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萊麗兒著急不已。以為張靜江出什麼事情的時候。張靜江振著骨翅滑過一道銀光。迅速回來了。萊麗兒高興地迎了上去。
「怎麼這麼久。怎麼樣。沒遇到啥麻煩吧。」萊麗兒焦急地問道。
「遇到點小麻煩。不過還算順利。你神殿的鑰匙。是這個吧。」張靜江遞上那個圓盤。故作輕鬆的說道。
「對對對。是這個東西。那個菲西斯神父那。」萊麗兒接過圓盤興奮地說道。
「菲西斯已經成烤豬了。」張靜江笑道。
「啊。你把他殺了。那他有沒有放走小惡魔。」萊麗兒緊張的問道。
張靜江奇怪的問道:「什麼是放走小惡魔。你說的是這個嗎。」他從腰帶中掏出菲西斯背後的幻化翅膀的灰色小惡魔問道。
「還好還好。」萊麗兒到張靜江手裡的東西。扶了了扶胸口:「你不知道。三級神父在臨死之時。可以通過意識放走他背後的小惡魔。這樣的話。他遇害的事情就會被小惡魔待會教廷。那樣的話。我們的行蹤就暴露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張靜江奇道。
「是啊。我都忘記告訴你了。除非是菲西斯死的很乾脆。否則他一定會放飛小惡魔的。這東西能穿過所有的障礙直接飛回教廷的。」萊麗兒說道。
「放心吧三國之最風流全文閱讀。那傢伙死的很乾脆。他沒有機會的。否則我也不會得到他的小惡魔。」張靜江想到了安德烈斯。那傢伙也是死的很乾脆。是被魁臣直接抽魂而死的。來他和菲西斯兩個都沒有機會放飛小惡魔了。這反倒便宜了自己。
「好了。我們趕緊去教廷吧。不要浪費時間了。還有你要將你瞭解的資料全都告訴我才行。折磨重要的事情竟然忘記了。差點讓我們暴露。」張靜江埋怨道。
「是是。是我疏忽了。」萊麗兒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了。我們抓緊走吧。這些事情我們路上說。」說罷。張靜江一把抱起萊麗兒。向著天上猛的竄起。隨即身後的銀色骨翼猛的震動起來。身影化作一道銀光滑向夜空之中……
張靜江和萊麗兒的下一站就是原教旨教派教廷的老巢。由於方位萊麗兒瞭然於胸。所以張靜江只要按照她指點的方向全力飛行就行了。
後半夜的時候。兩人來到瑞士一側的山脈盡頭。這裡有一處凹陷之地。四周山谷有茂密的森林覆蓋。濃密的枝葉將這裡的道路基本上全都遮蓋住了。這一地區常年的環境保護使得目前整個地方的森林覆蓋率很高。
山谷之內錯落有致。為人進入很容易迷路。好在萊麗兒到這裡來過幾次。熟悉道路。兩人又是在空中進入。所以沒有那種在陸地上會迷路的顧慮。只是長驅直入就行了。
翻過山谷竟然是山脈盡頭的地方。這裡有一處斷崖。而在斷崖的邊上。則聳立著一座古堡。整座古堡呈現一定的坡度。壓著斷崖的山體結構而建。但樣式古樸。張靜江知道。很多中世紀的古堡只能在這裡會保留。而眼前這座古堡也是其中之一。
張靜江在一處突起的山包上降落下來。將萊麗兒放下。然後仔細的觀察著面前的斷崖之上的古堡。半響之後。他問萊麗兒。
「為什麼教廷的的所在不是教堂哪。」
「是這樣的。」萊麗兒答道「教廷雖然是以宗教的名義存在。但實際上因為整個宗教的性質與世俗的觀點差異存在著巨大的差異。在外一般都是借助於世俗的教堂存身。至於總部則還是隱秘一點的好。」
「你也算核心人物了。你跟我說說這個原教旨的宗教跟世俗宗教有什麼不同。」張靜江問道。
「世俗宗教都是勸人向善的。講究的是救贖。活著的時候壓制自己內心的邪惡yuwang。死後能夠進入天國享受。而原教旨由於秉行的是上帝之子亞當的大兒子該隱為真神。所以講究的是順應自己的內心。」萊麗兒解釋道。
「順應內心是什麼意思。」張靜江奇怪的問。
「人的內心實際上是嚮往自身的自由的。就如亞當夏娃。他們是自由的。自由就要順應外界的誘惑。順應內心的喜好。原教旨認為。邪惡並不可怕。壓制才可怕。越是壓制人越是會墮落。就算是表面上似正常實際上內心更骯髒。他們認為這一切還不如都暴露出來。好奇和誘惑總會讓人有厭煩的時候。在滿足了自身自由的要求之後。人才會解脫。他們說上帝才是邪惡的。」
萊利爾的解釋讓張靜江很是聽不明白。這可能是東西方在宗教問題上的差異所在。他們曾經在飛機上就討論過這個問題。張靜江也對西方宗教有所瞭解。但這要跟東方的宗教哲學思想一比較。就有很多讓他不明白的地方。
人類宗教額信仰上。都曾經歷過泛神主義和單神主義的過程。從眾多的神靈崇拜慢慢的過渡到只有唯一真神的過程。但在東西方。這個演變卻是有著本質的變化。
首先西方宗教的演變上。他們單神的歸納上是只有一個上帝。其他的神靈都是上帝的僕人。通過宗教迫害和打壓逐漸的消滅了其他的宗教勢力。形成了利益獨一的宗教團體和世俗影響力。而在東方卻是大大的不同。
東方的單神演變是一種提煉過度反應。他們不打壓和排擠其他宗教的眾神。而是兼容和吸收裡面的哲學思想。但這種提煉到最後也形成了唯一的單神。這個單神其實是抽像的。他實際上就是「老天爺」在沒人的心理面。「天。」既是老天爺。而這個老天爺世上指的就是大自然。
大自然作為一種至高無上的神的存在具有廣泛的神通和威力。一切的未知一切的不可定數都是大自然在起作用。冥冥之中的不可解也是大自然的規律。只不過暫時還沒有被人所發現而已。張靜江覺得這個才是世界之上的真正規律。
東方中土之人在這一點上的認同性很廣。他們講究自修。把理想從外界隱入到了內心。而宗教實際上就是眾人的理想。修仙問道的過程也是在探索大自然規律的一種方式。這是試圖找到其中的竅門讓自身更符合這種規律而已。換一種說法。這就是天地法則。
張靜江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在與萊麗兒關於宗教問題的討論中。會對自己對天地法則的認識更近了一步。他感歎自己冥冥之中正在逐步走向一個未知的過程。而這個未知在他心裡是極力排斥的。那就是所為他是救世主的預言。
收攝其心神之後。張靜江與萊麗兒開始向那個古堡慢慢的潛進。他們採取一種帖數的方式。先由張靜江展開身法迅速的接近一段距離之後。然後他在觀察搜索。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再讓萊麗兒靠近。
這座古堡顯然設計的時候就具有一定的防衛作用。首先它的通道是在一處向上的台階。向左右轉向。台階的設計就需要不斷地饒兩個圈子才行。如今是後半夜得時分。黑漆漆的古堡沒有一絲的燈火。就像是一個趴伏在那裡的黑色巨獸。
台階之上沒有什麼遮蓋物。兩側人工的將山石鑿成了斷面。與後面的斷崖連成一體。張靜江迅速的通過台階來到了外牆的邊上。他放出神識籠罩了這一片區域。搜索可能躲在上面的值班的教廷之人。
經過了一會的搜索。他發現。在靠近正門的地方有兩個值班的人。門口採用的是電動鐵閘。而那兩個人似乎正在睡覺。這個時候正是睡得香甜的時候。於是他朝躲在台階之下的萊麗兒揮了揮手。讓她跟過來。
「這個裡面我感覺到似乎不止一道牆是吧。」張靜江問道。
萊麗兒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不過我在進入第二道牆以後是被蒙著眼睛的。而我知道他們的神殿是在地下的。」
「怎麼又是地下。」張靜江有點鬱悶。總是在底下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不知道。這個教廷之內很古怪。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被蒙住眼睛是一種防範措施。這說明我雖然作為核心人員。但實際上並不為整個教廷認可。他們還有更核心的人員存在。」萊麗兒有點緊張。說話的時候聲音顫抖。
「這個古堡存在多久了。」
「好像有幾百年了。」
幾百年的時間足以讓教廷將整個斷崖的下部開鑿出一個龐大的巢穴。張靜江對此確信無疑。可是萊麗兒雖然來過幾次這裡。但卻對實際情況並不熟悉。而關押她妹妹雪薇兒的地牢又在什麼地方哪。張靜江考慮是不是需要抓一個舌頭問一問。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右側的牆壁下面突然射出來一道亮光。並伴隨著「扎扎……」的聲響。然後是汽車發動的聲音。張靜江談過去一。才發現右側的斷崖之上突然伸出來一個鋼架的鐵橋。大概五六米的樣子。直通底下的道路。
那條道路極窄。而伴隨著汽車聲響。車燈探照。一輛小轎車從斷崖之後駛上那個鋼架橋。順著道路向外開去。
張靜江意識到這是個絕佳的時機。一拉萊麗兒:「從這裡潛進去……」
萊麗兒一聽連忙點頭。兩個人的身影一閃向著斷崖下的鋼架橋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