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如何是好?」被兒子這麼一下,禿魯頓時慌了起來,他所依的不過是皇帝而已,一旦皇帝做了太上皇,那他這些年所作了壞事,少不了被人抓住了把柄。若是真的一旦太子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他曾經聽聞,太子曾經就元惠帝修煉奇淫之術,引起朝政混亂,大為不滿,還找脫脫出來干預過,若是他做了皇帝,自己還能活命麼,想通了這些,禿魯額頭上汗如雨下。
哈麻瞟了一眼父親,瞧他嚇得不輕,便寬慰道:「爹爹也不必驚慌,兒臣如今已經和奇洛皇后大有聯繫,依我看,娘娘和太子準備對皇上動手了,廢除皇上是遲早的事情,只是不知姓蕭的如何成了娘娘的眼中釘,肉中刺,娘娘大有處之而後快,這次我正好借此機會給娘娘和太子立下第一功,他日等太子登基,有這一份功勞,料想太子也不會過於為難我等!」
「那最好不過了……?」禿魯著實嚇得不輕,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又道:「既然娘娘要除掉蕭雲,方纔你為何不讓陛下極力抓捕姓蕭的,若是讓他聽聞了風聲跑了該如何是好?」
哈麻嘿嘿的一聲冷笑,道:「爹爹放心,他跑不了!」
「哦……?」禿魯對自己這個兒子頗為瞭解,知曉他一旦動了殺機,一定會趕盡殺絕,脫脫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短短幾個月,不僅接狗皇帝的手殺了脫脫,更將脫脫的弟弟也先帖木兒流放到四川碉門,脫脫的長子哈剌章流放於肅州(今甘肅酒泉市),次子三寶奴流放於蘭州,所有家產全部沒收。徹底的將脫脫家族從朝中除去,這份大手筆,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眼看兒子眼角露出笑意,禿魯便知兒子有了行動:「莫非你已經派人監視了他?」
哈麻冷笑道:」正是,我已經命巴漢一早待了哈府所有的侍衛趕往了通惠河碼頭,相信不久也就到了,只要姓蕭的還沒走,就一定跑不了!「」哈哈……哈哈……高明……高啊……?「禿魯朗聲笑了起來。
便在這時,哈麻一轉身,衝著門外喝道:」博古台將他們帶進來……?「」是「門外應了聲,很快便從門外的長廊裡傳來一陣腳步聲,那聲音由遠而近,期間夾雜著被人推送的聲響。」大人……他們來了……?「門外博古台輕輕的說了聲,門外被人壓著三個人走了上來,為首一位是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年約四旬,國字型的臉,一雙眼睛驚恐的望著裡面的哈麻,依偎在他身邊的是一個婦人,那婦人身材臃腫異常,一張臉若在配上絡腮的鬍鬚,活脫脫一個猛張飛出世,此刻的她絲毫沒有猛張飛的氣勢,倒是想一個受了驚嚇的農家小婦人一般,驚恐的依偎在身邊男子的懷裡,臃腫的身子,戰戰兢兢個不停,顯出極為害怕。
女人身邊站著的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身材消瘦,臉上留著歲月刻下的滄桑,一雙圓眼膽怯的朝裡面望了望。」大膽,見了丞相大人,膽敢不行禮!「博古台一聲驚喝。
三人一前一後,噗咚一聲,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口中疾呼:」草民見過大人……?「
哈麻轉過身瞟了一眼三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這三人按照娘娘的口述,連夜派遣博古台和巴漢趕到杭州和通惠河碼頭,本以為奇皇后隨口這麼一說,不想還真有這麼一人,有了這三個人證,姓蕭的就算不死,也逃不了了。」起來吧?」哈麻淡淡的應了聲。
「謝大人!」那男子扶著身旁的張飛一般的模樣女子,站了起來。
「報上姓名!」待他們站起來,哈麻眉頭一挑,呼喝了聲。
「是!是!是!」三人嚇了一大跳,三人早就聽聞丞相是什麼官,那只比皇帝小而已,其他人都得聽他的,聽他眉頭挑起,那裡還不不應聲,身材魁梧的那漢子,急忙上前,道:「回……
回大人……小人叫徐大川……這是小人賤內……竇氏……?」這兩人正是和蕭雲一同住在杭州城的徐大川和猛張飛,接到命令的博古台連夜趕到杭州,按照奇皇后提供當地點,博古台很快就找了兩人的住處,當數十個身著朝廷官服,手中提著明晃晃的圓月彎刀闖進去的時候,兩人正光著身子在chuangshang快活著,陡然見到這麼人,兩人登時嚇得不輕,好半響才穿上了衣衫,被博古台一聲令下,押上了船隻,連夜趕回了大都。
「草民……草民……梁三……?見過丞相大人……?「那老頭正是昨夜被巴漢帶回的老頭,經過一夜的沉澱,此刻的他比起驚魂未定的徐大川夫婦顯得要鎮定得多,況且通惠河自元太宗開通後,不少的大官來遊覽,老漢見得可不少,丞相官雖大,見多了倒也見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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