性,所以不再言語,然後只見他雙掌快速揮動然後就看見雙掌上竟然漸漸的泛起淡淡的火霞。
「果然是跳聽話的狗,也好,我最不喜歡誰打架還這麼囉嗦了。」文昊在臨開打前,仍然不忘譏諷火韓,不過這次卻沒有對火韓起到多大的作用。但是台下卻是再次轟然,這傢伙真的很毒舌啊。
「逞口舌之利,受死吧!」火韓怒吼,將文昊對他的譏諷所帶來的怒氣全部化為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雙掌舞動,腳下生風,快速的掠向文昊,他要一招就制服文昊,並將其滅殺。
「你說死就死嗎?」見火韓發難,文昊也是巨劍舞動,腳下蹬蹬蹬的就衝向了火韓。此時他已經有絕對的把握戰勝火韓,因為此時的火韓的心已經徹底被自己給打亂,自己畢竟是經歷了無數的生死考驗才有了今天的修為,而這火韓雖說是朱雀神獸,但是戰鬥經驗卻是少得可憐。
他所擁有的那些經驗也就是與自己的同族切磋而出的,並不是在生與死之間尋找的,所以對於文昊而言這些就像過家家一般,不值一提。
轟!兩人還沒相交,就見兩道氣勢就在空中碰撞開來,一道是文昊那亦正亦邪的匿蹤分身劍的劍氣,一道就是哪火紅一片的赤色火雲。
兩道氣勢相撞,相互吞噬的同時不斷的發出嗶嗶啵啵的聲響,似是戰場上的刀兵相撞的聲音般,聽起來激烈無比。
「老白,那火韓輸了。」土童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了結局是誰勝誰負。
「嗯!我也看出來了,不過這火韓似乎還沒用出他的真實本領啊!」白吝點頭稱是,不過隨即又是每天一蹙眉。
「你看吧!沒用的不然這澄滈不會這麼放心的讓文昊迎戰火韓的。」不得不說土童的精明,竟然一眼就看出了澄滈心中的想法,和這文昊的實力。
咻!
兩道光芒,一道為金色,一道為火紅的光芒,瞬間相撞,金色的是文昊,而那火紅的就是火韓了,在接觸火韓的瞬間,文昊明白過來了,原來那個叫明月的女孩竟然是朱雀一族的人,不過看這形勢龍族和朱雀一族並不和睦,為何這女孩能安然的呆著在龍族中?
「和我戰鬥你還敢分心?真是找死。」被火光包裹著的火韓這樣的說著。
「想讓我全心全意的戰鬥?你還不夠資格。」文昊不屑的嗤鼻。
「死吧!雜碎。」火韓怒吼聲響遍整個青龍島。然後就看見他那手掌上的火光竟然突然大盛,帶著炙熱的氣息,似乎是要將大地都烘烤化掉一般,悍然擊向文昊暴露出的胸口。
「你才死吧!」文昊不甘示弱。
巨劍在手中一翻,然後以就蓄力完成,瞬間帶起道道殘影拍向了火韓,而文昊的胸口則是暴露開來,沒有一絲防禦的打算,就像是要拼的兩敗俱傷。
「這是什麼戰鬥方法?完全就是在拚命啊。」白吝不禁為文昊捏了把冷汗,他甚至已經想要上台去救下文昊了。
「年輕人就是有血性啊」土童也是不由的感歎文昊的戰鬥方法古怪。
轟!踏踏實實的撞擊聲。
兩人相撞,無比的高溫氣浪與那文昊亦正亦邪的劍氣瞬間四射開來,吹得眾人幾乎是睜不開眼睛。
只見文昊的巨劍結結實實的拍在了火韓的胸口,而火韓的手爪竟然還離文昊胸口甚遠。
「噗!」火韓被擊中,口吐鮮血,然後腳步踉蹌的後退開來,臉色變得蒼白起來,眼神悲憤,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文昊竟然能擊中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