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務院內,此刻幾位老爺子聚集在此,剛接到了寶島方面的消息,寶島內部的反對聲音消失,也就是說,寶島中不再有人對回歸華夏而有異議。
這當然是葉白的功勞,而這消息如果換做是在往常聽到的話,幾位老爺子肯定會高興不已,但現在他們卻根本連個笑容都無法露出。
「葉白這孩子不會真的出事了吧?」彭老爺子失神的說了一句,其他幾位老爺子抬頭看了彭老爺子一眼,接著眾人都是歎息了一聲又低下頭去了。
而在葉白的別墅內,此刻葉白的女朋友、殺神等人都是一臉的憂愁,原因自然是來自於葉白。
那一次抵抗巨浪,最後眾人的確是成功了,但在最後的關頭葉白卻是失去了力氣掉入了水中,這本不是什麼大事,落入水中有著熬楓等人在,救起來就是了。
但怪異的是,當眾人去到水中搜尋葉白時,他們卻發現,葉白直接消失不見了,是的,任憑他們將那個海域都給尋遍了都是沒能找到葉白的身影。
眾人最後不光是海底,就連海島之上也全部搜尋了一次,但讓他們震驚的是,葉白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任憑自己等人如何去尋找都無法找到。
「葉白,難道你真的出事了嗎?」眾女中不知是誰突然說了一句,接著就是聽到了房間內傳來了一陣哽咽聲。
葉白真的出事了嗎?
在一個小村內,此刻在一個破爛的房內裡面,葉白躺在了一張破舊的床上,那床幾乎就是幾塊石頭放在下面,而上面鋪了幾塊簡陋的木板,在木板上有著一塊長布,這就是那床的構造。
而在看向這房間,除了那床之外幾乎沒有什麼傢俱,就連一張桌子都是沒有,看向房頂,甚至有著不少的瓦片都不在了,如果下雨的話真不知道這屋子裡的人要怎麼過。
這房間已經不能用簡陋來形容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幾乎沒人相信這樣的屋子也能住人。
兒葉白便是躺在了這屋子裡面,此刻在這房間內有著一個婦女正在照顧著葉白,那婦女身上的衣服全是補丁,早已經不知道被縫補過了多少次,但卻異常的乾淨,想必是這婦女經常洗的原因吧。
「水,水。」在昏迷中的葉白突然出聲,起初那婦女還未聽清葉白說什麼,在湊近了葉白後婦女才知道了葉白要水。
婦女趕緊從一個牆角的地上撿起了一個勉強能說是木杯的杯子,接著又是從一個石坑盛了一杯水起來。
走到床邊,那婦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葉白給扶起來,接著將那杯中的水給葉白餵了下去,見到葉白喝完了又才小心翼翼的將葉白給重新放在了床上。
將杯子又放回了那個牆角,婦女剛準備走回床邊,但這時,只聽到『篷』的一聲,這房門被人給踢了開來。
進來的是一個看上去將近四十的中年人,而看到了這中年人那婦女臉上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張大哥,我這真是沒錢了,你看,家裡能賣的都賣了,那錢緩緩我在還給你成嗎?」婦女來到了那張大哥的身前低著頭說道。
聽到那婦女的話那張大哥不高興了:「又沒錢?你那死鬼老公可是在我這拿了上千塊,你到現在連一半都沒還上,這都拖了一年多,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還上啊?」
估計任誰聽到這話都會感到好笑,就因為上千塊的華夏幣幾乎要逼死一個人,但看到這婦女的家便是能夠明白,這個地方到底落後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上千塊的華夏幣在這裡絕對是一筆巨款。
「但張大哥,我這裡是真的沒錢了,最近我都是上山挖的野菜吃,莊稼也沒種好,我這真的沒辦法拿出錢來了。」從婦女那已經皮包骨頭的臉上就可以知道,這婦女真的是連飯都吃不飽,怎麼可能還會有錢?
「沒錢?」那張大哥看向了這婦女,在他的臉上露出了猥瑣的表情:「沒錢的話就陪我玩玩吧,反正你那家那死鬼也死了,你一個人不是也寂寞嗎?」說著那張大哥一把將這婦女給拉入了懷中。
「不,不要,張大哥不要這樣。」婦女激烈的反抗了起來,但憑借她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反抗得了那張大哥一米八開外,將近一百六十斤的身形?
正常情況下都不可能,更別說此刻的那婦女明顯是飢餓國度,身上哪來的力氣?之前扶葉白起來喝水都那麼吃力便是能看出來了。
拉著那婦女這張大哥順手將門一關就朝著床邊走去,看到葉白時那張大哥臉上不削的一笑:「想要男人找我啊?你看他算個什麼?就這樣能滿足你?」
「不是的,他是我昨天從海邊救回來的,兩天了一直都昏迷不醒。」婦女連忙辯解道。
「哼!」冷哼了一聲,那張大哥也不管葉白到底是她的什麼人了,一把抓著那婦女,張大哥的另一隻手直接抓起床上的葉白將他丟了下去。
「不要,他還在生病,這樣說不定他會死的。」婦女想要去阻止張大哥,但她換來的只是張大哥的一巴掌。
「草,給老子老實點,死了就死,我張牛是什麼人?這村子誰敢得罪我?」說完那張牛就是將婦女推倒在了床上:「好好陪我玩幾天,要是高興了的話那錢我就給你緩緩。」
婦女蜷縮在了一團,看著張牛拚命的搖著頭:「不要,我盡快想辦法把那錢還給你,不要。」
張牛根本沒有理會那婦女的話,胡亂的兩下就將自己的上衣給脫光了,接著如同一隻餓狼般的撲向了那婦女。
「不!」婦女嘶聲的掙扎在房內響起,而在這屋子之外,不少人也是聽到了這婦女的喊聲,一名村民聞聲趕來準備進去,但立馬有著一人將他給拉住了:「別去,是張牛在趙寡婦家,你去了也沒用。」
那原本想要去救人的村民聽到了這話無奈的停了下來:「哎,張牛這個混蛋,威逼利誘的將趙寡婦的男人害死了,這一年更是將趙寡婦家裡能賣的都賣了,現在連人都不放過。」那村民咬牙切齒的說道。
旁邊拉住他的那人也是歎息了一聲:「有什麼辦法,張牛家有錢有人,誰敢惹他?」說著便是拉著那人走了。
房間內,那張牛已經將趙寡婦身上的衣服撕的支離破碎,唯有那胸前的小肚兜成為了胸前最後的堡壘。
看著張寡婦那白皙的皮膚,特備是那被一對高峰隆起的肚兜時,張牛的雙眼一紅,頓時就是彎身朝著趙寡婦的胸前咬去,張寡婦伸出手來擋在了胸前不讓張牛得逞,豈料張牛直接是抬手兩巴掌打在了趙寡婦的臉上,毫不留情的兩巴掌險些將趙寡婦直接打暈了過去。
見到趙寡婦胸前的雙手鬆開了,張牛眼中邪光大放,那兩隻大手直接頓時趙寡婦的胸前抓去,感受到了那對飽滿張牛更是迫不及待了,直起身來張牛就準備將趙寡婦扒光,但這時張牛的身後一道虛弱無力的聲音傳來:「放開她。」
停下手來,張牛看向了身後,那話自然是葉白喊出來的,但在看到葉白那連站立都是搖搖晃晃的身形時張牛嘲諷的一笑:「小子,老老實實的給我在那呆著,爺我今天讓你看一場活春宮,我玩完了還可以便宜下你,反正他老公不在了,一個人說不定還真滿足不了她。」
「放了她,不然,死。」葉白再次開口了。
張牛走下床來,走到了葉白的身前將耳朵對準葉白的嘴問道:「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次?」
「我要你……。」葉白最後一個『死』字還未出口,接著葉白便是感到自己的小腹傳來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之感。
瞪大著眼睛,葉白不管相信,在之前,張牛出手時葉白便準備爆出氣勢震飛他,畢竟張牛只是凡人,葉白如果動手估計會一拳就打死他,但葉白卻發現,自己的氣勢根本無法放出,而自己體內的功力也無法調動了。
此刻的葉白就像個凡人,不,甚至連凡人都不如,現在的他還生著病,此刻的他可能連個正常的中學生都打不過。
「呸!」張牛朝著葉白吐了一口口水:「沒實力也敢在我張牛面前裝13,還想讓老子死?信不信我現在就先打死你的?」
那張牛來到了葉白的身前,對著還未站起來的葉白就是一頓猛踹,換做以前,就算躺在這裡讓張牛打個夠葉白都沒感覺,但現在體內功力不能使用,再加上虛弱的身體,只是幾腳葉白便是被踹的吐出了血來。
見到葉白吐血了那張牛才停了下來:「草,小子,以後沒本事別他麼出來鬼喊鬼叫的。」說完張牛又是看了一眼已經將那被撕爛的衣服勉強穿上身的趙寡婦:「掃興,今天就饒了你,明天老子再來。」說完張牛直接拉開門大搖大擺的就離開了。
見到張牛走了,趙寡婦趕緊起身將葉白扶上床去,接連的幾聲喊聲葉白卻沒有半點反應,將手放在葉白的鼻子前,發現葉白還有氣時趙寡婦才放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