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崖之下,林木蔥蘢,溪水淙淙、鮮果懸枝,世人哪裡想到,這懸崖之下,還有這樣的洞天福地。
左側的一處山巖上,有一個小小的洞口,洞口的四周綠樹蔥籠,古木纏籐繞葛,樹枝營歌燕舞,田野花草溢彩,小洞的旁邊有一偏洞,從半崖中穿出,陽光可照進洞內,那洞口不大,僅容一人匍匐而入。有兩處需設纜繩或梯子方能下去。時而如履平地,時而攀上越下,鑽石溜縫,在怪石中穿行,方向難辨,但途中自然景致令人折服。有那橫亙於大廳頂上的天橋,儼然站著牛郎織女,似在竊竊私語。晶瑩剔透的玉幕,如仙女出浴時所披的輕紗,像一幅緩緩展開的絢麗畫卷。驀然開朗處,腳下別有洞天,層層梯田,蜿蜒而上;數條巨龍正欲騰飛,洞壁上石魚正躍龍門;還有擎天一柱,巧奪天工,宛若直插雲霄的導彈。這些自然的鬼斧神工,你不得不感歎自然的神奇。
此時,偏洞口的洞府裡,傳來一聲低低的嚶嚀聲,洞內忽然亮起了一片昏黃的火光,燈光閃耀,照亮了洞府的一切。
「咦,好大的夜風,快把洞口堵上?」一個女子輕輕的叫喚了聲,跟著又是一陣響動,似乎是那女子怕冷,輕輕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嗯,這就去!」一個男子的聲音也從洞中傳出。
「凍死了,你還不快去!」剛才說話的女子聲音又響起,帶著一絲的不滿,還有半分的撒嬌的味道。
一陣響動,似是那男子起來的聲音,跟著一會兒傳來咚咚咚的聲響,是推動石塊的聲音。
「還有風麼?「男子在洞口留下了一處小小的縫隙,扭頭對著床榻上的女子問。
「嗯,沒了?「那女子輕輕」嗯「了聲,才動被窩裡可憐兮兮的伸出了半張臉來,燭光下映射出她的面容,眉眼如畫,小鼻挺翹,鼻下一張櫻桃小嘴,紅潤而飽滿,正微微啟開,帶著一絲誘惑。
用衣衫作的被窩,這時滑落在她的酥胸下,露出雪潔白而修長的脖頸,兩根精美的縮骨,隨著女子的呼吸而動,縮骨下露出了半個圓球,球形滾圓兒潔白,因為一隻皓腕放在被窩外,使得這半個酥胸,微微擠壓,形成了一個獨特的溝壑。
那男子堵住了洞口,拍了拍雙手,轉身走了過來,目光落在了那女子的身上,眼珠子轉動了兩下,用力的吞了吞口水,嘿嘿乾笑了兩聲走了過去。
「快睡吧,你身子才好,莫要凍著了?「那女子柔柔的道,玉手微微抓著那被子,拉開了一般。
燭光搖曳。
昏黃的燭光裡,那被窩中呈現出一個動人的yu體,酥胸滾圓而潔白、蠻腰柔滑而富有彈性,兩條修
*長的**,微微側在一起,彷彿是兩條扭動的長蛇,長蛇身後若隱若現的翹臀,散發著淡淡的光暈,翹臀上一顆漆黑美人痣,清晰可見。
那男子雙眼放光,搓著雙手,不斷的吞著口水,嘴裡不時的發出嘿嘿的乾笑。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
那男子嘿嘿一笑,道:「可不是?」說完,不在多話,身子輕輕向前一點,掠到了榻上,大手一抓被子,躺了過去,動作輕盈而優雅,宛若狸貓。
男子「嗦」了一聲,將被風吹冷的身子輕輕貼向了那女子。
那女子俏臉一紅,一雙嫵媚的眼眸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壞死了!」
男子嘿嘿笑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女子嗔道:「歪理!「
那男子只是一笑,並不接話,身子卻更加貼了上去,被窩裡那女子輕哼了聲,道:「你悠著點,你身子剛剛好,可別——?」
那男子道:「都好利索了,你就當可憐可憐我了,差不多三年沒吃肉了,我差點都忘記了肉是什麼味道了,如今身子骨結實了,還不好好吃點,怎麼也得把我這三年來沒吃肉rou,都要吃回來啊?要不然可不是吃了大虧!」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討厭!」玉手輕輕的在那男子寬厚的胸膛上捶打了一下,並沒有阻止被窩裡,那男子無禮的動作。
「你輕一些?」那女子紅著臉兒道。
「嗯!」男子從鼻腔裡「嗯「了聲,迫不及待的將身子貼了過去,不多時,聽得那女子輕輕哼了聲,跟著嚶嚀了一聲,嬌小的身子依偎在那男子的懷裡,一黑一白的兩具身影不消片刻便合二為一。洞中的溫度迅速深高了幾分。
燭光中,那男子忽坐了起來,雙手抱起了那女子的纖細小蠻腰,手指若有若無地在她大結實的腿和圓潤的臀部上,輕輕滑動著,那女子已是青絲散亂,醉眼迷離,一張略帶猩紅的小嘴,微微啟開,鼻息咻咻,這時白了他一眼,嬌喘道:「你又要做些什麼?」
那男子嘿嘿一笑,忽然身子一用力,湊到女子的耳旁,輕輕嘀咕了幾聲。
「怎麼樣?「男子說完,大手游動,順著修*長的yu腿,直接攀上的那一對豐滿而飽滿的玉峰,輕輕的揉捏著峰巒上的兩顆紅豆。
只是輕輕的撥弄了兩下,那女子便嬌喘細細起來,一雙嫵媚的眸子,彷彿入喝醉了酒一般,竟有些醉意。
男子一邊恣意溫存著,一邊笑嘻嘻的道:「娘子,你便從了吧?「
那女子輕輕呻吟了兩聲,似乎有些受不了那男子的撥弄,醉眼微微起來,紅著俏臉白了他一眼,道:「就,就這一次!「
「好勒!「男子嘿嘿一笑,應了聲,大手忽然下滑,繞過女子的小蠻腰,攔腰將女子抱起,輕輕的放在自己兩腿之上,一雙大手毫不客氣的托起了那兩bian豐滿的翹臀,微微向先上一送。
「啊——?「
正迷迷糊糊的女子驚叫了聲,張開了一雙醉眼,半分驚訝,半分驚喜的橫了那男子一眼,道;「就你的花樣多!「
那男子嘿嘿一笑,道:「洞玄子三十式,七十二招,你才試了不到一半,不過來日方長,這一輩子,我們兩可有得試用了?「
那女子齒貝輕輕咬著紅唇,白了他一眼,嗔罵道:「卑鄙、無恥、下l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