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劉青歌比較開心的是陳博文還是很不錯的,第二天早上就跟自己道了謙,其實讓男認錯道歉不是一件容易事,更何況是陳博文這樣理性的男,這也說明了陳博文真的把劉青歌放了心裡,劉青歌半推半就的也原諒了他,沒有繼續追究,但心裡還是有些不舒服,劉青歌讀過不少心理學的書,畢竟她看一本書只需要幾分鐘而已,吸收知識對劉青歌來說很小兒科,所以對男性的那種玩樂心裡多少還是理解一些,
也許這就是男和女之間的區別吧,男喝醉了以後會想很多女,而女喝醉了只會想一個男,男天性就是花心的,自古以來越是有錢有本事的男身邊的女就越多,雖然現社會講究一夫一妻制,可是君不見多少小三小四活躍們的視野之中,多少娛樂場所夜夜歡樂,吸金如海,陳博文能做到這樣劉青歌也算是知足了,劉青歌相信等陳博文的身體進化後就再也不會出軌了,
說的好聽點劉青歌這是盡量的提升與陳博文之間的性福指數,說得不好聽點劉青歌這是變相的改造自己的男,讓自己的男吃慣了山珍海味,把他徹底吸引住,以後再給他鹹餿窩頭恐怕他就再也沒有興趣了,當然這種事情劉青歌不能明說出來,狗可以被訓練的鑽火圈,猴子可以被訓練成煙鬼,男嘛,也可以被調教成一個乖寶寶,就看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對於這樣的挑戰劉青歌也樂此不彼。
「怎麼不戴珠寶?」看了一眼穿著長裙的劉青歌陳博文眼睛一亮,一個女如果氣質好了穿什麼都好看,這套淡紫色的長裙就像是專門為劉青歌定做的似地,把劉青歌的氣質完全襯托了出來,其實這也是劉青歌精神力太強的緣故,造成的結果不是衣服襯,而是襯衣服,不過脖子和手腕處卻沒有閃閃發光的珠寶,顯得有些寒酸了。
「不喜歡那些東西,太俗氣了,別擔心,早就準備好了」,劉青歌笑著拿出來一個盒子,打開後把裡面的一條項鏈拿了出來,「給戴上吧」,遞給了陳博文。
「這是什麼項鏈?如此的奇怪」,陳博文給劉青歌戴上這條項鏈後好奇的問道,這條項鏈像是用草籐編製而成的,看上去特別的普通,但普通中又透漏著一股詭異,一般來說草籐編成項鏈幾天後就會枯萎的,可是這條草籐項鏈卻嫩綠如新,彷彿這些草籐都是剛從樹林中拿出來的似地,劉青歌戴上後頓時那逼的氣質一變,彷彿被什麼東西壓住了,而劉青歌的樣子也有些飄渺起來,一眼看上去只是一張很普通的面孔,可是第二眼再仔細看卻發現這張臉中隱藏著一股蒼涼的氣息,看著近眼前的臉龐又離自己的視野十分的遙遠,越看越是詭異,看了幾眼後陳博文感覺劉青歌的樣子就變了,變得普通,平凡,大眾臉,可一轉頭就記不住劉青歌到底長什麼樣子了,
「這是一種特別奇異的植物,可以影響周圍的場波,編織成項鏈後也可以迷惑的眼睛和影響的精神,想低調一些,所以戴著這項鏈最適合」,劉青歌笑著解釋了一句,這種叫苦歲的植物根本不是地球的物種,是農場莊園中一種十分新奇的植物,植物學家一直研究,劉青歌看了研究報告後突然靈感一動,就自己動手編織成了一條草籐項鏈,戴上後果然變得不一樣了,換身衣服就連張媛媛她們這些天天跟隨劉青歌身邊的都不認識劉青歌了,劉青歌那本來十分熟悉的臉讓看著很陌生,越看越不認識,那天要不是劉青歌急忙把項鏈摘了下來張媛媛差點把劉青歌當成間諜抓起來,
「好古怪的項鏈,剛才那一瞬間感覺自己都不認識了,從來沒見過似地,現眼前就像是有個陌生的女似地」,陳博文搖了搖頭讚歎道,這草籐項鏈真的很不凡啊,劉青歌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又把兩個草籐的手鐲戴了兩個手腕上,然後拿起了一個手包,挽上了陳博文的胳膊,
陳家這個大家族突然搬遷回內地引起了很大的震動,雖然現搬到內地的只是一些閒散員,大部分公司還都香港,但陳家轉移回內地已經成了定局,這個結果讓很多都不解,為什麼陳家這個香港發展的大家族要轉移到內地發展呢?內外界的雖然進行了多種猜測可是陳家的掌舵沒有出面說任何話,就連陳家的很多子弟都不明白長輩們為何如此,
而陳家的一部分和一小部分公司突然移到了上海自然要和一些當地的朋友打招呼了,所以舉辦了一個酒會,敬請很多富豪光臨,陳家可不比普通的那些所謂的富豪,是真正的豪門,所以也不是什麼都可以收到請帖的,大部分收到請帖的都是世界五百強企業中的頂峰物,層次都相當的高,當然這樣的酒會並不是只有一些老頭子參加,還有很多年輕,古代講究聯姻,現代同樣如此,這樣的酒會往往成了富豪名媛的結識會,
很多普通都奇怪真正的有錢和普通到底有什麼區別?其實區別還是很大的,那些經歷了幾代的富豪之家的孩子從小就會學習禮儀,西餐怎麼吃,中餐怎麼吃,水果怎麼吃都是有嚴格的規矩的,見到什麼該怎麼說話,穿什麼樣的衣服,鞋子,甚至連說話的聲音大小都要控制,真正的上流名媛和那些所謂的富二代富三代暴發戶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這些上流名媛即使看不起窮可是無論是表情還是言語都不會表現出來一絲一毫,普通和這些富豪子女一起會很舒服,又很不舒服,舒服的是家會笑著和聊天,不會做任何有損顏面的事情,更不會像個潑婦似地冷嘲熱諷,而不舒服的是那種從骨子裡的爆發出的傲氣會讓感覺自己和他們完全是生活兩個世界中的,
其實這些大富豪家的子女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尤其是擇偶方面,這些選擇的結婚對像範圍極窄,講究的是門當戶對,像灰姑娘的故事這些大富豪之家基本上不會發生的,那些夢想類的書只適合給喜歡做夢的少女看,豪門婚姻中真正涉及到愛情的方面極少,大多數都是涉及所謂的家族發展問題,比如說金錢,關係,教育下一代等等,愛情對於有錢來說也是一種奢侈品,
本來劉青歌不想參加這個酒會的,第一劉青歌比較忙,有時間去參加那無聊的酒會還不如看看實驗報告呢,軍部幾乎每天都會發給劉青歌幾十封各個類型的實驗報告,最近劉青歌最關心的就是體進化的這個試驗了,報告更加多,像楚語善那樣隨意的玩樂對於此事的劉青歌來說真的是很奢侈的事情,第二就是劉青歌覺得去參加這種酒會很沒有意義,說些無聊的話,認識一些無聊的,劉青歌本身對商界的本身並沒有什麼好感,自古有言道無奸不商,所以商某些方面來說都是奸,第三就是劉青歌出席酒會多少有些尷尬,雖然她是作為陳博文的女朋友身份出席的,可是上次拍賣會上和陳博文的老爸搞的有些僵,劉青歌不太喜歡陳博文的老爸,覺得有些太霸道了,雖然早晚都要見面,可能能晚見面何必早見呢?陳博文卻說這是第一次介紹自己的父母,這個酒會必須去,劉青歌也是被逼的沒辦法了,
本來要坐陳博文的萊斯萊斯的,可劉青歌卻把陳博文拉上了自己的那輛紅旗車,這輛紅旗可是特製的車,就算壓到地雷裡面的都不會受傷,而勞斯萊斯看上去高貴典雅,可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兒那小命可就不保了,劉青歌自己倒是不怕,就怕萬一半路出現暗殺自己的陳博文不小心被掛了,而且劉青歌的紅旗車掛的是軍牌,到了任何地方都可以暢通無阻,
酒店門口停了不少的名車,看來不少已經到了,當陳博文出現酒店裡的時候頓時引起了不少的注意,再怎麼說陳博文也是未來陳家的掌舵,而且聽說這次陳家搬遷到香港大部分也都是陳博文的主意,陳博文一句話就打動了陳家的老一輩,全部轉移這意味著什麼?很明顯,陳博文的份量陳家是相當重要的,所以不少最關注的自然就是這個陳博文了,這些來之前就見過陳博文的照片了,真這些大多數還是頭一次見。
「好,梁伯父,早就聽父親提起過您了,沒想到您的氣色這麼好」,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一頭的白髮,陳博文和這位梁伯握了握手笑著聊了兩句,這位梁伯也是了不得物,白手起家,短短三年就小有資產了,眼光極準,幾乎是投什麼賺什麼,房地產,金融投資,古董買賣,船舶運輸都有涉獵,也算是上海的地頭蛇了,脈很廣,之前他也去香港發展過兩間公司,和陳家也算是朋友了,雖然不是很熟,
「年輕,的氣色不是更好?哈哈哈,聞名不如見面啊,沒想到這個年輕不但一表才眼光還這麼厲害,們陳家能從香港那個黃金之都抽身跑到內地來發展還真是有夠果決,聽說是的主意?嗯,現中國無論是經濟還是其他方面都騰飛,內地的消費雖然不如香港,可是市場大,香港才多小啊,如果發展好了內地的回報將會是香港的十倍二十倍,能看到這一點說明很有遠見啊」,梁斯有頗為欣賞的點頭讚歎了一句。
「還是梁伯的見解深遠,可沒有想那麼多,只是覺得香港太多了,節奏太快了,來內地可以偷偷懶」,陳博文開了個玩笑,他對於這樣的誇獎早就習慣了。
「哈哈,這個年輕有意思,難得難得啊,這就是的女朋友吧?是哪家的千金啊?也不給這個老頭子介紹介紹」,梁斯有是一個十分爽朗的老頭兒,看上去頗為豪邁,但如果認為他性格大大咧咧可就大錯特錯了,但凡是這種真正的成功商可都是比猴兒還精明的,心思細膩,眼光不凡,他們這些如此的有錢可不是沒有原因的,運氣只是一方面而已,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實力,沒有真本事想成為商之中的上那根本就是癡說夢,雖然劉青歌看上去很普通,脖子上連根鑽石項鏈都沒有,只有一根草籐,可是梁斯有卻更加謹慎了,香港上海的名媛他知道不少,可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卻不認識,他之前調查過這個突然挪到上海的陳家,更加調查過陳博文本,陳博文是陳家掌舵陳肅健的長子,特別被關注,不少也推測陳博文將來會娶哪家的千金,可是劉青歌卻並不任何名單之內。
「這次梁伯可猜錯了,和她是網絡上認識的,可不是什麼豪門千金,只是很普通的家庭,姓劉,名青歌」,陳博文微微一笑,給劉青歌和梁斯有彼此介紹了一下,劉青歌很有禮貌的和對方握了握手微微一笑,沒有說一句話,並不是讓陳博文難看,而是覺得和這些商沒什麼好說的,商講究的無非就是金錢,劉青歌缺不缺的就是金錢,最沒有概念的也是金錢,實際上劉青歌大部分的時間都放了水晶醫院和科學發展研究上,金錢早就成了過眼雲煙了,
「網絡上認識的?哈哈,們這些年輕啊,談個戀愛什麼新花樣都有,看來真的是老的跟不上形勢嘍」,梁斯有見劉青歌一個字都沒說彷彿啞巴似地,頗有些無趣的自嘲了一句,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不是這麼想的,網上認識的?普通的家庭?騙鬼呢?難不成還真出了個現代版的灰姑娘不成?陳博文要是真敢娶一個普通家庭的女陳肅健這個陳家的掌舵不把房頂子掀了才怪呢,對於陳肅健的火爆脾氣圈子裡的都有所瞭解,既然陳博文敢把這個女領來與眾見面就說明陳肅健並不會反對。
「梁伯這是說的什麼話,照看梁伯正當壯年,要不然也不會還東奔西跑的去俄羅斯,日本,印度等地到處搜羅古董了」,陳博文一句話把梁斯有這半年多的行蹤給暴露了,說明他對梁斯有也非常的關注,梁斯有聽了這句話也是微微一笑,眼神中那絲驚然沒有表現出來。
「咦?劉青歌?劉青歌……這個名字好像哪裡聽過」,梁斯有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突然眉頭一皺,想起了什麼似地,嘴裡不自然的說著,劉青歌卻有些詫異,難道這老頭兒認識自己?嗯,有可能,自己的資料被外洩後也有一些專門打聽過自己,現外面的普通大多數不知道劉青歌這個名字,可是稍微有些身份的都知道水晶集團的董事長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叫做劉青歌的女,「莫不是水晶集團的董事長?」梁斯有突然一拍巴掌,終於想起了這個名字,有些駭然的問道。
劉青歌苦笑著點了點頭,看來自己的身份果然是被不少知曉了,也難怪梁斯有這麼驚駭,實是水晶集團太離譜了,幾乎是瞬間崛起,一開始是珠寶行業,銷售珠寶黃金鑽石等物,水晶珠寶公司有全世界最大最全的彩色鑽石出售,只要有錢,多大的鑽石,什麼顏色的鑽石都可以買到,很多都奇怪這些彩色鑽石到底是哪裡來的,要知道彩色可是極為稀有的,
然後就是水晶藥廠,出產了很多世界上珍稀的藥品,更加出產了能治療癌症以及一些絕症的藥物,很多想一探究竟,可惜水晶藥廠是軍管區,沒進得去,想進水晶藥廠比闖進中南海還要困難,最後就是水晶醫院了,提起水晶醫院幾乎全世界的都知道,現來中國蘇州水晶醫院看病的外國世界各地的都有,已經有幾十萬之多了,這所醫院幾乎帶動了整個蘇州的發展,水晶醫院治好了很多絕症患者,現已經成了一個神話般的存了。
只要是知道水晶集團這四個字的幾乎全部都知道這個集團和軍部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工商稅務,地方政府沒敢動這個集團分毫,水晶集團的高層也十分神秘,至今為止都沒知道這水晶集團到底是軍部的代表企業還是私企業,有很多猜測這是中**方推出外界的一個特別窗口,就是為了中國的特別發展,當然對於種種猜測軍方都沒有解釋,後來水晶集團董事長的消息傳了出來,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女,身份神秘,沒知道她的底細,有調查過,可是毛兒都沒查到一根,可是有很多見過她,就住水晶總部大樓的頂樓,但那裡有軍把守,沒進得去,這個女出門保鏢也是隨行的,又神龍見首不見尾,媒體更是沒有曝光過任何關於水晶集團的一切以及董事長的事情,這就更加讓疑惑了,如此神秘到底是什麼企業?這個董事長又是何方神聖?一團團的迷霧擋眾的眼前,梁斯有看著眼前的劉青歌還有些不敢相信,可是他知道陳博文和劉青歌不會撒謊的,一時之間看著劉青歌呆愣了半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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