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發生了什麼事情?」林詩琪出來時,老闆章柏仁已經離開。剛泡過溫泉的林詩琪,只圍了件浴巾,臉色紅潤細膩,白皙的肌膚,泛著光暈,濕漉漉的一頭秀髮筆直的貼在肩上,修長一雙玉足半隱半現。羅立凡見了,不由自主的倒吸了口氣,看直了雙眼,下丹田升起一股暖流,向四肢百骸散去。「看什麼!」
羅立凡一驚,忙道:「漂亮,實在是美到骨子裡去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賈寶玉說女人是水做的了,現在的詩琪就是水靈靈的!」說完,又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稍稍解釋了下。
「哦,盤越縣的治安真不怎麼樣,竟然還有流氓頭子如此橫行霸道。」林詩琪微微皺眉,陸享廷號稱是盤越縣一霸,但在林詩琪和羅立凡兩人眼中,卻什麼都不是,林詩琪也只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也沒將心思繼續放在那件事情上。「我還沒泡好呢,剛被人打擾了,便出來看看,現在繼續去泡,你在喝會茶吧!」
「不是吧,這都這麼長時間了,你竟然還沒泡夠,要不我們一起吧!」
「去,想得美!」林詩琪丟了個衛生眼給他,顯然對羅立凡的提議不感興趣,說完隨即推開裡面的門,羅立凡也只是嘴上說說,沒有跟著進去,等林詩琪將門關上,羅立凡剛想盤膝坐下,繼續欣賞茶道和美妙的洞簫聲,這時,剛進去的林詩琪突然尖叫一聲,羅立凡聞聽頓時大吃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也不想,轉身拉開門,進入裡面隨手掩上。
沒走幾步,裡面便是一處溫泉,而林詩琪正半趴在地上,身上的浴巾掉在了一邊,一具完美無瑕的酮體出現在羅立凡眼前,不過羅立凡暫時沒有心情欣賞,他疾跑幾步,來到林詩琪身邊,蹲下驚問:「發生了什麼事情?」邊說邊伸手去扶,他的手剛接觸到林詩琪的肌膚,她忙一縮,不過很快又停住了,臉上佈滿了紅暈,雙眼不敢去看羅立凡。
羅立凡將她扶好,坐在一旁,見她雙眼蘊著霧水,盯著自己的腳踝處,羅立凡一見之下,頓時明白過來,只見她如玉般的右腳踝已經紅通通的,微微有些腫,顯然是扭到了。但紅腫並不是很厲害,顯然問題不是很嚴重,他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安慰道:「這裡有專門的女中醫按摩技師,我馬上讓人去叫,很快就能好的,你先忍忍!」
他說著,拿過一旁的浴巾,由於林詩琪的問題不是很嚴重,他心情放鬆下來,林詩琪身上散發的一陣陣幽香衝向他鼻際,再加上此時林詩琪不著寸縷,完美無瑕的酮體近在眼前,使他不由自主的升騰起一股原始**,他下面開始蠢蠢欲動。
「我,我自己來吧……」林詩琪臉上紅彤彤,如欲滴血,更增加了幾分艷麗,從小到大,她還沒遇到過如此尷尬的事情,自己在一個男人面前竟然不著寸縷,任由對方觀賞,她恨不得馬上找條裂縫鑽進去,結束這尷尬的氣氛。
羅立凡強自吸了口氣,勉力壓下蠢蠢欲動的**,然後將頭轉到一邊,將浴巾遞給林詩琪,只是林詩琪剛動了下,一陣鑽心的疼痛襲來,不由得輕呼一聲。羅立凡不管三七二十一,將浴巾扯回來,親自動手給她圍浴巾。他的手在輕輕顫抖,不小心碰到了她酥胸,一股電流在兩人身上傳遞,向四肢百骸,兩人不由自主的戰慄了下。
儘管羅立凡是重生人士,儘管他前世已經結婚,這一世已經也糊里糊塗的跟沈月敏發生過關係,但是他在林詩琪面前,還如一初哥一樣,彷彿從沒經歷過男女之事似的。羅立凡磕磕碰碰的總素將林詩琪的浴巾圍好,臉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細汗,儘管過程很香艷,但當事人雙方都不輕鬆。羅立凡打橫抱起林詩琪,推開另一個房間,這裡有一張按摩床,將林詩琪放在按摩床上,出去吩咐服務員,讓其馬上叫個女中醫按摩技師來。
不到三分鐘,一年輕女中醫按摩技師便來到房間,檢查了下林詩琪扭傷的腳踝,說是扭傷並不嚴重,經過按摩針灸後,只要休息半天就差不多可以落地行走了,不過要跑步的話,最少也要休息一周時間,才能完全復原。
羅立凡從按摩房間出來,長長的舒了口氣,要命啊,下次再遇到同樣的情景,不知道能不能忍得住呢!來到溫泉,脫光衣服,直接泡入溫泉中,頓時通體舒泰,彷彿全身的毛孔都張開,在吸收周圍的天地靈氣。
泡在溫泉中的羅立凡不知道,外面已經鬧得天翻地覆,邢遠和祁長生並肩而立,站在小山頭上山的那唯一石子小路上,在他們身前不遠處,東倒西歪的倒了十幾人,還有七八人正站著,一臉驚懼的看著邢遠和祁長生兩人,其中陸享廷正站在這些人中間。
二十來個人,竟然幹不過兩個人,十幾人被放倒在地,手上的傢伙散了一地,那七八人更是打破了膽,根本不敢越雷池半步。陸享廷原本是帶人來,給羅立凡好看的,讓羅立凡知道在盤越縣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他要讓羅立凡跪下來唱征服。可是誰知道,自己帶了二十來人,突然不知道從哪蹦出兩人,攔著自己等人,不由分說,便衝上前來,一陣橫衝直撞,不到三分鐘,十幾人便失去了戰鬥力。
陸享廷甚至都不知道邢遠和祁長生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兩個身手如此逆天的傢伙會攔著自己等人,不由分說便出手,還下如此重手。
陸享廷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微微整理了下衣服,卻沒有膽子上前,依舊站在最後面,指著邢遠和祁長生兩人道:「你,你們到底什麼人,知不知道我是什麼人?」
邢遠和祁長生兩人對視一眼,祁長生哈哈一笑,「你是什麼人我還真不怎麼感興趣,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一句,你很快就要變成死人了,不但是你,恐怕你的家人也難逃一死!」祁長生此話並不是隨口說說,用來嚇唬陸享廷的,而是他看得出來陸享廷眉目間煞氣盈天,死氣橫眉,顯然是沒法救了。
可是陸享廷顯然認為祁長生是在嚇唬自己,他怒了,只是這次來得匆忙,沒有準備更多的人和更好的傢伙,他準備先回去召集人馬,然後徹底平了這裡。他強忍著心中的怒氣,向身旁的眾人喝了聲,「我們走!」說完,也不管躺在地上的那些手下,帶著七八人轉身揚長而去。
「老大,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不成?」陸享廷順著小山頭的石子路一路跌跌撞撞的下來,走了四五分鐘,見那兩高手沒有追下來,心中的緊張少了幾分,停下了腳步,就這幾分鐘的路程,又驚又怕之下,陸享廷的雙腳像是被折騰的灌了鉛似的。見陸享廷停下,他身後一個手下忙上前討好的問道。剛才當著邢遠和祁長生兩人面,他不敢表忠心,可如今既然高手沒追下來,那自然要抓住機會向老大表表忠心了。
「就這麼算了,你***有沒有腦子,老大是什麼樣的人,在永昌市橫著走路都沒人敢說半個不字。老大,我們回去多召集人馬,拿上鳥銃,那兩人身手再高也不可能對付我們手中的鳥銃吧!」另一個手下忙道。
陸享廷狠狠拍了兩個手下一巴掌,「媽的,剛才幹什麼去了,現在一個個蹦出來,想尋老子開心是吧,廢話別說了,馬上回去找人來,帶上三四隻鳥銃,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我陸享廷的盤越一霸是白叫的!」陸享廷說完,驚懼的看了眼石子路,見上面沒有任何聲響,這才轉頭帶著眾人下山去召集人馬了。
經過十幾分鐘的按摩和針灸,再加上那位按摩技師用了特效藥,她的腳踝扭傷恢復的比預想的要好很多,很快就可以下地行走,只要不蹦蹦跳跳,幾乎沒什麼影響了。林詩琪遂讓那女技師出去,她只批了件浴巾,儘管對方也是女人,可她還是感覺有些不習慣。等女技師出去後,一心只想著回溫泉那房間,拿回衣服穿上,她一時間也沒想過羅立凡正在泡溫泉,便伸手推開門,進了溫泉的房間。
「啊!」林詩琪一抬頭,突然發現溫泉中的羅立凡,視線不由自主的往下移,最終停在了羅立凡下身,儘管霧氣瀰漫,但還是能朦朦朧朧的看到水中光著身子的羅立凡,她一下子懵了,羅立凡也懵了。林詩琪彷彿像受驚的兔子,視線終於轉開,跟羅立凡的視線在空中相遇,兩人緊緊的盯著彼此,一時間誰也沒說話。
良久,林詩琪才發現好像有些不妥,臉蛋如熟透了的蘋果,轉過頭去,羅立凡突然悠悠的道:「這下終於扯平了!」
「你,你……」林詩琪無語,彎腰去抓自己的衣服,她完全沒意識到,這一彎腰之下,一抹異常艷麗的風景印入羅立凡的眼簾,使他的下面終於忍不住昂然勃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