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腦是迄今為止宇宙中所知最複雜的生物結構體了,而的身體也很奇妙,蘊藏著無窮的潛力,可是要挖掘出這種潛力卻是一籌莫展,一個婦女為了救自己的兒子可以突然之間變成超,一跳十幾米高躲過迎頭而來的高速火車,一個農夫為了自己的女兒也可以輕鬆的抬起一輛卡車,把女兒從卡車下拉出來,往往十分危急的情況下就會凸顯出超乎尋常的能力,雖然醫生總是說什麼危急的情況下的腎上腺素會超速的分泌,讓產生額外的能量,但是大量的腎上腺素分泌也是有條件的,而且的手臂肌肉就那麼粗,就算有再多的腎上腺素又如何承受太多的重量呢?
劉青歌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現的心情,小的時候劉青歌也喜歡看動畫片,電影也很愛看科幻片,每當看到那裡面的可以自由自的天空中飛翔就羨慕不已,長大後更是幻想過,如果可以穿牆而過該多好啊,不過這些畢竟都是無稽之談,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可是現如今劉青歌改變了過去所有的想法,起碼自己現就有了超能力,可以意念移物了。
「fairy,沒事兒吧?總是笑什麼?」吳詠怡有些納悶的看了劉青歌一眼,劉青歌自從上了車後就一直抿著嘴笑,不知道有什麼高興的事兒。
「啊?有什麼事兒,就是昨天晚上做了個好夢而已,呵呵,做夢還挺有意思的」,劉青歌又扯了個謊,而她手上正有一根頭髮,那根頭髮就像是有生命似地,不停的她的手指上纏繞著,劉青歌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頭髮纏繞手指給自己手指帶來的摩擦力,讓劉青歌知道現不是做夢,自己真的有了超能力。
「做夢?做個好夢就能讓這麼開心?」吳詠怡搖了搖頭有些不信,她也做過好夢,可是夢做完了基本上幾分鐘之後就全部忘光光了,劉青歌卻一直笑,有些蹊蹺,不過劉青歌不說為什麼高興她也不能掐著她脖子問啊。
「姐~,怎麼才到啊,真是的」,車子一停下那邊就跑過來一個美女,皮膚白皙的讓驚歎,身邊還跟著兩個保鏢,正是楚天峰的心肝寶貝楚語善,拉開車門她就埋怨了一句。
「嗯?不是說兩點半麼?現還有三分鐘才到兩點半呢,沒來晚吧?」劉青歌有些詫異的問道,又看了看表,的確沒有晚啊。
「是是是,沒有晚,可是都等了半個小時了,快點走,那邊已經開始了」,楚語善急匆匆的拉著劉青歌往商場裡走去,劉青歌搞不清楚到底什麼東西開始了,到了之後才知道原來是簽名售書,已經排了六十多的長龍了,看來這個作家還真是很出名呢。
「這是?哪個知名作家?」劉青歌好奇的問道,楚語善已經拉著她排到了隊伍的最後,不過她們剛剛站定她們身後就又排了兩個。
「沒看過這本書麼?嘻嘻,這本書可真是不錯哦,現迷上這本書的聽說有上百萬呢,今天單小姐這裡簽名售書,聽到消息就跑過來了」,楚語善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來一本書遞給了劉青歌。
「桃花的寂寞?」劉青歌詫異的接過書翻閱了起來,一秒鐘劉青歌可以翻閱兩頁,這本書一共有五本,這第一本大約一百六十頁作用,劉青歌只用了不到兩分鐘就看完了這本書,楚語善只是以為劉青歌隨意的翻閱,大概的看裡面的幾個段落罷了,卻不知道她已經完全讀完了這本書,劉青歌的閱讀能力昨天精神力提升後又加速了幾倍,「好書,寫的很感,第二本呢?」劉青歌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有些意猶未盡的問道,
雖然劉青歌看書快的離譜,可是不代表她沒有認真的看,整本書她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讀的,就連書裡面的情節她都完全理解了,以現劉青歌進化後的大腦,精神力又進行了格融合提升後,別說讀言情小說了,就是那些高深的物理化學都不話下,這部書雖然看了第一本但也知道了是一部悲劇,可是有的時候往往悲劇才最能挑動起心底那最脆弱的心弦。
「只帶了一本,第二本就有些悲傷了,不喜歡讀太悲傷的故事,所以第二本以後都只讀了三遍,而第一本最好看,讀了十幾遍了」,楚語善嘻嘻一笑解釋道,劉青歌點了點頭,楚語善就是這樣的女孩子,總是看不得悲傷的東西,而且事情都是往好處想,這也是她的性格,這部書第一本結尾已經鋪墊出了悲劇的開始,劉青歌也感覺到了,不過這部書的確是一部好書,也難怪這麼多喜歡讀呢,劉青歌打算一會兒也買一部。
「以前上一的時候也喜歡天天沉浸言情小說裡,一沉浸就沉浸了三年,每當讀那些小說時就把自己代入了主角,每次看完一部書就感覺自己經歷了一次不同的生,那種感覺真的很美妙,有的時候晚上做夢的時候甚至會夢到故事裡面的情節,好像真的走入了書的世界」,劉青歌抿嘴一笑,淡淡的說著。
「姐,沒想到這麼多愁善感啊?是上個月開始讀這種言情小說的,看了幾本清穿後又看了這本桃花的寂寞,就愛上這本書了,這本書還是柔姐姐介紹給的呢,可惜柔姐姐說要管理醫院的事情,不能和一起來香港」,楚語善撅了一下嘴巴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劉青歌倒是頗感安慰,周蓓柔看來已經完全融入了白衣天使的角色中,自己選她當醫院的管理者是正確的。
「姐,為什麼要把故事寫的這麼悲傷呢?讀這部書的時候可是哭了好幾次呢,後面寫的太慘了,若泉最後兩條腿都斷了,是爬出丞相府的」,一說道這裡楚語善的眼眸又有些濕潤了,沒有繼續往下說,她怕繼續說下去眼淚會情不自禁的掉下來。
「傻瓜,悲劇才雋永,還小,十年後才會理解為什麼明明不喜歡書裡的悲慘卻心裡捨不得放下」,劉青歌笑了笑,對於楚語善這樣的清純女孩子不理解悲劇的意義她還是相當理解的,雖然楚語善才十八歲就法國讀完了大學的哲學系畢業了,可論及感情楚語善的世界裡依然是一片空白。
「雋永?什麼意思?」楚語善吸了吸鼻子有些不理解的問道,楚語善從小生活國外,儘管中文很流利,可是很多深層次的中文詞彙她依然不動,別說是楚語善了,就算是很多中國也無法完全理解透深層次的中文詞彙,漢語是世界上最難學的三大語言之一,如果劉青歌再說幾句文言文估計楚語善會當場暈倒的。
「雋永就是說意味深長,引入勝的意思,就是形容故事很耐尋味,有深層次的含義,讓讀了很喜歡,捨不得放下,總想去回顧故事裡的情節」,劉青歌解釋完楚語善果然不停的點了點頭,「悲劇也是一種藝術風格,所表達的思想感情深沉幽遠,頗有餘音繞樑,三日不絕的韻味,當初也讀了一本言情悲劇,有一個月臉上都沒有露出過一絲笑容,哭的心都碎了,總要哭幾次,笑幾次,傻幾次才能長大,現喜歡讀這部書就說明已經開始長大了」。
「開始真的不喜歡這部書的結局,單若童要是能把結局改一下就好了,一會兒簽名的時候一定要親口跟她說,讓她修改一下結局,然後再出一部」,楚語善認真的點了點頭,劉青歌卻有些哭笑不得起來。
「不要多此一舉,其實有這種想法的很多,很多也都不喜歡看悲劇,希望有個圓滿的大結局,可是有的時候書裡的世界就是那麼玄妙,一個悲慘的結局也許可以讓回味一年,十年,而一個快樂的大團圓結局卻可以讓一個禮拜後就遺忘,如果真的讓作者把解決改了,那也許整部書的韻味也就改變了」,其實劉青歌對於寫作並沒有它太深的瞭解,但四妹周若影也算是一個小小的作家了,大學四年可是寫了好幾部書呢,記得大一的時候自己的第一本言情小說就是四妹借給自己看的,從此就迷上了書中的世界,而劉青歌所說的這些思想也都是曾經四妹講給自己聽的,現又原封不動的搬給了楚語善。
「嗯,姐說的也對哦,要是大團圓結局還真的會讓很快忘記的,姐,什麼時候也變成哲學家了?嘻嘻」,楚語善想了想點頭贊同了一句,又嬉笑著看了劉青歌一眼,楚語善的情緒變化也夠快的,剛才還淚眼濛濛的,現就笑了起來。
「可不敢這個大哲學家面前班門弄斧,不過能寫出這部書也證明了這個作者很有深度,看她才二十歲出頭吧?文學素養這麼高,真是難得啊」,劉青歌又瞥了一眼那邊正給書迷簽名的作者單若童一眼有些驚奇的說道,這本桃花的寂寞作者是單若童,才剛剛二十一歲,還上大學,是浙江溫州,隨著時間的推移劉青歌和楚語善慢慢的向前移動,現她們前面就只有二十多個了,估計再有十分鐘就能輪到她們了。
「那當然了,單姐姐的博客訪問量早就超過百萬了,還繼續增加呢,聽說這部桃花的寂寞讓她賺了上百萬,不過她賺這麼多錢也是為了給她母親看病,單姐姐家裡出了一些麻煩,父親做生意虧了本跑了,母親又得了重病,最後單姐姐休了學,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寫出了這部書,沒想到還真的成功了,單姐姐博客裡寫自己寫書也只不過是為了賺些錢給母親看病而已,也挺可憐的,怪不得她非要寫悲劇呢,現很多書迷都主動的給她捐錢了呢,也捐了十萬塊,不過也有一些神經病,哼!」說道這裡楚語善冷哼了一聲,明顯很不高興。
「神經病?什麼意思?」劉青歌有些不解的問道。
「有一個書迷說單姐姐寫的劇情太悲慘了,說她是個心腸狠毒的女,把主角折磨的那麼慘,肯定心裡變態,最後還說要她好看呢,單姐姐寫書給大家看,這個神經病可好,還威脅起單姐姐來了」,楚語善狠狠地跺了跺腳,明顯氣憤填膺,估計那個神經病要是這裡楚語善會毫不猶豫的上去打他一頓。
「算了,世界上什麼都有,何必和那些計較呢,有好就必然會有壞,不過世界上還是好多」,劉青歌兩個格融合後精神力提升完性格也趨於柔和了很多,要是以前劉青歌絕對會贊同楚語善的話,一起大罵那個神經病。
「可是就是看不慣,那個神經病還留了好幾次言,真的擔心單姐姐,要是那個神經病真的敢對單姐姐做什麼可怎麼辦」,楚語善皺著眉頭擔心道,顯然她很關心單若童這個給她帶來第一次讀書哭了十幾次經歷的作者。
「放心吧,那種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不敢真的做什麼的,也說了,那麼多書迷都喜歡的單姐姐,她那麼受歡迎又怎麼可能……」,劉青歌說道這裡突然皺起了眉頭來,難道真的讓楚語善說中了?有的時候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劉青歌突然看到了一個比較年輕的男子,大約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帶著鴨嘴舌帽,背著一個黑色的書包,手也放書包裡,帶著一副黑框的眼睛,正慢慢的往這邊走,眼睛緊緊的盯著正給書迷簽名的單若童,劉青歌的精神力提升後感應能力也強了很多,也就是常說的第六感,
一看到這個男子劉青歌本能的就感覺到了危險,從這個男子的眼睛中劉青歌甚至讀出了濃濃的恨意,那個男子越是靠近劉青歌越是覺得心裡難受,彷彿一隻兇猛的野獸正不停的靠近似地,心都有些慌了,劉青歌頭一次有這種感覺,心裡猶豫了起來,要不要做些什麼?如果這個男子真的危害到了單若童怎麼辦?可是如果這種感覺完全是自己的錯覺呢?就劉青歌猶豫的時候那個男子已經走過了劉青歌,而劉青歌前面也只有三個了,最前的眼前坐著的就是作者單若童了。
「alice,abby,抓著這個男」,此時這男子的手慢慢有了些小動作,彷彿要從書包裡陶些什麼,後面的不停的喊『不要插隊,去後面排隊』之類的話,可是這個男子卻聽而不聞,劉青歌再也忍不住了,急忙說了一聲,劉青歌身邊的張媛媛和周曉琳互相一點頭身體迅速的大步邁到了這個男身前,而隨著張媛媛和周曉琳的離開不遠處的李妍和吳詠怡也貼到了劉青歌身側,就連群裡的許夜華也跑到了劉青歌跟前。
作為劉青歌的保鏢張媛媛和周夏琳都是相當恐怖的超級軍姐,從小就接受殘酷的訓練,別說是一個普通了,就是一個窮凶極惡的歹徒她們手裡也跑不了,劉青歌剛剛大喊完那個男子就有了反應,回頭看了劉青歌一眼後有些驚慌,急忙想從書包裡把東西掏出來,可是張媛媛和周曉琳並沒有給他機會,張媛媛身體貼過去後一個側踢挑腳就把他手裡的黑色書包踢到了空中,而周夏琳則貼過去一個肘擊讓那個男頓時窩下了腰,劇烈的疼痛讓他不得不弓身,隨後不到兩秒鐘這個男子就被周曉琳按到了地上,雙手背後,齜牙咧嘴的慘叫了起來,
「彭」,那個黑色書包空中翻了幾個滾後被張媛媛一伸手接住了,可是卻沒有想到那個書包的拉鏈已經被拉開了,從裡面掉出來一個玻璃瓶子,張媛媛還沒來得及撿起來那個瓶子就悶聲的掉落了地上,滾到了一邊。
「茲~~~~~~」,最要命的是這個瓶子的瓶蓋已經被扭開了,瓶子一邊滾一邊從裡面流出來很多液體,這些液體一流到地毯上就冒起了白色的煙霧,地毯被強烈的腐蝕著,發出的聲音讓聽了牙齒發酸,幾乎所有的看到這樣的情景都退出了好遠,剛才排隊想簽名的都散開了,眾都捂著鼻子看著這突然發生的一幕。
「應該是強硫酸」,李妍拉著劉青歌退了幾步嘴裡說了一句,她和吳詠怡一前一後保護著劉青歌,許夜華也把手摸到了腰間,隨時準備拿出手槍的樣子,全神戒備著。
「放開,放開,要讓那個心腸狠毒的女嘗一嘗痛苦的滋味,放開」,那個被周曉琳按住的男子還不停的掙扎著,一邊掙扎還一邊大喊著,狀若瘋狂,周圍的都指指點點,都猜測著剛才發生的一切,那邊的作者單若童也駭了一跳,退到了一個角落裡,她實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有已經報警了,而商場裡的保安也跑了過來。
「呼~~~~~」,劉青歌身邊的楚語善明顯鬆了口氣,拍了拍豐潤白嫩的胸脯,此時楚語善穿著一件低胸裝的裙子,頗有些春光外露,要是劉青歌是男的話肯定會著迷的,「姐,多虧了啊,要不然這次單姐姐就出大麻煩了,幸好幸好,剛才說的那個神經病精神真的出現了,嚇死了」。楚語善有些慶幸的看著那邊被按住的男子。
「哎,世界上還真的有這種神經病」,劉青歌也歎了口氣,劉青歌知道如果剛才自己不急忙出聲,讓張媛媛和周曉琳制住這個男子,那這個男子肯定會把那瓶強硫酸潑到單若童的臉上,想想劉青歌就覺得後怕,幸好自己的感應靈敏,阻止了一場悲劇的發生,想來劉青歌也是驚了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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