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青歌如此的坦誠拒絕楚藏樂依舊沒有生氣,有的時候就是如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得到,而越是容易到手的東西越是覺得沒有意義,楚藏樂更是如此,一開始認識了劉青歌的時候還不覺得她如何,可是漸漸的相處卻發現劉青歌的身上慢慢散發出了一股特殊的氣質來,這股氣質真的很讓迷戀,
就像是劉青歌所說的,愛情真的猶如一件藝術品似地,需要好好的對待,細心的經營,如果稍微不注意愛情就會漸漸的失去感覺,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雖然有些短暫,可是卻極難找回來,愛上一個只需要三秒鐘,這三秒鐘的感覺可以給一輩子的回憶,可是和一個相愛一輩子卻需要三年甚至三十年的努力,楚藏樂覺得總有一天劉青歌與陳博文的愛情會成為一鍋燒乾了的水,最後會什麼都剩不下,所以楚藏樂依舊不想放棄。
來到香港自然要享受一下這裡的夜生活了,香港的各種小吃也是出了名的,兩個不談論感情問題後開始了小吃之旅,劉青歌的飯量讓驚駭,因為劉青歌無論是身體還是頭腦現都需要更多的能量,所以她現可以吃到五個壯男加起來的總和量,楚藏樂羨慕的同時還有點嫉妒,為什麼這個女怎麼吃都不胖呢?真是咄咄怪哉。
「哇!這裡的東西這麼貴啊?」逛商店的時候劉青歌還真的是有些驚訝了,這裡隨隨便便一件普通衣服都要幾百塊,而稍微好一點有牌子的衣服都是幾千塊的,一些名牌包包更是兩三萬一個,香港的物價比內地要高很多啊,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來到香港恐怕是什麼東西都不敢買了。
「很正常,香港的經濟要比內地發展的快很多,這裡的工資也比內地要高一些,就算是一個洗碗工一個月都有一萬多塊的薪水,普通的工薪員薪水差不多二三萬的樣子,香港可不光這些衣帽鞋包貴,其實香港最貴的是地方,這裡號稱寸土寸金呢,內地覺得買房子很困難,可是普通香港買一套房子可是更困難呢,很多節衣縮食幾十年才能買一棟不大的小房子,還不是太好的地段」,楚藏樂解釋著,他之前香港生活過一段時間,對香港的瞭解要比劉青歌多很多。
「哎,看來哪裡都一樣啊,只不過香港生活更辛苦一些」,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劉青歌依然挑選著自己滿意的衣服,服務員也看出來劉青歌是從內地來的有錢,不停的給劉青歌介紹著,不大一會兒功夫晨露就氣喘喘的趕來了,她現要負責香港珠寶玉器公司的全部事宜,自然要忙碌一些了,做完了公司的事情打了車就往這裡趕,現才到,「大姐,不用那麼著急吧?還出了一頭的汗」。
「好久都沒和一起逛街了,況且還是香港逛街,不想遲到,誰知道公司的事情太多,還是遲到了」,晨露用手絹擦著汗還解釋著。
「是哦,現幾個月都不上一次街了,上回們逛街還是去年呢,呵呵,快找身衣服換上,這裡的衣服不少,今天逛街的所有開銷算的,看中的隨意買」,劉青歌笑著說道,晨露笑著猛點頭,雖然現晨露薪水很高了,可是她賺到的薪水大部分都攢了起來,她還欠劉青歌兩千多萬呢,劉青歌說了不用還可晨露還是覺得有責任把這筆錢還給她,再說老爸老媽北京生活,那裡消費也比較高,以前很多東西都不敢買,不敢用,現自己大學畢業賺錢了,自然要多賺一點錢給父母享受享受了,平日裡晨露一個月的開銷也只有兩千多塊錢,說起來都沒相信她是年薪百萬族的,來到香港後晨露更加感覺錢不禁花了,更加捨不得花錢了,要不是之前徐金露給晨露買了不少衣服,恐怕晨露現還穿大學時的舊衣服呢,
「二妹,這怎麼好意思呢」,晨露嘴上這麼說卻也不客氣,不停的挑選著自己喜歡的衣服,「二妹,後天坤贏會所要舉行一個大型的聚會,到時候香港不少富豪都會去的,也收到了邀請函,要不要去參觀一下?挑一件禮服吧」。
「的禮服已經夠多了,自己挑選吧,怎麼?也成富豪了麼?」劉青歌有些奇怪,按道理來說晨露可算不上什麼富豪啊,為什麼這種聚會給會她發邀請函?
「?離富豪兩個字還差著十萬八千里呢,還不是因為現是駐香港水晶珠寶玉石公司的負責,這些富豪都想和水晶集團拉上關係,打聽到是水晶集團分公司的負責,就想和拉關係,本來以前都是dreamy負責應付他們的,可是也知道dreamy去幫開拓歐洲的市場了,她一離開那些就都衝撲過來了,煩都煩死了,前幾天還有幾個公子哥想追呢,都是不懷好意的傢伙,說是追,實際上不停的想向打聽水晶集團的情況」,晨露的解釋讓劉青歌笑了笑,的確,現但凡是有錢就都會注意到水晶集團的詭異了,光是那水晶私醫院的崛起就已經讓所有聚焦了,誰不會得病呢?如果可以和水晶集團的一些負責拉上關係,以後要是有個不治之症也好辦事兒啊,現癌症都快成普及病了,誰也不敢擔保自己不會得絕症,不說癌症了,就算是糖尿病,高血壓這些病也都是不治之症。
劉青歌和晨露兩姐妹不停的東逛逛西逛逛,掃貨掃了三十多件高級時裝,劉青歌買的不多,只買了四五件,晨露卻是不客氣了,這次買完估計兩年都不用買衣服了,逛到了十一點多晨露拉著劉青歌去了自己這幾天常去的一間酒吧裡,酒吧裡的氣氛還不錯,坐下後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啤酒。
「伯父伯母現身體還好吧?下次回家把這個盒子帶回去,萬一他們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讓他們把盒子裡的藥喝下去,包治百病」,劉青歌從包裡掏出了一個類似於煙盒似地密封鋁盒遞了過去,如果別說這種話那可以肯定百分百是江湖騙子,這個世界上又怎麼可能有包治百病的藥呢?不過這話劉青歌嘴裡說出來可就不一樣了,劉青歌隨身都帶著不少密封的紫陽神露,劉青歌經常接觸一些高層員,軍部的高層,商界的高層,政界的高層劉青歌也偶爾接觸,拉關係給面子劉青歌少不得要送出去一點真東西,這紫陽神露正是其中之一,當然了,能得到劉青歌送禮的那都是了不得大物,就像是駐香港的解放軍總司令。
「謝謝,二妹,都不知道怎麼感謝才好,前幾天打電話回去的時候爸還讓給問好呢,這些日子太忙了,連電話都沒時間往回打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家,沒想到大學一畢業就這麼忙,真是有點不適應呢」,晨露仔細看了看手裡的密封鋁盒小心的放到了自己的包裡。
「慢慢就好了,忙一點也可以活得充實一點,總不希望和很多大學生一樣,一畢業就因為找不到工作到處晃悠吧?」劉青歌一口就喝光了一瓶啤酒,真有點渴了,這啤酒雖然也有度數可是劉青歌喝起來卻和白開水沒什麼區別,劉青歌現的身體已經能抵抗住酒精對身體的侵害了,別說是啤酒了,就算是一瓶五十度的白酒喝光了劉青歌也不會醉倒,頂多就是紅一紅臉而已,這進化後的身體可不是吹的。
「當然不想了,上個禮拜聯繫了一下幾個同學,她們有幾個還沒有找到工作呢,而且……」,聊著聊著晨露的手腕突然被抓住了,抬頭一看卻是一個已經有點醉意的男,「武公子,幹什麼?放手!」晨露有點不高興的掙扎了一下。
「放手?為什麼要放手啊?個小娘皮,上次給面子,讓去參加的試酒會,竟然敢不去,落面子,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大爺要好好教訓教訓」,這位武公子一看就是有了三分醉意,估計平時也是囂張跋扈之,喝醉後膽子就更大了。
「這位先生,有什麼話好好說,最好先放開朋友的手」,劉青歌皺著眉頭終於開口了,她最看不過去這種公子哥仗著自己家裡有錢就如此外面欺負,尤其是欺負女孩子,如果這件事發生別身上劉青歌還會覺得也許是男女都有錯,不過晨露是什麼樣的劉青歌最清楚了。
「閉嘴!這裡哪有插話的份兒,算個什麼東……咦?這個女長得也不錯嘛,讓好好看看」,這位武公子一扭頭看到了劉青歌的樣子,頓時起了興趣,晃悠了兩步就想去摸劉青歌的臉。
「啪!」
一個大嘴巴終於讓武公子清醒一點了,這一下並不是劉青歌下的手,而是晨露先出的手,她終於忍不住了,晨露實想不到還有這樣無恥的男。
「敢打?知不知道舅舅是總警司,個小□,真的是活膩了,這種女從來都是的玩物,竟然還敢打,……噗」,還沒說完劉青歌端起桌子上一桶冰啤酒的冰水也倒了下去,從頭到腳把武公子給澆了個透心涼。
「把這種垃圾扔出去」,張媛媛等保鏢早就到了劉青歌的身邊,卻一直沒有動手,劉青歌終於發話了,許夜華笑了笑抓起還想大罵的武公子就提了出去,就像是抓小雞仔似地,很快酒吧裡就清靜了,「繼續聊天,別讓那種垃圾壞了們的性質」,酒吧的服務生來打掃了一下後劉青歌不意的說道。
「二妹,聽說那位武公子不但是香港的大富豪,還有些其他方面的關係,剛才們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剛才是一時太氣憤,太激動了,所以晨露才下手打了對方,可是打完後清醒一些晨露反倒有些擔心起來。
「過分?一點兒都不,剛才不出手也出手了,這種敗類渣早就該狠狠的教訓了,這件事沒完,就算他罷手了也不會饒了他的,再說他肯定也不會放過們的」,劉青歌說道這裡反而笑了起來,不過笑的卻有些陰險,其實要是真的惹到了劉青歌,劉青歌反倒不會太意,只當做是一個小插曲而已,可是那位武公子惹到的卻是自己的大姐晨露,晨露是自己的秘書,孤身來到香港為自己打天下,如果再被欺負了那劉青歌的面子也沒地方放。
「真的沒關係?們還是先走吧」,晨露依然擔心,她只是以為劉青歌是個單純的商,根本不知道劉青歌的後台有多硬,她想來和氣生財,何必為了一些不必要的事情而惹像武公子這種地頭蛇呢。
「放心,繼續喝酒,剛到香港正好沒什麼消遣呢,今天有送上門來求之不得」,劉青歌覺得這次應該是個好機會,剛才晨露也說了,煩她的很多,估計像武公子這種富家公子也有不少,根據劉青歌的瞭解如果不是太過分晨露的個性都會忍了,看來晨露來到香港也受了不少氣,出來做事肯定就是如此的,可是卻讓劉青歌很不舒服,這次正好,有送到槍口上來正好來個敲山震虎,讓那些想打晨露主意的都收斂一點。
劉青歌和晨露繼續喝酒,剛過了十五分鐘就有警察找來了,根據受害的描述警察把劉青歌和晨露都帶走了,有意思的是那位調戲女的大少爺反而成了受害,到了警察局之後劉青歌終於見到了臉上一個紅色巴掌印的武公子,看到他狼狽的樣子劉青歌笑的很開心,並不是說武公子的樣子可笑,而是覺得他的無知可笑。
「今天晚上十一點二十分左右,是不是tick-tick酒吧毆打了一位請喝酒的男士?」張媛媛本來想打電話,不過卻被劉青歌阻止了,劉青歌就這樣被兩個警察給帶進了問話的房間。
「不知道啊,只知道今天晚上有一個男子故意接近於,而且出口不遜,污言穢語調戲女孩子不說,還要動手打」,劉青歌笑著回答道。
「可是根據目擊者說,是們先動的手,武志龍先生並沒有動手,完全是們一方對他造成毆打,故意傷害」,對面的警員繼續追問道。
「唔,這樣啊,這麼快就用錢收買了一些證啊,不錯不錯,看來那位武公子的辦事效率很高啊」,劉青歌依然笑,笑的很諷刺,笑的很邪惡。
「最好老實回答們的問題,不是香港,來香港做什麼?單純的旅遊麼?還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另外一個警員臉色很嚴肅,喝問道。
「嗯,這又想做什麼?聯繫哪方面?是不是想再捏造一些罪名啊?哎?是不是那位武公子的舅舅,好像是一位總警司吧,給們打過電話交代過了?們最好老實和說,要不然怕連們都會有麻煩哦」,劉青歌笑著說道,劉青歌的話讓對面的這兩位警員都有些愣住了。
「喂,現是們審問,亂問什麼?老實回答們的問題,要不然的話們會起訴的」,右邊的那個很凶的警員看來是要凶到底了。
「審問?哈,這個詞用得好,不過好像們沒有權利審問,別說是們,就是們的警務處來了也沒有權利審問,不用驚訝,說的是實話,對不起,要先打個電話」,劉青歌說完後拿起了掏出了手機,而對面的那兩個警員卻對視了一眼,他們覺得眼前的這個富家女是個瘋子,身邊跟著五個保鏢的當然是富家女了,可是他們聽了劉青歌打完電話就覺得這件事好像不是他們可以插手的了,而且劉青歌也不單純的是富家女了。
「喂?張司令麼?不好意思,不得不給打電話了,遇到了一點小麻煩,希望派過來一趟,哪?現正中環的警署裡,為什麼被抓進了警署?哦,剛才酒吧喝酒,有個來歷不明的男子涉嫌竊取軍事機密,被抓住後打了一巴掌,可是那名男子報了警,警察就把帶到了中環的警署,好的,嗯,知道了」,劉青歌又點了點頭笑了笑放下了手機,「好了,出去吧,張司令馬上就來抓了,也親自參觀了一下們警署的這種審問房間」。
「張……張司令?哪個張司令?」左邊的那個警員有些糊塗的問道。
「張西路張司令啊,不知道麼?中國解放軍駐港部隊的總司令,他的工作地點就愛丁堡廣場那邊,離這裡很近的,他說十分鐘之內就趕到這裡」,劉青歌的話讓對面的兩個警員臉色都有些發綠,如果劉青歌說的是真的那這件事可就不是小小的打架事件了,尤其是劉青歌嘴裡的那句涉嫌竊取軍事機密,劉青歌沒有理會還呆坐那裡的兩個警員,自己打開門出去了。
「啊,忘記說了,們倆最好把手機拿出來,因為一會兒要查們的電話記錄,看是不是某個高層警署的員給們打過電話,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們也要接受軍事調查」,門剛關上又被打開了,劉青歌探了個腦袋進來了。
「放開,放開,們憑什麼抓?們知不知道是誰?」二十分鐘後兩個軍把武志龍武公子用手銬給銬了起來,武志龍不停的掙扎著,可惜他兩個軍的手裡怎麼掙扎都無望,又過了十七分鐘武志龍的舅舅終於到了。
「們這是做什麼?為什麼隨便抓?」武志龍的舅舅宋寶意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不過轉頭看到正和劉青歌聊天的張西路張司令心裡一驚,心裡暗道這位大物怎麼來了?又看了看屋子裡的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軍心裡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宋警司是吧?外甥涉嫌竊取軍事機密,要和們回去調查一下,之前好像武志龍武公子還給打過電話吧?要不然也不會親自打電話到這間警署來安排一些事情了,這個手機裡有的電話記錄,不會不知道吧?哦,看的表情應該是知道了?那麼竊取軍事機密的嫌疑也有份嘍?不好意思,也跟們回去調查一下吧?」劉青歌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帶走」,對劉青歌和顏悅色,可是張西路對待這位總警司可就不那麼客氣了,連客氣都沒客氣一句,兩個字就有兩個軍把這位總警司壓了起來,現可好,本來是武志龍想把劉青歌抓到警察局裡整一整,現反而倒過來了,警察局裡劉青歌讓把他們給抓走了,還是抓到了軍事設施的大廈裡,對於他們來講也算是一個新的生**驗吧。
劉青歌的身上秘密最多,像核子聚能電池,起源之書,正合金金屬材料,盤絲草,平安符等等這些東西,幾乎全部是屬於軍事機密的東西,只要劉青歌開口自己身上隨便一樣東西都可以列為軍事機密,要陷害可是太容易了,怪只能怪這位武公子倒霉,惹到了劉青歌這個煞星,武志龍要錢有錢,要關係有關係,香港可以說橫著走的物,平日裡也是囂張跋扈,只可惜常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的,總是去惹事總有一天會惹到自己惹不起的物,所以做要低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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