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免得你們說小弟為難與你二人!」
「那你們可要挺好了哦?「蕭雲裝腔作勢了一番,道:」做俯臥撐有兩點最為重要,第一點。雙手支撐身體,雙臂垂直於地面,兩腿向身體後方伸展,依靠雙手和兩個腳的腳尖保持平衡,保持頭、脖子、後背、臀部以及雙腿在一條直線上,動作重點:全身挺直,平起平落。
第二點,兩個肘部向身體外側彎曲,身體降低到基本靠近地板。收緊腹部,保持身體在一條直線上,持續一秒鐘,然後恢復原狀。
動作重點:全身挺直,平起平落。難點:屈肘推直。只要做好了這兩點,俯臥撐就算是標準了!「說完,蕭雲掃了一眼毛驤。
毛驤立即會意,暗中蕭雲剛才說的兩點一一做了五個,姿勢優美,更難得是沒有一點的動作上的錯誤。
「怎麼樣,要領也將了,示範動作也做了一套,別告訴我,兩位大哥不會做吧?」蕭雲一臉欠揍的笑容。
常遇春狠狠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的按照標準的姿勢,步驟,做了起來。
徐達一笑,也俯身,動作流利,平緩,一下一下的都充滿了美感。
五千將士哪裡想到北伐兩位元帥在這裡做俯臥撐,個個張大了雙眼,吃驚的望著兩人,也不知是誰先喊了聲:「一、二、三、四——!」數開了,五千將士立即附和,聲響如雷。
一百個俯臥撐對於一身武功的徐達、常遇春來說算不得什麼,第一次做雖速度上慢了些,但姿勢上卻沒有絲毫的偏差,讓蕭雲不得不暗自佩服了一下。
通過了測驗考試後,蕭雲也沒矯情,按照後世的特種兵訓練的科目,讓這五千多將士全部投入了其中的廝殺中,射殺、行軍拉練、突圍,反突圍,偵察敵情,攀登懸崖等演習任務,在慶陽城一一演練了個遍。
徐達、常遇春兩人倒也不含糊,整個科目都咬牙做了下來,一個多月沒有絲毫打折扣,就在慶陽城外的一畝三分地上展開訓練。
蕭雲這邊訓練,慶陽城內的張良臣日子頗為不好過,慶陽城被三十萬大軍圍而不攻整整三個月,城中糧草已絕了,除了府上有少許的糧草之外,城中的將士投降的已經有不少人,那些百姓更是餓死不少,每日聽著城中百姓哀嚎,將士哭喊的叫聲源源不斷的傳進府邸,終於讓他忍不住了,連夜找來城中的一干文臣武將商議。
副將李尚這些時日來,天天看著明軍訓練,眼看著明軍的士氣是一天比一天旺盛,心中早已有了投降之意,若不是迫於張家兄弟的威勢,不敢有所行動,這會兒早就打開了城門率領麾下一千多人投誠了。
「眼下城池被圍,糧草已絕,諸位將士請說說看,本將軍該如何是好?」張良臣目光掃了一眼在坐的文臣武將問道。
李尚心中早有了打算,張良臣話音一落,便接過話頭說道:「慶陽被圍三個月,城中糧絕。將士已經幾日沒能吃飽飯了,百姓餓死不少,這慶陽城只怕,只怕是受不住了,二將軍還是投了吧!「
「是啊?」千戶朱和也站起來道:「再餓下去,慶陽城可就成了一座空城了,到時候根本沒將士守城,明軍一樣衝殺進來,將軍這個時候投誠,還能救活不少兄弟,百姓!」
張良臣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好一會兒才扭過頭望著被稱作「姚兄弟」男子道:「姚兄弟,你如何看?」
被稱作姚兄弟男子叫姚惠,是張良臣的結義兄弟,為人讀書不少,在一次戰事中被張良弼看重,帶回來做了一個參謀,被張家兄弟看重。
姚惠歎了聲,道:「兵法有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戰之,敵則能分之,少則能守之,不若則能避之,敵軍數倍與我,我等不攻而守,早已落入了下乘,如今城池中糧草已盡,再守下去,與將軍,與百姓不利啊——?」
眾人還要說話,忽聽得張良臣冷笑了兩聲道:「好你個姚惠,三個月前徐達大軍尚未攻城,你便主戰逃走,今日本將以為你能有破敵之計,想不到又來亂我軍心,莫非你是明軍派入城池的奸細不成?「
姚惠臉上倒也沒有任何的慌亂神色,平靜的道:「二哥,若我姚惠是奸細,三個月前徐達大軍尚未圍困,我便可以遠走高飛,又何須等到現在,我只是——?」
「別說了,我心意已決,誓死保衛慶陽城,便是只剩下一兵一卒我張良臣也絕不投降!」
姚惠搖頭一歎,道:「今日我慶陽敗局一定,再死守下去,與二哥,與將士又有何意呢?」
張良臣冷哼了聲,道:「縱然是玉石俱焚,我張良臣也不做叛敵之將!「說完拔出腰間佩劍,對著茶几的一角,猛的砍了下去,喝道:」再有言逃者,有如此桌!」
姚惠搖頭歎息了聲,一言不發的出了大帳,眾將士見狀紛紛離開。
當夜,姚惠積聚城中將士一萬多人道:「我姚惠自追隨大將軍以來,十餘年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只是如今二將軍做出這般舉動,實在讓我傷心,本將軍決議投誠明軍,諸位將士若願意,便一起去了吧?」
一萬多將士早已有了這個心思,此時被他一閃動,三萬多人立時去了大半,當夜,姚惠打開城門,率領一萬多將士向明軍投降。城門大開,徐達連夜命徐達、蕭雲率領兵馬一萬,攻入慶陽城,圍困了三個月多的慶陽城根本沒受到任何的抵抗,天明時分活捉張良臣。其餘將士見大勢已去,紛紛投誠。
張良臣自忖被俘斷無生路,趁著明軍不備,帶著兒子一同投井自殺,被蕭雲發現,攔住沒能得逞,被押回後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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