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這般怎麼知道我家娘子的心,原來是這般著急呢?「
謝蘭蘭聽他一口一個娘子,芳心深處是又歡喜又羞澀,羞紅著臉哼了聲,道:「你們男人最壞了……明明喜歡人家……還裝作一副漠不關心樣子,害的人家擔心了好一陣……?「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蕭雲哈哈一笑,眼看她雖沒再哭泣,但方纔梨花帶雨的模樣實在惹人歡喜,尤其因為哭泣而一聳一聳的兩座鼓鼓的酥胸,想起今天船上雙手按在上面的感覺,忍不住將一雙賊兮兮的醉眼瞟了上去。
謝蘭蘭被他調笑了一番,心情舒暢了不少,正想再說句話溫馨的話兒,正好看到蕭雲賊兮兮的兩道泛著綠光的眼神兒正盯著自己女兒家的酥胸,不由得俏臉一紅,心中不由得湧起了船上的情境,芳心一陣砰砰砰亂跳,好一會兒才盈聲道:「老爺……天色不早了……要不……要不……早些歇了吧……?」
蕭雲瞧說話時,眼波婉轉,輕咬朱唇,半帶羞澀,半帶幽怨。使他的模樣陡然間憑空舔了幾分嫵媚,看的蕭雲喉嚨一動,心中一熱,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謝蘭蘭芳心湧動,被他這麼一抱,高高聳動的兩座山峰,不偏不棄正好落在了蕭雲的胸口,方才被解開領扣,頓時微微張開,露出了裡面的波瀾壯闊,蕭雲吞了吞口水,一雙色迷迷的找子,發出了綠油油的光芒來。
謝蘭蘭被他擁在懷裡,芳心小鹿一般「砰砰砰」亂跳,幾分歡喜,幾分期待,幾分緊張,滿懷的喜悅與羞澀,她微微閉著雙眼,靜靜的等待著身為女人的那一刻,可等了半響,卻不見抱著自己身子這個男子發出一絲行動來。不禁哀怨的睜開了雙眼來,卻見蕭雲睜大著一雙眼眸,正望著自己的臉頰,一臉的柔情,謝蘭蘭心中一喜,歡聲道:「老爺……?」
蕭雲身子一震,隨即哈哈一笑,伸手指了指窗外,調笑道:「再不洞房,老天爺恐怕也不答應了……?「雙手一抄,臂彎一用力,一個嬌俏的人兒便被抱了起來。
「啊……老爺……這……?「謝蘭蘭俏臉緋紅,任由蕭雲將其癱軟的身子,送入了數米外的那張大g上。
謝蘭蘭羞澀地望著蕭雲一笑,紅著臉退了足下了鞋襪,嬌軀一縮,便鑽入了秀床上支起羅帳放下,整個人隨著燈光搖曳,慢慢的變得朦朧起來。
那朦朧的羅帳中,一道秀美絕倫的倩影,在蕭雲面前一若隱若現,蕭雲睜大的一雙眼睛,默默得望著那朦朧中的身影,秀髮蕩漾、玉臂晃動,衣衫盡落,豐滿挺拔的山峰隱隱可見,淡淡的香味飄香四溢,那誘人的身姿,在朦朧的雲霧中,更具誘惑力,蕭雲瞪著一雙大眼,幾乎凸出眼珠子突然對著那朦朧的身影喃喃道:「娘的,太誘人了,老子忍不住了……?「
「啊……嘻嘻……老爺……?「羅帳中一陣嬉鬧,很快烏黑的青絲下,隱隱約約露出了雪白的後背,滾圓滾圓的翹臀,難以掩蓋修長且極富有彈性一雙大腿,蕭雲直覺呼吸急促,身子裡的那股燥熱,早已不知何時,從丹田之中,迅速衝入了腦門,一股目眩神馳迅速讓他揮動其了雙手,很快衣衫盡落,搖曳的燈下,一具胸前帶著八塊腹肌的身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縱身躍進了羅帳。
燈光搖曳,秀g上的兩具身影慢慢的貼在了一起,不多時一陣喘息聲後,鉤掛的白色羅帳抖得咯咯作響,低低的咯吱聲,節奏鮮明,宛若一曲極好的曲子一般,許久,抖動的羅帳裡,低低的呼喚與喘息的聲響如涓涓的流水般,傾瀉而出,忽高忽低、忽快忽慢的格調,好似一股清澈的清泉穿過山谷,湯過平原,最後奔騰而下,化作漫天飛雨傾瀉而下。
「呼呼~啊……老爺……老爺你慢些……慢些……妾身身子薄,受不住老爺這般……慢些……老爺……妾身要去……了……?」抖動的羅帳中,兩具身影上下起伏,你來我往,你攻我守,時而平靜如水,時而哀聲連連,時而千軍萬馬,時而……時而……?也不知這般多久了,纏綿的身影裡,謝蘭蘭如雪般肌膚上,香汗淋淋,終於低低的呢喃了起來,盈盈的呢喃裡,帶著痛楚,帶著歡愉。
燭光忽閃,起伏的身影裡,伴隨一聲低低的呼吼,聲響低沉而持久,聲響過後,一切鳴鼓收兵,山河斷流,天與地恢復了平靜。
「嗚嗚……?」平靜終於被一縷斷斷續續的哭泣聲打破。
「呼……?」蕭雲吐了口氣,側過身來,將枕邊的羅被拉了起來,輕輕的蓋在了謝蘭蘭微微弓起的秀背上,抬起的右手有氣無力的在弓著的香肩上輕輕地拍了拍,柔聲道:「怎麼了這是……?難道你不願意……?「蕭雲一驚,身子起了一陣寒粒。
「嗚嗚……呵呵……?不是的……不是的……人家是高興……高興……?」謝蘭蘭哭泣了幾聲,突然噗嗤一聲,嬉笑了起來,「從今兒起,蘭兒是老爺的女人了……從今以後……我就是老爺的人了……?蘭兒歡喜的緊!」
蕭雲輕輕將懷中的玉體微微摟了摟,低罵了聲:「傻丫頭,被你嚇死了……?」
謝蘭蘭香汗淋漓的俏臉上儘是滿足後的喜悅,她輕輕地將弓著的身子緩緩溶入了蕭雲的懷中,一張俏臉貼在蕭雲的胸口,微微在胸膛上吹了口氣,喃喃細語道:「老爺……老爺你知道麼……蘭兒今晚……今晚好開心啊……老爺你厲害哦……蘭兒歡快就像……就像上了天……?」
「是嗎……?」蕭雲拍著懷中的人兒,喃喃道。
「嗯……是啊……以後……以後蘭兒還要上天……老爺……老爺你可要帶著人家飛天哦……蘭兒要飛的好高好高……?」謝蘭蘭俏臉貼著蕭雲的胸膛上,喃喃細語道,不多時,喃喃的細語聲,慢慢越來越小,貼在蕭雲胸膛的謝蘭蘭臉上洋溢著甜蜜的微笑,依在蕭雲的懷中,似乎已經飛倦了,沉沉的睡了去,蕭雲輕輕的拍打的手腕,終於敲打了最後一次,再也沒揚起來,撲閃的燭光依舊在搖曳,似乎不知累了一般。
窗外,月光如花,夜風兮兮,吹動著帆船的聲響呼呼呼……但船艙的人兒,絲毫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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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渺的天際,山嵐如擎天巨柱,雄偉壯麗,氣勢非凡。山嵐的平原上,因土地平坦而廣闊,莊家比尋常的地方要早熟了些,當天際第一縷陽光,照射在這片肥沃的土地上時,辛勤的農早已在自家的自留地地裡揮舞著鐮刀,留下身後的一片麥黃。
「赤地沖天,地鳴天崩,牛生兩尾,日月並行。木上掛曲,即真主也。」吳地黃冠,霞光萬道,族旗下界,收留撫養。先有五瘤使者應此劫數,傳播瘟疫,人人遭難,烏梅可解,亂世妖之拾起首,有兩丁運馬,火虎出世,黑猿領兵,金槍出現,木鍾自鳴。爾乃登州指行,候赤氣沖天,方可指行。石人二眼,二足乃起兵之時也。」1
一片開闊的山嵐上,一間農家小屋裡,一個身著一襲紫色道袍,腰間別著一塊紫玉的中年書生模樣的男人走了出來,濃眉,星目,臉長而方正,眼珠炯炯有神,腰間的玉帶上絲絛懸繫著一枚紫玉,紫玉隨著他背負的雙手的步伐,輕輕的在推薦上撞擊著發出咚咚咚的聲響,但那人似乎渾然不覺。
紅燒的朝陽下,那人背負著左手,皺著眉頭,伸出的左手五指玉一般的手指不斷的顫動著,顫動的手指配合著大拇指,每動一下,那人嘴唇便喃喃細語了兩聲。
許久,那人才歎了聲,停止了走動,拉緊的眉頭也隨之舒展開來,望向了遠處的天際,天際的另一頭雲霧繚繞,玉女峰突兀挺拔數十丈。峰頂花卉參簇,恰似山花插鬢;巖壁秀潤光潔,宛如玉石雕就。儼然是一位秀美絕倫的少女。
「玉勒金鞍照地光,
駝裘珠帽繡文章。
平明上馬歸來醉,
他日清朝作棟樑。
那人低低叨念了兩聲,似乎顯得有些煩躁,長歎了聲再一次捏著指頭掐算了起來。
「老爺,這裡風大,不要站在這裡風口上,免得生了風寒……?」這時草屋門簾一響,走出了一個年紀約莫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來,年輕人一聲書僮打扮,此時手中的臂彎中挎了一件灰色長袍,悄無聲息的走了上來。
註解:1,來自鐵冠道人《透天玄機》指束太祖應運品生,開創大明之兆。發跡於撣門乙。
詩作:劉伯溫《公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