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運行的火車突然緊急剎車,造成的慣性極大,三個人當中魁臣和張靜江全都飛了起來,順手抓住簾和列車上的把手,穩住了身形,而朱發魁的下盤較穩,身體扒著門縫也將身體穩穩的止住了,
可是這個車廂走廊的其他人卻不行了,頓時被摔成了滾地葫蘆,一個人的頭撞在方桌之上,頓時鼓起了大包,人也被撞暈過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可能全車的乘客都要問這個問題了,很,列車上的廣播就開始廣播了,用了好幾種語言緊急通知,張靜江聽了一遍,之後點了點頭對魁臣和朱發魁說道:「前面鐵路故障,這是臨時停車。」說完慌忙跑回包間,
「伊靈,你沒事吧,剛才有沒有摔到。」張靜江拉開門關切的問道,
實際上,江伊靈是坐在背向列車行進的方向上,列車剎車的時候,她只是背後撞在床上的軟墊之上,並未受到傷害,避過這也足以讓她驚慌的了,
「阿江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剎車的。」
「廣播上說是鐵路故障,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我去看看。」張靜江說道,其實這個時候著臉當放車之上,的個節車廂門已經打開了,很多人下車前去查看,
「好吧,你去看看,要是不嚴重我們還是在車廂裡等就是了,嗯,阿江,你小心一點啊。」江伊靈語帶關切的說道,
張靜江聽得出她話中的關心之情,微笑著向她點點頭,就轉身出去了,而在此時魁臣已經跟朱發魁下車了,他們跟著眾人一起向前面走去,不知道為什麼火車在速行駛的過程中突然剎車,
距離車頭不遠的地方,車上的工作人員圍成一道人牆,阻攔住前去看熱鬧的人群,眾人吵吵嚷嚷的詢問發生的事情,張靜江遠遠看到魁臣和朱發魁兩人也在人群中,於是走過去跟他們站在了一起,
由於圍上來的旅客越來越多,列車上的工作人員為了維持秩序,不由得滿頭大汗,面對眾人洶洶的質問,車長終於跑了過來,
「先生們,女士們,請不要驚慌,請不要驚慌,請聽我說,我是本次列車的車長。」這些話他是用英語喊出來的,眾人慢慢安靜了下來,
「諸位尊敬的旅客,各位先生女士們,在距離車頭一百多米的地方是一個小的橋樑,那是一個鋼化結構的,但橋上的轉軌信號裝置故損壞了,並且還失去了一段鐵軌,我不知道這是誰幹的,不過我們已經通知了希臘當地的警方,迅速趕過來,並且我們需要對整座橋樑進行檢查和鋪設鐵軌,這都需要時間,為此我對耽誤了各位寶貴的時間表示抱歉。」
車長說的話很是誠懇,眾人對發生這樣的事也非常遺憾,不過人家保證立刻採取措施,並且保證盡搶修,正確早日發車,眾人也表示理解,於是在工作人員的勸解下,也都紛紛轉身回去了,就算趕到前面去也幫不上忙的,
「你們怎麼看。」張靜江將車長的解釋告訴了魁臣和朱發魁兩人,並徵詢他們的意見,
「江哥,這裡是哪裡啊,我怎麼感覺這個地方很古怪啊。」朱發魁突然說道,
張靜江和魁臣同時把目光投向朱發魁,面露詢問的意思,朱發魁面色凝重道:「此地的靈氣竟然非常稀薄,而且在向西南方向轉移靈氣,這裡的西南方向是什麼地方。」
張靜江思索了一下道:「按照方位來講,這裡應該是希臘的沿海地帶,西南方向那是愛琴海,你是說,你說得對,我也感覺靈氣在流動,雖然很稀薄也不太為人察覺,魁臣師傅是什麼會造成靈氣的流動的。」
魁臣皺著眉頭向著西南方向看了看道:「應該是有人在方圓千里之外修煉什麼古怪的功法,從他調動天地靈氣的範圍來看,有點驚人了,你們在此等候,我前去查看一下。」說完魁臣的身體逐漸淡化成黑煙一般,突然向著西南方向的天空射去……
「魁臣前輩怎麼說走就走啊,萬一他需要幫手哪。」朱發魁看著夜空有點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吧,那傢伙總是深藏不露,界之中還沒有他害怕的人哪,走吧,我們回去,別讓伊靈在車上等太久。」張靜江說道,拉著朱發魁回到火車上,
回到車上之後,江伊靈並沒有追問發生了什麼事情,事實上她正盤腿坐在床上進行修煉,之前張靜江已經告訴她可將靈力輸入鐵片之內,從而獲得水龍訣的功法的行功方式和路線,江伊靈實際上已經迫不及待了,
張靜江沒敢打攪她,可是他看到江伊靈一板一眼的盤膝打坐的樣子,意守丹田氣海的專注樣,還是有點忍不住,他知道靈體一族要想修煉速度加,就必須將全身放鬆,意守著印堂識海,將靈氣轉成的靈力散到四肢百骸當中才行的,這是練體方式和練氣方式的最根本的區別,
而江伊靈顯然受到界大長老等人還有那個什麼紅衣道人的影響,將練氣修仙的方式,用在修煉靈體族的功法上了,這樣做其實沒什麼不對,只不過基礎紮實但進度極慢,
考慮再三之後,張靜江決定先不指出她的錯誤,以後找機會再說吧,其實他心裡沒底,不知道自己的話江伊靈是否會相信,從他認識江伊靈以來,他就知道江伊靈的個性極強,一些早先養成的習慣極難改變,為此自己是很遷就她的,
他不確定的是,江伊靈現在恢復的怎麼樣了,有的時候失憶症患者雖然看似好了,但以後稍微有點小的刺激都會再次引發失憶症,所以在自己確保江伊靈的病確實痊癒的情況下,張靜江不敢對她有任何一點刺激的,
「江哥,也不知道魁臣前輩啥時候回來,我們現在幹什麼。」朱發魁問道,
「幹什麼,修煉、睡覺、喝酒隨便你。」張靜江道,
「那我還是修煉吧,那個后土衍生決我越來越發現博大精深。」朱發魁爬上二層的床鋪,開始修煉他的后土衍生決,張靜江想了想也做到床上拿出那片風行決的鐵片,開始琢磨起來,他是很隨意的樣子,因為他五行已經圓滿,對於一些戰技的把握只是方法上的卻別了,
很一個小時就過去了,魁臣還未歸來,火車鐵軌的搶修還在進行當中,時間已經是後半夜了,很多人都睡了相信自己睡著了而火車能繼續發車了,
突然一聲女人的尖利叫聲傳了出來,張靜江猛的睜開眼睛,那聲音顯然發自江伊靈,只見江伊靈正滿臉驚恐的盯著車外面,他猛地轉頭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