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楠因意圖謀反而入獄的事情傳遍了整個天空王國,那些軍人自然不相信這是事實,一些激動的軍人衝擊著牢獄,但很快便被抓拿了,自此詭異地「失蹤」了。
隨著日子的推移,那些質疑聲慢慢消失,那些意識到這件事有問題的人很「明事理」地閉上了嘴或者是罵陳曉楠恩將仇報,老國王生前對他這麼好,他居然還想謀反。
至於那些平民百姓說的話更加不堪了,對於他們來說,是真是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有沒有談資,只要這事能讓他們說上一段時間,打發一些無聊的時間,那麼他們很樂意去說上一份,無論你是好人還是壞人都是一樣對待。
而克洛收到天空之城的消息時心中大喜,馬上吩咐那些一早安排在天空之城的人開始行動,任務便是營救陳曉楠。
十多天後的一個晚上,一名獄衛帶著一個男子進入了監牢裡。看守監獄的獄衛見狀問道:「小王,這是誰啊,來這裡做什麼?」
那名叫做小王的獄衛看著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的上司馬上賠笑道:「頭,他是來辦點事的,他的一個親戚被污蔑了進牢裡,是死罪。我和他是兄弟,所以他托我來幫幫他,讓他的那名親戚離開這裡。」
那名獄衛聽了之後笑了笑,馬上上前親切地讓小王帶來的男子坐下,好茶好吃地招待著,問道:「兄弟,你那親戚是什麼罪啊,我看看能不能幫你。」
那男子聽後,馬上拿出一個金幣塞進他的手中,道:「強姦了一個女人,然後把她殺了之後,再將她全家都殺了。」
「哦,原來是這樣,肯定是被污蔑了,請問下那女家有沒有什麼「關係」?」那名獄衛一副明白的樣子,拿著手裡的金幣笑得更歡。
男子聳了聳肩,道:「沒什麼關係,普通人,家裡就兩個老人,一個母親還有一個五歲的弟弟,不過現在全都死了。」
那名獄衛聽後激動地說道:「以我多年的經驗,這一定是被污蔑的,我看是你親戚的對手污蔑他的,他是一個正人君子,不可能做這樣的事的。」
「是啊,所以我來這裡,看看能不能將他帶出去,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說著男子便再從衣服裡拿出幾枚金幣塞到他手中。
那名獄衛見狀連忙說道:「我是一個公正的人,一定不會讓好人被污蔑的,你這樣說實在是太見外了,一點都不當我是朋友。」
雖然他這樣說,可是手裡急忙奪過那幾枚金幣後馬上放進口袋中,生怕其他的獄衛看到了跟他強。
此時小王也湊了上去,道:「是啊,我就是頭你最公正了,你看,一個冤獄就這樣解決了。像頭你這樣的好管可不多了,你看什麼時候可以讓他出來呢?」
那名獄衛想也沒有想,道:「當然是現在,走我們下去找你的親戚,之後的事情我處理好的。」
那名男子笑著道了聲謝後便和小王跟著那名獄衛走了下去,通道非常狹窄,而且非常黑暗,時不時還會有陰深深的感覺。那名獄衛不好意思地對著他道:「這裡是這樣的,為了防止那些惡人逃跑,我們的監獄建在地下,請不要見怪。」
那男子自然明白這是為什麼,因為他也住過這樣的地方,只不過那是礦洞而不是監獄。而這名男子正是克洛,克洛知道陳曉楠被抓後他力排眾議,親自趕來這裡營救他,不過在軍團等人的堅持下,一共還有十名出色的隨從跟他一起來了。
克洛看著監牢裡的人都是一些貧苦的人,他們眼中帶著絕望,沒有一絲生氣。克洛感覺他們都是被冤枉進來的,他雖然同情他們,可是他也沒有善良到去救他們出來,畢竟就算就得了他們一時也救不了他們一生。
那名獄衛對著克洛說道:「人都在這裡了,你就找找看吧。」
克洛走了走,這裡雖然是關了不少人,可是大部分都是窮苦人家,至少少數幾個是富貴人家的樣子,而那幾個富家子弟則是睡軟床,吃好飯。
克洛看完之後對著那名獄衛問道:「所有人都在這裡了?」
那名獄衛沒有隱瞞,答道:「有一些重要的犯人關在下面,這裡沒有你要找的人?」
「能不能讓我下去看看,我想我的親戚可能就在下面。」
說著克洛再次塞了一個金幣到那人手中,那人見了馬上說可以。
下一層的監獄四周都掛著魔法燈,克洛在那獄衛的帶領下走了下去,他很快便從那幾件牢房裡找到了陳曉楠。
此時的陳曉楠非常頹廢,眼中沒有絲毫神彩,而手上則鎖著專門封印魔力的鎖。克洛站著他的牢房面前,道:「這是陳將軍吧。」
那名獄衛非常熱情地將事情說了一遍,克洛聽了另一個版本的故事後問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讓陳將軍出來呢?」
那名獄衛愣了愣,隨即笑道:「沒辦法的,他得罪了國王,死定了。」
此時跟著他一起來的小王手裡拿著匕首抵在他的腰上,道:「你聾了嗎,叫你放他出來。」
此時那名獄衛知道是什麼事,他慌張地說不要殺他,顫抖的手從懷裡拿出鑰匙,想要把門打開。可是由於太過害怕,試了幾次都沒有將鑰匙插進去,克洛見狀搶過鑰匙把鐵門打開。
陳曉楠看到有人打開了鐵門,抬起了頭,當他看到來人是和自己對戰過的敵軍將軍後頓時傻眼了,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帶你走而已。」
「帶我走,我可以去哪裡,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的妻兒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我能去哪裡?」陳曉楠沙啞地對著克洛說道。
克洛笑了笑,道:「如果我知道你的妻兒再哪裡呢,你要不要離開這裡?」
陳曉楠聽了克洛的話,眼睛多了幾分神采,看到克洛認真的樣子,承諾道:「如果你真的能夠帶我找到我的妻兒,以後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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