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在花谷之外的一大片草原之上展開了,化身白毛巨人的管宜新大展神威,與大庭氏部落的戰士們站成了一團,這傢伙額神力驚人,能同時將兩頭蠻牛同時扔上天空,一時間大庭氏部落的的衝鋒隊形被打亂了,傷胳膊短腿和摔死的戰士一大片。
管宜新打的興起,衝入對方的蠻牛隊伍中亂抓一氣,大庭氏部落的戰士雖然悍勇,無奈管宜新成為白毛巨人之後,皮糙肉厚,根本無畏他們的羽箭攻擊,雖然身上掛滿了箭頭,但渾然不當一回事。
而就在此時,後面一直白虎坐騎飛馳而至,正是騎著嘲風獸的端木蕻良,他高舉著他的戰錘飛速的接近,錘頭上縈繞著絲絲的白色閃電,不斷的聚集著,,跑到近前之後,猛的一道兒臂粗的閃電發出,管宜新頓時被打的翻了一個跟頭。
管宜新身上的白毛在肩頭一處焦黑一片,他爬起來再次衝向了端木蕻良,但這一次他再次被閃電給擊翻在地,而這一次則是左胸口處一片焦黑。
這一下,大庭氏部落的戰士們可是緩過勁來了,於是再次圍了上來,將手裡的長矛紛紛的投向管宜新,這些新長矛都是使用了精鐵打造的,矛刃狹長雪亮,鋒利無比,管宜新就算是再皮糙肉厚也被這些長矛給扎的渾身上下都是。
遠處的張靜江一看,事情不妙,立刻震動著骨翅急速的飛過來,並且他大喊道:「大家不要動手。」
端木蕻良此時突見張靜江,頓時臉色難看下來,他揮手示意手下暫時不要投擲長矛了,管宜新此時已經受傷很嚴重了,一口氣沒有憋住,身體迅速縮小下來,渾身的的白毛和長矛紛紛脫落,最後全身**也全身是血的躺在那裡喘氣。
端木蕻良坐在嘲風獸上,看著飛進的張靜江道:「你靈體族人有點欺人太甚了吧,曾做我族上賓我等對你們禮敬有加,卻為何要放走我族的囚犯。」
張靜江不禁有點無語,這的確是他難以面對的事實,大庭氏說白了對他們無惡意,並且真是禮敬有加,但雪族的兩個人他必須要救,這是一個對得起良心的事情,可如今面對著端木蕻良的質問,他卻感到有點啞口無言了。
「你們兩族之間的誤會我不想摻合,但能不能聽我一言。」張靜江說道。
端木蕻良冷哼了一聲,然後並不吭聲,等著張靜江說話,張靜江看了看管宜新,發覺他已經受傷很嚴重了,於是張嘴說道:「你們之間完全是因為雪族聖女要犧牲自己為你們壓制那個活火山,但如今我已經送了冰龍與她,今後兩族之間能夠修好,但凡你們的火山有變,對方也可仗義相助,這豈不是很好。」
端木蕻良不吭聲,張靜江繼續說道:「不如讓我這個靈體族人做個中間人,這個雪族青年乃是他們族長之子,你們如果殺了他,勢必會造成兩族刻骨的仇恨,到那個時候就不好解了。」
「你說的倒輕巧,他雪族族長之子是人,難道我大庭氏部落的戰士就不是人嗎,你看看……。」他伸手一直周圍,剛才的混戰中,管宜新殺死了足有幾十個大庭氏部落的戰士,還有不少受傷很重的人還在輾轉**,張靜江頓時感到非常的棘手了。
「這小子殺了我們這麼多人,你以為你一句算了,一句和事佬的說辭就能算了嘛。」端木蕻良越說越氣,張靜江歎了口氣,他也不知道干說啥好了。
一直以來張靜江的口才還真是不怎麼地,如果有人欺負他,或者危害道江伊靈或者他的同伴,那麼戰鬥就是了,可是如今自己做事欠妥當在先,又碰到這種無法當說客的事情,他實在有點詞窮。
管宜新掙扎的爬了起來,對張靜江喊道:「恩公不必為難,這些混蛋長途奔襲而來無非就是想再次抓我們家小姐回去,他們的心底很歹毒,早就該死,今日我宜新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讓他們再碰小姐一個汗毛。」
「哼,憑你」端木蕻良大怒,他一揚手中的戰錘,對管宜新說道:「你雖然是雪族族長之子,但你殺我族人,其罪就該當誅,不殺你我怎麼給我的族人交代,不要廢話了,受死吧。」
戰錘之上縈繞著絲絲的閃電,越聚越粗,端木蕻良起了必殺之心,張靜江一看大驚,剛想呼喊住手,但端木蕻良已經將閃電甩出了,那道閃電如同毒蛇一般,狠狠的打在宜新的胸口之上,頓時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這還不算完,端木蕻良似乎恨極了管宜新,他手中的戰錘再次發威,這一次則是凝聚了團團的烈火,一道熾熱的火焰猛的發出射向管宜新,而此時卻有一股冰寒的水波紋勁氣吹過來,頓時將火焰給擊偏了,落到旁白的呢草地上,那裡頓時燒成了一片。
端木蕻良怒道:「你們靈體族人是想與我們大庭氏開戰嗎。」剛才那水波氣功正是張靜江發出的。
張靜江衝過去抱起管宜新,卻發現他已經氣若游絲了,頓時心中感到悲傷,就在此時,突然身後的風雲突變,天上迅速聚集起了巨大的雲塊,並迅速的重疊在了一起,形成黑黑厚厚的烏雲,與此同時整個天地平地起風,而且這風完全是一道旋風。
這風越轉越快,突然一道亮麗的閃電突然射下方向正是花谷的位置,天地之間在花谷的中心位置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漏斗形的雲層,然後一股冰寒無比的氣息迅速籠罩了整個方圓幾百里的地方,隨著一聲聲震死也得龍吼之聲傳來,遠處的花谷之內突然一條白色晶瑩的巨龍突然騰空而起。
那條巨龍宛若天地之間的連線,直上直下的游動向上而去很快鑽了漏斗的雲層之內,管宜新咳嗽了一下微笑地說道:「……太好了,小姐的冰龍召喚出來了……。」隨後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他的氣息更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