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兄弟說的是?我大周將士,豈會怕區區一個韃子兵!「不知是大鬍子的一番豪言壯語起了作用,趙環似乎也安了些心來,語氣也舒緩了下來:「誠王仁義滿天下,天下無人不信服,相反,韃子狗皇帝荒淫無道,早已弄得天下百姓怨聲載道,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誠王忠厚仁義,推翻韃子狗皇帝,光復漢人江山指日可待啊!」
大鬍子被趙環說的熱血沸騰,雙手交在一起一拍,笑道:「公子說的極是,誠王仁義,自來仁者無敵,這江山用不了多久就是誠王的了?哈哈……哈哈……?」說道這兒,趙環似乎想到了什麼,忙道:「對了,我不能在此地久留,一會兒七王爺睡醒了,看不到我,只怕要起了疑心,上次經過誠王這麼一鬧,七王爺對府上的人個個都起了疑心,生怕是誠王的奸細混了進來,眼下朝廷出征在即,可不能出了什麼紕漏,壞了誠王的大事!」
大鬍子忙點頭道:「公子說得極是,一會兒我出去小心便是!」二人說著又低聲細語了起來,由於離得遠,二人說話的生意又小了許多,少女躲在門外也聽不了多少,對於父王她倒是不貪心,父王的武功料來區區一個趙環也不是他的敵手,反而是蕭雲,想到這個人,少女一顆芳心就砰砰砰的跳個不停,自從昨日在父王的臥房裡見識了蕭雲的生日蛋糕後,少女的一顆心就暗暗的傾向了他,後來又見他文采武功均是無人能敵,況且一張嘴巴也夠甜蜜,這對任何女孩子來說,無疑是最大的殺傷力,本指望著他來年也給自己做一個奇怪的生日蛋糕,不料卻聽到了他喝下毒酒的消息。
少女的心開始跳了起來,坐在門後暗暗的問:「該怎麼辦,該怎麼辦呢?難道我就要這麼看著蕭哥哥死嗎?」小女幾乎哭了出來。
「我決不能讓蕭哥哥死?絕不能!」少女在心裡狠狠的下了決心。「蕭哥哥已經喝下了毒酒,該如何是好呢?」方才下定了決心,片刻的功夫又猶豫了起來。
「是了,我方才聽他們說這五毒散還需一日才能發作,對,還有一日,蕭哥哥一定會有辦法的,她眼珠子一轉就是一個主意,一定能解毒的,只要解了毒,蕭哥哥就不用死了?」少女似乎在絕望之中抓到了一顆救命稻草,立刻看到了希望。跟我讀h-u-n混*h-u-n請牢記
「我得將這個消息告訴蕭哥哥,不然,不然來不及了!」少女轉動了身子,不知過於焦急,還是用力過猛,就在少女轉身的那一剎那,假山門口的一盆蘭花不知何故「咚」的一聲,摔得四碎。
「誰……?」
門內兩人一驚,趙環一聲暴喝,腳步聲亦是從門裡傳了出來,顯然趙環走了出來。
「怎麼辦?怎麼辦?」蘭花落地的那剎那,少女幾乎看到了絕望,這會兒聽得腳步聲,心臟幾乎快從嗓子眼裡跳了出來。突然她望身後一瞅,方才自己走過來恰好有一片芍葯的花叢,芍葯比蘭花大了許多,實在是最好的藏身之所了。少女腦袋一轉,猛的咬了咬牙,大起膽子,從門前一個健步跳出,仗著地形熟悉,就在腳步聲走出的那剎那間,鑽入了芍葯的花叢深處。躲得悄無聲影。
腳步聲片刻便至,走出來的卻不知趙環,而是一個滿臉鬍鬚,身材魁梧的漢人,少女不用猜也知道是鬍鬚了,他站在門口望花叢裡望了一陣,沒發現什麼動機,方放下心來,掉過頭對著裡面的趙環笑道:「不用躲了,外面無人,好像是一隻野貓跑過撞掉了一個花盆而已,這花園這麼大,有只野貓野狗的也不稀奇!公子不必緊張?「說著,他又望了望,方才轉身走進了石門內,待他整個身子完全進入了石門,少女才滿臉汗珠的從芍葯的花叢中鑽出,吐著粗氣,小心翼翼的穿過石門,逕自朝花園深處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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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花園極大,想起方纔的驚心動魄的一幕,少女臉色雪白,拍著胸口低聲道:「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待見趙環等人沒有再出來,少女方才放下心來,可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還有一日,蕭哥哥就要毒法身亡了,該怎麼辦才好呢?「原先穩定的心,又因為一個蕭雲,又開始了慌亂起來。
「對,現在就去陸家堡,去找蕭哥哥,只要告訴他,他聰明絕頂,一定能想出辦法解毒的?,對,就這麼辦?」但這個大膽的想法方一冒出,少女還是被自己這個大膽的主動嚇了一大跳:「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突然那麼關心蕭哥哥的生死,難道我真的喜歡了蕭哥哥了麼?可我才和他見過一次面……?「但隨即,蕭雲的英俊的樣子迅速的衝入了她的腦海。「見一面怎麼了?古人還有一見誤終身呢?我就喜歡蕭哥哥……?」想到蕭哥哥現在還命懸一刻,隨時都有被毒死的危險,這個年輕貌美的少女一顆芳心就突突突的跳個不停,更覺得自己更應該去陸家堡。她不能坐視別人殘害的他的蕭哥哥,更不能眼瞅著蕭哥哥身中劇毒生命垂危而不加理會。
「對,我這就去出府……?」少女堅定的望了望那扇石門,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臨近響午,蕭雲和汝中柏一人拉著一匹馬匹駛出了陸家堡。沿著官道,一路飛奔朝練兵場縱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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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人見二人身著官服,紛紛避讓,本就寬敞的官道,這一下更加寬敞,蕭雲一陣狂奔,大呼痛快,自來到陸家堡學會了騎馬後,他對古代的奔馳寶馬極為喜愛,平日裡無事也會在堡裡的牧場上溜躂一圈,幾個月積累下來,騎術很是見長,今日這一番縱躍大呼過癮。
「想不到蕭大人不止文采了得,竟有這麼好的騎術,在漢人之中,有這麼好的騎術的人,可不多見啊?」緊跟其後的汝中柏由衷的讚揚的兩句。他是蒙古人,蒙古人自小生長在馬背上,馬背上的功夫自是了得,方才出了陸家堡,汝中柏有意想顯擺一下自己的騎術,這才硬從陸家堡要了兩匹駿馬,不想這一番縱躍下來,蕭雲的騎術比之自己過之而無不及,這讓汝中柏吃驚之餘,不免多了一絲敬佩之意。
蕭雲知曉蒙古人馬上的厲害,自己這點騎術,給他們提鞋都不配,汝中柏雖說是一介文弱書生,但方纔上馬縱躍的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幾十年的苦練,j就那行雲流水的騎馬動作,想做到只怕絕非易事,蕭雲就自認辦不到,聽他這麼一說,沒有絲毫的得意,勒住馬韁衝著汝中柏行了一禮道:「大人說笑了,下官這點微薄的騎術,比起大人的出神入化的騎術,還差得遠呢了,日後有功夫,還請大人多多指教才是!」
汝中柏倒也不客氣,對於蕭雲的這番話,很是受用。呵呵一笑,道:「常聽人說蕭大哥口才了得,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頓了頓不容蕭雲答話,望了望前面的一片樹林,繼續道:「蕭大人,穿過前面的樹林,就到練兵場了,大人正等著我們呢?我們這就過去吧?」
蕭雲點頭稱是,正欲提韁縱躍,忽見密林鳥雀驚飛。蕭雲一驚,尋目望去,但見鳥雀飛過,密林深處兩條人影一閃而過,快如閃電。汝中柏正抬眼望著天空,尚未瞧見,但蕭雲卻瞧得分明。
「那身影一襲儒服,別在腰間的那塊古玉十分的耀眼!」
「咦,那身影,不是徐大哥好那個書生的麼?他們怎麼會在這兒出現?」蕭雲好生奇怪,腦子裡同時又回憶了起三人結拜時,徐達臨走時的匆忙和焦急。暗想:「難道徐達遇了什麼麻煩的事?「
「蕭大人,我們走吧?「汝中柏見天色不早了,勒了勒韁繩,扭過頭衝著蕭雲道。
「不行,徐大哥有難,我豈能坐視不理!「蕭雲皺著眉頭暗暗道:」我得去瞧瞧!「斜眼瞧了瞧一旁的汝中柏,又想:「得弄個法子將他支開才行,不然不好動手啊?得用什麼法子呢?「蕭雲不由得煩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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