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州好,葑水種雞頭,瑩潤每疑珠十斛,柔香偏乳盈甌,細剝小庭幽。東西南北橋相望,畫橋三百映江城,春城三百七十橋,兩岸朱樓夾柳條,綠浪東西南北水,紅欄三百九十橋。這首詩的便是蘇州,但世人卻不知,蘇州卻有兩個名稱,吳縣的「吳」和蘇州的「蘇」。
吳:相傳商代末年,周國古公亶父有三個兒子:長子泰伯,次子仲雍和幼子季歷。亶父喜歡季歷,但是按照制度,必須傳位於嫡長子。泰伯、仲雍為尊重父意,避讓君位而到當時荊蠻人居多的江東,並隨鄉入俗。當時的江東人有個習俗,就是喜歡邊跑邊呼喊,泰伯造了一個「吳」字代表他們。在梅裡,泰伯被擁立為君長,國號為「勾吳」。「勾」是當時荊蠻語的擬聲詞,無義。蘇:在夏代有一位很有名望的謀臣叫胥。胥不僅有才學,而且精通天文地理,因幫助大禹治水有功,深受舜王敬重,封他為大臣,並把江東冊封給胥。從此,江東便有了「姑胥」之稱。「姑」是當時荊蠻語的擬聲詞,無義。「胥」字不常用,就改用一個讀音相近的蘇」,「蘇」的繁體字)代表一種草,有草、魚、禾三個偏旁組成,象徵魚米之鄉。於是「姑胥」就變成「姑蘇」了。後來,吳王闔閭在靈巖山造姑蘇台,靈巖山就成了姑蘇山。到了隋代,大批量的「郡」升格為「州」,蘇州所在的「吳郡」本要升格「吳州」,但已被其他地方用了,所以就採用「蘇州」了。
這些通俗的傳雖不可信,但「蘇州」這個名字,卻依舊飄蕩在整個江蘇的確。如今這座被韃子蹂躪了百餘年的美麗的地方,重新回到了漢人的手中。著實讓漢人蘇州的城裡的漢人出了口惡氣。
高迪城頭,兩個漢人士兵抱著兩把紅纓槍在城頭巡查了一陣,眼看巡查的小將不知去了何處,這兩個士兵,便哈著冷氣,貼著烏黑黑的城牆坐了下了下來,一個圓臉的士兵,哆嗦的將手腕伸進了懷裡,用顫抖的手在懷中一陣摸索,好半響,方才摸出了一絲煙絲來,打開包裹一陣煙味頓時蔓延了開來,那士兵湊過鼻子猛吸了一口,方才從將煙絲分成了兩半,另外的一半遞給了一個長臉的士兵。
「哎……巡查了大半夜了,天色這麼冷,抽袋煙歇息一會兒吧?」胖臉的兵卒哆嗉的身子,對長臉的兵卒道。
長臉的兵卒點了點頭,猛的吸了吸鼻子,也將一張長滿老繭的大手送入了懷裡,在懷中一陣摸索,摸出了一個火折子,和一直大煙頭來,兩人就著這點煙絲,點燃了就著長臉的煙斗吸了起來。
圓臉的兵卒猛的吸了一口,吐了一陣煙卷,胖胖的臉上露出了舒服的神態,好一會兒才猛的吐盡了口中的煙霧,將煙斗遞送了過去,長臉的接過煙頭同樣的瞇著雙眼用力的吸了一口,一陣煙霧緩緩吐出,長臉的臉上立馬有一種快樂似神仙的感覺。他長長的吐了口氣,道:「噯,你聽了麼?「
「這等大事怎麼能沒聽啊,聽朝廷這次怪罪誠王藐視韃子皇帝,在高迪稱孤道寡,集合了百萬大軍,來攻打了我們,聽這次攻打的還是韃子朝廷的一個宰相的,好大的一個官?」胖臉躲過煙斗,重新了吸了口。
「是啊,我聽朝廷的那個韃子大官打仗可是厲害啊,前些年的韃子的這個大官,親自率領兵馬征討天下各路義軍,聽啊,這韃子大官本是一個文弱書生,對我漢人也是極好的,開倉賑災,開馬禁、減鹽額、蠲負逋、黃河河水氾濫的時候,韃子朝廷好多的沒良心的大官,昧著良心讓河水氾濫,是這個大官力主修築河堤,還立下了軍令狀,將韃子朝廷的壞意見給壓了下來,這樣朝廷才開工修築了氾濫的河堤!」
「哎……?」圓臉的吐了口煙卷,將煙斗丟給了長臉,繼續道:「只可惜啊,這大官的好意沒得到好報啊,在他修築黃河的時候,白蓮教主韓山童便在這個時候,鑿好獨眼石人一個,預先埋於黃陵崗,散佈民謠:「石人一隻眼,挑動黃河天下反。」就在前兩年五月的時候,白蓮教一干教眾就開始發動了暴亂,殺了不少的韃子,還佔據了不少地方,後來其他的各路義軍也紛紛反抗韃子,一時殺得韃子是潰不成軍啊,這樣一來,可就害苦了這個大官了,韃子的狗皇帝一聽天下暴亂,頓時火冒三丈,狠狠責罰了這個韃子大官,他一怒之下,親自率領大軍剿滅義軍。」
「要,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用著這韃子大官身上,可就不是這樣了,這韃子大官雖是一介書生出生,但對打仗很有一套,這些年來,南征北戰很是厲害,他因為痛恨我們漢人在他修築黃河之時,發動起義,殺了韃子兵,弄得他在朝廷至善顏面無存,對我漢人也是恨之入骨,所以打仗毫不留情,上次他親自率領大軍攻打了徐州,他們蒙古韃子軍隊又多,這韃子大官又會打仗,不肖一日便攻下了徐州,徐州的漢人全部被這韃子大官給殺了……連那個教主頭目都被殺了……沒留下一個活口……想來真是令人心寒,想不到這次竟然碰上來這個殺人魔王,不知有沒有命回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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