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一個黑衣殺手倒在了地上眼中的生機迅速的渙散那一絲不甘一絲驚愕依然停留在面龐上還沒來得及變化出下一個表情他便失去了自己的知覺
此刻修無涯已經成功的潛入到了內部事態的嚴峻程度已經超出了修無涯的想像戰鬥一驚接近了尾聲憑藉著時而傳來的聲響修無涯知道活著的人可能不會超過十個人了
地上一灘灘已經乾涸的血液預兆著一條又一條生命的逝去觸目驚心黃燦燦的子彈殼散落在地上一腳踩上去便會發出「匡當匡當」的清脆聲響牆壁上坑坑窪窪顯然剛剛受到了戰火的摧殘
內部區域的敵人就相當的多了不過他們此刻卻是聚集在最裡面的一塊區域最後幾個倖存者的躲避空間被壓縮到了一個相當狹窄的地步敗亡只是時間問題
修無涯並沒有處理那些屍體一來時間寶貴二則是他相信自己即便對方發現有人潛入也是無法奈何自己這是修無涯的自信
很快通道出入口的屍首便被發現了只是有一點這些人判斷錯了他們幾乎下意識的便斷定對方是內部區域的漏網之魚想要逃出生天
潛伏在暗中的修無涯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夠衝動一時的衝動帶來的後果是可怕的非但剩下的這個幾個弟兄救不了還得把自己搭進去
相較於外部區域這兒顯然要嚴密一些到處都是嚴守著的殺手他們都是一臉沉穩兩隻眼不停的來回掃視著內部並非是漆黑一片有著一些昏暗的光線能夠影影綽綽的看到走動的人影
但現在修無涯卻是不敢貿然動手了這些走動的人影顯然就是餌在暗地裡面不知道潛藏著不少殺機自己露頭的瞬間只怕就死於非命了
與此同時在某個房間一男一女躲藏在裡面正是風痕和殘夢兩人聽著外面逐漸靠近的腳步兩人屏住了呼吸
這種情況下想要活下去肯定是不可能了他們也沒有奢望這點但縱然是死也得咬下一塊肉下來不能讓對方好過兩人深情的對望一眼而後露出一絲決然之色
「吱呀」門來了幾絲光亮透了進來這兒的供電被恢復了一部分至少不再是完全黑漆漆的一片了
出現在大門口的有三人一個灰布老頭一臉慈藹之色咋一看上去完全無法把他和殺手兩個字聯繫在一起在他的身邊跟著兩個中年人從他們的神色可以看出對這個灰布老頭相當的恭敬
灰布老頭的目光在房間中迅速的掃視了一遍房間並不大很簡樸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一個衣櫃再就是書桌電腦等一些物品能藏人的地方也就只有雙人床和衣櫃了
老頭兒努了努嘴示意兩人去搜查雙人床而自己則是朝著衣櫃走了過去
風痕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前這人他認識這可是和老大一個級數的恐怖人物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
衣櫃打開了露出一件件掛在衣架上的衣物除了這些衣服便什麼都沒有了老頭的目光在裡面轉了轉露出一絲促狹的笑意而後便關上了衣櫃轉身走了
同時那兩個中年人也是搜查完畢雙人床已經被兩人掀翻了並沒有找到任何機關看到老頭兒已經走了出去他們兩人趕忙跟上
等到三人徹底的離開後風痕擦了一把滿頭大汗剛他差點就準備動手了對方竟然沒有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這點讓兩人相當的意外他們原本都準備拚死一戰的沒想到是這個結果
他們的藏身之處正是在這衣櫃當中不過這個小小的衣櫃卻是另藏玄機在衣櫃的後方還有著一個隔間正是這個隔間救了兩人
風痕再次響起了那老頭兒嘴角那抹笑意他感覺對方應該是察覺到了機關所在這種巔峰人物連這種小機關都發現不了打死他都不相信但對方為什麼沒有下手這點風痕就如從得知了或許是因為
而此刻修無涯也是潛入了住宅區域他的著裝也是發生了一些改變臉上漆黑一片咋一看上去還真以為是個黑人原本不短的頭髮也是變得精光裸露出的皮膚也是黑黝黝的衣物下鼓鼓的肌肉給人一副相當凶悍的樣子此刻的他儼然就是一新鮮出爐的黑人大叔
潛入變成了光明正大的行走修無涯大搖大擺的四處搜尋一路上遇到不少殺手對方僅是瞥了他一眼便不再注意了沒辦法修無涯這一副凶殘的樣子看上去很難讓人起疑心
就算是期間遇到不少黑人修無涯也沒有被識破殺手間很多時候都是單線聯繫一個組織內彼此不認識這種情況相當的正常甚至還有人友好的和他打招呼修無涯很輕鬆的便回過去了
修無涯在非洲那邊做過幾次任務對於當地的語言也是會不少而且相當的地道根本就聽不出破綻
混是混進來了但結果卻是讓修無涯心底淒涼無比一路上他一個活口都沒有很多人的胸口被打成了篩子鮮血汩汩的流出怒目圓睜依然還保持著一副憤怒的樣子
但修無涯卻是不敢流露出多餘的表情冷著臉往前走著
忽然迎面走過幾人修無涯的臉色一僵竟然是熟人
熟人並不代表就是朋友也可以是仇敵這次修無涯終於知道了到底是誰要對修羅宮動手沒有國內勢力的幫助外國勢力想要殺入國內是不可能的事他們也不可能這麼做
心底的憤怒並沒有在修無涯臉上表露出來他的步伐沒有絲毫的改變依然是直直的迎面朝著幾人走去
其實此刻修無涯很想動手但他硬生生的止住了這個**視線一掃而過僅是在中間那個黑衣冷峻中年人的臉上停留了一瞬
這幾個人修無涯都認識在見到幾人的同時他隱約之中也是明白了有些東西
「不對勁剛那個黑人給人的感覺很奇怪」那黑衣中年人猛的止住了腳步眼中射出精光
「曹公怎麼了我看這個黑人大叔蠻正常的」他旁邊一個穿著背心的壯漢撓著頭說道一臉的不解之色
曹公的嘴角一絲冷笑露了出來「對就是因為正常你們沒發覺嗎這個人身上沒有一絲的殺氣流露出來身上更是一點血腥都沒有非洲的那幫莽漢可能會這樣哪個不是一臉的凶煞之氣彷彿是生怕沒人不知道他們沾過血似的」
在聽到曹公的解釋道幾人都是露出釋然之色立馬便要轉身去追但卻是被曹公揮手制止了那幾人立馬便偃息旗鼓了一副恭敬的神色站在了一邊
幾人當中一個白衣青年的眼底一抹黯然的神色閃過但在抬起頭的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逃走的那個人不簡單很可能是修羅宮那幾條大魚中的一個這點曹公心底可以肯定但他卻不擔心這傢伙會跑裝得太過了就不像了他相信肯定有人能夠認出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這麼麻煩的角色自然是讓那幫外國人去頭疼去
修無涯在轉過一個牆腳便狠狠的捶了一下牆壁堅硬的牆壁被生生的砸出一個凹陷鮮血一滴一滴的從指間留下但修無涯卻彷彿是沒有察覺到一般
是三國動的手修無涯的心底已經可以肯定了不用懷疑這幫人也是他們請來的還有一點就是三國內部肯定也是發生了一場大變動因為在剛剛修無涯看到跟在曹公後面的還有諸葛孔明周泰等人
三國這個勢力就如同歷史上的三國一般魏蜀吳就相當於是三個**的勢力原本修羅宮便沒有和他們交惡甚至還和吳國有過幾個交易一直以來都認為同為國內的勢力不必相殘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但卻有少部分人卻是相當的激進又或許應該說相當有野心
遠處又有人走了過來修無涯急忙收回了拳頭臉色也是恢復如初當他看清走過來的那人的時候卻是露出一絲驚愕的神情這次他沒有在掩飾因為他清楚於這個人來說掩飾是徒勞的
來的正是左慈臉上笑瞇瞇的像是看到未見的老朋友一般打了一聲招呼「呵呵好久不見」
「呼好久不見記得上次見面還是共同執行任務的時候沒想到這次就是仇敵了」修無涯一聲苦笑但卻無可奈何其實他們兩人的私交一直不錯但現在卻是談不上這個他們已經是敵人了
「你就拿這個歡迎你老朋友的」左慈看著修無涯手上的匕首笑瞇瞇的說道但修無涯卻是從他的笑容裡面找到了一絲落寞一絲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