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突然不在了,但那位小姐突然對著半空冷聲問:「你是何人。」而她面對的地方正是張靜江隱身的位置,這讓張靜江吃了一驚,但隨後他閃身露出了身形。
雖然知道有人在暗處躲藏,但張靜江真正露身出來之後,那個小姐還是被嚇的了一跳,忍不住向後倒退了一步,她的眼神露出戒備的神色,一張鮮紅的櫻唇緊緊的抿著,看著張靜江年輕的樣子又忍不住有點有點好奇。
張靜江露出身來之後,近距離看著眼前這為小姐,心中忍不住為她驚人的美貌而震撼,這位小姐身材高挑,皮膚細膩如凝脂,一雙美目顧盼流彩,由於警惕的神情看著他,小小的眉頭微微皺著,非常的惹人憐愛,她的美麗與鈴蘭真可以有的一拼。
區別在於鈴蘭屬於人間的精靈,但眼前的這個女子卻彷彿不沾人間煙火的氣息,如果江伊靈是人間絕色的話,鈴蘭應該就是那種原生態美麗,可眼前的這個女子更像是一幅畫中的人物,除了她那一頭雪白的銀。
想到哪裡張靜江的思維有點就跟到了那裡,嘴中忍不住脫口而出:「你為什麼一頭的銀。」
那小姐被一個年輕的男子一個勁的盯著看,忍不住有點臉紅,但張靜江的話一出口,頓時讓她再次感到驚訝,然不住再退一步。
張靜江此時才意識到自己有點唐突了,人家的問話還沒有回答,卻突然冒那麼一句,自己不免感到有點尷尬,他想那個小姐躬身施了一禮道:「我是張靜江,靈體族人。」
「你為什麼要潛行來此……你,你說什麼?」那小姐突然聽清了張靜江後面的那句話,頓時大驚失色道。
「在下是靈體族人。」張靜江再次重複道,那小姐驚訝的樣子他已經有點習慣了,在他每次提到自己是靈體族人的時候,對方大多是這樣的表情。
那小姐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忍不住上前一步道:「你……你既是靈體族人,我問你,冰龍是不是在你那裡。」
這話問的沒頭沒腦,張靜江頓時被問糊塗了,他的臉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看著那小姐卻不知道怎麼回答她:「什麼……,什麼冰龍。」
那女子頓時感到非常的失望,嘴中喃喃道:「原來你不知道,原來你不是他。」幽幽的歎了口氣道:「我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張靜江實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但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不忍道:「大庭氏的人是否虐待你了。」
那女子搖了搖頭道:「沒有,露月本就是自願來此的,只因為苦月姐姐的一句話,唉,,。」
「露月,你是柏皇氏的聖女。」張靜江奇道。
「你認得我嗎。」露月也奇怪的看著他問道。
張靜江搖了搖頭道:「我不認得你,但卻聽那個雪族青年說的,你既是雪族之人,又是什麼聖女,為何要來到大庭氏部落,身處於這火山內部忍受烘烤煎熬。」
露月並沒有立刻回答張靜江的問題,而是拖著嘩啦作響的鐵鏈,回到她的石床之上,坐了下來,然後慢慢地告訴了張靜江一些事情。
原來這位露月姑娘還真是柏皇氏部落雪族的聖女,他是上一任族長的女兒,但因為父親去世的早,一直由父親的結拜兄弟撫養長大,而這位養父最後也被選為了族內的族長,露月因為身具冰寒之體,在她16歲的時候,被部落內的大祭司選為了聖女。
作為雪族聖女,那是需要守護雪族上古相傳的淨雪山的祭壇的,而那個雪族青年管宜新,則是養父管葉奇的兒子,可以說整個部落的少族長,但雪族不是世襲制,但父親是族長,那麼兒子在部落裡的待遇自然也是少族長的待遇了。
管宜新與露月兩個等於是從小一起長大,但管宜新從小就將露月叫做小姐,對她敬若天人,心中充滿了愛慕之情,這一點露月也很清楚,所以露月失蹤之後,管宜新才會獨自出來尋找她。
但露月的冰寒之體卻注定了無法與平常人正常的基礎,所以18歲以後她就一直獨自住在淨雪山上,知道有一天族內的祭祀苦月找到她,告訴她一個關於她的宿命,作為柏皇氏雪族與大庭氏水族之間的協議,柏皇氏雪族每一代的冰寒之體人都要前往大庭氏為他們控制火山,這個約定很可能是幾十年,也可能是幾年,因為火山是週期性的爆,當它不穩定將要爆的時候,就需要冰寒之體之人就必須犧牲自己引爆體內的寒冰靈氣將熔岩的爆壓下去。
露月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感到五雷轟頂了,但這沒辦法,這是柏皇氏為了報答大庭氏當初為他們守護花谷的回報,是雙方幾百年的約定,而雪族之人一般的人當中,基本上都帶有一點冰寒之體,大致有聖女才是最佳的個體。
「如果你們不為他們守護火山,會怎麼樣。」張靜江問道。
「大庭氏的戰士會抓很多的雪族人投入雪山之內,讓他們的冰寒體來壓制火山爆。」露月說道。
「所以這就是自願前來這裡的原因。」張靜江問道。
露月搖了搖頭道:「也不盡然,我來這裡是因為苦月姐姐告訴我,會有一個靈體族人帶著冰龍前來解救我,從此之後雪族之人再也不會為了大庭氏的火山而犧牲生命了,假如我不來,那麼這個日子就永遠不會來到的。」
張靜江沉默了,他有點不明白,露月嘴中說的靈體族人到底是誰,而且也不明白,血族聖女在大庭氏部落的事情,黑水城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看來眼前的這個女子身上一定還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張靜江覺得露月可能根本沒有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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