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一腳,葉白每一次對著這張牛動手都是出盡了全力,一旁的趙寡婦看到這一幕已經是驚訝的合不攏嘴了,在她的感知中,怎麼可能有人敢打張牛。
但今天她就見到了,不光是打了,而且葉白還要殺了張牛。
趙寡婦的眼中流了淚來,不是她害怕這樣會受到牽連,而是這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落淚,同時也是為了葉白感到不值得。
被張牛糟蹋,趙寡婦本就沒有想活下去的打算,但她卻不想連累到葉白一起,但現在,一切都是回不了頭了。
「啊!!!」葉白瘋狂的大吼了一聲,最後一拳也是落在了張牛的心口,這一拳直接是將張牛給打的五俯劇烈,瞬間沒了氣。
趙寡婦癱坐在了地上:「小兄弟,你這樣會害死你的。」在趙寡婦看來,再死十個張牛也比不上一個葉白,但現在卻要葉白為張牛這樣的惡人賠命,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一把將趙寡婦拉了起來:「大姐,不用想了,人既然我殺了,那我就不會退,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葉白一聲最厭惡的就是對女人用強的男人,你想要得到一個女人,你可以用你的辦法去追求她,但卻不能這樣去傷害她。
追不到這個女人,那是你沒本事,那你也不配擁有她,但如果對她用強,那這個人已經不配男人這個稱呼了。
趙寡婦只是看了葉白一眼,此刻她也是不敢去尋死了,怎麼也要等到一會兒給葉白解釋一番,哪怕到時候自己去頂下這件事,說是張牛是自己殺的,讓自己賠命也成。
但趙寡婦卻忘記了一點,說張牛是她殺的,誰會信呢?
一個餓的皮包骨頭的女人,能夠殺死一個壯漢?估計說出去別人也會當做是一個笑話,而且葉白又可能會讓她去承擔嗎?
男人,既然敢做,那自然就要敢當,這才能稱作男人。
以前葉白聽過一句話,胯下有鳥即為男人,可真的是這樣嗎?就張牛這樣的畜生也配稱作男人?
葉白和趙寡婦就這樣靜默的在房間中呆著,兩人誰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兩人心中各有所想。
趙寡婦想的是一會兒要怎麼替葉白開脫這件事,反正她已經是個不想活的人了,但卻不能讓葉白也死在這裡。
雖然不知道葉白是什麼人,但趙寡婦卻能夠隱隱的感覺到,葉白絕對不是個常人,所以他不能死在這裡。
而葉白想的卻是,如何解決了這裡的事情,然後帶趙寡婦離開這裡,葉白要離開,但他卻不會將趙寡婦丟在這,先不說她救過自己的性命,而且葉白知道,如果留她下來,那趙寡婦最後只會被逼死在這裡,又或者是繼續過著被人凌辱的日子,這些都不是葉白想要看到的。
就在兩人各自想著心中事情的時候,十來號人闖進了趙寡婦的屋子裡,這些人進來後看到躺在地上斷氣的張牛立馬憤怒了起來,指著葉白:「小子,就是你殺死了張哥?」
看向了那衝進來的三人,還有堵在門口的其餘人,葉白淡淡的說道:「你說這個豬肉不如的東西?」葉白指向了那張牛:「如果是他的話,那的確是我殺死的。」葉白毫不在意的說道。
「哼!好個小子,殺死了張哥居然還這麼不在意,我們倒是要看看,到底你的皮子是不是也和你的嘴一樣硬。」三個進來的人一同對著葉白打了過去,面對著三個壯年葉白絲毫不懼,一個人便是和他們三個對打在了一起,而且還是佔據了絕對的上風。
不到一分鐘,葉白對戰三人便是率先將一個打倒在了地上,而這時外面又是有著兩人衝了進來,其實那幾人見情況不對都想進來,奈何趙寡婦這屋子實在太小了,要是他們全部進來,光是站著都成問題,更別提動手了。
除開被打倒在地的那人,此刻葉白變成了一個人對戰四個,此刻葉白倒是不能再抓住什麼機會打中這些人了,面對著四名壯漢的攻擊,失去了功力的葉白也是只有周旋著不被打敗。
外面的人看著葉白竟然如此英勇,一個人對四個居然都是未曾落到下風,頓時他們也是行動了起來,但那些人的目標卻不是葉白,而是在房間裡的趙寡婦。
從外面走進來了一名男子直接抓向了趙寡婦,雖然想要反抗,但奈何此刻趙寡婦身上根本沒有了力氣。
原本就餓的慌,再加上被張牛侮辱了一番,趙寡婦早就精疲力盡了,若不是因為葉白的這事,趙寡婦估計現在都已經餓暈了。
「小子,如果你不想她有事的話,那就給我老實一點。」那抓住趙寡婦的壯漢對著葉白威脅著說道。
看向了那壯漢,見到趙寡婦被抓住了葉白也是不敢繼續動手了,那壯漢手中此刻正把玩著一把小刀,葉白可不敢賭這傢伙不敢用那刀在趙寡婦的身上來那麼一下。
「小兄弟,不要管我。」趙寡婦對著葉白喊道,她本來就是準備用自己的命來換葉白的,但沒想到此刻居然因為自己反而害了葉白。
搖了搖頭,葉白無法做到不理會趙寡婦,真要是那樣,葉白也就不是葉白了,
「我草,小子你挺能打的是不?」起先被葉白打翻的那人見到葉白放棄了抵抗,當下也是從地上爬了起來對著葉白葉白狂揍。
其他人看著那壯漢都是一臉鄙夷,丫的,前面我們打的時候你幹嘛去了?娘滴還以為你被打的不行了,搞了半天是裝出來的,現在打人力氣就來了,我靠,什麼玩意啊。
半個小時候,滿身是傷的葉白被那群壯漢給架著出來,而趙寡婦也是被他們給拉了出來。
在外面,不少的村民都是在旁邊看著,當他們看到葉白和趙寡婦被拖出來時都是一驚,但任就沒有人願意站出來為他們說上什麼話,眾人就是這樣看著。
葉白和趙寡婦最後被綁在了兩個架子上,而在他們的身旁卻是放了不少的木材,這個畫面不難想像接下來那些人要幹嘛。
那群壯漢中帶頭那人走了出來,先是看了一眼葉白和趙寡婦,接著又是看向了四周的村民:「這兩個人居然殺死了張牛大哥,今天我們就要燒死他們來為張牛大哥償命。」說完那壯漢用那帶著威脅性的眼神看著四周的村民:「你們認為我做的對不對?」
村民們都是倒退了兩步,最後在那壯漢的威脅下說道:「對。」
就這一個字,卻如同利刃插在了葉白的心頭。
「呵呵!」葉白突然笑了起來,笑的是那樣的癲狂。
那壯漢頭子回過頭來看向葉白:「媽的,你笑什麼?到死了居然還笑的出來。」顯然那壯漢頭子對於葉白在這個時候笑很不滿意。
沒有理會他,葉白只是自顧自的笑著,而見到葉白居然還不停下笑聲,那壯漢頭子直接從地上抓起了一塊木材,來到了葉白的身前那壯漢頭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再給我笑試試?」說著那壯漢頭子還舞動了兩下手中的木材棍。
葉白根本不看那壯漢頭子一眼,任就是在笑著,那壯漢頭子火了,這次他本來就是想要立威,接著好接受張牛的產業,但葉白居然如此的不配合,當下那壯漢頭子直接揮動著手中的木材棍便是對著葉白的頭敲去。
一下接著一下,十來下的樣子,葉白的頭上便已經滿是鮮血了,不過葉白卻還是繼續在笑著。
「媽的,老子讓你笑。」說完那壯漢頭子直接丟掉了手中的木材棍,接著一把火點燃了地上的那片木材。
只是一個火點罷了,但瞬間這片木材便是旺盛的燃燒了起來,趙寡婦和葉白都是感覺到了一股灼熱的氣息正不斷的上升著,伴隨著那股灼熱氣息的上升,葉白臉上的鮮血慢慢的被蒸乾了,留下的只是一條條的血痕,看上去異常的怕人。
「哈哈,是非對錯誰又能說的清楚?公理?這世上真的有公理嗎?」葉白癲狂的笑道,在葉白的話下,四周的村民們都是低下頭來。
葉白的笑聲突然一頓,那嗜血的雙目看向了那壯漢頭子,接著又是在那壯漢頭子的手下們身上掃過,最後葉白看向了四周圍觀卻無動於衷的村民,最後,葉白才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趙寡婦。
「原來我一直都錯了。」葉白突然輕聲的說道。
而在這時,在葉白的上空,一道亮光突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此刻原本就是白光,但那亮光卻是遠遠的就讓眾人注意到了。
「那是什麼?」不少人都是開始猜疑了起來。
亮光漸漸的離的近了,最後居然落在了地面上,此刻葉白終於看清了那亮光的本尊。
一架堪比教室大小的飛碟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這玩意葉白一直以為只有科幻劇中才有,但是沒想到今日居然能夠親眼看到。
而聯想到這飛碟自然馬上就能想到另一樣東西——外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