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降生的生命彷彿給劉青歌的生命中又打了一針催化劑,讓劉青歌心裡有了一個新的寄托,父母吸收了神之血變成了半神之體後就已經和劉青歌不再同一個層次上了,自從去了精靈大陸後就一直沒有蹤跡了,對於父母劉青歌還是擔心的,可是也說不出什麼,畢竟父母的進化已經不是自己可以理解的了,除了陳博文每天陪著自己劉青歌甚至感覺自己很孤獨,這兒子的突然降臨劉青歌的心中點起了火苗,震驚過後就是興奮了。
不過對於這個怪物似地嬰兒張媛媛等都是一陣的無奈,一出生就會說話,那麼袖珍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劉青歌的肚子裡呆了兩個月就蹦出來了,竟然一出生就能使用異能這也太怪異了,聊了十來分鐘後劉青歌又進屋看了看自己的寶貝兒子,陳博文坐沙發上一直發呆,他也許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快就當爸爸了,還是給一個詭異的小怪物當爸爸,
對於劉青歌是結婚陳博文自然早就察覺到了,不過陳博文覺得現還不太適合,陳博文覺得結婚是一種約束,對於婚姻那張紙陳博文並不是太看重,而且結了婚後他家族裡的地位也會發生改變,可是這次恐怕也無法再推了,孩子都出來了,雖然這個孩子比較怪異但總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等孩子長大後再結婚吧?陳博文揉了揉額頭,打算這兩天去家裡把自己要結婚的事情說一下,要早做準備。
劉青歌眾嘰嘰喳喳的討論了好久依然無法把孩子的名字定下來,傍晚的時候陳博文才從外面回來,回來後拿著一張紙,說名字已經定了,是陳博文的老爸陳肅健起的,陳博文的私自決定讓劉青歌很不高興,為什麼名字非要陳博文的老爸起?到現為止劉青歌和陳肅健也沒有見過幾次,第一次拍賣會上見面還因為買一件物品結了仇,
「是博字輩的,下一代的都是逸字輩的,這是無可爭議的,而且覺得這個仙字也比較超然,行了,就這麼定了」,陳博文看到劉青歌撅著嘴彷彿不高興的樣子直接開口定了下來,張媛媛等互相看了看,見劉青歌沒有說話也笑著贊說這個名字不錯,陳逸仙,是比較超然,劉青歌也不想這麼多面前搏了陳博文的面子,也只能點頭了,心裡卻有些彆扭,兒子是自己生的,為什麼非要別給起名字,當然劉青歌沒有反駁還有一個原因,因為陳博文劉青歌的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下個月結婚』,這讓劉青歌開心的很。
自己算是寢室四姐妹中第二個修成正果的吧,結婚對於女來說是生中最重要的一件大事,就算是劉青歌這樣的超級進化女強也不能免俗,就算結了婚一切依然依舊可是名份不同了,意義不同了,唯一讓劉青歌比較擔心的是不知道老爸老媽能不能參加自己的婚禮,
兩日後陳逸仙被送到了軍部的醫療檢查中心,要徹底檢查一下這個嬰兒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竟然這麼小就可以說話,還知道很多知識,加減乘除全部會做,文學哲學張口就來,可以說他的知識面比一個初中生還要高了,其實這是繼承了劉青歌和陳博文兩個的百分之十幾的知識系統,劉青歌的博學和陳博文的中西方文化都加起來頂的上幾個博士的知識量了,如果是其他的孩子也不會這麼離譜了,劉青歌可是用智慧果讀了大量的書,可以說劉青歌的知識量比一個大圖書館還要多,
現的醫療科技劉青歌的幫助下突飛猛進,檢測完後檢測報告讓不少都驚的說不出話來了,這個嬰兒體內根本沒有正常類的心肝脾肺腎五臟六腑,而是一些奇怪的節點,除了無數的節點外只有兩個比較大型的臟器,之所以說比較大型是相對而言的,另外這嬰兒的大腦發育和正常類也明顯的不同,用醫學專家的話來講這也許就是未來類的身體結構了。
本來還想把陳逸仙留之類多做一些檢測的,可是陳逸仙非常的戀母,只要劉青歌不陳逸仙就會很不高興,不高興的情況下就會做出很多壞事,比方說把很多儀器用精神力弄壞了,比方說一些會不自覺的產生幻覺,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來,有一個檢測的醫生竟然一邊高聲唱著難聽的歌曲一邊跳起了脫衣舞,這還不是最過分的,一個醫學博士還大樓裡精神興奮的裸奔了一個小時,誰也不敢阻攔,攻擊力極強,這都是陳逸仙的傑作了,陳逸仙的精神力太強悍了,不但有隔空移物的本事他還可以影響正常的腦電波,讓『發瘋』,劉青歌說了幾次陳逸仙都不聽,無奈之下劉青歌也只能把陳逸仙接回去了。
「媽,看這些東西好無聊啊」,劉青歌坐辦公室的辦公桌上依然看一些公司集團的文件,處理事情,那大辦公桌上一個像是玩具似地嬰兒穿著袖珍的小衣服就像是個真的玩具似地,一會兒桌子上滾過來滾過去,一會兒又把桌子上的那些金筆當雜耍的物品扔到天上玩耍,劉青歌也懶得理會這個小調皮了,處理自己的事情,陳逸仙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什麼不無聊?要不去爸那裡玩吧」,劉青歌對這個兒子喜愛非常,不過也很頭疼,因為這個兒子經常做出一些讓鬱悶的事情來,昨天晚上趁著自己睡覺他竟然冒充自己的簽名一份自己還沒看過的文件上簽名,本來應該撥款四十萬的,他大筆一劃寫了六百萬,今天早上吳詠怡覺得這份文件有問題就找來了,劉青歌看完氣的差點打這調皮小子的屁股。
「不去,不是說老爸總是去開會麼,開會有什麼好玩的,再說要是去的話真的讓去麼?」說完後陳逸仙還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那就老實的呆著,這樣好了,讓去把善善姨的寵物都抱過來,給它們玩吧」,劉青歌的確不敢讓陳逸仙出去,首先他太小了,劉青歌哪裡放心讓兒子離開自己,而且他也太怪異了,要是讓看到這麼小的嬰兒還會說話非惹來無窮的記者不可,現陳逸仙的事情還不能曝光,所以他只能呆自己身邊,除了劉青歌身邊的幾乎沒有知道劉青歌已經做媽媽了。
楚語善養了很多寵物,各式各樣的名種貓咪,還有無尾熊,不過楚語善現可是個大忙了,總是飛來飛去的外面拍電影,沒有功夫照顧那些寵物了,這些寵物只能被其他照應了,吳詠怡每天都要去三十樓餵養這些寵物,還有專門打掃三十樓的為生,劉青歌讓抱了幾隻貓咪過來,又把樹袋熊抱了一隻過來,陳逸仙總算能安靜了。
「喵喵~~~~~」,不過安靜也只是暫時的,十幾分鐘後劉青歌就聽到了貓咪可憐的哀求叫聲,抬頭一看頓時哭笑不得,陳逸仙竟然指揮著這些貓咪並排著用前爪走路,身體倒豎而起,這些懶貓天天吃飽了睡哪裡受過訓練,被陳逸仙用強悍的精神力指揮做雜技自然受不了了,
「逸仙,怎麼就知道折磨這些小動物,好好陪它們玩,不要虐待動物,要不然一會兒沒有水果吃」,劉青歌瞪了兒子一眼,陳逸仙撇了撇嘴,終於放過了這三隻貓咪,又把目光對準了那沙發上的樹袋熊,有了兒子的陪伴彷彿時間過得特別快,劉青歌感覺沒有一會兒功夫就已經中午了,看了看表急忙放下手裡的文件往裡屋跑去,陳博文說下午陳肅健要來,來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就是看看她這個未來的兒媳婦,第二個就是看看自己的寶貝孫子,知道未來的公公要來劉青歌自然要打扮一番了。
吃過了午飯劉青歌換了一件比較保守的淡紫色長裙,陳博文說過他老爸看上去很開放其實骨子裡還是比較保守的,劉青歌想給這位未來公公留個好印象,身上只戴了一些簡單的首飾,雖然簡單可是卻奢華的很,劉青歌不怎麼喜歡戴鑽石白金的首飾,覺得太俗氣了,可是陳博文卻讓她今天帶一下,因為陳肅健比較愛面子,還是老一派的作風,劉青歌也理解那個年代的是和二十一世界年代的有所不同,光是劉青歌耳朵上那一對彩鑽的耳環就價值幾百萬,手腕上的限量版百達翡麗手錶更是三百多萬美金的奢侈品,這塊手錶是陳博文送的,劉青歌還是頭一次戴,價錢雖然貴可是劉青歌卻覺得這塊手錶並不是很好看。
「爸爸來了,哈哈」,劉青歌放下一份文件後陳逸仙正躺劉青歌的辦公桌上望著天花板數數,那只無尾熊不知道鑽到哪裡去了,估計也是被虐待的怕了,突然陳逸仙嗖的一下跳了起來,笑著說了一聲,別看陳逸仙身子小,可是嗓門卻和正常沒什麼區別。
「這麼快?」劉青歌一驚,看了看手錶,才一點半,不是說兩點才到麼?急忙去把茶壺弄好,把那仙茶放進了茶壺裡,灌上熱水後兩隻手捧著茶壺,片刻功夫那茶壺裡的水就溫熱了,估計用不了幾分鐘這茶壺裡的水就會沸騰了,自從有了魔法後劉青歌的生活方便了很多,就連沏茶也不再用傳統的火焰了,「不是說來麼?怎麼還沒進來?」劉青歌看了看門口,詫異的問道。
「他們剛剛進樓,正坐電梯,再有五十二秒就會推門進來了」,陳逸仙見劉青歌有些緊張的樣子有些奇怪的皺了皺眉頭,那小巧袖珍的臉皺起眉頭來別有一番可愛的樣子,劉青歌聽到這樣的結果確是有些驚訝,兒子的感應力也太強了吧,剛剛進大樓他就能感應到陳博文的靠近?劉青歌放出神識後也可以做到如此,甚至可以感應的更遠,可是自己要放出神識刻意為之啊,兒子卻是自然的感應到陳博文的到來,這根本沒有可比性。
果然,五十多秒後辦公室的門被張媛媛推開了,陳博文跟著一位老者進來了,這老者就是陳博文的老爸陳肅健了,身邊還有一個中年婦,是陳博文的母親,陳博文和自己說過,他的母親也是出生名門,算是大家閨秀了,已經六十歲了,可是保養的極好,看上去就像個四十多的少婦,因為對陳逸仙要保密所以只有陳博文的父母來了,陳肅健的幾個保鏢都被攔了外面,自有招待他們。
「爸爸」,陳博文一進來劉青歌就站了起來,桌子上茶壺裡的茶水已經馬上要開了,陳逸仙卻從桌子上一下子跳到了地上,那桌子有一米多高,是陳逸仙的五倍高,可是陳逸仙跳下去卻很輕鬆自然,就像是邁步似地簡單,一陣風似地跑過去後用那小手抓住陳博文的衣服,猶如那森林的猿猴攀樹似地,手腳並用的幾下就爬到了陳博文的懷中,比那攀巖運動員還要快速幾倍,陳肅健和陳博文的母親商月塵看的是一陣的驚奇,「他們是誰?」陳逸仙歪著小腦袋看著眼前的兩個好奇的問道。
「他們是的父母,也就是的爺爺奶奶」,陳博文哭笑不得的抱著兒子解釋道,陳博文和劉青歌的知識面陳逸仙繼承了很多,同時他們的記憶也遺傳了一部分,不過有些記憶就沒有遺傳,他的記憶遺傳了劉青歌的百分之七十,而陳博文只遺傳了百分之三十,這是母系遺傳的表象象徵。
「爺爺奶奶?」陳逸仙聽老爸如此一說還有些驚訝,想了幾秒鐘後彷彿明白了爺爺奶奶的含義,身子一跳,從陳博文的身上直接向陳肅健的懷裡跳了過去,他才一個巴掌大小,所以正常對於他來說就像是巨,這種舉動可是相當危險的,當然這是常這樣認為的,陳肅健見這個玩具似地小像自己跳了過來駭了一跳,急忙伸手要把他接住,可是他的手剛剛伸到一半陳逸仙已經撲到了他的懷中,抓著他的衣服前襟兒好奇的張望著他,陳肅健這才急忙伸手把這個小傢伙抱住,「真的是的爺爺麼?」陳逸仙用一種質問的聲音問道。
「真的是的孫子麼?」陳逸仙問的比較像是惡作劇的味道,不過陳肅健問的卻是有些正經了,這個怪物般的小娃娃真的是自己的孫子?陳肅健還是有些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好可愛的小傢伙啊」,商月塵微微笑著半蹲著仔細看著眼前的這個小娃娃。
「是孫子,不是什麼傢伙,是奶奶麼?給帶什麼好吃的了?」陳逸仙也對望著商月塵有些霸道的問道,他一句話就把商月塵逗笑了。
「伯父,伯母,逸仙,快過來,別搗亂」,劉青歌手裡茶壺裡的水已經開了,把茶壺放下後過去淡笑著打了個招呼,然後瞪了陳逸仙一眼教訓般的說道。
「爺爺,媽總是欺負,可要為報仇啊」,陳逸仙卻是眼珠兒一轉,撒嬌般的拉著陳肅健的衣服說道,把劉青歌氣的差點把自己的拳頭砸過去,這個小傢伙還真是自來熟啊,眾都坐下後劉青歌還是有些略緊張,她這是頭一次見陳博文的母親,和劉青歌的父親也有些小過節,不過她相信陳博文肯定做過工作了,不會為難她。
陳肅健和商月塵也只是問了問劉青歌的生活,聊了幾句後所有的話題就都轉到了陳逸仙這個小怪身上,不管有多少他總是眾的焦點,劉青歌也鬆了口氣,兒子幫自己吸引了不少目光,知道這兩個是自己的爺爺奶奶後陳逸仙也和他們親近了起來,說了幾句話他就把這兩位長輩逗笑了,商月塵抱著這個小孫子還一個勁兒的讚歎世界真奇妙,就連陳肅健這個不太喜歡小孩子的都越來越喜歡陳逸仙了,陳逸仙的精神力強悍,他可不知不覺間讓附近的喜歡他,這是一種精神誘導。
「和博文的事情他已經和說了,博文說想定下個月的月底,雖然太過於倉促了不過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逸仙已經有了,早點結婚也好,們陳家會多請些來幫忙的,盡力把這場婚禮辦的圓滿一些,父母呢?」聊了一會兒後陳肅健臉色一肅說起了正事兒,今天他們來主要也是要說這件事的。
「他們……他們出國旅遊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聯繫他們,一切由伯父做主吧」,劉青歌苦笑著起來,聽到劉青歌如此一說陳肅健和商月塵都皺起了眉頭來,陳肅健說了幾句天下間哪有這樣的父母,女兒的終身大事不管不顧的竟然還出國旅遊了,雖然劉青歌聽著很不舒服可也沒有理由反駁,劉父劉母的確是讓劉青歌很無奈,變成半神之體後很多類的情感就消失了,恐怕對於她的終身大事也不會太重視了,記得原來老媽總是說自己出嫁了會如何如何,說了很多年這種話題,誰知道今天劉青歌真的出嫁了竟然搞成了這個樣子,
「老陳,別說了,別把孩子說哭了」,商月塵見劉青歌低著頭一副難過的樣子急忙拉了拉陳肅健,陳肅健咳嗽了一聲也覺得說的有些過分了,劉青歌實際上是想念父母有些傷感了。
「行,結婚後就得管喊爸爸了,這件事就不用操心了,全權做主了」,陳肅健此時也知道劉青歌不是普通了,堂堂的軍部上將,光是這軍銜就可以把普通嚇個跟頭了,也止住了訓的話頭,劉青歌點了點頭,對於結婚劉青歌的確什麼都不懂,以前以為到了時候老爸老媽會操心這些的,現可好,還要讓陳博文的父母操心這一切,劉青歌也有些不好意思,對父母的大撒把劉青歌自然也有些不滿了,不過陳家畢竟是大家族,辦婚禮估計會很隆重,就算自己父母真的估計舉辦的方式也對不上拍,老爸老媽不也好,自己這邊倒是省心了,全聽男方的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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