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朱發魁自己也想像不到,他的這式「后土神掌」的威力竟會如此之大,整個木台都被掀飛了起來,上面的人連帶著木屑碎塊到處亂飛,他在動手的同時,張靜江已經使用遁術竄了出去,第一時間就將青青和楚楚撲了出去!
天空中的木屑木塊和塵土亂飛,張靜江只覺得一股大力排山倒海一般的推過來,情急之下,將兩個女孩壓在身下,雙手抱頭!不時有斷木和泥土還有人體火把掉在他身邊!半天之後這股勁才消下去,他的身邊不斷有人「哎呦!哎呦」的呻吟!
張靜江低一次看到這個后土神掌的威力,也忍不住大為後怕,「阿標你個死胖子!發功也不看看就打!差點打死我!」張靜江抬起身來大罵!
「對不起!對不起江哥!我也不知道會這樣!那個巴掌那麼大……!」朱發魁卻是分外的驚喜,聲音都透著顫抖,這式戰技簡直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一樣,威力根本不比他的肉包拳弱,現在等於他真正有了屬於自己的戰技了!
張靜江低頭看了看,青青和楚楚正眼淚汪汪的看著他,不由得心中一緊:「你們怎麼樣?青青!你受傷了?楚楚你怎麼樣?」
兩個女孩被他壓著,一起搖頭,張靜江趕忙坐了起來,伸手將她倆扶了起來:「不能說話啦?身體能動嗎?」兒女在次搖頭,隨後又點頭!這可讓張靜江迷惑了,這是怎麼回事?
青青和楚楚掙扎的坐了起來,這說明身體能動,可是她們顯然全身沒勁,那就是不能說話了!張靜江猜到了,一定是被強行灌了什麼藥物!
張靜江的懷中一道白光閃了出來,芸婆婆顯出身形,看到眼前的情形忍不住「嘖嘖!」連聲,張靜江忙問:「老師,后土神掌的戰技為何如此了得?」
「土屬性的靈體族使用此式戰技本來就有成倍的威力!你以為這樣的玄階中等戰技是開玩笑的嗎?這東西當年不知道有多人打破頭去搶的,小胖子大成之日,這事戰技能夠達到玄階高級的威力,那個時候才叫厲害哪!」
「老師,她們怎麼辦?好像是被灌了藥了!」張靜江指著青青和楚楚,兩個女孩現在可憐巴巴的一邊一個抓著他的胳膊!
「抓那個領頭的,今日之事看來不可能善終了!」芸婆婆臉帶煞氣的說道,他被木族使用陣法給困住的事情讓她非常的惱火!
現場一片狼藉,張靜江站起身來,對芸婆婆道:「老師你看著她們,我去抓那個茅魯!」轉身就奔了出去。
「江哥!那老傢伙帶人溜回議事大殿了!」朱發魁將手裡一個受傷的白袍人扔在地上衝張靜江說道。
「那正好!堵起來挨個揍!」張靜江喝道。
「好咧!」
兩人一前一後就向木族的議事大殿走去,趕上去一腳把門踢開,裡面兩個趕上來關門的白袍人頓時摔了出去,張靜江一腳踏入大殿就大喊一聲:「茅魯!解藥拿來!」
躲進議事大殿的茅魯等人十分的朗白,一半以上的人都是被剛才朱發魁的那式戰技給驚到了,嚇的躲在後面,他們自修煉以來,何曾見過這麼兇猛的攻擊手段,一言不合之下幾乎要將地皮都掀翻了!
如今的木族之人終於明白自己跟靈體一族的差距了,他們之前做的那麼多小動作,看來在絕對的強大暴力面前根本就不夠看的,茅魯心中自然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了!但他不得不這麼做,他背負了整個木族族群的興盛的壓力!
「兩位英雄!此事都是我一人作為,請不要遷怒於人別人!」他站出來說道。
「長老,前兩日,哪魔教的魔女已成真仙的修為,還不是別我們打跑了,我們幹嘛要對他們服軟?實在不行打就是了!句芒神靈自然會幫我們對付敵人的!」旁邊一名功力深厚的白袍木族上前說道。
茅魯搖了搖頭:「不一樣的,我們能夠擊退那魔女靠的是數千人集合起來的陣法威力,如今正面對敵,誰也不是靈體一族人的對手,況且先祖曾告誡我們,不可與靈體族為敵,他們曾是我們的恩人,我們這樣做,豈不是背叛祖宗?」
他看向張靜江道:「上族之人不是不講理之人!此事全是老夫一人所為!我可以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張靜江冷眼看著他,再次開口道:「你使用卑鄙的方式給兩個女孩灌藥!佈置陣法圍困我的老師,罪大了!我再說一句,解藥給我!」
茅魯搖頭道:「今日之事,老夫可以以命相抵,但如果不進行祭祀儀式,族內所有人是不會答應的!所以老夫不能答應你!」說完此話茅魯微微抬頭,表情堅毅。
朱發魁在一旁怒道:「別跟他廢話了,他不給解藥,我們就將他們所有的房子全拆了!」
張靜江微感奇怪,為何這老頭如此堅持非要害了兩個女孩的性命不可?而且他們明知道自己這些人是靈體族人,還要違背祖宗的訓示,這到底是為什麼?
張靜江一步一步走進茅魯,茅魯把胸膛挺了挺絲毫不懼,他身後的白袍人卻不像他這樣,悲憤的喊道:「長老……!不可啊!」說完就向前衝。
「你們都不要動!我做出的決定誰也無法改變,今日一死,能保我木族千百年的興盛,我死足矣!」茅魯厲聲喝道:「這件事就這麼決定了,你們如果還認我是你們的長老,就不要動!」
「你明知道她們兩個是靈體一族,還要做出這樣的事情,你以為自己死了,我會放任你們搞什麼祭祀嗎?你木族千百年的興盛難道就是用外族人的鮮血換來的嗎?」張靜江厲聲喝問道。
「今日沒有木屬性的處女之血敬獻句芒神靈,不要說外面幾萬的木族族人不會答應,就算是句芒神也不會答應的!」茅魯說道。
「為什麼非要祭獻鮮血?給我個答案!」張靜江說道。
茅魯歎了口氣道:「廢是我非要與你們為敵,最近幾年我們受到夜族魔教的不斷侵擾,這一片地方已經被他們給詛咒了,我們的生存區域內各種主要的樹木正在面臨死亡!他們逼迫我們交出木靈花的種子,否則仍然要依托魔功逼迫我們離開的,而就在昨天的時候……」
「昨天怎樣?」張靜江問道。
「昨天之時,我們存放木靈花的地方被魔教潛入了,保護靈花的句芒神像也被打壞,木靈花已經被搶,魔教得到了木靈花的種子,自然會撤走,但我們木族失去了木靈花,神樹必然會死!句芒神自然會離開我們,失去了神靈的庇護,我族將來如何生存?不祭獻木屬性處女的鮮血,神靈就再也不會賜予我們木靈花了!所以我們是逼不得已的!」
「原來如此!如果我把賊人偷去的那朵木靈花還給你們,你還堅持非要祭獻嗎?」張靜江說道。
「你說什麼?」茅魯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