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劉青歌真的被氣到了,直接把張良吉給轟了出去,也不怪劉青歌生氣,張良吉竟然腦袋進水花了七千六百萬美金買了一張藏寶圖,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藏寶圖之說,簡直是荒謬之極,自古以來數千年藏寶圖三個字都一直存著,每次藏寶圖一出必有亡,真真假假的寶藏也是層出不窮,迷花了世的眼睛,可是真正得到寶藏的又有幾個呢?少的幾乎屈指可數了,
張良吉竟然用性命擔保這張藏寶圖是真的,如果可以尋到這筆寶藏別說三億美金了,就是三十億美金也不話下,劉青歌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索性轟走吧,免得看到這個欠債繼續頭疼,她覺得自己和張良吉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其實劉青歌說了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如果這張藏寶圖是真的,裡面真的有那麼多寶藏,那擁有這張藏寶圖的又為何要賣呢?他自己去尋到寶□吞了那不是更好?
「一年,給一年時間一定找到這筆寶藏把錢還給」,這是張良吉臨被轟出去前大聲說的話,言之鑿鑿的樣子差點讓劉青歌也有些相信了,捂著額頭劉青歌感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疼了,先是病毒事件,隨後又有槍殺自己,自己的身份還不知道怎麼搞的被外洩了,倒霉事兒一件連著一件,禍不單行還真的一點兒都沒說錯,這緊跟著張良吉就做了一件讓自己根本無法承受的事情,竟然去美國買了一張什麼藏寶圖,劉青歌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本來劉青歌此時不該出去,外面說不定還有想要殺自己,可是也不能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啊,今天單若童要去英國,劉青歌索性去送送機,順便還可以去上海逛一逛,楚家的確很厲害,只是和楚語善說了一聲,楚語善就一拍胸脯打了包票,給英國打了個電話後今天就可以過去了,楚語善說去了那邊辦理一下手續就可以進入牛津大學了,彷彿大學是她家開的似地,難道聞名世界的頂尖大學也能走後門?楚語善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了一句這個世界上有些時候規則只是給普通規定的,對於一些特殊的群那些所謂的規則就不是規則了,因為那些規則就是這一群特殊指定的,劉青歌贊同的點了點頭,
天地有規則,社會也有法律,看上去都是遵循規矩來運轉的,可是社會上的所有規則都和天地之間的規則無法比擬,因為這些都是為制定出來的,古代就有一種說法叫做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可是這也只不過是說說而已,見過哪個天子自己把自己的頭砍下來了?古代和現代都是一樣的,現社會中只要有足夠的錢,足夠的權利,那麼社會中的規則也就無法制約了,如果權利再大一些,甚至可以去給別制定規則,劉青歌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小丫頭了,知道了很多從前從來不知道的事情,別說是劉青歌這個知道很多軍事機密的特殊物了,就連很多普通都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套書寫的的確太傷感了,希望如果以後再寫書的話可以把結局寫的圓滿一些」,坐紅旗車中用了半個多小時劉青歌把單若童寫的那一整套書讀完了,眼角還有幾滴淚水,的確寫的太慘了一點兒,也難怪香港的時候差點被那個精神病潑硫酸,這樣的事情不是沒有發生過,曾經有個導演,拍了一部很恐怖的影片,結果影片還沒有公映導演就被謀殺了,無論是文字還是視頻,很多時候都可以影響的思想。
「生其實本來就是悲劇,是太多的把生活想像的太過美好了,幾乎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書,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電影,電視劇都是大團圓結局,如果真的有那麼多大團圓那世界也許早就不是現這個樣子了,一個經歷了風雨才會長大,一個領悟了悲劇才能再次成長,如果下次寫書想還會依照自己的風格,不會去為了迎合一些理想主義者而改成大團圓結局,那樣的話就太沒意思了」,單若童的話讓劉青歌微微一笑點了點頭,也許吧,也許這就是單若童的格思想吧,不是三言兩語可以改變的,不過每個都有每個的風格,劉青歌也不想去影響別,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國外生活是不是與中國生活有很大的不同?」猶豫了一下單若童有些擔心的問道,明顯有些緊張,雖然她是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而去,可是卻依然有些害怕,她從來沒有去過其他國家讀書,又是一個,難免有些緊張。
「這可無法回答,又沒出過國,問錯了」,劉青歌苦笑著回答了一句,手還輕輕撫摸著手裡的書,感覺這書面的光滑。
「什麼?沒出過國?」單若童對於劉青歌的回答明顯有些驚訝,劉青歌點了點頭,再次肯定了剛才自己所說的話,「可是不是楚語善的姐姐麼?楚語善可是說她去過很多個國家啊,歐洲所有的國家她都轉變了,又是去瑞士滑雪,又是去法國購物,又是去夏威夷度假的,……不跟著一起去?」
「姓劉,她姓楚,怎麼可能是她的親姐姐,再說那個小公主想去哪裡又有誰管得了她?她爹地都快把她寵上天了,嘛,和她自然是不同的,和一樣,從小中國土生土長,從來沒有離開過這片故土,不過也不用緊張,英國那邊都已經安排好了,善善家英國很有勢力的,學費和花銷都有四妹幫出,但這筆錢是借的,記得將來要還哦」,劉青歌笑著說道,劉青歌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和楚語善之間的關係,索性也不解釋了,
「將來讀完書工作了自然會還這筆錢的,沒想到四妹也那麼酷愛文學,和她聊天真的很愉快,其實也不是很想去的,總擔心家裡的母親,可是母親卻說這是難得機會,一旦有了機會就不能放過,要不然會後悔一生的,堅持要去」,單若童歎了口氣,她長這麼大頭一次離開家,離開自己的祖國,難免有些傷感和擔心。
「母親說的一點兒沒錯,的一生有很多次機會,很多成功了就是因為他們懂得抓住機會,這種甚至很多關鍵的時候不眨一下眼睛,因為他們知道也許機會就下一秒,就算他們沒有碰到好的機會他們也會用自己的智慧去創造機會,就像是,如果不是寫文也不會認識和四妹,如果不是認為和四妹也不會去英國留學,這些機會都是自己創造的,而太多失敗的就是因為太懶惰了,有的時候甚至給他們機會他們都不懂得抓住,去了英國也不需要自卑什麼,們可是中國的好兒女,們中國此時國際上也不是弱國,可不能出去後為們國家丟臉,出去以後就挺起胸膛讀書,做別怕事」,劉青歌拍了拍單若童的手安慰著,說了一番激勵的話,劉青歌語氣中的自豪之感單若童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不停的點著頭,單若童的眼睛中劉青歌彷彿突然虛長了二十歲,變成了自己的長輩,劉青歌也發現自己說話有些好奇橫秋了,自嘲的一笑,也許是自己和那些六七十歲的老頭兒開會開的太多了吧,連口氣都被多少影響了一些。
「這是做什麼?」劉青歌突然掏出了一枚戒指,拿過單若童的手把這枚戒指套了單若童的無名指上,單若童抬起手詫異的看了看這枚戒指,看上去像是一枚鑽石戒指,可是她不明白劉青歌這樣做的舉動。
「猜猜為什麼要送一枚鑽石戒指?」劉青歌笑了笑沒有回答,頗有些神秘的樣子。
「是想讓帶著這枚戒指向其他證明自己已經結婚了,國外好好讀書,不要找個外國男朋友?」單若童皺著眉頭足足想了五分鐘後才緩聲說了這麼一句。
「真是太聰明了,難怪就連牛津大學的教授都對那麼稱讚呢,說不定以後能像莫言一樣拿下中國第二個諾貝爾文學獎呢」,劉青歌真的有些驚歎了,單若童的腦袋真的是很聰明聞,琴音之雅意也不過如此吧。
「不是聰明,是因為讀過很多很多書,其中有幾本書中就有類似的場景,不過那些都是情侶之間,一個離開,另一個送給對方一樣東西,來表達自己隱含的心情,和不是情侶,可是卻送了鑽石戒指,又戴了這個手指上,再通過剛才說的那些話,所以有了一個初步的判定」,單若童笑著解釋道。
「的確,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啊,讀的書多了的確可以開闊眼界,這句話也深有同感」,劉青歌點了點頭,又看了單若童一眼,估計單若童讀了那麼多書也是她母親教育的成果吧,很多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子都會付出很多,有的拚命的賺錢,給自己的孩子留下萬貫家財,有的拚命往上爬,給自己孩子安排好的工作,還有的更離譜,乾脆給孩子定下婚事,也不管自己的孩子願不願意,只要以後有的吃,有的喝就行了,對於這些父母劉青歌不敢苟同,
劉青歌看來其實給予孩子最好的東西就是教育,如果把自己的孩子從三歲開始就用盡一切心血教育他,讓他讀多一些的書,吸收多一些的知識,這樣的情況下將來他想不出頭地都難,因為是金子哪裡都會發光的,掩藏不住那耀眼的光芒,可是真正把自己寶貴時間都留給教育孩子的成年又有幾個呢?鳳毛麟角,就連楚天峰那樣的商業天才,富有數百億美金的身價,對楚語善的教育也是失敗的,更何況其他,單若童的母親是大學講師,對教育問題更加看重,從小就教育單若童多讀書,學習多種語言,體會不同書中的生,到了今天她能去英國唸書也就理所當然了,這才是給予孩子最大的禮物,楚天峰比單若童的母親肯定要富有,可是論及親情劉青歌覺得恐怕楚天峰的數百億美金還抵不上單若童與母親的一縷親情。
中午時分劉青歌終於把單若童送上了飛機,那枚戒指是劉青歌給單若童的一個忠告,記得想起去英國是去讀書了,同時劉青歌還以私的名義塞給了單若童一萬英鎊的現金,算是朋友的一點點資助,本來劉青歌想多給一點,可是又想到錢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有的時候擁有太多的錢也是一種煩惱,錢多了的思想就會不知不覺間被改變了。
「趙敏傑?怎麼說?」南京街上隨意的逛著,覺得有些餓了,轉身進了一家賣蛋糕的商店,普通一天要吃三餐,而劉青歌卻一天要吃五餐甚至六餐,七餐,因為劉青歌的身體更高一級,所以更多的食物提供能量維持身體的運作,而這架蛋糕店劉青歌卻看到了一個熟,竟然是自己大學時期的男朋友,雖然劉青歌差不多把他忘記了,可是這裡不期而遇還是有些意外的。
「劉青歌?這麼巧?竟然這裡見到」,冷不丁見到劉青歌趙敏傑還是相當開心的,「聽說學校外面開了一間花店,還去那間花店找過幾次,不過一直都沒有,怎麼也來上海了?」趙敏傑一點兒也沒有尷尬的表情,竟然用比較熱情的態度和劉青歌聊著天。
「哦,花店那邊極少去了,都是雇了別經營,來上海送個朋友出國,送走了朋友順便來逛一逛,這位是?」劉青歌有些詫異的問了一句,趙敏傑已經只是一個窮學生而已,不過現穿著卻很是不凡,光是看他手腕上戴的那塊閃閃發光的金錶就知道他現經濟情況極好,而他的身邊還有一個女孩子,這女孩子長得雖然比較漂亮可是有些胖,看上去肉墩墩的,劉青歌稍微皺了皺眉頭,她記得和趙敏傑談戀愛的時候他說過,他最討厭肥胖的女生了。
「這是女朋友蘇麗燕,燕子,這是大學時的同學劉青歌」,趙敏傑給兩個介紹了一下,不過介紹的時候臉色多少有些尷尬,
「好」,劉青歌不想失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心中卻是百思不解,趙敏傑竟然找了個最不喜歡的類型當自己女朋友,他是不是腦袋發燒了?記得上次拙政園碰到的時候他還摟著那個十分漂亮的系花萌萌呢,怎麼這麼快又換了?這次不但換了,品味也換了,真的是讓劉青歌很是意外,眼神奇怪的看了趙敏傑一眼,趙敏傑見到劉青歌那有些諷刺和古怪的目光忙低下了頭去,不敢與劉青歌對視了。
「啊,認得,就是那個一直流傳的灰姑娘吧?還僱傭幾個保鏢跟著到處騙公子哥呢?」蘇麗燕略胖的臉蛋露出了一絲不屑的神情來,竟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對劉青歌根本沒有什麼好態度,讓旁邊的趙敏傑更加的尷尬了。
「灰姑娘?哦,想起來了,那一次是酒會上見過」,劉青歌回憶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了,那次跟著楚語善來上海參加一個就會見過這個女,好像是一個暴發戶的女兒,楚藏樂給自己介紹過,至於她家是做什麼發財的卻是忘了,那次酒會上不但找到了兒時的朋友張良吉還和一個女吵了一架,而從那件事情以後上海的一些名媛圈子裡便流傳了一個故事,說是一個極度愛慕虛榮的女竟然花錢僱傭了幾個保鏢天天跟著自己,就是為了釣到金龜婿,對於這件事劉青歌根本沒有去理會,劉青歌也猜到了這是那個和自己吵架的女故意中傷自己,劉青歌根本懶得跟那種瘋狗計較,根本連解釋的**都沒有,卻不想還有記得自己呢。
「怎麼?還沒用幼稚的計策勾引到金龜婿啊?哈,也是,像這樣極度虛榮又想進上流名媛圈子的拜金女又怎麼會有公子哥看上呢,就算有也不過是玩玩罷了,還真以為雇幾個保鏢就可以嫁入豪門啊?真是做夢呢,切!」蘇麗燕白了劉青歌一眼,一臉的不屑一顧表情。
「燕子,怎麼這麼說的老同學」,趙敏傑覺得蘇麗燕說的話有些太刺耳了,咬了咬牙說了這麼一句,還沖劉青歌歉意的笑了笑,畢竟和劉青歌談過兩年戀愛,趙敏傑知道劉青歌不是那樣的,他對於劉青歌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
「呦?剛說了一句就心疼啦?這個灰姑娘是不是曾經的相好啊?的眼光也太差了一些,竟然會看上這種,檔次太低了」,這蘇麗燕說話的時候還甩了甩頭髮,特意把自己的鑽石手表露了出來,那囂張的樣子彷彿很怕別不知道她有錢似地,劉青歌卻是哭笑不得,自己這算不算無妄之災?竟然又惹到了一隻亂咬的瘋狗,點子背看來真的不能怨社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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