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溪古道上胡德濟率領著一干將士,經過層層草叢果然見了一條小道,四周松柏群山環繞,松柏聳立,一道天然的隱蔽的所在。
胡德濟臉上露出了喜色,有了這條小道,直通入蘭溪城,石抹宜孫一定不會想到,哈哈哈……今日就看我為父帥立下這第一功!
多名將士悄無聲息的自陡峭的山路上,悄悄的攀上了蘭溪城,順利殺了數十名城中將士後,終於安全的抵達了蘭溪城牆內,胡德濟緊張的對諸位將士做出了指示,眾位將士心領神會的停止了攻城的動作,隱蔽在松溪古道的天然屏障之中。等待胡大海攻城的那一刻。
響午十分,蘭溪城外的數丈外的營中一陣擂鼓齊鳴,數萬大軍聞聲而動,明晃晃的刀光,喊殺聲、馬鳴聲、主帥的咆哮聲,啥時間宛若潮水一般湧向了蘭溪城池,胡大海的軍隊人人抬著魯班橋,魯班長梯、弓箭、亂石、火器全面攻向了蘭溪城!
「大帥……大帥不好了……不好了……敵人攻城了……?」一個小將滿臉驚恐之色的衝入了石抹宜孫的大帳。
正端坐在帥座上的石抹宜孫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臉上洋溢著幾分醉意,他皺著眉頭瞪了一眼那小將,不悅的道:「區區幾個漢賊,爾等便慌亂成這般摸樣,豈能上場殺敵,想昔日我先祖成吉思汗、拖雷汗、忽必烈汗王縱橫戰場是何等輝煌,幾時怕過四等的賤民!」說著站起身來,臉上的醉意一掃而空,目光在場上一掃,喝道:「諸位不必擔心,漢賊來得正好,本帥正好讓胡大海瞧瞧本帥的手段,今日的蘭溪城就是他胡大海的死期,他若不來,本帥還有些失望……?」
「好……好……?」眾人被石抹宜孫說得動了心,紛紛叫嚷起來。
石抹宜孫滿意的一笑,帶著幾分酒意,一揮手叫道:「諸位將士這就陪本帥去城樓見見胡大海……?」
一陣吆喝,石抹宜孫率領一干將帥出了府邸,石抹宜孫登上城樓,居高遠眺,瞇著雙眼望著遠處胡大海蜂擁而至的敵軍,不由得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胡大海你來得越多,死的也就越多,今日本帥要讓你有來無回!」說罷,便下了一道道的指令,城樓上令旗飄動,傳令兵將一道道的指令準確無誤的傳到蘭溪六道城門守將的口中。城門上諸軍守將兵卒變幻,啥時間將蘭溪城弄得人影晃動,人馬嘶鳴甚是熱鬧。
經過昨夜的一番佈置,加上方纔的一番調度,一時間這座並不算大的蘭溪城,卻堅固無比,胡大海的大軍對這座攻伐了將近三個多月的蘭溪城池,仍舊毫無辦法,城牆上亂石、箭矢流星、滾木如魚,一時胡大海的大軍攻伐不得,好不容易挨著城牆上的兵卒攻勢減緩了,胡大海才一揮帥旗,命令將士再次攻城。
「殺……殺……?」呼喊上一片後,一支快如閃電的軍隊立即落入了站在城樓上石抹宜孫的眼睛裡,那只隊伍,人手一架魯班長梯,其中兩面寫有「胡」字的大旗立即引起了石抹宜孫的注意,他定定地瞇著雙眼望了半響,扶著欄杆的雙手突然緊了緊,盯著軍中當先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喃喃笑道:「胡大海,你果然來了……好,今日本帥就要與你決一死戰!」
石抹宜孫看了一陣,突然轉過身來對著自己的親衛兵傳令道:「三軍聽令,集中火力,全面射殺胡大海,射殺胡大海者,賞黃金百兩!」
城樓中諸軍久聞胡大海十分的厲害,只是難以見到真人,此時聽主帥指令,紛紛移動目光望去,果見城樓下馬上當先一人威猛無比,端是一個厲害的漢子。這時得了主帥的指令,又了見了胡大海本人,一干將士那裡還忍得住,羽箭漫天飛舞紛紛射殺胡大海而去。
城樓上看了許久石抹宜孫不禁有些心跳的感覺,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胡大海,眼看胡大海一身灰色鎧甲,手舞兩把大板斧,左右揮舞,一一將城樓上射殺的飛箭斬落在地。
「果然是個厲害的角色?」石抹宜孫沉吟了一聲,目光一閃,右手舉起,沉聲下令:「東南城門,箭矢迎敵,亂石斷後,再加以火器,三面射擊,務必阻攔胡大海,若有讓胡大海接近城池一步者,斬!」
箭矢飛舞,胡大海的兵卒沒能靠近城池一步,一陣猛攻過後,反而被射殺了不少兵卒。
城樓上望著胡大海手忙腳亂的揮動兩把板斧,石抹宜孫英俊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胡大海了,胡大海……人人傳你十分的厲害,什麼為將嚴紀律,不妄殺人,不掠婦女。很能打仗,今日一見不過如此,嘿嘿……?」
「傳令……命東南城門火速出城迎敵……?「石抹宜孫背負著雙手盯著相形見絀的胡大海一聲令下。
東南城門中,石抹宜厚正站在城牆上,一副高枕無憂的神情,自從哥哥來了這裡並帶來了六萬精兵,這個便沒將胡大海放在眼裡,此時他站在城牆的最高點,遙望著遠處敵軍手忙腳亂,雖隔著甚遠,但他還是一眼看出了胡大海揮舞的兩把大板斧,日光下,板斧寒光閃耀,讓人心生寒意,石抹宜厚嘀咕了一聲,礙於帥令,心不甘情不願的一揮手,喝道:「來人,隨我出城!今日一戰,定叫胡大海斃命於此!」
第一更了,這兩天諸位可是不太給力哦,小景可是努力的碼字啊,不知是太拼了,還是真的累了,總感覺最近有些勞累的感覺……後面有可能要休息一段時間了……不過更新也許不會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