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一天一晚,唐娟娟與趙兵都處於一種緊張狀態,雖然兩人緊張的原因不同,但是都讓身體感到了疲憊,於是在唐江走後,這兩母子各自去浴室泡了個鹽水浴,就回到自已的臥室鑽進被窩,呼呼大睡起來。
這一覺還真是睡得沉啊,直睡到電話在耳邊震天響起,唐娟娟才醒過來。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一看,原來是唐江打來的。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唐江的聲音:「喂,二姐?起床沒?」
唐娟娟一聽見電話裡傳來的唐江的問話,人就一下清醒了許多。這才想起昨天和唐江的約定,急忙對著電話叫道:「你等會,我就來開門!」原來唐江早已帶著兒子唐旭在別墅外等著了。
唐娟娟手忙腳亂的起床,下到一樓打開大門,把陣法打開個角,讓這兩人先進來坐坐。然後又跑上二樓,去敲趙兵的房門,讓他快起床,好一起去逛逛現在的長沙城夜景。趙兵一聽,唐旭也去,而且已經在一樓等著了,忙急忙爬起來。
趙兵把自已打理清楚下樓時,唐娟娟不但已把自已收拾好了,還做了兩人的晚餐,每人一晚肉乾墨魚湯做的面。上面飄著幾片綠綠的青菜,讓人看著就食慾大增。兩人飛快地吃完麵,就和唐江唐旭出了別墅大門。
剛走出自家別墅,唐娟娟想起昨晚自已是御劍飛行去的,今天人多,就不好再做此讓人驚駭的事。剛想和唐江說,回地下室開車去。就見小弟唐江朝她神秘笑笑,扯著她就往通往金天別區大門的主道上走,走了沒幾分鐘,就看到了小弟的那輛破吉普車停在道邊……
唐江看到二姐那一下放鬆的表情,就知道她剛才想的是什麼。於是解釋道:「今晚主要是要在長沙城裡到處逛逛,現在又沒有公交,靠兩條腿走,走一晚上都不一定到得了五一廣場。因此我就把這輛破吉普開出來了。還有以前備了點油,不然還真是無計可施了。」
唐娟娟打趣道:「唐江,沒想到你也有聰明的一天!」
「呵呵,和二姐比起來,我還是差得遠啊!」唐江故作謙遜地道。
唐江當仁不讓地坐上司機位,那兩小的就乖乖地打開後車門,上了車。唐娟娟坐在副司機位上,四人就開車出了金天別區,往市區而去。
一路上,竟然碰到了不少開車出門的同道之士,但大家都對對方有一分警戒之心,相互之間都保持一定的距離,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因為今天人多,所以我們細細地把長沙城的大小廣場逛了個遍,竟然又發現了好幾個夜市,除了昨天我發現的五一廣場那個攤點,芙蓉廣場、新時代廣場也都有攤點。聽擺攤的人說,不同的擺攤的地方屬於不同的黑幫地盤。在長沙這樣的攤點不下於十個。
最讓人沒想到的是,以前的步行街竟然有很多老闆在那開門做生意,聽店舖老闆說,那一塊是屬於青竹幫的地盤。他們每天都要交不菲的管理費。問他從哪兒來的貨源,老闆神秘笑笑,道:「這就要靠各人的本事了。」
唐娟娟四人一路走來,看到一個個興旺的夜市,看到一張張又開始透露著希望的笑臉,心裡不禁都在為人類的適應能力而驚歎。如果環境不再繼續惡化下去,相信人類通過一段適應期,會很快就找到生存下來的方法。再休養生息些時日,人類很快又會興旺起來。
可是這些有些美好的期望一定會實現嗎?唐娟娟有些默然。
因買東西不是要食品換,就是只收黃金白銀,或者是玉之類的硬通貨。紙幣早就不被市場接受了。
唐江可捨不得拿食品去換那些不實用的東西,在他的眼裡,除了吃的,其它的都是不實用的。趙兵與唐旭也一樣捨不得,想到那些餓死的人,哪還有拿糧食出去換別的東西的想法?
只有唐娟娟還有點購買**,可惜這人眼光太高,一般的東西入不了她的眼,因此這四人一圈逛下來,竟然啥都沒買。
午夜飯是唐江早就備好放在車上的自烤小麵包,加上用保溫瓶裝好的奶粉沖的牛奶。記得當時大家餓得不行,正為忘記帶吃的而懊悔不已時,唐江得意地從後備廂裡拿出這些吃的來,大家那吃驚與讚美的話讓他美得都找不著北了……
四人都沒想到,隨便逛了一下,竟然一個晚上就過去了,本來還打算到地下城看看的,但今天看來是不行了,只好改期了。於是這四人就興致勃勃地打道回家,同時約好明晚去地下城看看。
唐娟娟這裡是和兒子,小弟及侄子逛夜市逛得是興高采烈,卻不知道因為她昨晚給那個罵她的女人下了個禁制的小懲罰,已經在地下城掀起了醺然大波。
這個女人的老爸正是長沙軍管委的最高領導,常少將。而這個常少將在上司與下屬面前那是鐵漢一個,但在女兒與妻子面前,那就是個非常典型的妻奴與女奴。
這天還沒下班,就被老婆打電話叫回家,說女兒出大事了。這個常少將不但是個妻奴,還是個女兒控,一聽到寶貝女兒出了事,哪還管它工作不工作,統統押後處理。有急事匯報的下屬也很是無奈,可又不敢反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上司急匆匆地往家趕了。
回去一看,自家的寶貝女兒竟然不會說話了,這可了得?要知常少將最愛聽的就是女兒愛嬌的聲音,從她小時候聽,到長大了還是百聽不厭,旁邊地人聽得那是一身的惡寒,這常少將還要問,自家的女兒的聲音是不是很好聽?被問的人,級別比他低的,當然不敢說實話,級別比他高的,又不想和他計較,就這樣,倒也讓他自得到了今天。
當知道女兒不能說話時,讓常少將大受打擊,突然想到今天他不是特意安排女兒陪何上將逛地下城的嗎?本意是讓兩人多多接近,培養感情!怎麼會弄得女兒失音呢?要知道,這何上將是常少將暗中看中的金龜婿。他也知道軍管委裡很多有女兒的人家都看中何上將這隻金龜,但在這裡,誰敢和他爭?
看著女兒哭得紅腫的雙眼,老婆傷心欲絕為女兒擔憂不已的情形,常少將心裡是又急又痛,但如果不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又不能做什麼?只好親自跑到何上將的住所,找到何上將。
何上將住在軍管委安排的、最好樓層的、一室一廳帶廚衛的小套房裡,他開開門,把常少將迎進小客廳,泡上茶,請常少將坐。
常少將看何上將那不緊不慢的動作,心裡早就急得出火,但不敢給臉色給對方瞧,對方不但軍街比他高,後台也比他硬。
何上將看到常少將那發急的模樣,知道他是為何而來,但在對方沒開口之前,他根本就不想說。這些人的心思,別以為他不知道!想算計他,哼,就像他女兒說的,也不照照鏡子,掂量掂量自已夠不夠格。
常少將本以為他一來,何上將就會把這件事的前因後果說出來,沒想到,坐了半天,何上將都是和他聊些無關緊要的事,根本沒有提及今天和他女兒出去的情況。
左思右量,女兒的事還是佔了上風,終於還是放下面子,問道:「何上將,今天小女代表長沙軍管委招待您,您感覺如何?」
「哦?長沙軍管委的招待不錯,很熱情!」何上將不鹹不淡地回答。
「可是……何上將,冒味地問一下,為何我女兒回來後卻失音了?」常少將一咬牙終於說出了自已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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