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都不用救,我們一起看!「蕭雲壞壞一笑,一個餓虎撲食張開了雙臂撲了過去。
一時間,小小的湖畔裡亂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也不知過了多久,湖中的浪濤才算是平靜了下來。
一塊巨石上,蕭雲愜意的斜躺在上面,石板經過多年的風吹日曬,風吹雨打,早已蕩平的稜角,變得十分的光滑,此時經過日頭一番晾曬,變得溫暖入被,人躺在上面說不出的舒服。
巨石很大,足夠容納五個人,小蝶、蘇二小、小月都斜躺在蕭大人的身旁,衣衫盡去,玉ti橫陳,配著四周風景如畫的景色,竟是一副絕美的春宮圖。
「壞人,壞人——?」蕭雲迷迷糊糊之間,忽聽得有人呼喊,卻聽得不真切。
他一翻身,順手一扯,正迷迷糊糊的蘇二小,便嚶嚀一聲,被他攬入了懷中,一把凶器正好頂在她平滑的小腹上,驚醒的蘇二小忸怩地作勢掙扎了一下,就羞笑了一聲,任由蕭大人使壞的凶器,輕輕的摩擦,伸出大手趁勢攬過蘇二小的纖腰,大手不老實地襲上她豐滿挺拔的酥胸,喃喃細語道:「蘇姐姐,你是不是沒吃飽啊,這麼早叫我做什麼?」
經過剛才的一番放蕩,蘇二小早已累的厲害,聽他說話,迷迷糊糊的道:「吃飽了,吃飽了?」
蕭雲嘴角一裂,道:「吃飽了?」
蘇二小道:「吃飽了?」
蕭雲道:「飽暖思——?」
蘇二小笑道:「討厭——去找月兒妹妹去?「
「啊——不成,不成了,人家累得厲害,現在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小月緩緩說道,一句話說了好一會兒,看樣子剛才一番**的確把這個小丫頭累得夠嗆?
蕭雲哪裡管這些啊,身子一側,大手一拉,小月便被他拉入了懷中,大手不安分的游動起來。
小月雖長在畫舫,也不過是剛過十八歲的女子,身子剛剛長成,胸脯兒還比不上蘇二小豐腴飽滿,甚至與小蝶比起來,也小了一些,但在蕭雲看來,卻是最好的,握在手中不大不小,既也不擔心一隻手不夠握,也不用擔心自己的手太大,總之握在手心中慢慢把玩是最好不過的,蕭雲五指lun番上陣,輕輕捻轉,那一對比丘在紅色的xie衣下,鼓了起來,兩點猩紅也微微挺起,如一朵含庖待放的花骨朵,在蕭雲的揉捏下,撐起了紅色的xe衣。
小月性子不似蘇二小那般熱情奔放,這丫頭性子宛若江南的小家碧玉,性子淡泊,對男女之事也多羞澀,眼下大半天的在這似巨石上,被蕭雲如此撫摸,雖說是自家相公,但這丫頭還是羞澀的俏臉通紅,緊咬的朱唇,不敢有絲毫移動。
蕭雲似醒非醒,大手攀上那一對不大不,最適合男人把玩的酥胸,揉捏了一陣,正要下滑,小月嚶嚀了一聲,媚眼微微啟開,瞟了一眼蕭雲,羞澀的按住了蕭雲作惡的大手,羞澀的道:「壞人,人家,人家累的不成了,實在受不住了,你要憐惜人家?」
不說話還好,她的聲音本就甜美,此時似迎還迎的口吻,對眼下的蕭雲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他嘿嘿一笑,並沒有睜開雙眼,大手也沒有因此而做停留,微微探了下去,正要有所行動。
忽聽得一個焦急的聲音道:「壞人,壞人,你在哪兒,壞人——?「
聲音不大,但這玄武湖因為被朱元璋做了官員住居的所在,平日裡尋常人也進不來,所以並沒有人,整個玄武湖寂靜無聲,呼喊的聲音還是聽得真真切切。
「壞人,這聲音好像是敏兒姐姐的?」睡在蕭雲身後的小蝶懶洋洋的道。
「嗯,是敏兒姐姐的,看她呼喊的這麼急,莫不是有什麼事情要找相公吧?」小月好不容易按住了蕭雲作惡的大手,凝神細聽了幾聲,點頭說道。
小郡主的聲音,蕭雲細聽了幾聲,也聽出來了,一個鯉魚大挺,從巨石上翻身而起。
小蝶、蘇二小、小月見他大戰了三次,還如此生龍活虎,不由得吐了吐舌頭,各自暗歎小郡主來得正是時候。
就這麼一會兒功夫,小郡主的聲音又喚叫了聲,聲音帶著一絲焦急。
蕭雲皺了皺眉頭,心道:「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麼大事吧?「
心中這般想,也不敢多耽擱,利索了套上衣衫,身子一閃,便躍上了湖岸上,一抬頭便見兩個俏麗的女子從前方一處湖畔上走來。
兩個女子似乎也看到蕭雲的所在,欣然喚道:「壞人,壞人,你怎麼道了這兒來了?「
蕭雲臉色一紅,他來這裡,自然不好多說,見二人迎了上來,也忙迎了上去。
小郡主、謝蘭蘭看見了他,眼裡,臉上露出了喜色,拉著手腕迎了上來,小郡主一身紅色長裙子,挽著袖口,露出兩隻潔白無瑕的皓腕來,看見了他,伸出皓腕用力的搖晃了一下,道:「相公!」
謝蘭蘭則一襲白色花邊裙子,懷中抱著一把琵琶,看樣子原先是兩人是在家中習練樂器來著,雖說懷中抱著一把琵琶,但蕭雲看她走起路來仍是步履輕盈,蓮足快速邁出,帶動白色花邊裙擺,每一步彷彿是在跳舞步一般,陪著柳枝的腰肢任意扭動,姿態當真是曼妙之極。
「這丫頭,練走路都這麼勾引人啊?」蕭雲暗讚了聲,拉了拉衣衫,迎了上去。
迎了上去,才看見二人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竟是方太平,這個平日裡嘻嘻哈哈大小姐,今日竟一臉黯然的跟著兩人身後,慢慢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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