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聲音對蘇二小來說,宛若蒼蠅一般,終日揮之不去,自然沒有應答大必要。
蕭雲喊了一聲,正待再喊,看了眾人的目光,燦燦一笑,道:「聽曲,聽曲!」說完兩句,便閉上了嘴巴。
不遠處柳樹下的那白衣公子,恰好看到了這一幕,嘴角微微一笑,跟著喉嚨一動,見一口茶水吞了下去,方才低低一笑,道:「這人雖有些無奈,膽子倒不小,有趣,有趣啊?」
沉默了一陣,還是畫舫裡左側的歐陽靈率先抱拳道:「方纔蘇姑娘的一曲,在下聽來,當真是天籟之音,讓人如墜入了雲端,又入口渴之人,飲用了清泉,想不到蘇姑娘,不但詩詞出眾,這小曲也唱的如此出眾,手中的古箏更是天人之技,實乃讓在下好生敬佩啊!」
「是啊,李某對蘇姑娘也是好生仰慕的很啊!」一旁的李默青瞪了歐陽靈一眼不甘落後,只是,好詞兒全被歐陽靈說完了,讓他不知說什麼好,唯有跟著身後說了一句不痛不癢的話兒。
座椅裡蘇二小,倩影微微一動了,她本就是一個令人心動的美人,如此端坐在座椅裡若隱若現,更舔了幾分美感來。
常言道:月下看美人,更增三分顏色。
黃昏下,白帳外看美人,與月下看美人,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更何況此時的美人若隱若現,比起月下能看得見,摸得著的美感,更多了一絲誘惑。
相比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的詩情畫意,黃昏裡則讓人生出一種愛慕,一種佔有的感覺。
蕭雲此時此刻便是這種感覺,他相信不僅是他,在場的所有男人,都在看到了座椅裡的那婀娜多姿,若隱若現的身影,都會生出這種想法來!
歐陽靈、李默青的一番稱讚,座椅裡只聽得一聲淡淡的輕笑,道:「歐陽公子、李公子過獎了,小小不過是懂得一些小曲而已,這等彫蟲小技,難能入得兩位公子的法眼,還望公子莫要說笑了!「
蘇二小的聲音溫柔甜美,雖是在說話,停在人耳,卻彷彿如夜鶯在唱歌一般,輕輕的,柔柔的,如月光,如黃昏,如小橋流水,說不出的好聽。
李默青剛才被歐陽靈搶佔了先機,這會兒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豈能放過,躬身上前,折扇輕輕一收,朗聲道:「蘇姑娘太過自謙了,在下早些年,隨家父走南闖北,去過洛陽,去過西安、去過金陵,蘇州,見識的人,聽過的曲子,也不在少數,無論是花容的相貌,還是高超的琴藝,李某也見了不少,聽了不少,卻沒有一個能及得上蘇姑娘,別的不說,單說姑娘方纔的一曲《釵頭鳳》便是無人能及,我就從來沒聽過似這般甜美美妙的曲子,蘇姑娘這一曲,足以笑傲天下了!「
元朝的地方最高行政機構,在忽必烈即位之初,為十路宣撫司,同時以都省官」行某處省事」系銜,派到各地署事,行使中書省的權力。行省逐漸由臨時性的中央派出機構定型為常設的地方最高行政機構。除」腹裡」(河北、山東、山西)直隸於中書省和吐蕃由宣政院轄理以外,所置有嶺北、遼陽、河南、陝西、四川、雲南、甘肅、江浙、江西、湖廣等行省。在距離省治較偏遠的地區,分道設宣慰司,處理當地軍民事務。負責民政的官員屬中書省管轄,負責軍務的官員屬樞密院管轄。邊陲民族地區的宣撫、安撫、招討等司,多參用當地土官任職。
李默青的祖上在唐朝時候曾經擔任過洛陽縣令,後來便居住了在洛陽,韃子入住中原後,李默青的祖上,因為識時務投靠了韃子,擔當了洛陽府尹,到了李默青父親這一代,比起祖上自是比不了,卻也混了一個小小的杭州千戶當當,但也算是官宦人家,李默青自小四處遊蕩,倒也去了不少地方,聽他這麼說,人群裡倒也無人不信。
「是啊!「歐陽靈見李默青拍了一記馬匹,也不敢落後,只是他實在找不到什麼句子,只是跟在身後附和了幾句。
歐陽靈的父親是元朝行省官員,忽必烈即位之初,為十路宣撫司,同時以都省官」行某處省事」系銜,派到各地署事,行使中書省的權力。
每省置丞相一員(例不常設)、平章二員,品秩比中書省低一等;右丞、左丞、參知政事等,品秩與都省官相同。各省的政務需要通過中書省進行協調統一或向皇帝報告。行省與都省之間具有某種程度的從屬關係。
中書省和行省以下的行政區劃,依次為路、府、州、縣。路設總管府,有達魯花赤、總管,是為長官;有同知、治中、判官、推官,是為正官;還有總領六曹,歐陽靈的老爹就是杭州總管,官大好幾級,所以歐陽靈對李默青自然也不怎麼懼怕了。
這兩人都是杭州有名的公子,凡是喜歡較著勁來,爭奪花魁這等彰顯身份的好事,自然有意比試一番了。
西湖上,三艘畫舫,歐陽靈、李默青你一句我一句,好不熱鬧,無奈,兩人如此辛苦賣力,人家蘇二小根本無動於衷,好一會兒才從座椅裡丟出了一句:「兩位公子過獎了!「便再沒有二話。
歐陽靈與李默青見自己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不能博得美人一笑,不免有些失落,遊說的更加勤快,期間自是把蘇二小的琴技、歌喉說的天下有,地山無的,好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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