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一支冷箭從天而降,不偏不棄正好穿胸而過,張德友身子微微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他青筋凸出,雙眼血紅,箭頭的鮮血兀自流個不停,竟一時不得死,硬是掙扎的站了起來,對著徐壽輝呼喊道:「皇上……快……逃……?」這個逃字終究是沒能說出來,咚的一聲巨響,整個身子到底不起,一股鮮血從喉嚨裡射出,就此身亡!
一見這般模樣,徐壽輝大驚失色,急忙跳起,奔出廟外見自己親衛兵神色慌張的擁了過來,更是大驚,一邊往外衝,一邊急切問道:「出了什麼事?陳友諒……陳友諒……?「
一個親衛兵頭領見徐壽輝都這份節骨眼了,還年年不忘陳友諒,不免心中大怒,喝道:「皇上,陳友諒亂臣賊子,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要殺皇上……皇上快快隨我等離開……?「
徐壽輝微微一愣,隨即怒道:「該殺的陳友諒,竟學倪文俊大逆不道,朕要殺了他,朕要誅他九族!」
那頭目見情況危急,敵軍早有埋伏,此時再有半分耽擱,只怕隨時都有性命危險,這會兒也顧不得皇帝不皇帝了,大聲道:「陛下,我等還是逃命要緊,待陛下返回了漢陽皇宮,再召集群臣與明將軍,一舉剿滅陳友諒!」
徐壽輝驚駭道:「不錯,不錯,你說的極是!快,快隨朕返回漢陽宮!」
那頭目不敢怠慢,頭提一把單刀,護送徐壽輝出了五通廟,急速往皇宮的方向行去,
一行人邊走邊退,尚未走出五通廟,那頭目便發覺有人暗暗跟蹤,聽腳步聲人數不少,想必是整個五通廟已經被包圍了,想逃走恐怕唯有經過一番廝殺了,一聽這個消息,徐壽輝登時嚇得面如土色,恨不得立即返回漢陽,好好的呆在皇宮裡,可眼下的一切是不可能的!「
「劉校尉……眼下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是好啊……?「被徐壽輝叫做劉校尉的正是那頭目,名叫劉水明,原本是蜀地的一方名流,家中坐茶葉生意,日子倒也好過,誰知六歲的時候,家中得罪了當地的一個韃子官,要趁機沒收了他家中的茶葉,他父親死活不答應,被那韃子官隨意栽贓了一個罪名給殺了,母親氣不過也一病不起,不久也就過世了,從此後他便過上了流浪的生活,將那份仇恨埋藏在心裡。
直到他十歲那年,被一個走江湖的江湖道士看重,收在了門下傳授了一身的武藝,明玉珍揮兵入了蜀地時,他趁機殺了那狗官,為家人報了仇後,便投奔了明玉珍。
劉水明一聽有人暗暗跟蹤,也慌了手腳,不過他畢竟是見過大的場面,略一平息後,立即想到了是將徐壽輝先隱藏起來,若是找不到徐壽輝,這些兵卒用不了多久也就會撤了。
但他太小看陳友諒了,一個志在必得的人,有豈會讓徐壽輝有藏身之處呢?
韓世勳接到了指令,率領大隊人馬立即趕到了五通廟,正巧碰到了逃出的張德友等人,也該張德友倒霉,韓世勳將突圍而出的十餘人裡,張德友渾身鮮血,滿臉怒色,左肩膀鮮血兀自流個不止,仍舊衝鋒在前,勢不可擋。
當下彎弓搭箭,一箭射出,本沒指望能中,誰想一箭射出,竟正中張德友的咽喉,這一下徹底報銷了這個兇猛彪悍的親衛兵頭目了。
張德友一死,剩下的十餘人登時如無頭的蒼蠅一般,迅速亂竄,這樣一來,全都落入了韓世勳、張必先提前埋伏兵卒之中,一陣火氣、弓箭十餘人竟死的一個不剩。
「韓將軍……快,狗皇帝要跑了……?「張必先揮刀斬殺了一個親衛兵,扭頭衝著趕往五通廟的韓世勳大聲嚷道。
「張將軍放心……今日小弟要讓夠皇帝入了這五通廟,出了不這地方……?「一提單刀,衝著身後人群喝道:」跟我走!「
韓世勳領著百來兵卒繞過五通廟,逕自穿過一片小山嵐,往前走了三里便是通往漢陽的通口,出口在一片小山之上,成之字形,在攻下採石之時,韓世勳對採石沒一地,沒一廟宇察探得清清楚楚,對於這條出口小路極為熟悉,早就在這裡設置了關卡,埋伏了不少兵卒,所以一見徐壽輝有意逃跑,他逕自率領大軍來了這路口等候!
此時已到了午時,陽光正毒的時候,徐壽輝跟著劉水明的親兵衛隊,一番狂奔,親兵衛隊人人武功高強,這一通狂奔倒也沒什麼,這可苦了徐壽輝,自從他率領的紅巾軍,一舉攻取了羅田縣城,打敗了元朝的威順王寬撤不花,攻佔了圻州(今圻春)和黃州,並在水陸要衝之地圻水(今浠水)建都,建立天完國被擁立做了皇帝一來,這個皇帝雖做得十分窩囊,但錦衣玉食的日子倒是過的不錯,這一通跑,只讓他累的上氣不接下氣,被提說嚇得兩腿發抖的大腿了,猛踹了一口氣,他暴躁的道:「好你個陳友諒,朕待你不薄……你竟這般算計朕……朕一定要誅殺你九族……?」
劉水明也是嚇得不輕,但他的職責是護衛徐壽輝的安全,這會兒也顧不得害怕,走上前道:「陛下,眼下不是喝罵反賊的時候,待陛下返回了漢陽皇宮,迅速著急明將軍返回漢陽,以明將軍的能耐,一定能幫陛下誅殺反賊!眼下陛下還是抱住龍體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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