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一聲嬌笑,那小妾便發出低低的嬌喘聲,對著懷中正努力使壞的男人道:「老爺,老爺,你慢些,家中還來了客人呢?」
胡惟庸直覺體內一股邪火,幾乎要衝上了腦門,聽了這嬌笑如狐的笑聲,哪裡還忍得住,從那一對波濤中,勉強扭過頭來,對著小妾笑道:「今日啊,便是皇帝老子來了,我也要好生享受一番!「」咯咯——?「又是一聲嬌笑,那小妾雪白的臂膀環上胡惟庸的脖頸,笑著道:」老爺由此雅興,翠兒,一定好好伺候?「」好!好!好!「胡惟庸大叫了幾聲好,光溜的身子微微向前一傾,ya了下去,不多時,房屋內傳來一陣皮肉的聲響。
約莫半焗香的功夫,胡惟庸才滿頭大汗的出了小妾的閨房,穿堂過廳趕往內堂。
內堂裡,酒席已經擺上,胡惟庸一身便裝的走了進去。」李大人,何事將你老人家給驚來了?「胡惟庸抱拳對著李存義打著官腔道。
李存義得知了李善長的一番交談,知道日後少不了要靠眼前的這個人,見他行禮,不敢怠慢,忙起身抱拳道:」胡大人客氣了,客氣了?」
兩人彼此客套了一番,重新坐定,胡惟庸身為主家坐了首位,李存義則端坐在一旁,守候在一旁的丫鬟,忙給兩人沏茶。
胡惟庸端起茶杯,押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眼角的餘光飛快的撇了一眼李存義,笑瞇瞇的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今日李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李存義瞟了一眼四周,胡惟庸會意,對左右擺了擺手,一干丫鬟,僕人迅速退了下去,內庭內唯獨剩下兩人。」大喜啊,大喜啊,胡大人,天大的喜事啊?「李存義待四周的僕人丫鬟全都退了,迫不及待的報喜道。
胡惟庸一時猜不出李存義口中話的含義,見他滿臉喜色,忍不住眉頭一收,盯著李存義,道:」不知喜從何來?「
李存義繼續抱拳道:」喜從我李家來?「
這一下胡惟庸更加猜不出李存義葫蘆賣什麼藥,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從李家?這是為何,卑職愚鈍,還請大人明示?「
李存義左右瞧了一眼,忽然湊過身子,壓低聲音在胡惟庸耳旁嘀咕了幾聲。
聲音不大,只見胡惟庸身子顫抖了幾下,跟著滿臉驚訝的望著李存義,很快一臉的喜色,盯著李存義道:「大人,此事可是真的?」
李存義笑道:「胡大人,你我乃姻親,我李存義為人雖不如我兄長,卻也不是一個信口雌黃,胡言亂語之人,今日我前來,便是奉我大哥之命,前來相邀大人去我李家,我大哥便要告知你此事?」
胡惟庸心頭開始跳了,李存義的眼神告訴他,這一切是真的,李善長真的退位讓賢,而選定的繼承人竟是他胡惟庸,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有位居人臣,官居一品的一天,今日這一切都送上門了,他直覺眼前的一切彷彿是在做夢一般。
「胡大人可否願意隨我去府上一敘?」李存義目光閃爍,盯著胡惟庸。
胡惟庸一愣,隨機明白了李存義話中的含義,自己今日入了李家府邸,相國之位自是十拿九穩,可這樣一來,自己就算是徹徹底底的李家人,便是將來與劉伯溫,楊憲、甚至皇帝發出了正面衝突,就算他是大明宰相,堂堂一品大員,也要完全站在了他們李家這一邊,保證他李家的榮耀,否則,他雖然當上了相國,可是沒了他李善長的支持,他胡惟庸就什麼都不是,再也不能直接參予朝政,從哪裡來,回到那裡去。
胡惟庸想到這裡, ;又不禁遲疑搖頭,眼下的他雖官職不高,俸祿也不多,可好歹也凡事自己能做主,不用做別人的傀儡,在說了李善長為人狡詐,平日裡得罪的人不少,得知了他退出相國大位,朝中不知有多少厲害的大臣對此位置志在必得,必然想盡辦法阻止李家的人重新坐上大位,那時每日陷在勾心鬥角之中,還要防著有人陷害,劉伯溫、徐達、楊憲一個個可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有他們在,這相國的大位,還能是李家的麼,況且,皇帝剛剛登基,便對李家有了疑心,現在尚不知皇帝對李家的態度,若是心中顧慮沒去,還能將堂堂的宰相之位交給一個李家的人呢?「
李存義喝了兩杯茶水,不動聲色的望著胡惟庸,見他臉上神色陰晴不定,不由得暗自佩服大哥目光高明,早已料到胡惟庸不會立即答應,瞇著雙眼飛快的掃了一眼胡惟庸,緩緩言道:「胡大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想要成就一番大業,除了身居高位之外,最要緊的,大人可知道是什麼?」
胡惟庸微微思索了片刻,道:「自是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的才學,以及當權者的絕對信任,同時還要高人一等的才學,只有這樣,才能身居高位而不比當權者疑心?」
李存義淡然一笑,道:「胡大人只說對了一半?」
胡惟庸眉頭一挑,瞟了一眼李存義,張嘴:」哦「了聲,道:」是麼,不知另外一半又是什麼呢?「
李存義笑道:」自然是背靠大樹好乘涼!依我看來,這個才是最最為重要的一點?」
胡惟庸一愣,盯著李存義蹙眉道:「背靠大樹?此話何解?」
李存義早已得到了李善長的傳授,不慌不忙的道:「大人可知道大唐開國宰相魏征?」
^^^^^^^^^^^^^^^^^^^^^^^^^^^^^^^^^^^^^^^^^^^^^^^^^^^^^
最近拜年忙啊,沒時間忙碼子啊,還請諸位多多見諒啊,等過了兩日,上班了,時間充足了,更新就上來了,呵呵,好了,廢話不多說了,碼字了,更新已經送上,月票也請諸位莫要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