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影撲來,身子一側,雙腳就地輕輕一轉,躲過來人的撲殺,一聲嬌喝:「大膽狂徒!「玉手一揚,從側面斬殺,抬手、劈殺,一氣呵成,動作流暢,好不拖泥帶水!
「哇,這麼狠啊,不就是摸了你幾下,吻了你一下嗎,用不著這麼狠吧,謀殺親夫啊!「來人雙足輕輕一點,身子展開,如猴子一般,跳了開來,摸著鼻子笑吟吟的道。來人不是蕭雲還是誰。
陸楚楚先是一喜:「壞人——?「隨即想到,自己這麼表現太過熱情,又忙板起俏臉,只是她的俏臉太過精緻,一嗔一怒之間,動人心魄,看得蕭雲心頭一蕩:」娘的,連生氣都這麼迷人,還讓不讓人活了!」
「誰讓你偷襲我了!」陸楚楚嘟著小嘴,一雙狹長的眸子,極具嫵媚的瞪了他一眼。
蕭雲只覺骨頭一酥,摸著鼻子嘻嘻一笑,道:「這不是想給一個驚喜麼?」
陸楚楚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道:「今日,你給的驚喜還少啊?「
蕭雲點了點頭,道:「嗯,今日的確是多了點,那我以後慢慢給,好不好?」
陸楚楚低著頭,一隻玉指輕輕的轉動著衣衫,好一會兒才紅著臉,輕「嗯」了聲,算是應了他。
「那不生我氣了?」蕭雲摸著鼻子,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陸楚楚俏臉更紅,忽然仰起頭,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漸漸起了一層雲霧,定定的望著蕭雲,好一會兒道:「我何時生你氣了,當年你一去不回,人家——?」蕭雲一歎,走了過去,左手微微伸出,一把攬過她的小蠻腰,道:「當年是壞人不好,以後不會了,我們一家人都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好不好?」
「嗯,永遠也不分開,死也要死在一塊兒!」
蕭雲心中湧出一陣感動,沉聲道:「不錯,永遠不分開,死也要死在一起!「
「日月燈,雲霞帳,風雷鼓板,天地間一場大戲。湯武淨,文武生,桓文丑末,古今人俱是角色。好對子,對得好,對得好啊!」前方歡呼聲越來越大,叫好聲絡繹不絕。
「壞人,這時做什麼?」陸楚楚好奇的問道。
蕭雲也十分好奇,掃了一眼,見前方人頭湧動,裡外三層三,正圍著一顆參天大樹,剛才的叫好的聲音就是哪裡傳了出來。
「我也不知,不如我們去瞧瞧吧?」蕭雲繞過小蠻腰,一把抓住她的玉手,道。
陸楚楚芳心高興,用力的點了點頭,道:「好!」
兩人手拉著手,走進了貢院,擠過裡外三層三的人群,只見前方參天古木之下的一張圓桌旁的石墩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那男子面容略顯清瘦,額頭微微凸出,下巴微微翹起,宛若一個月牙兒,一雙三角眼不時的閃爍著光芒,他一襲黃色長衫,腰間別著一塊紫玉,黃色的腰帶將略有些壯實的熊腰緊緊勒住了幾分,那人一臉的笑意,端坐在石墩上,笑吟吟的望著眾人,饒是如此,那一股威嚴,讓人只看了一眼,就心頭微微顫抖!
蕭雲目光與那中年人一對視,登時身子一顫,「啊」的一聲,險些叫了出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大明的皇帝朱元璋。
「壞人,你怎麼了?」陸楚楚經歷了剛才的一幕後,對蕭雲可謂極為粘著他,一雙美眸子,幾乎沒離開過他,見他神色微微變了變,忙關切的問了聲。
蕭雲彷彿沒聽見一般,望著那石墩,雙手微微拱起,搖了搖。
那中年人也看到了他,淡然一笑,只是點了點頭。並沒說話。
「你認識那人?「陸楚楚掃了一眼中年人疑惑的道。
蕭雲點了點頭,摸著鼻子道:「不僅我認識,估計你爹爹也認識他?「
陸楚楚不蠢,細細一想,又掃了那人一眼,忽然低聲道:「他是皇——?「
「噓!「蕭雲急忙對著她噓了一聲,道:「知道就好!這裡人多眼雜,誰知道有沒有對皇帝不利的人?」
「看不出你還挺忠心的?」陸楚楚譏笑了聲。
蕭雲燦燦一笑,道:「食君俸祿,忠君之事而已,算不得忠心不忠心的,我不過是將他當朋友而已?」
「朋友,你跟皇帝做朋友?「陸楚楚驚訝道:」你膽子不小,自古至今能與皇帝做朋友的有幾個,縱然有,也沒什麼好下場,伴君如伴虎!「
蕭雲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能說!」
陸楚楚還要說什麼,忽聽得人群裡一陣嘖嘖嘖聲,更多的則是吞口水的聲音,二人聽得奇怪,抬頭望去,只見朱元璋的身後,走出一個女子來,那女子不過十四五歲的年紀,一身翠衣,精緻的小臉上未曾施加任何粉黛,清麗脫俗,一頭烏黑的青絲,被高高束起,僅僅用了一根淡綠色的玉簪隨意別著,露出潔白無瑕的脖頸,一陣清風吹裡,脖頸處青絲舞動,撩動人心,胸前的那一對蓓蕾,已經初見規模。
「好一個狐狸精的潛質啊!」蕭雲暗自歎了聲。
這時那少女蓮步輕輕移動,走到朱元璋前面,兩隻雪白的皓腕微微露出,玉手提著一張字畫,那字畫上畫著是貢院外的一切,筆法細膩,院落清晰,一花一草都做了極好的佈局,使得整個畫面清晰可見,雖是聊聊幾筆,卻完美的勾勒了貢院的種種,頗有《清明上河圖》的風範,讓人一看就挑不出毛病來。
蕭雲對於國畫沒什麼研究,但看張字畫畫風自然樸實,落筆有力,佈局大氣,寥寥幾筆卻極顯功底,更讓他抓狂的是落款處「興宗書「三個正楷大字,旁人不知,蕭雲只看了一眼,便知道這是朱元璋的手筆了!
「這要是被我拿到,娘的,也算是一件古董啊!「蕭雲眼裡放著光,一時到忘記去看那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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