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靈神教的名字幾乎讓張靜江跳起來,他並擔心這個巫教,而且據魁臣告訴他這個巫靈神教也就是遠古的巫教,實際上跟他們靈體一族還有莫大的關聯,可是一說到巫靈神教,他自然而然的回想起一個黑衣少女!!月寒煙。
這個女人是讓他最頭疼的一個人了,想起自己跟她不清不楚的關係,張靜江的心理一陣發虛,偷偷看了看江伊靈,他可真的不想讓江伊靈知道自己跟那個女人的關係。
好在江伊靈似乎並沒有在意這些,但巫靈神教的事情她也是第一次聽說,看到張靜江驚叫一聲,頓時好奇的看向他。
「你知道這個什麼巫教的事情嗎!」
「嗯。」張靜江點點頭,但他不知道怎麼去跟江伊靈解釋,想了一下道:「那個巫靈神教跟我們沒關係,我們還是趕緊匯合阿標、魁臣師傅還有鈴蘭他們,趕緊上路吧,已經耽擱了好幾天了!」
江伊靈想想也是,自己的行程已經被耽擱了好幾天了,也就不再堅持了,默默地跟著張靜江的後面走,而張靜江則讓祖山先領自己去去見自己的那些同伴,他是想匯合朱發魁等人之後,偷偷地溜走,因為他有預感,這次來到蟲族的巫教之人十有**會是那個月寒煙。
在失去了張靜江之後,朱發魁等人非常的著急,就連一直不怎麼說話的魁臣都有點坐不住了,青青和楚楚,更是吵著要四處去尋找,但理智告訴他們如果隊伍分散開的話,每個人都會有危險的,而大家只能求助於鈴蘭。
可是鈴蘭的預測能力很大程度上是需要依靠她那一套三十六張的麻將玉牌的,假如不使用玉牌,她要完全依靠冥想來進行預測,那是一種透支生命精力的方式,並且很有可能會招來天譴。
但考慮再三之後,她還是進行了預測,最後精疲力竭的告訴眾人,張靜江沒事,而且大家很快就能和他會面了,這才使得眾人情緒穩定下來。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大家繼續向西慢慢的趕路,他們知道既然能夠與張靜江碰面,那麼也就不著急著趕路,這也讓他們避開了很多突發的危險,經歷了幾次有驚無險的事情之後,這一日在峽谷的寬闊地帶終於碰到了蟲族在這裡等待的人。
得知張靜江就在蟲族之內,眾人都很高興,只有魁臣比較謹慎,因為蟲族的傳聞多是以黑玄氏部落的惡事比較多,他對這個白玄氏不太瞭解,但觀察了很久之後天才放下心來。
白玄氏部落雖然也操縱昆蟲,但這些昆蟲多是以一些沒什麼危害的蟲子為主,因為這是他們的部族圖騰,是他們的神靈,雖然有的蟲子也有毒性,但都不是那種毒害很大的種類。
因為張靜江的關係,蟲族人對他們招待的很好,這也讓他們對整個蟲族人的好感增加不少,等到外出的蟲族人告訴他們,張靜江正在趕回來,眾人懸著的心終於落地了。
一起冒險的夥伴們終於見面了,張靜江還帶回了江伊靈,這是最滿意的結果了,讓江伊靈感動的是,眾人對她當初毅然跟眾人分手而跟隨楚公子走的事情,一點也沒有責怪與她,反而對她仍然很親熱,這使得江伊靈心理面暖烘烘的。
對張靜江最親熱的還要數硃砂和小白了,它們圍上來撲到張靜江不斷的舔他的臉,眾人看到這個情形,全都大笑起來。
張靜江說起他和幾天的遭遇,朱發魁得知他被楚公子陰九行等人暗算,頓時氣往上衝,站起來就要揍躲在角落裡的陰九行,但卻被張靜江給攔住了。
「他現在體內已經被我下了封印,以後有任何的異動都會死無葬身之地,魁臣師傅,此人身中魔毒,魔氣已經侵入體內,現在能夠清除魔氣的也就只有你的雷電之力了,你看看是不是給他將魔氣清除掉。」張靜江說道。
魁臣翻了翻白眼,走過去查看陰九行的那只黑漆漆的手臂,冷冷的對他說道:「魔氣入體,你控制不住,早晚發狂死掉,讓老夫給你清除魔氣,不是不可以,但你這條手臂恐怕是保不住了,你可想好了!」
陰九行臉色陰沉,這個結果實在是讓他難以接受,但魔氣噬體的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這段時間他已經有點生不如死的,感覺了,無奈之下,可憐巴巴的對魁臣道:「懇求前輩救命,再造之恩沒齒難忘!」
魁臣搖了搖頭冷笑一聲,伸手抓住他那只黑乎乎的手臂,片刻之間,魁臣的四周就有大量的黑色的霧氣產生,這些霧氣迅速在他周圍聚集成為烏雲,到最後烏雲越來越濃,幾乎將他的整個身體都包裹了進去。
然後就是烏雲之內亮光閃現,隱隱的風雷之聲就傳了出來,而隨之而來的則是一道道閃電在內形成,突然直接電閃之色衝破烏雲將整間屋子都照的透亮,陰九行在其中不斷地慘叫發出,這個過程持續了有一盅茶的時間,然後魁臣散去烏雲收工了。
陰九行的哪只手臂內的魔氣已經被雷電徹底打散了,黑色盡褪,但卻出現了萎縮的現象,這只胳膊之內的血肉壞死,已經沒有任何用了。
張靜江扔給他一些破布,讓他將手臂包裹起來,陰九行這條明算是保住了,可是去等於丟掉了一隻手臂,這種結果讓他欲哭無淚了,整個人都萎靡在地上。
鈴蘭心好,上前幫他包裹了手臂,接下來的事情,張靜江跟眾人商議,巫靈神教也到達了蟲族的領地,看來顯然是有什麼目的,想起他們在黃黎氏部族和石巢氏部落的情形,難道這個蟲族過去也是巫教的舊屬不成。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魁臣說道:「巫教的舊屬僅僅局限於九黎十三族的部落,沒聽說他們還在北方發展教眾,我想現在的這個巫靈神教很可能也不是原來的哪個巫神教了,這必然跟將臣那個該死的傢伙有關係!」
「那我們該怎麼辦哪,魁臣師傅。」張靜江問道。
「去看看,不行將那巫教的使者抓起來問問,我倒是很久沒有跟將臣那個傢伙打交道了。」魁臣冷冷的說道。
「那個魁臣師傅,咱是不是不要去看了,我覺得他們幹啥我們都知道,好抓他的人幹嗎。」張靜江突然有點諾諾的說道。
「噢,你有什麼好想法。」魁臣奇道。
「那個我想我們還是偷偷的離開這裡算了……!」
「放屁。」魁臣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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