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人群裡一道白影一閃,一個縱躍,身子如一道驚鴻,掠過人群,不偏不奇,落在了陸楚楚的面前,兩隻強勁有力的大手,快速伸出,一把將陸楚楚抱在了懷裡。
「嘻嘻,你看你,這麼不小心,這麼多雙眼放著綠光的牲口,你長得這麼花容玉貌,閉月羞花,不卡油才怪呢?「蕭雲笑瞇瞇的道。
一雙大手早已不老實的捏了捏那兩團,不曾被人撫摸的兩團柔嫩的波瀾。
「你——?「陸楚楚顯然沒料到來搭救自己人是蕭雲,更沒想到的當著這麼人的面,朗朗乾坤,這傢伙竟大膽到褻瀆的一對酥胸,吃驚之餘,陸楚楚的猩紅的小嘴微微張開,只說了一個」你「字,竟羞紅著臉,沒能說下去。
「嘿嘿,扶你一把,怎麼也得佔點便宜吧?誰讓你這丫頭長得這麼禍水呢?」蕭雲嘿嘿奸笑了兩聲,那摸樣一副奸計得逞的奸詐摸樣。
陸楚楚又怒又羞,正想揮手給這無恥的傢伙一個耳光。
蕭雲眼明手快,左手彈出一把捏著了她潔白的的皓腕,左手在小蠻腰上,輕輕一用力,將她的嬌軀拉入了自己的懷裡,力道不輕不重,那兩團粉嫩的肉團,很自然的貼在了他寬厚的胸膛上,嘿嘿一笑,左手一用力,陸楚楚的身子再一次貼近了幾分,波瀾上那兩顆紅豆被蕭雲輕輕摩擦了兩下,雖隔著衣物,卻很敏感的直立了起來,蕭雲幾乎能感覺到峰巒上傳來的寒慄感,微微顫抖的,一上一下,那滋味的確足以讓任何的男人心動。
這麼大膽的主動,陸楚楚顯然是沒料到的,身子驟然僵硬,片刻之後,一聲尖叫,從陸楚楚嘴裡裡喊了出來。
「妹妹,楚楚姐!」小蝶、陸霏霏聽得驚叫聲,各自喊了聲。
陸霏霏緊皺的眉頭看了一眼湧動的人群,對著蕭雲道:「壞人,你抱緊楚楚,千萬別放手!「
「緊一點啊,ok。明白!「蕭雲對著陸霏霏做了一個收拾,扭過臉來對著陸楚楚嘿嘿一笑,道:」娘子,你也聽到了!「
話音一落,手腕的力道又加了幾分,笑瞇瞇的道:「要抱緊一點!」
「你——?「陸楚楚羞紅著臉,雪白的貝齒,緊緊咬著紅唇,若不是這湧動的人潮尚未褪去,她恨不得殺了眼前這人。
蕭雲發出嘿嘿幾聲乾笑,身子又貼近了幾分,這麼一貼近,兩人雖隔著衣物,卻也沒什麼分別了,陸楚楚今日一襲白色長裙,領口比平日稍微低了一些,這時候兩人面對面的貼著,胸前一擠壓,一條雪白無暇的溝壑便落在了蕭雲的眼裡。
「庭院深深深幾許……?」蕭雲盯著那一條溝壑,很不爭氣的吞了吞幾口口水:「真白!」
這時的陸楚楚,便是死的心都有,狠狠瞪了一眼蕭雲,眼裡的殺氣足以殺人,可恨的是蕭大人根本熟視無睹,目光只盯著那一條溝壑,以及輪廓、規模、形狀的粉嫩,評頭論足,不時的嘖嘖嘖。
「嗯,形狀真好,不知我的一隻手能不能握下去——?」
「哎呀,我是左手握好呢,還是右手呢?嗯,這樣的好機會,當然是舉雙手贊成了!」蕭雲旁若無人的嘀咕道。
陸楚楚恨不得找個裂縫鑽進去,再者就是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人,可惜這兩條她都做不到,唯有咬著紅唇,狠狠瞪蕭雲。
蕭雲依舊喃喃自語,忽然歎息了聲,道:「這樣的機會,若是放棄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姓蕭的,你想做什麼?」陸楚楚咬著紅唇,有些擔心看了一眼蕭雲,遲疑的問。
「孤男寡女,又處在這樣的機會,還能做什麼?」蕭雲嘿嘿一笑,忽然兩隻大手,出其不意的攀了上來,抓上了那一對豐滿挺翹的峰巒。
「正點!摸一下死了也甘心啊!」蕭雲歎息了聲。
陸楚楚一臉驚訝的望著蕭雲,長著小嘴,彷彿是從這般的震驚中尚未反應過來。
「哎,既然做了,那就好人做到底吧,算是便宜你了!「蕭雲又是歎息了聲,突然臉旁微微一側,嘴角勾起了一個迷人的弧度,身子微微向前一傾,對著陸楚楚的耳旁吹了一口氣,低聲道:」楚楚,我的寶貝!」
陸楚楚身子一陣酥麻,尚未從一連串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兩片溫潤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貼上了她的朱唇,心頭一驚,正要一把推開他,便覺得自己的圓潤小唇,被一張火熱的大嘴狠狠給吸住了!
「啊——?」陸霏霏驚叫了聲。
「這個壞人,還真是霸道!」小蝶一臉的崇拜。
「還真會選場合——?「蘇二小笑吟吟的走了上來,眉如春水,眼如秋水,一張精緻的俏臉掛著淡淡的笑意,那摸樣任何男人見了足以心猿意馬。
「真刺激,什麼時候我也要這麼做!「小郡主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了上來,她是蒙古人,性子較為中原女子開放了許多,望著對面的人兒,一臉的羨慕。
「這個壞人——哼——?「方太平冷哼了聲,一臉的醋意。
小翠與謝蘭蘭則是一臉的笑意,俏臉羞紅,不知想到了什麼,低著頭不敢看。
「娘,你看——?」人群裡一個小孩子發現了奇怪的一幕,叫了聲。
「哎呀,這人好生無恥——?」人群裡不少人呆住了,紛紛拉著子女的手臂,匆匆離開,邊走邊還回頭看了一眼。
唯獨有些搖著紙扇的公子哥,則是嘖嘖嘖,讚揚聲一片:「這小子還真是大膽啊!」
陸楚楚只覺頭「轟」的一下,全然沒了感覺,只覺自己被那張血盆大口吸允了幾下,自己便融化在把自己緊緊抱住這個男人的懷裡,恨不得身子與他融為一體,先前的委屈,恨意,在這一剎那的功夫竟消失的無影無蹤,有的只是羞澀,甜蜜,以及陣陣的酥麻感覺。
她再也沒有半分的拒絕,全身癱軟的她,倒在了他的懷裡,任由那一張大嘴,一隻作惡的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使壞著,這種陣陣的刺激之感,讓她幾乎忘記了自己的所在,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女兒家,忘記了眼下的秦淮河畔數千人正張大著嘴巴,望著這一對癡情男女在忘我的擁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