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叫蓑衣客的鬥士引起了唐林軍的好奇,實在是他對當年的蓑衣客印象太深了,那個蓑衣客也是他初入修真世界碰到的第一個高手,羽化高手.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也不知道那個蓑衣客是死是活!
「一百萬地靈石壓在這個7號的身上吧。」唐林軍淡淡一笑,就扔給店小二一百萬地靈石,要他去下賭注。
這個角鬥場,就是一個賭場,而來到這裡的人也全都是來賭的,比如說店小二,他這種小修之所以過來,不是看什麼精彩的角鬥表演,而是來贏錢的。
當然,店小二也沒多少錢,賭一次也最多百八十枚地靈石而已。
「一百萬地靈石?」店小二的手一哆嗦,差點把手中的儲物物掉在地上,同時也駭然的看向了唐林軍。
在他的印象之中,這個管龍管先生應該是一個到處遊歷的散修,來到流雲城也是等人的,之前出手也並沒有太闊氣,可是現在,竟然直接拿出了一百萬的地靈石!
一百萬啊,那足以把他們的酒樓買下來了,比他們東家還富貴。
「管先生,一百萬押在七號身上?這個七號是個瞎子的,也是一個新人的,昨天才來,只不過昨天沒上場!」店小二怕唐林軍吃虧,所以好心的提醒了一句,畢竟一百萬不是小數目,輸了的話太可惜了。
「也是瞎子?好啊,那再加一百萬!」唐林軍哈哈一笑,那蓑衣客也是瞎子,或許和當年的蓑衣客是一個人呢,所以他又拿出了一百萬扔給了店小二!
店小二的全身就抖動起來,他是被嚇的,這個角鬥場的客人雖然多,也有很多大門派大世家的子弟,但是那些世家子弟們也絕對拿不出一百萬的。
在這裡,下注最多的才幾十萬而已,很少有能超過一百萬的。
「管先生,這……這……」店小二結結巴巴的猶豫起來。
「你去下吧,就押他從頭贏到尾,我不懂下注的規則,你就按我說的方式投注即可,贏了的話,給你點佣金。」
「謝謝,謝謝,我現在就去押注,現在就去。」店小二拿著兩個儲物袋直接跑去押注了,而唐林軍也繼續關注著斗籠。
那斗籠是一個巨大的球形鐵籠,就好像拉了鐵絲網一樣,密密麻麻的,人是鑽不出來的,倒是手掌可以伸出,而且唐林軍也發現那個鐵籠是有禁制的!
店小二很快跑了回來,然後哭喪著臉道:「管先生,那個蓑衣客不被看好的,畢竟他是新人,又是個瞎子,所以他的賠率很低,才一比二,當然,隨著斗籠的戰鬥,賠率也會做出相應的調整,我也押了一百枚地靈石在他身上,我相信你的眼光!」
「哈哈,你啊,那點靈石還是留著修練吧,賭這個東西是個無底洞的,贏了還想贏,輸了想撈回本,越撈越輸,最後傾家蕩產,所以適可而止吧!」
店小二感激的看了唐林軍一眼,撓了撓頭道:「我這也是為了我妹妹,我妹妹的資質特別好,我想資助她,反正我已經這樣了,這輩子也沒什麼大的志向了,但我妹妹不同,如果有很多靈石,那她的修練一定會非常快的。」
「哦,那為什麼不讓你妹妹加入
看;『書,網[)免費』!」
「轟∼」二十人全被推了進去,而後斗籠上竟然閃礫起了電流,顯然禁制也啟動了,防止斗籠裡面的人逃出來。
台上的看客們尖叫起來,一個個大喊著殺殺殺。
與此同時,斗籠裡已經亂了套,雖然每個人都戴著一個號牌,但是太過雜亂了,二十人互相殘殺,各種殺招迸現,根本看不出誰是誰!
而唐林軍此時也把目光鎖定了一個用黑頭罩蒙著臉的蓑衣男,他的胸前和後背都寫著七號,而且他也是唯一一個沒有摘下頭罩的人,還有就是,他在二十人之中,身法極快,就好像全身都是眼睛一樣,躲避著各種攻擊。
「是他,果然是他!」唐林軍深吸一口氣,目光也閃礫不停,看到蓑衣客的一瞬間,唐林軍就認出他了,因為那個蓑衣還是當年那一套,唐林軍印象深刻無比,而且那蓑衣似乎也是一件法寶的。
「轟∼」八號選手被兩個鬥士同時攻擊,而後肉身爆炸,而他的元嬰剛剛驚恐的飛出之時,一隻大手也猛的抓出,直接把元嬰抓住,塞進了嘴裡。
斗籠內鮮血連連,一個又一個血霧炸開,二十人瘋狂的,沒有目地性的攻擊著,總之除了他們自已之外,他們使用各種手段,偷襲,撕咬,撞擊等等等等,無所不用其及!
只過了十多個呼吸之後,斗籠之內竟然少了一半的人,只剩下了十個,而這十個也立即分開,分別貼在一角,兇猛的注視著其它人!
唐林軍看到蓑衣客並沒有受傷,他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是他的反應卻是最快的,他瞎一輩子的,就算眼睛復明瞭,他或許都不會用眼睛看四周的,他只用感覺,用魂念而已!
「呵∼殺.」.只是短暫的僵持了一秒鐘後,十人就再次衝到一起,踩著泥濘的鮮血碎肉,他們陷入了瘋魔!
沒有人可憐他們,所有看客都激動的叫喊著,喊著自已投注人的號牌,喊著殺殺殺!
這是一場視覺盛宴,這是一場血腥殘忍的娛樂遊戲,這也是一場上等人消遣生活,發洩變態心理的大餐!
「砰砰砰∼」一個又一個選手隕落,被分屍,元嬰被吞等等等等,就連小心翼翼的蓑衣客都被人打斷了腿骨!
當然,他們沒有任何武器的,甚至連儲物戒指都沒有,因為斗籠內只有肉博,沒有法寶。
「吼∼」半個時辰之後,鮮血碎肉形成的泥槳已經流出了斗籠,而斗籠內也只剩下兩個苟延殘喘的鬥士,一個是1號,一個是依舊蒙著臉的7號。
二人各坐一角喘著粗氣,全身哆嗦的緊緊注視著對方。
「你會死的,我會撕了你。」一號終於趁著喘息的機會獰笑的說了一句話。
蓑衣客淡淡一笑,然後用手抓了一些碎肉塞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