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傳來了震動的聲音,張靜江等人都面色大變他們以為是地震了,可是大庭氏的這些人雖然也感到驚訝,但很快人家就恢復了平靜,這反倒該讓張靜江感到驚訝了。
「這是為何,貴族的人為什麼對此不害怕。」張靜江問道。
大庭氏的族長說道:「貴客有所不知,這正是那火山的一些正常的活動而已,它過一段時間就會發生震動,我們都以很習慣了,雖然他不斷震動但因為我們有安全措施,所以根本不需擔心他會爆發,所以貴客們不必在意就是了。」
張靜江這才恍然,不過心理面對大庭氏部落究竟是怎麼控制一座火山的爆發的,現在更加好奇了,但這是人家的不宣之秘,所以就算心裡再好奇,他也只好憋在肚子裡了不能問出來。
可是這件事顯然並沒有就這麼完了,慶功的酒宴上眾人繼續狂歡飲酒,很多人彷彿忘記了剛才的大地震動,但就在此時,整個會場的外面突然傳來的一陣騷亂,並且吵鬧的很厲害。
不一會外面有幾個大庭氏部落的戰士壓著一個人走了進來,一名戰士上前向老族長鞠躬稟告道:「大伙在火山聖洞抓到了一個奸細破壞者。」
「什麼。」眾人一驚,旁邊的端木蕻良頓時大怒起來,他跳起來大罵道:「這樣的人你們帶到這裡來幹嘛,以往抓到奸細都是怎麼做的,直接在水塘外處死不就完了嗎。」
「可此人是柏皇氏的雪族。」那名戰士惶恐的回答道。
「什麼。」老族長頓時站了起來,他的面色變換了一下,有點不安的看了一眼張靜江等人,就連旁邊的端木蕻良也突然不吭聲了,彷彿這個柏皇氏的雪族之人似乎是很重要的一個人。
「還請族長示下,如何處置。」那名戰士在等待著族長的吩咐,這讓老族長回過神來,向遠處那個柏皇氏的雪族之人看了一眼,低沉著聲音道:「先送去神殿關押,我們滿上就去」
那戰士躬身離去準備把那個所謂的奸細帶走,但此時那個被抓到的雪族之人突然大聲的喊叫起來:「共工氏水族的都是卑賤之人,你們抓走了我們家小姐,快快送還,否則雪族之人誓死也要將你們踏成肉泥。」
老族長臉上的表情為之一滯,猶豫了一下轉身對張靜江等人說道:「真是很抱歉,族內出現了一些事情,老朽就無法陪同及各位貴客了,還請你們自便。」
張靜江站起來點頭稱是,老族長於是帶著幾個長老與端木蕻良一起領著那些戰士,沿著那個柏皇氏的雪族之人,先我該走去,那個雪族人此時更是罵不絕口,聲音遠遠的傳來,越來越遠了。
當天回去之後,張靜江他們全都沒有說話,原來像朱發魁這樣總是憋不住話的人,也硬是沒有開口,他似乎心事重重,而青青和楚楚這樣的,竟然選擇了沉默,不過她們倆卻是閒不住,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似乎想在別人的臉上找到什麼答案。
「你們怎麼看。」張靜江還是先說話了。
「這個族長說話顯然言不由衷。」江伊靈說道。
「鈴蘭姐,你有什麼感覺啊。」
「是啊。」
鈴蘭慢慢的在房間裡走動了幾步之後,轉過身來對大家道:「如果一開始我只是覺得這裡的部落會跟我們起爭執的話,那麼現在我卻不這麼認為了,大家今天都聽到了,被抓住的那人是什麼人。」
「好像是什麼雪族人。」楚楚搶著說道。
「是柏皇氏的雪族。」青青補充。
「據我所知。」鈴蘭再次踱步道:「這個柏皇氏和我們女媧石還有伏羲氏和軒轅氏四個氏族部落是北方乃至中土四大最為原始的部落,而柏皇氏就是其中之一,他們應該才是北方最大的部落了。」
「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怎麼又成了什麼雪族了。」張靜江問道。
「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鈴蘭說道:「聽聞上古說中,柏皇氏是最接近仙族的部落了,那是因為他們的心底非常純淨,而且非常聰明,上古之時,這個部落對我們女媧氏和伏羲氏都有很多的幫助,但隨後在北方的地域上,軒轅氏不斷的擴張,加上新崛起的共工氏,柏皇氏的地盤逐步被蠶食,他們似乎一直在向北方撤離,而之後不知道少年,經歷了幾次神魔大戰和仙靈之戰後,柏皇氏已經無人再提起了。」
剛才的的事情,他們其實都聽到了,大庭氏的部落似乎抓走了人家什麼小姐,而那個雪族人肯定是來救人的,但自己也被抓住了,既然他們是柏皇氏的後人,不管是什麼人,好像大庭氏抓人家的女子在先,這好像是兩個族之間的什麼齷齪事無法解決一樣,張靜江覺得似乎不管自己的事情。
「柏皇氏愛好和平與世無爭,這件事定然是大庭氏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鈴蘭說道:「一個女孩子……我想像不到,他們為什麼要抓一個女孩子。」
「這裡都是粗魯好戰的部落戰士,一個女孩子落在這裡似乎不是太好吧。」江伊靈問道。
「早些休息吧,明早我們辭行離開這裡」張靜江說道,他用這樣的話結束眾人之間的談話,轉身就出去了,這讓青青和楚楚頓時把嘴就撅起來了。
大家理解張靜江的想法,所以也都沒有再說什麼,但朱發魁卻是有點憤憤不平,他張嘴對幾個女孩子道:「江哥不想惹事,怕是耽擱了我們行程,但伊靈小姐似乎現在感應並沒有那麼強烈,為什麼我們不解救那個被抓的女孩哪。」
鈴蘭看著朱發魁突然露出了笑容:「因為你根本不瞭解你的江哥了,這件事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江伊靈點點頭道:「嗯,我也相信他不是那種冷血之人。」
朱發魁倒被說得一愣一愣的,站在那裡發呆。
夜色之下,張靜江坐在床邊,似乎在思考什麼問題,他的手裡一直在撫摸這一個東西,月光之下那東西是一個葫蘆,正是魁臣交給他的那個鴻蒙陰陽壺,它現在正發出一圈微弱的藍色的毫光,這個毫光像是會呼吸一般,一起一伏的。
突然毫光猛的向外一放,張靜江的人影就消失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