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年的豐田皇冠車警車到君瀾大酒店後趕緊離開了,他雖好奇,但心知這樣的場面自己根本插不上手,能跟羅立凡叫板的肯定不是一般人,許小年不敢得罪羅立凡,自然也敢得罪敢跟羅立凡叫板的人,所以他果斷的走了……
君瀾大酒店,一服務員匆匆推開吉祥廳包廂的門,「老,老闆,大事不好了!」那服務員不等老闆發火,忙匆匆走到他胖子身邊,壓低了聲音,「老闆,外面來了很多警察還有其他執法部門,說是要臨檢,您快去看看吧!」
「什麼!」胖子面色一驚,不由自主的脫口驚呼。
「老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左文淵看了眼坐在上首位置的白新成,見其神色不動,出聲問道。
「白少、左少,外面來了警察,要封酒店,我先去看看,您們幾位慢慢吃!馬上就回來。」胖子說完,轉身急忙離開了包廂。
胖子老闆下了一樓,頓時臉色一變,只見大廳中擠滿了人,有住客、有來吃飯的、也有各執法部門的人員,那些住客和食客急匆匆的往外擠,甚至有些連衣服都沒穿整齊。胖子老闆心急如焚,忙走到一邊,將傻傻站在一邊的大堂經理拉到一邊,劈頭蓋臉的問道:「這,這到底怎麼回事?」
「老闆,我們住客都被執法人員趕下來的,那些警察逢人便勸說讓他們馬上離開酒店,說我們酒店不安全,存在著消防漏洞,後來不知道誰插了一句,說酒店裡剛被人安裝了炸彈,場面就變成眼前這樣子了!」大堂經理雙手一攤,苦笑不得的道。
「炸彈!」胖子老闆一哆嗦,急紅了雙眼,一把抓著大堂經理的衣襟,「媽的,他們以為這是電影啊,誰會沒事往酒店裡裝炸彈啊,你這個廢物,難道不會勸阻嗎!」
大堂經理打著哭腔,「老闆,我勸阻有什麼用,而且那些警察根本就不容我們勸阻啊,我們酒店的安保人員都已經被帶走了,服務員也帶走了一批,說是要詳細調查!」
「神經病,一群***神經病!」胖子老闆雙眼赤紅如兔子似的,恨不得一口咬死別人,自從君瀾大酒店開業以來,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他忽然一把放開大堂經理,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快去!」
大堂經理連連點頭不迭,轉身離開,過不了多久,他又回來,哭喪著臉,「老闆,不行啊,那人說沒空見您!而且他也說了,這次行動並不是他負責的,而是市局的領導親自過問了,恐怕很快就有市局領導親自趕來坐鎮指揮。老闆,我們是不是……」
「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亂?」左文淵不滿的聲音響起在兩人的身旁,將大堂經理剩餘的半句話硬生生給塞回肚子了。胖子老闆剛離開吉祥廳的包廂,那白新成便讓左文淵跟下來看看了,左文淵下樓只比胖子老闆晚了半步,剛才胖子老闆和大堂經理對話,一字不落的進了左文淵的耳中,因此左文淵此時根本就是明知故問。
胖子老闆看到左文淵,像是被溺斃之際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他忙雙手抓著左文淵手臂,「左少,您可得救救我啊,現在全靠您了!」
「行了,行了!」左文淵不耐煩的揮了下手,「別整那些沒用的,還是快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胖子老闆右手擦拭了下額前的冷汗,將剛才大堂經理的一番話又重複了一遍,然後可憐巴巴的看著左文淵。左文淵聽完,輕哼了句,小事一樁,老方你先等著!說完轉身向大廳行去。胖子老闆心中隱隱有些後悔,他知道今晚的事情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左文淵已經跟人交涉,但胖子老闆知道左文淵的面子未必夠用,左文淵的名頭響亮,號稱通天人物,可跟羅翔相比還是有差距的,憑左文淵的面子能壓得住羅翔面子嗎?現在也只有靠吉祥廳裡的那位白少了,如果白少出面也沒用,胖子老闆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馬上去跳樓了!
果然,左文淵和現場那位行動負責人的接觸應該以失敗告終了,因為現場的那些執法人員並沒撤離,左文淵的臉色也很難看,氣呼呼的甚至都沒跟胖子老闆打個招呼,就轉身上樓去吉祥廳包廂了。
「你是酒店的老闆方金喜嗎?」
「是,我就是!」胖子老闆剛想跟著左文淵上樓去向白新成求助,但被人攔住了
「我們現在懷疑你們君瀾大酒店存在偷稅漏稅行為,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說完,不由胖子老闆分說,便向身後一干手下一揮手,「帶走!」
國際商務酒店,一輛路虎攬勝停在酒店門口,被人攪了興頭的羅立凡幾人下車,進了酒店後要了個包廂,鬧騰了一陣,這會兒時間也不早,羅立凡幾人也有點餓了,等酒菜上來也不說話,各自悶頭吃飯。只有葉鈺琳不知是飯量小還是跟著羅立凡等人在一起放不開,沒動幾下便放下了筷子,低眉順眼的坐在那,猶如剛挨了欺負的小媳婦兒似的。
「怎麼,放不開?」羅立凡放下手中的筷子,端著酒杯,抿了口酒,回頭問葉鈺琳道。
「不,不是。」葉鈺琳忙搖頭,羅立凡那肆無忌憚的眼神令她心中有些不安又有些異樣,停頓了良久,她突然訥訥的道:「只,只是我覺得這裡飯菜沒有我做的好吃。」
羅立凡聞言愕然。
羅翔哈哈一笑,「四哥,這下你以後有口福了!」葉鈺琳的臉霎時像熟透了的蘋果,嬌艷欲滴,羅立凡忙收回視線,心跳不知不覺間有些加快!
「四哥,君瀾大酒店現在怎麼樣了?」羅翔沒有將剛才的話題繼續下去,他此時最關心的還是君瀾大酒店的遭遇,今天在君瀾大酒店受得氣如果不找回,他羅翔還怎麼在京城這圈子裡混下去呢。
「不要著急,慢慢玩下去!」羅立凡不鹹不淡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