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長雄把神龍魚送到廄,甚至不需要炒作,華國最頂級的那一批人自然會得到消息,花大價錢購買。
再過一段時間,甚至不需要方天風出手,那些龍魚商就會像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一樣,開始炒作神龍魚,價格會不斷提高。
方天風會控制神龍魚的產量,避免出問題,一年賺幾個億不是問題。不過,龍魚真正的作用,是為礦泉水廠初期籌措資金。
普通的小礦泉水廠,前期只需要二三十萬即可,但方天風要建造一個高品質的工廠,哪怕日產一萬瓶,也要用最頂級的設備、最好的廠房。
方天風打算先往礦泉水廠投兩千萬,保證最好品質,絕不能出任何問題。
店裡的百條龍魚售盡,家裡還剩四十多條龍魚。
眾人陸續離開,那些官員和商人對待方天風的態度和之前比,更加恭敬,更加謙卑。
這些人,終於明白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不是方天風依靠何家,而是何家需要方大師!
等那些人走了,方天風急匆匆走到方天風身邊,低聲問:「你不會把神龍魚都賣了吧?年前我去廄的時候,能有足夠數量的龍魚嗎?」
「你看我像那麼短視的人嗎?龍角金頭和紫巨龍王只是開始,後面五種神龍魚才是重頭戲,那些魚馬上就會產卵,年前肯定能長大。」方天風說。
「那就好。」何長雄放下心。
眾人陸續離開,最後方天風一回頭,發現安甜甜一個人在身後,有點驕傲,可還有點擔憂。
「甜甜,怎麼了?」方天風伸手弄亂安甜甜的頭髮,故意分散她注意力。
「討厭!」安甜甜嬌聲說著後退半步,伸手整理頭髮,嘴裡說著討厭。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喜歡方天風這種親切的舉動。
「走吧,中午一起吃飯,附近有家烤魚不錯。」方天風說。
沒想到,身為吃貨的安甜甜竟然沒有積極響應,說:「高手,我剛才還不知道尹阿姨為什麼對我那麼熱情。後來明白了,她是被你嚇壞了。我剛才偷偷觀察,發現她看你的時候,那叫一個小心謹慎,讓我想起遇到的流浪狗。」
「你也知道察言觀色了?好事。」方天風笑著說。
「她委曲求全,巴結我。應該算是好事,可我心裡不踏實。總覺得她對我們一家的熱情是鏡中花,水中月,是個大大泡沫,一戳就破了。現在整個小區都以為你在追我,萬一被他們發現真相,那我可就慘了。」安甜甜美麗的面龐充滿憂鬱。
「那怎麼辦。總不能讓我跟你假結婚吧?」方天風說。
「美的你!你這麼想很久了吧!」安甜甜立刻驕傲地仰起頭,哪怕面對身價即將過億的方天風,也一點都不怯場。
方天風點頭說:「我就喜歡你這種厚臉皮的模樣,你看,到時候你就這麼來一句,他們能拿你怎麼樣?走走走,下樓吃飯去。」
「他們在樓下等我,我就不跟你去了。尹阿姨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要是在跟前,肯定沒完沒了,我先走了。」安甜甜揮揮手,快步走下樓。
在她的小腦袋就要消失在視線中的時候,她突然轉頭看過來,露出甜美純淨的微笑。揚起白皙的手臂揮了揮,徹底從方天風眼前消失。
在這一瞬間,方天風張開口想要叫住她,卻沒有發出聲音。
方天風想起安甜甜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我喜歡飛翔在藍天上的感覺。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我能抓住她嗎?」
安甜甜的笑容和白皙的手臂在方天風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當天晚上臨睡前,方天風把最後的元氣用以截取沈欣的病氣,此時病氣已經足夠多,只要稍加錘煉,就能煉成千煉氣兵,不過此刻體內元氣不夠,等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早,方天風跟上班似的,去給何老治病,但還沒等到省醫院,就接到寧幽蘭的電話。
「小天風,你在哪裡?你能治療狂犬病嗎?」寧幽蘭問。
「狂犬病?已經發病了?那我真治不了。病人沒有接種狂犬病疫苗嗎?」方天風頗感無奈。狂犬病從某種程度來說,比癌症之類的可怕多了。
「唉。狂犬病疫苗不是一次接種,需要分多次接種,才能抑制住潛伏期的狂犬病。但那個孩子從被咬到發病期太短,狂犬病疫苗只接種兩次就突然發病,無疑救。那是我朋友的兒子,正在省醫院,任何醫生都找不到救助方法,給廄的專家也打了電話,沒有任何辦法。」寧幽蘭說。
「小時候我一個同學也因為狂犬病去世,所以我瞭解一些,和你說的一樣,一耽病,必死無疑,狂犬病疫苗也不是萬能。」方天風歎了口氣。
「你真沒有辦法了?那是我同學的兒子,當年跟我特別好,是我的閨蜜。那孩子我也特別喜歡,見到我就阿姨長阿姨短,現在想起來,我……」寧幽蘭沒有再說話。
方天風沒想到,寧幽蘭這位雲海市著名的強勢女區長,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
「要不這樣吧,我去試試,不過不能保證。這病太難治了。」方天風很清楚自己的實力,狂犬病這種發攙必死之病,病氣可能不粗,但必然極為凝實。
「好!我把你的手機號給我閨蜜的丈夫,我閨蜜快要崩潰了,沒辦法跟你說話,你稍等,我讓他聯繫你。」寧幽蘭說著結束通話。
不一會兒,手機鈴聲響起,方天風接通電話。
「您好,您是方大師嗎?我是陳林豪,幽蘭說你有機會治好我兒子的狂犬病,是真的嗎?」
「抱歉,為了防止我做不到,我不會承認有任何可能救你兒子。我只能說,我盡最大可能嘗試。」方天風說。
「那您的意思是,我兒子真有一線生機?」
「我沒那麼說。」方天風知道給人希望再給人絕望是多麼殘忍的事,有時候。不給承諾,就是一種最好的承諾。
「我明白了!您在哪裡,我馬上請人接您。」陳林豪說。
「我正在去省醫院的路上,最多五分鐘就能到門口。我的車是黑色奧迪a8,我們在停車場裡見。」方天風說。
「好,我馬上等您!如果您能救我的兒子,我會想方設法報答您!」
「這種話就不用說了。先看看孩子再說。」方天風根本就沒想過什麼報酬,畢竟是寧幽蘭的朋友,再說他也沒信心治癒。
「好,我等您,再見。」
方天風放下電話,心頭沉重。這種束手無策的感覺讓他非常不舒服。
「難道真的沒有辦法了?」方天風望著車窗外,眉頭緊皺。
到了省醫院的停車場,方天風走下車,環視附近,只見一個帶著無框眼鏡、三十四五歲的男人正站在不遠處。
「陳林豪?」方天風大步走過去。
「您就是方大師?」陳林豪萬萬沒想到寧幽蘭介紹的方大師竟然這麼年輕,也就才二十出頭。不過陳林豪眼中的憂色一閃而過,並沒有流露太多的神情。
「我們先去看孩子。你帶路。」方天風說。
陳林豪看到方天風神態凝重,心中感動,急忙帶著方天風向醫院大樓快步走去。
「方大師您是做什麼的?」陳林豪畢竟要為自己的兒子負責。
「我養點魚,賣點礦泉水,是個小商人。」方天風淡然說。
「幽蘭說您會治病,您能說明一下靠什麼治病嗎?抱歉,不是我不相信您,您知道現在大家都信醫生。」陳林豪面帶歉意說。
方天風看他態度誠懇。沒有計較,說:「我會一些失傳的醫術,是中醫的一個分類,不過有些特別,不便多說。」
方天風在裝氣功大師、道門弟子之後,給自己找了第三個身份,神秘老中醫。
陳林豪輕輕鬆了口氣。既然跟中醫沾邊,總比江湖騙子好。
很快,方天風來到病房,多個病人家屬在病房外。一個中年女性正擁著一個老年女性痛哭。
陳林豪低聲說:「那是我妻子。走,我們進病房。」
陳林豪很快把方天風帶到病房。方天風本以為狂犬病人一定會跟瘋子似的,可那個孩子被捆在床上,雙目緊閉,臉色慘白,正在熟睡。
陳林豪低聲說:「約有20的狂犬病人沒有明顯症狀,我兒子就是這一種。」
方天風點點頭,使用望氣術看向孩子的病氣。
這孩子的病氣果然不粗,只比牙籤粗一圈,但病氣黑的發亮,極為凝實,而且一縷死氣正隨著病氣成長,最多兩天就會死亡。
方天風輕歎一聲說:「抱歉,病情太重,我治不了。」
陳林豪眼中僅存的一點光芒徹底粉碎,目光暗淡,麻木地點點頭。
「謝謝方大師,剛才走的急,您先在走廊裡坐下休息。」陳林豪說。
方天風跟陳林豪一起走出去,來到走廊,方天風正要離開去給何老治病,突然想到一件事,趁勢坐在椅子上。
「別讓人打擾我!」方天風低聲說完,靠著椅背閉上眼。
陳林豪疑惑地看著方天風,但方天風終究是寧幽蘭介紹的人,他站在方天風身邊,不讓別人靠近。
方天風把意識沉入體內,「看到」在氣河之上,有各種氣兵。他心念一動,氣兵之錘出現在病氣之劍上,開始錘煉病氣之劍。
一下,兩下,三下……未完待續。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