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這便是上一世葉白的名字,而這個名字也令的萬年前的所有強者膽顫,因為這是一個代表著巔峰的名字,沒人敢對他不敬,也沒人敢對他挑戰。
當然,這裡是除開鴻鈞之外的,畢竟太祖鴻鈞他已經將本身融入了天地,他已經不屬於塵世,太上和鴻鈞本身有著質的不同。
萬年之前,在母星發生了一場慘烈的大戰,當時無數的強者紛紛隕落,而在那時眼看母星不保太上卻是出手了,這位公認的第一強者。
原本異族人的強大讓的母星的強者難以支撐,但這在太上以及他身邊的一人一獸強大的實力之下產生了驚天的變化,就此兩人一獸卻是把異族人打的節節敗退,直到最後將他們打出了母星,異族人卻並沒放棄,他們的首領在離別之際放下了一句話:「萬年之後我們必會回來,到那時這座星球將會成為我們的領土」。
他們是這樣想的,可太上自然不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太上準備追擊而去將他們全部抹殺的,可就在這時,太上本人卻是發生了一些異變。
太上修煉的功夫名為太上忘情錄,功法可以說是一等一的功法,但卻有著一個極大的弱點,那便是忘情二字。
此門功法是一位強大的修士創造出來的,煉到絕頂的時候絕情覺性,是一個完全沒有絲毫感情而言的人,甚至比那冰塊還要冰。
當時這功法只是名為忘情錄,後來太上得到這功法後才將之改為太上忘情錄,至於為何改名呢?因為太上除了修煉之外還將這功法給改了,所以他並非是以前的忘情錄。
忘情錄的強大讓當時的太上無法捨棄,雖然在那時他便是一位不弱的強者了,可這距離他想要的巔峰仍就差了太多太多了,在他的上面還有著不少的強大存在,這也讓太上最終選擇了修煉忘情錄。
但忘情這對於太上而言是絕對無法辦到的,因為他有著自己的摯愛,也有著自己的至交。
在經過了一番思慮後太上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而他按照這個想法最後也是成功了,這辦法不僅保留了忘情錄的強大,而且也算是將忘情這個缺點給彌補了。
為什麼只是說也算呢?因為忘情無法改變,但你卻並不用讓自己忘情。
太上用修煉而出的元嬰代替了自己去忘情,而在同時這元嬰卻也是變得和其他人的元嬰不同,因為他繼承了忘情錄的忘情,不對任何人有感情,就算是自己的主人太上也是如此,甚至到了最後他還想要反抗太上將太上殺死佔有身體的主導權。
奈何元嬰雖然強大,卻跟太上本身相比任由不小的距離,這也讓那無情的元嬰始終無法得手。
可這卻在太上出手趕走異族人後變得不一樣了。
與異族人的一戰雖然最終勝了,可太上的消耗與損傷也極為的大,在這時那無情的元嬰動手了。
元嬰的反噬讓太上無法再去追擊那些異族人,也讓太上受到了難以恢復的重傷。
此刻的太上已經不足以繼續壓制那無情元嬰,所以元嬰開始對太上進行剝奪,太上的實力,太上的感悟,太上的身體,這就是元嬰想要剝奪的東西。
太上雖然沒有了抵抗之力,不過太上的至情以及至交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一場毀滅的大戰展開了。
那一戰並不比太上對戰異族人來的輕鬆,甚至還猶有過之,無情元嬰和一人一獸的戰鬥險些毀滅了母星,這時鴻鈞出手了。
還是那句話,這場爭鬥不公平,我給予你們一個公平的機會。
既然異族人定下了萬年之約,那你們就在萬年後應劫重生吧!
就這樣,太上以及無情元嬰最終被鴻鈞給一同抹殺,但他們卻在萬年後會再度重生。
至於太上身邊的一人一獸卻是被鴻鈞給封印了起來,鴻鈞要的是公平,如果他們存在著那這場爭鬥就會變得不公平了。
萬年的時間終於到了,只是鴻鈞沒有想到的是轉世的那個無情元嬰,居然會帶著上一世太上的記憶,這卻是讓爭鬥變得不公平了起來,這才有了之前鴻鈞現身的一幕。
「魔嬰,我可以不剝奪你的記憶,因為既然出現了這等異變那自是天數注定的,但我卻不能讓這場爭鬥變得太過不公平。」鴻鈞看著夢境葉白,或者現在稱呼他為魔嬰更合適一些。
「哼!你又想做什麼?既然天數已定那這次你又為何插手?」魔嬰憤怒的問道,原本已經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也完成這延長了萬年的爭鬥,可卻在最為重要的時刻被鴻鈞給阻止了,這讓魔嬰如何不怒?
鴻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這也是天數,不過是我回饋給太上的天數,萬年前因為他拯救母星才會使得你有機可乘,而如今我只是將當年他對母星的援手給予回報罷了。」
說完鴻鈞卻是對著葉白一揮手,頓時一股能量傳入了葉白的體內。
魔嬰看著鴻鈞做著這一切卻只能看著,沒辦法,實力不如別人你自然只能這樣的被別人為所欲為了。
「很期待你們這一場爭鬥的結果,至於太上的記憶到了該他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甦醒,接下來我不會再插手了。」
說完這句話後鴻,鈞便是消失在了之前的那裡。
無法察覺的到來,又無法察覺的離去,就連地上的小草都沒有絲毫被碾壓過的痕跡,四周也無絲毫的變動,如果不是感受到那些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正在向著葉白流轉回去的話,估計魔嬰都會認為這一切並不是真實的。
看著天空,魔嬰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猙獰:「鴻鈞,你阻擋不了我的,這一世注定我才是主宰,也只有我才配得上太上這個名字。」
說完這話後,夢境葉白的眼睛緩緩閉上,而當其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葉白身上的氣勢以及那眼中的清明都是恢復到了正常。
看了看四周,葉白有些迷茫,就在自己這一睡之間他彷彿感覺到發生了很多的事情,但自己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而且突然間葉白還感覺到腦袋裡面多出了很多的東西,可不知為何那些東西就像是被上了鎖的密碼箱,自己根本無法打開。
想不明白葉白自然沒有繼續想下去,反正到了時候這些自然都會明白,打量了一下四周,最後葉白將目光看向了那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黑袍老婦人身上。
朝著那老婦人走去,葉白的眼中卻是沒有殺意,雖然記不起之前的事情,葉白不知道魔嬰出來到底做了什麼,但在感知中葉白卻是知道了一點,魔嬰沒有遵從約定,他差點殺了自己,至於為何最後他又回去了,這一點葉白雖然不明白但卻不會去理會。
葉白相信自己的感知不會錯,既然魔嬰不守信用,那自己當然要早些解決掉這個隱患,可葉白對於魔嬰所掌控的心力並不瞭解,這讓他無從下手。
不過葉白不知道心力,但面前的這黑袍老婦人知道啊!而且她還是一位九級巔峰的超級強者,要是能將她收入麾下那絕對是一個超強的戰鬥力啊!
站在一旁靜靜地等著,直到這黑袍老婦人醒了過來。
「你醒了。」葉白看向地上的黑袍老婦人,淡淡的說道,這只是提醒她自己的存在罷了。
聽到了這聲音,那黑袍老婦人驚懼的抬起頭看向了葉白,就是這樣看著葉白,那黑袍老婦人直接嚇的說不出話來了。
和魔嬰的一戰黑袍老婦人可以說是敗的很徹底,她也明白了葉白的強大,此刻她唯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回到歐洲去這輩子再也不來華夏了,因為這裡有了一個讓她恐懼的存在。
「我現在不想和你說廢話,你有兩個選擇,一是今後為我效力,第二我現在就殺了你。」葉白冰冷的聲音傳入了黑袍老婦人的耳中。
看著葉白那黑袍老婦人的腦子急速的轉動著,但最終她卻是搖了搖頭,因為她看出來了,現在的葉白並不是之前和自己戰鬥的那個人,既然不是他,那葉白就沒有可以讓自己臣服的實力,她自然不會願意。
高手都有高手的驕傲,即便是死也要堅守著一些原則,絕不向弱者妥協,這就是黑袍老婦人的原則之一。
從黑袍老婦人的眼中,葉白能夠看出她不臣服於自己的原因。
「力量不管從哪裡來,但只要能夠掌控他,那我便是擁有著這股力量。」葉白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不過這話剛剛說完,黑袍老婦人的那原本堅定的眼神卻是動搖了一下,可還是沒能將之徹底擊潰。
「我想你應該還沒有忘記之前的戰鬥吧?要是你肯跟著我的話,那我或許可以讓你也能夠達到那樣的程度。」葉白開出了一個空頭支票,要知道他根本就是一個心力的白癡,不要說教導這位九級巔峰的心力強者了,就算是一些普通的心力高手葉白都教導不了,而且人家還能反過來教導他,
不過這一點只有葉白本人知道,那黑袍老婦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葉白當然要利用這個來說事了,怎麼說自己面前的這個老婦人都是九級巔峰的強者啊!這樣的高手不忽悠到自己這邊來那對得起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