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舟加上兩人之後,飛行的度變得有些緩慢,不過朱魁也並沒有加飛行,只是保持了勻而已,而花谷的方向卻不是在正北方向,按照露月和管宜新的指點,飛舟朝著西北方向而去的。
飛舟母線正式進入到了極地冰原之中了,四處一片雪白,而且還刮起了朔風,這個時候大家終於見識了極地冰原的厲害了,往往一陣怪風掛起會夾雜著大量的冰雪的碎塊,哪朔風能夠穿透很厚的衣服刮倒骨頭縫中,好在大家的衣物都是專用的保暖物品,剩下裸露在外的皮膚則是抹上了鮫油。
如此抵擋之下,能夠稍解寒意,但飛舟的外面卻在不斷積落這冰雪,如此嚴寒,飛舟中的眾人都懂得瑟瑟抖,張靜江也不得落在飛舟的後部來躲避,可是露月和管宜新卻根本沒感到寒冷,眾人對此不禁都嘖嘖稱奇。
露月告訴大家,原來柏皇氏雪族之人的血液之中天然就含有抗冰雪寒冷的因子,所以雪族之人敢於生活在這極地冰冰原之中,同時告訴他們,即將抵達花谷的地方就會暖和了,因為那裡四季如春。
這道引起了大家的興趣,在極地冰原之中還會有這種地方嗎,於是大家控制飛舟加了行進的度,不知不覺之中眾人感到飛舟外面的風雪怪風突然就停止了,雖然寒衣如舊,但卻並不那麼冷了,再飛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底下的大地上突然粗線了一抹草綠色。
這片草綠色慢慢的向前延伸,越來越大,逐漸滿眼都是這種綠色,荒原之中出現了這種草原上才有的景色,大家的心情不由得都非常的好,慢慢的四處也都出現各種花朵,處處生機盎然。
大家都很奇怪,一望無際的極地冰原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遠處慢慢的出現了一個山谷,這個山谷鬱鬱蔥蔥,到處盛開著鮮花,彷彿是室外的桃源一般。
張靜江此時突然有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出現,他皺著眉頭,指揮朱魁將飛舟慢慢的降落在這個個山谷之中,而露月和管宜新兩人也是面色沉重,不知道什麼原因,四周靜悄悄的,原本一直在說話的青青和楚楚也突然不吭聲了。
「江哥,你有沒有覺這裡太過安靜了。」朱魁說道。
張靜江突然知道為什麼自己感到不是服了,因為這裡整片區域除了植物之外竟然沒有人和動物,既沒有飛鳥的鳴叫也沒有「啾啾。」的蟲鳴,完全是一片死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哪。
露月告訴張靜江,這個花谷實際上是一片古戰場,這裡死了成千上萬的人,以至於鮮血洇透了這片的土地,山谷之內沖滿了因為戰死而暴怒的冤魂,自古以來,陰魂太多到了極點之後反而是這裡生了奇怪的變化,這裡的陽氣極重。
張靜江想這可能是那種陰極而陽生的特殊之處了,這樣地方有擾亂所有生靈的身體活氣,露月告訴大家,這裡因為很奇怪,以至於就算有動物闖入其中也會莫名其妙的死去,死去的屍骨腐爛滋養這裡的花草,不但是動物,二是任何活物都不行。
露月告訴大家,這個花谷每年都會有一定的時間滋生大量的有毒的氣體出來,長此以往,附近百里之內的動物全都不敢再闖入這片區域了,甚至連昆蟲也躲開這裡,而在這萬里的極地冰原之內,本來出現的一處溫暖的所在倒成了一片死地,可是這裡歷來都是雪族的聖地,因為這裡曾經戰死了無數的部落戰士。」到底是跟什麼人戰鬥所致哪,「張靜江不禁奇怪的問道。」與仙界之人戰鬥,而柏皇氏的額雪族是被仙界放逐的部落,「露月說道。
張靜江回頭跟眾人對視了一眼,大家都覺得這個柏皇氏的雪族真是一個神秘而奇怪的部落,為什麼會被仙界放逐哪,難道他們做了什麼仙界之人不能被允許的事情嗎。
露月說完這些之後神情蕭索,低頭歎氣,張靜江等人雖然有一肚子的疑問,可是卻不好意思追問人家,但不知露月先到這裡來是什麼意思。」這裡有我族一座非常古老的祭壇,小姐可能是要來祭祀的,「管宜新替露月回答了眾人的疑問,既然是這樣的一種情況,眾人也不好說什麼了,這個花谷看似非常危險,但卻在目前來講確實最安全的。」張大哥,「露月突然對張靜江說道:「我得到你的冰龍相助,實在是露月一生的大幸,我會祝福張大哥一聲幸福安康的,不過這小東西為何怎麼總是纏在我的脖子上啊。」她滿臉通紅的說道,他說的小東西確實那條小駝龍,那小傢伙既不肯睡覺也不願進入衣袖之內,總是纏在露月的肩頸之處。
張靜江啞然失笑,突然響起了那個小瓶子,於是從儲物袋中拿了出來,遞與露月道:「這個是它的食物,每次一點就可以了。」
露月高興地接了過去,輕輕打開了瓶塞,小駝龍頓時聞到了味道,沿著露月的手臂游了下來,「吱吱。」的叫了兩聲,露月將瓶口傾斜餵它,誰知道小駝龍卻伸出前爪,將瓶口全部搬了過來,張開小口一陣猛喝,,瞬間就將那瓶子裡的冰寒液體喝了個一乾二淨。
事情生的突然,露月猝不及防,等意識到不對時,小駝龍已經將瓶子裡的液體喝的涓滴不剩了,張靜江也是大吃一驚,上前觀察,卻現小駝龍喝完了那瓶中的液體之後,猛然打了個嗝,然後跟喝醉了一般的搖晃起來,記身體纏住了露月的右上臂,慢慢的化作了紋身,睡覺去了。
這種結果也算不錯,露月展顏一笑,對眾人告辭要前往祭台,管宜新也不能跟著去,於是眾人就都在原地等待著,四處的美景不錯,雖然有些沒有生氣但也算是一個休息之處,眾人昨晚沒有休息好,坐在草地上開始打盹。
就在此時突然江伊靈驚呼起來:「鈴蘭姐,鈴蘭姐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