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兩天身影一黑一白,迅速融rong合在一起,男人粗重急促的喘息聲和那女子嬌喘不止的呻吟聲,緩緩傳出,反反覆覆,宛如一曲動人的樂章。
又過了一會兒,原本躺著的女子,不知不覺的坐了起來,錦被滑落,燈光裡露出雪白的嬌軀,白皙的bo頸,如雪般的ji膚,兩條纏繞在那漢子bo頸上的兩條藕臂,潔白如雪,帶著一絲嬰兒肥,渾身上下,唯獨繫著一件火紅的xie衣,緊緊包裹住豐xiong隆tun,此時,那女子因為不斷的嬌喘,xie衣包guo的那一對峰巒上下起伏不定,一會兒峰巒迭起,波濤滾滾,彷彿再稍微用點氣力,那一對胸脯兒便要脫衣而出一般,她一雙修長的yu腿,因為錦被的脫落,也展露了出來,晶瑩而光滑無比,緊緊的纏繞在那男子的腰間,燈光裡顯得誘惑無比。
那男子的一雙大手,上下fu摸,從那女子白皙的bo頸,鎖骨、胸脯兒、便是那兩點xing紅也不曾放過,每fu摸一下,那女子嬌軀便扭niu動兩下,分外的妖嬈。
那男子摸了一陣,略顯顫抖的大手,停留在兩隻酥胸的溝壑之處,大手微微順著溝壑,裝上左側,撫摸上那女子的香背,摸到那一處紅色xie衣的繩索處,手指微微一gou,那一抹xie衣,順著那女子光滑潔白的shen子滑落了下來,一直被包guo的兩隻晶瑩潔白的玉兔,彷彿是掙脫了牢籠一般,歡快的跳了出來,xing紅的兩顆紅豆,微微顫抖,帶著誘誘人的光芒。
那男子吞了吞幾口口水,低聲道:「這麼多了年了,還是那麼潔白,那麼挺ba啊?」
那女子媚眼如絲,一張俏臉因為有燭光的映襯,此時此刻,分外的妖嬈,她雙手輕輕地扣牢了那男人的背,輕輕的fu摸了兩下,咯咯一笑,道:「嫌我老了?」
那男子道:「怎麼會呢?你啊,在為夫的心底,永遠是最年輕的,最漂亮的!」
那女子咯咯一笑,道:「你啊,也學會了漢人的油嘴滑舌了,永遠不老,那人家還不成了老妖怪啊?」
「老妖怪才好,我最喜歡老妖怪了!」那男子哈哈一笑,健壯的身子,忽然用力想前一推,那女子輕哼了一聲,一雙明亮的眸子,慢慢的半開百闔,帶著一絲媚笑,柔弱無骨的嬌軀,微微一niu,便舒服了從那一張櫻桃的小嘴裡輕輕的吐了口氣。
那男子一手撐在大床上,一手抱著那女子的充滿彈性的小蠻yao,用力的向前推動著,一下比一下用力,彷彿要將懷裡的人兒貫穿一般。
隨著男子一波比一波大的衝擊力,那女子初始,只是輕輕的仰著雪白的bo頸,瞇著一雙丹鳳眼,xing紅的紅唇微微啟開,從喉嚨的深處發出貓咪一般的叫聲,待後來,這女子終於忍不住了,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下唇,一雙雪白的皓腕緊緊摟著他的後背,纖細的手指用力的抓著那男子結實的後背,沒幾下留下了一道道鮮紅的印記,那女子似乎怕抓疼了那男子,雪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紅唇,不敢太過用力。
那男子忘我的馳馬揚鞭,宛若上陣殺敵,凌厲的攻勢,竟是那般持久。
那女子一雙眼眸子,媚如秋水,玲瓏的橋鼻,咻咻不止,一頭高高盤起的青絲,不知被扯掉了髮簪,宛若一道從天而降的瀑布展了開來,那張精緻的臉龐潮紅一片,扭動之中,青絲飛揚中更增添了幾分誘人的嫵媚,一張櫻桃小zui,微微啟開,從喉嚨的深處發出一聲聲**蝕骨的呻吟聲,說不出的誘人。
她凹凸有致的身子緊緊的依偎在那男子懷裡,唯獨露出了兩瓣圓潤挺拔的翹臀在那男子的兩腿之上,隨著那男子一次又一次的衝鋒陷陣,一開一合,一道雪白的溝壑,深不見底。
約莫半柱香的功夫,那女子似乎有些累了,對著那男子嘀咕了兩聲,換來了那男子一陣哈哈大笑,身子卻沒有半分的離開,只是收起了撐在床上的那隻大手,攀上了那女子的小蠻yao,輕輕將女子的身子,微微一轉,自己站了起來,跟著將那女子的兩瓣翹臀,微微托起來,嬉笑了一聲,身子用力對著那兩瓣的翹臀中間粘了上去。
聽得那女子「嚶嚀」了聲,低聲罵道:「你好壞——?」
那男子嘿嘿一笑,道:「這都是那些南蠻子最喜歡的姿勢,你平常不是老念叨麼?今日,我也讓你嘗嘗!「
那女子俏臉一紅,扭過頭來,一頭烏黑的青絲下,露出一張春意盎然的臉頰來,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嫵媚地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該死的,人家哪有你說的那般——?「
「好!好!好,你沒有——?「那男子絲毫不計較,只是一下下的用力貫入。
不知是因為這法子好了許多,那女子zui裡發出銷魂蝕骨的聲音外,還微微niu動了身子,很好的pei合,帷帳中,一男一女,你來我往,雪白的帷帳、昏黃的燭光,竟是一副絕妙的畫圖。
也不知過了多久,帷帳中的一男一女停止了動作,那男子長吐了一口氣,抱著那女子斜躺在那張大床上,女子依偎在男子的懷裡,胸前的一對波濤被男子我在大手裡,肆無忌憚的把玩著,時而扭捏一下,時而輕點一下,更多的則是湊到zui邊,將那顆猩紅的紅豆放入嘴裡,輕咬了幾口,每次引起那女子一陣如小貓似的輕吟聲,卻溫馴地任由那男子揉捏,甚至撕咬,沒有絲毫的反抗和不悅。
許久,男子大手開始游動,從上到下fu摸著那女子的身子,粗糙的大手每fu摸一處,那女子的嬌qu便chan抖幾下,隨著那男子大手撫fu摸力道加大,引得那女子又是一陣jiao吟,嘟著小嘴拍打了一下那男人的使壞的大手,嗔道:「剛才還沒折騰夠啊,人家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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