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博文曾經和劉青歌說過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能用金錢解決的問題那絕對不是什麼大問題,也不算個問題,這是兩個人剛開始在網絡中接觸聊過的一個話題,至今劉青歌仍然還記得這句話,那時候的劉青歌只是一個大學女生而已,並不富裕,即使有了農場莊園可以拿出很多動植物也不是太富裕,在劉青歌認為那些身價上百億的富豪才是真正的富人,他們一生無憂,兒女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富二代,富三代在當今社會中已經成為了很多人羨慕的對象,在這些富人的眼睛中也許所有的問題都可以用金錢來解決的,可是兩年後今天的劉青歌卻認同了這句話,的確,用錢可以解決的那就不是問題,
劉青歌此時頭疼的坐在老闆椅中發著呆,她現在多麼希望金錢可以解決掉所有的問題,她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可是偏偏太多的問題都無法用錢來解決了,生命,時間,靈感,安寧,科學研究等等等等,統統無法用金錢去解決掉,如果劉青歌是一個普通人,有了無盡的金錢只需要去盡情的揮霍就好了,可是劉青歌並不是一個普通人,登高望遠,劉青歌現在站的有些太高了,普通人視線中的那些東西已經無法滿足劉青歌的需求了,
有的時候戀人之間,夫妻之間每天都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而爭來吵去,男方覺得女人的心思太複雜,九曲十八彎,撈不盡的海底針,而女方又覺得男方太不拘小節了,總喜歡用一句又一句的謊言來套住自己,雖然兩個人到了晚上就結合成了共同體,可是白天卻那麼的不和諧,一些誤會一些曲解一些欺騙就可以讓兩個人各自為戰,甚至會打的你死我活,冤孽也不過如此,劉青歌和陳博文卻不會如此,雖然兩個人也會彼此訴說自己的不快和煩惱,可是他們的煩惱都不是小問題,
「又怎麼了?我在裡面看了一個半小時的書了,你依然坐在這裡,今天晚上你又不打算睡覺了?」劉青歌的大辦公室裡燈火輝煌卻靜的可怕,一聲門響後陳博文穿著睡衣從內間走出來了,兩手插在睡衣兜裡有些無奈的看著劉青歌,
「博文,我好累」,劉青歌扭頭看了陳博文一眼,撅起了嘴吧,像是在撒嬌似地。
「我知道,我抱進你進去好不好?」陳博文笑著搖了搖頭,劉青歌可是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劉青歌還真的把手裡的筆一扔伸出了兩隻胳膊來,劉青歌現在一天吃的飯量是正常壯男人的五倍,可是依舊瘦的很,只有一百零五斤,陳博文輕輕一抄手就把劉青歌從老闆椅上抱了起來,「你呀,以前還總是勸我呢,工作不是一天可以做完的,你倒好,自己說過的話都不記得了」,陳博文一邊抱著劉青歌往內間走一邊還勸慰著。
「我也想,可是事情太多了,我不處理的話就越積越多,我又有什麼辦法?今天下午試驗又出了一些問題,張媛媛的身體突然出現了變異反應,幸好及時打了舒緩劑,要不然真不知道會怎麼樣,嚇死我了,哎,你是對的,我原本以為有了錢就可以把所有問題都解決掉了,現在才發現有的時候金錢是最無用的東西」,陳博文一鬆手劉青歌被扔到了那張大床上。
「金錢說白了只是一種工具罷了,金錢的大部分作用只是作用於普通人的身上,在很多人身上金錢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你今天才明白這個道理,我曾經跟你講過這個問題的」,陳博文也鑽進了被窩裡,摟著劉青歌聊著天,天氣一日比一天冷了,冬天又來到了,再過一個多月就又要過年了。
「講過又如何?你也知道,很多時候人往往要經歷才知道真正的感覺如何,說再多不去親自的體會也是沒用的,人本來就是膚淺的動物而已」,劉青歌捶了陳博文一下,不過那力度更適合用情人的撫摸來形容。
「膚淺?你不是進化過了麼?進化過還這麼膚淺啊?恩?」陳博文摸著劉青歌的臉蛋笑問道,劉青歌的皮膚真的煮熟的雞蛋還要光滑三分,陳博文在國外生活了幾年,可不是小處男了,也和不少女人上過床,只不過從來沒有和劉青歌說過而已,這種事情男人怎麼可能開口吐露呢,不過所有的女人都和劉青歌無法比擬,在床上無論是耐力,皮膚光滑度,纏綿程度,身體柔軟度劉青歌都是陳博文見過女人中最棒的,就是那些明星都無法比擬,那些明星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化妝畫出來的,而劉青歌卻是素面朝天,進化後皮膚和普通人已經相差太多了,讓陳博文迷戀不已。
「討厭!我跟你說正事兒呢,別那麼不正經」,劉青歌白了陳博文一眼,伸手想拍開陳博文的手,卻被陳博文一伸手給抓住了。
「以後你生的寶寶一定會更加聰明的,你進化後算是完美的人類了吧?會不會也生出完美的人類來?」陳博文笑著問道,語氣有點不正經了,當然手更加的不正經了,在劉青歌身上敏感的地方不停撫摸了起來。
「誰說一定要嫁給你了,還生寶寶,哼!」劉青歌掐了陳博文一把,想逃脫他的懷抱,卻不想陳博文更快一步,一翻身已經把劉青歌壓倒了身子底下,這種欲拒還迎的小把戲兩個人早就玩的純屬了,片刻功夫兩個人的嘴唇就沾到了一起,隨後輕聲的□聲慢慢的開始蔓延起來,兩個人的身體溫度也開始不停的升溫,最後劉青歌輕哼了一聲,感覺下面充實起來,陳博文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身體,摟著陳博文的後背劉青歌的手輕輕滑動著,而陳博文也由慢到快慢慢活動著,兩個人很快就進入了激烈的交戰狀態。
之前每次做完陳博文都會摟著劉青歌說幾句話才會入睡的,而且兩個人的戰鬥時間也頗長,畢竟劉青歌是完整的人類,體力耐力都超乎尋常,而陳博文又是正當壯年,身強體壯,可是今天卻不然,剛過了十幾分鐘兩個人就都感覺一陣的頭暈,好像十天沒有睡覺似地,兩個人眼皮漸漸發沉,最後陳博文嘟囔了一句好睏,身體一落壓在了劉青歌的身上就這樣睡著了,劉青歌也感覺腦袋沉的要命,不過她精神力比陳博文強太多了,沒有立刻睡過去,想把陳博文從自己身上推開,可是渾身卻軟綿的很,推了半天也沒有成功,幾分鐘後劉青歌迷迷糊糊的也進入了夢鄉,你如果此時進來看的話一定會看到荒唐的一幕,一個赤-裸身體的男子正躺在一個女人身上沉靜的睡著,劉青歌的身體比陳博文的身體小很多,看上去就像劉青歌已經被陳博文壓死了似地,其實卻不然,劉青歌的強壯是普通人無法想像的。
兩個人並沒有睡到自然醒,而是被敲門聲驚醒的,一睜開眼睛劉青歌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七點半了,嚇了自己一跳,每天早上劉青歌五點半肯定起床了,因為劉青歌每天晚上只需要睡兩三個小時而已,再多就睡不著了,除非有的時候賴床和陳博文纏綿,多躺一會兒,但也沒有超過七點過,這已經成了定律,今天七點半了還沒有起床李妍有些納悶了,敲了敲門想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怕劉青歌再不知所蹤了。
「我再躺一會兒,今天有點累了」,劉青歌衝著門外喊了一句,劉青歌的聲音落下後敲門聲也消失了,劉青歌看了看還躺在自己身上酣睡的陳博文有些意外,自己這一嗓子聲音不小,按道理來說陳博文應該被吵醒了才對,可是他卻睡得極香,一點兒都沒有醒來的跡象,呼出的男性氣息不停的噴在自己的臉頰上。
「博文?博文你醒一醒」,劉青歌想先把陳博文退□去,又怕嚇到睡得正香的陳博文,輕輕拍了拍陳博文的臉頰輕聲喚道。
「嗯,別吵,困死了」,陳博文騰出右手摸了摸鼻子,一歪脖子又睡過去了,劉青歌哭笑不得,今天陳博文是怎麼了?每天一喚肯定醒的,可是今天卻有些奇怪,不光陳博文奇怪,劉青歌也發現自己身體有些發沉,眼皮也重的要命,自己如果一閉上眼睛現在肯定還會再睡過去的,不過現在不是睡覺的時候,還是先搞清楚為什麼自己和陳博文有些反常再睡吧。
「博文,博文,睜開眼睛,醒一醒,別再睡了,天亮了」,劉青歌繼續呼喚著陳博文,喚了半天陳博文才老大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一臉的不高興,「博文,一會兒再睡,我的身體有些不對勁,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劉青歌勸道。
「嗯,我好像也有點不太對勁,渾身酸軟的要命,更主要的是困的無法形容了」,陳博文是個相當理性的人,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點了點頭想從劉青歌的身上下來,壓在劉青歌的身上睡了一夜陳博文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劉青歌要不是進化了估計相對來說嬌小的身軀早就被自己壓癟了。
「嘶~~~,你幹什麼?」陳博文兩手撐著床想從劉青歌身上起來,可是他一動劉青歌的腰一挺也跟著抬了起來,感覺像是陳博文抬身把劉青歌帶起來了似地,劉青歌有些嫵媚的白了陳博文一眼嬌嗔的說道。
「我從你身上起來啊,你幹嘛跟著我一起動?」陳博文也有些納悶了,把胳膊又伸直了一些,可是隨後劉青歌的身體也跟著挺了起來,這次更高了,「你幹什麼?」陳博文反問了一句,奇怪的看著劉青歌,
「什麼叫我幹什麼?你……你那東西還在裡面呢,還不快拿出去,真是的」,劉青歌貝齒咬著下嘴唇狠狠地瞪了陳博文一眼,有些羞澀的說道,平時陳博文挺聰明的,怎麼今天早上就傻乎乎的了。
「嗯?我的東西?」陳博文還真的有些糊塗了,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靈光一閃,低頭往下面一看,感覺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了,不過自己的東西的確在劉青歌的身體裡呢,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心中也有些奇怪,那東西軟了以後會自動滑出劉青歌身體外面的,可是今天這是怎麼了?不但沒滑出來還一直呆在裡面,最重要的是就像是那東西不是自己的了一樣,根本沒有什麼感覺,不過發現後陳博文感受了一下,那東西還真動了一下。
「嘶~~~,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啊?」陳博文一撤身,可是劉青歌吸了口涼氣,她的身體又被牽動了,跟著陳博文往南面移了半尺的距離,不過此時劉青歌也察覺到了詭異的現象,好像兩個人的身體被粘在了一起似地,分不開了,心裡祈禱千萬別發生這麼荒唐的事情。
「不……不是我,是……是我的東西拿不出來了」,陳博文苦笑著無奈的說道,他用力的拔了拔,可是這跟東西就像是嵌入了裡面似地,怎麼用力也拔不出來,相反還帶動著劉青歌的身體不停的動來動去的。
「你別嚇唬我,到底是怎麼搞的,快弄出去」,劉青歌此時有些著慌了,也向著相反的方向動了動,可是結果只是把陳博文的身體拉過來而已,下面依然緊閉的結合在一起,根本沒有半點鬆動的現象。
「我嚇唬你做什麼,真的拔不出來了,到底怎麼搞的?你是不是昨天晚上用膠水把我們沾上了?」陳博文突然說了一句荒唐的話出來,不過這句話頓時激怒了劉青歌。
「你說什麼胡話,我用膠水粘我們那裡做什麼,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快,快想辦法,我一會兒還要開會呢」,劉青歌狠狠的拍了陳博文大腿一巴掌焦急的說道,也在不停的用力,但兩個人的身體就像拔河似地,移過來,移過去,就是無法分開,頓時一場荒唐的拉鋸戰就這樣發生了。
兩個人折騰了半個多小時也沒分開彼此,互相抱著大眼瞪著小眼,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代人幾乎除了喜歡看肥皂劇外就喜歡滾床單了,可是從來也沒有人遇到過這種情況,床單粘在身上甩不掉了,劉青歌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陳博文也是一直撓頭,怪事兒他聽說過,荒唐事兒他也聽說過,可是怪事加荒唐會也比不過今天的沾床單事件了,總不能喊人進來做手術吧?即使他們樓下就有手術室,如果做手術那唯一的結果就是切掉陳博文的小兄弟,如果真如此陳博文恐怕會從三十二樓直接跳下去,他可不想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因為滾床單而誕生的太監。
「你那是什麼眼神?好像整件事都是我造成的似地」,劉青歌看了一眼陳博文那責怪的眼神,和陳博文在一起時間也不算短了,對陳博文的脾氣性格瞭解也算很透徹了。
「不是你還有誰?我是個絕對正常的男人」,陳博文露出了一副很顯然的表情來。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正常的女人嘍?」劉青歌瞪著陳博文問道,一副你敢說不是我就和你拚命的架勢,不過她知道陳博文依然會實話實說的。
「你認為呢?你認為自己是個很正常的女人麼?」陳博文可不傻,不想再被劉青歌掐了,身上已經有了幾處淤青,當然劉青歌的身上也有不少齒痕,都是被陳博文咬的,不過劉青歌的身體恢復能力太強了,一會兒功夫那些齒痕就都下去了,親熱的時候劉青歌喜歡陳博文咬自己,那種輕微的啃咬讓劉青歌更加的興奮放縱。
「我……」,劉青歌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眼圈一紅差點哭出來,劉青歌感覺自己很委屈,陳博文見劉青歌要哭急忙收了臉色柔聲勸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坦誠的抱著哄勸也容易,幾句話劉青歌就破涕為笑了,不過陳博文的身上又多了幾處掐痕,可外面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已經八點二十了,再不起來外面的人肯定會衝進來的,可是現在這樣子怎麼見人?要是讓別人看到還不笑話死啊,劉青歌可丟不起這個人,只能先拖著了,對外面的李妍說今天有些累,上午休息,要多睡一會兒,可也不能總拖著吧,到了中午再不起床那肯定是要出事兒的。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解決掉這件事,把陳博文給閹了別說他本人不同意了,就是劉青歌也不會同意的,可是為什麼兩個人合體後就無法分開了呢?這是一個讓人想破腦袋也無法解釋的問題,劉青歌靜下心來仔細思索,應該和那個黑暗精靈有關係,那黑暗精靈被燒成灰後還留下了一團淡綠色的煙霧,而那團煙霧又被自己吞吃了進去,現在想起來就覺得有些古怪,而自從救回晨露她們後者是第一次和陳博文滾床單,應該就是這個原因了,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的解釋了,
問題找到了又如何解決呢?那團綠霧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自己吞掉了?又是什麼原因讓兩個人變成了這樣?這一切的一切都要慢慢研究,不過劉青歌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如果今天中午之前兩個人還無法分開劉青歌怕真的會出事兒,而陳博文所擔心的是自己的東西就算拿出來後還能不能用了,因為他現在對自己那部□體已經無法控制了,只是有一些感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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