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心知他命不久矣,但此刻至少是安全的,想了想,道:「難得丞相大人如此看重,下官一定照辦,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脫脫喜道:「有你這幾句話,本相就放心了。」接著正容道:「如今你已是漢人先鋒官,名正言順,過兩日,本相就要揮兵南下了?「
蕭雲吃了一驚,道:「這麼快?」
脫脫瞧他緊張,想起今日他比武是朝廷的承諾,呵呵一笑,道:「這兩天你可以盡情的享樂,陸家堡的兒女兒,國色天香,你且早些回去歇息,本相答應你,只要本相在的一天,保準七王爺不敢動你一根毛髮?」脫脫這句話是,雙目精光閃閃。
看得蕭雲心中一陣大動,心道:「這脫脫還有些氣魄,難怪能名垂千古!」
夜色差不多完全被黑夜籠罩的時候,蕭雲才出了丞相府,重新回到了金鑾殿外比武的地方,問清楚陸展鵬和陸楚楚已經趕回了陸家堡,這才放下了信賴,他先去了趟金鑾殿查看了一下值班人員,見眾人都精神抖擻的站在金鑾殿外的各個皇宮路口站崗放哨,心中稍安心,這才縱馬趕回了陸家堡。
陸家堡除了宋方坐在大廳等他歸來之外,其餘眾人早已回房歇息。一番打理後,他囑咐讓等了一天的宋方回房休息後,自己也朝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門口,不知想到了什麼,扭過身望了望陸楚楚的房間,想起今晚應該是自己的洞房之夜,心中一動,邁開了步伐,拐向了陸楚楚的房間。
來到門前,他猶豫了片刻,方才輕輕的叩了叩門,裡面沒任何聲響,蕭雲淡然一笑,道:「這麼大半夜的,可不是睡了麼?」正欲轉身離去,忽然門內一陣響動,跟著亮起了一盞燈,燈光閃耀下,門栓一動。卻再沒了聲響。
蕭雲一愣,隨即一笑,輕輕一推門,門果然應聲而開。蕭雲色心大起,打著膽子走了進去。
這是他第一次走進她的閨房,燈光照耀下,但見閨房打掃的極為整潔,顯然是精心收拾了一番,整個閨房沒有多餘的雜物,出了女兒梳洗打扮的梳妝台,剩下的就是一張床,和一張大的圓桌。
桌上的蠟燭似乎是剛剛點上,發出「茲茲」的聲響,蕭雲走了進去,陸楚楚似乎已經睡著了,大床上,一具較好的**正背對他,惻隱而睡,蕭雲心中一笑,慢慢的走了過去,也不知是蕭雲的動作太大,還是睡的人太緊張,燈光下蕭雲的突見側身而睡的陸楚楚身子微微顫抖了兩下。
蕭雲臉上帶著笑,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了過去,床上的陸楚楚一動不動,蕭雲**的望了望,燈光下,一張美到極致的臉頰,眉若遠山,鼻如膩脂,唇瓣如花,雙眸宛若深夜裡兩個形成,那白皙嬌嫩的肌膚,胸前若隱若現的富有彈性的蓓蕾,無不吐露這少女的青春活力。蕭雲就那麼定定的望著甜睡的模樣,漸漸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跟著膽子大了起來,一張臉慢慢的俯了過去……。
忽然,穿上的**動了動,蕭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嘻嘻一笑,臉頰依舊湊了過去,但依舊來不及了。一道亮麗的白光一閃。
空中響起「啪」的一聲。
蕭雲臉上留下了五指鮮紅的手印,蕭雲驚恐的摸著臉,吃驚的道:「你這是幹什麼?」
原本沉睡的陸楚楚突坐起,怒目相向,但蓋在胸口的棉被,不知不覺之中,竟滑落了下來,兩隻凹凸有致的雙峰恰好落入了蕭雲的眼簾,絲質的睡衣裡,兩朵蓓蕾應她的激動而上下跳動著,胸前的兩朵紅花隱隱可見,蕭雲看著看著,雙眼漸漸大了起來,幾乎可以凸了出來。
「看什麼看?沒見過啊?「陸楚楚宛若一直發怒的小母豹子,怒瞪著雙眼望著蕭雲絲毫的不讓。
蕭雲揉著自己紅腫的臉頰,目光盯著那兩朵蓓蕾,自言自語:「的確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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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想要的一個小故事,一直沒,今天趁著這個機會出來,並不是湊字數,因為字數已經夠了!
明代南都金陵名妓秋香,出身官宦人家,她自幼聰敏伶俐,熟讀詩書,且酷愛書畫。但未及成年,父母染疾,雙雙亡故。秋香為生活所迫,投奔在南都金陵為官的伯父。不久,伯父因受一樁官司牽連,被罷官入獄,秋香也被沒籍充人官妓。秋香姿色秀麗,能歌善舞,談笑自如,詩畫出眾,在**中「冠於芳首」,色傾金陵。但是,秋香並不留戀奢華,她一心想脫籍從良。有一次,秋香結識了一位李公子,兩人情投意合,但李公子家境不寬,拿不出為秋香贖身的銀錢。但秋香已暗暗積下不少體己錢財,他們定下汁謀,故意叫李公子帶六隻沉甸甸的箱子來到秋香處,聲稱要外出經商。當夜,李公子與秋香在幾個貼心姐妹的幫助下,悄悄丟棄箱中的碎石磚瓦,將秋香所積金錢珠寶以及眾姐妹贈送的衣物填人箱中。第二天,讓李公子把六隻箱子如數帶走。半個月後,李公子衣冠楚楚來到妓院,用重金將秋香贖出,兩人結為夫婦,相親相愛。有人不甘罷休,仍來會見秋香,秋香一概拒絕,並以扇畫柳明志:「昔日章台舞細腰,任君攀折嫩枝條;如今寫入丹青裡,不許東風再動搖。」(明《正史叢刊》、《梅禹金青泥蓮花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