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太累了,周蓓柔足足睡了十四個小時才醒過來,醒過來後想起昨天自己的失態還有些不好意思,劉青歌倒是沒感覺什麼,相反周蓓柔這樣劉青歌倒感覺親切了,讓周蓓柔去洗了個澡先換了自己的衣服,又讓送來了早餐,劉青歌則一直坐老闆轉椅上工作者,等周蓓柔收拾完自己後劉青歌已經又批閱完了十七份文件。
「怎麼樣?睡醒後感覺好點了麼?」劉青歌擰上了筆帽笑著問了一句,坐對面的周蓓柔輕輕點了點頭,眼睛看著辦公桌上小山般的文件也不敢抬頭,她不知道如何對待劉青歌,昨天突然而來的勇氣彷彿一下子就消失了似地,「放暑假了,為什麼不回家?家裡很遠?」
「……沒有家」,一說道家周蓓柔的眼色又是一暗,劉青歌抿了抿嘴,彷彿已經明白了周蓓柔的情況,估計是沒有父母的女孩兒,通過某些途徑,好不容易上了大學,找了個愛自己的男朋友,卻又得了不治之症,最後錢財用盡也沒治好,最後碰到了自己,自己救了她,可是沒有想到幾個月後愛她的男友卻車禍離她而去了,難怪周蓓柔昨天如此失態呢,家都說福無單至,禍不單行,看來周蓓柔的生很悲涼,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很多可憐之。
「沒關係,這裡以後就是的家,就是的家,別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來,吃個水果」,劉青歌沒有繼續追問周蓓柔的身世,怕她又傷心,過去的事情畢竟都過去了,無論開心也好,傷心也好,那都是雲煙了,站起來走到茶几上從水果籃裡拿了一根香蕉剝開後遞給了周蓓柔。
「謝謝,劉小姐」,周蓓柔感激的看了劉青歌一眼,咬了一小口香蕉,還有些拘謹,無論是這裡的裝潢還是劉青歌的氣勢都有些嚇到清醒後的周蓓柔了,上次來劉青歌只是一個花店的老闆而已,卻沒有想到幾個月不見劉青歌的身份就猛增到這種程度了。
「昨天晚上不是還叫姐姐麼?以後就叫姐姐好了,去逛街散散心對很有幫助的,走,帶去散散心」,劉青歌想了想決定放下工作一天,也不知道多久自己沒有去逛街過了,藉著陪周蓓柔的機會自己也應該放鬆一天了,一聽說劉青歌要出去楚語善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安排了一陣子後也跟著鑽進了紅旗車裡,開心的不得了,聽了劉青歌講的故事後楚語善也非常同情起周蓓柔來,拉著周蓓柔的手不停的安慰著,講笑話,這些日子來楚語善和那些病相處這同情心是不停的猛漲。
女就是一種十分奇怪的動物,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也許半個小時就感覺沒有力氣了,可是做喜歡做的事情,比如說逛街,那絕對可以逛一天也不覺得勞累,那些衣服,鞋子,包包可以把女身體中的疲憊全部衝散,從早上十點一直逛到下午七點多才終於心滿意足的回來,這一趟收穫可真是不小,三個女買了不知道多少件裙子,鞋子,也幸好有張媛媛四個保鏢跟著,不停的幫著提東西往汽車裡塞,要不然按照劉青歌和楚語善那種掃貨的瘋狂架勢估計最後她們都會被那些衣服鞋子埋起來。
周蓓柔就這樣劉青歌這裡住了下來,她是學外語的大三學生,外語水平也算能簡單的溝通了,白天就去樓下幫那些外國病患翻譯一些簡單的話,晚上就陪著劉青歌,幫著拿一拿文件,倒咖啡,影印資料之類的工作,劉青歌也沒有阻止,也許多做一些事情可以消除她心中的此時的痛吧,此時的周蓓柔的確比以前懂事多了,劉青歌看著周蓓柔想也許真的需要一些苦難才能真正的成長吧。
「姐姐,不想再上大學了」,十幾天後的晚上劉青歌休息了一會兒,喝著咖啡和周蓓柔聊著天,周蓓柔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嗯?為什麼?」劉青歌有些詫異的抬起了頭來。
「覺得就算上大學也是浪費光陰,還不如姐姐這裡多幫幫那些病呢,以前生病的時候是多麼的難受自己知道,現能幫助其他的病真的很高興」,周蓓柔如此回答道。而且神情也很堅定。
「已經大三了,再開學是大四,馬上就要畢業了,如果就此不念了有些太可惜了啊」,劉青歌微微一皺眉頭放下了咖啡杯,「這樣好了,反正大四也沒什麼要學的了,也就還有半個學期左右,剩下的就是實習和玩了,找幫把畢業證辦理一下就好了,不過這樣的大學象牙塔生活可就少了一年哦,不覺得可惜麼?」
「謝謝姐姐,有什麼可惜的呢,如果不能幫助這些病才覺得可惜呢,以前總是感覺自己很幼稚,當真正生病後才知道自己荒廢了多少時光沒有好好的利用,以後再也不想浪費自己的生了,以後要跟著姐姐好好學習,爭取可以幫助更多的,這樣的生才更加的有意義」,周蓓柔堅定的語氣讓劉青歌滿意的點了點頭,知道周蓓柔這些日子來心境變化很大,同時心裡也苦笑了一下,自己開醫院也只是一時衝動,當初可從來沒有想過幫助那麼多病那般偉大,讓周蓓柔如此一誇自己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既然如此決定那贊同的想法,不過想幫助更多的病就要學習更多的東西,要是學習好了就把醫院管理方面的事情都交給,如何?」劉青歌笑著誘惑了一句,語氣十足就是一隻大灰狼誘惑小綿羊,可惜劉青歌這隻狼隱藏的太深了,周蓓柔根本察覺不到劉青歌的用意,劉青歌看來這醫院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多,劉青歌巴不得有能接手呢,好讓自己把這些煩心事兒都甩出去,現有了周蓓柔心甘情願的接手這一切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啊。
「醫院管理方面的工作?這……這責任太重大了,……可做不來的」,周蓓柔急忙搖頭,劉青歌一天要批閱多少文件,決策多少事情周蓓柔身邊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聽的明明白白的,這麼高的位置她根本不敢觸碰。
「哎~,別這麼說,剛才不是說想幫助更多的病麼?只是幫幾個病做做翻譯又能幫到多少?而如果進入管理層後幫助的就會成百上千倍的增加,只要肯努力用功,跟著學習,保證可以完成自己的理想,也知道生病是多麼痛苦的,也許未來的一個決定就可以讓無數的解除痛苦呢,不想有所作為麼?不會只是想以後隨便找個男嫁了,然後做個天天煮飯帶孩子的黃臉婆麼?」劉青歌不停誘導著周蓓柔。
「知道了,那今後一定會跟著姐姐用心學習的,盡最大的努力幫助那些病」,接收到劉青歌那鼓勵的眼神後周蓓柔終於點了點頭,同時劉青歌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好像又套住了一隻黃牛,最近劉青歌就感覺自己有越來越忙的跡象,自己怎麼說也是董事長,絕對的領導階層,可是也不能這麼忙啊,總要有些分擔嘛,雖然現幫自己分擔工作的已經不少了,可劉青歌依然感覺時間不夠用,天天軍部的那些老頭劉青歌都感覺應付困難,哪裡還有太多的精力管理醫院的事情,就連珠寶公司的一切事情劉青歌現也都全甩給了徐金露那個自己的首席秘書處理了,現醫院的事情這麼多也該甩出去了,只是還沒有找到合作的選,本來唐雪雅是最好的選,可惜她只熱衷於研究事業,對管理半點不感興趣,周蓓柔的出現無疑讓劉青歌眼前一亮,因為周蓓柔曾經得過重病,最能感受到那種責任與義務,如果她可以成為自己的醫院替身那無疑是最完美的。
第二天劉青歌的大辦公桌旁就又出現了一把老闆轉椅,這把轉椅上坐著的正是周蓓柔,劉青歌開始一點一滴的教周蓓柔如何處理醫院的文件了,儀器的事情怎麼處理,進藥的事情如何辦,事調動方面的事情如何和自己的老爸老媽協調等等一系列問題,兩天後又帶著周蓓柔去見了一下自己的父母,說以後醫院方面的事情都和周蓓柔商量著來,就這樣劉青歌身上關於醫院方面的負擔也越來越少了,半個月後基本上醫院方面的文件簽名就變成了周蓓柔的,印章也變成了周蓓柔的印章,除了一些重點方面的事情所有的事情劉青歌不再管理了,雖然劉青歌脫手的有些太快了,很多不滿意,可是劉青歌是最高決策層,下面的也不敢說什麼,再說劉青歌也沒有完全放手,還經常指導著身邊的周蓓柔如何做事,
的命運就是如此的奇怪,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站十字路口如果向左走就會被車撞死,向右走不但不會被車撞還會撿到一個錢包發一筆小財,而繼續向前走也許就會遇到這輩子最大的貴,可是不知道未來發生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都是隨機的,就像是周蓓柔一樣,不知道為什麼失去了男友無力支撐的情況下就來找了劉青歌,哭訴了一頓後醒過來後她的生就徹底的被改變了。
「咦?二老闆啊?還以為二老闆又去巡樓了呢」,吳遠航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後笑著說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參茶就猛灌了幾口,一點兒都不客氣。
「遠航哥,又逗,上來做什麼?又來找姐姐吵架來了?」周蓓柔抿嘴一笑抬了一下頭後又繼續工作,自從周蓓柔變成劉青歌辦公桌上的第二個後吳遠航就一直喊周蓓柔二老闆,其中有奉承的意思,當然也有逗趣的含義,周蓓柔可是一個大美女,論起美貌周圍可是沒有幾個女可以比得上,與美聊天自然是快樂的,所以每次吳遠航來都要和周蓓柔好好培養培養感情,這件事讓周若影吃味不少,不過卻也無法,吳遠航也不知道為什麼,和以前的性格變了很多,比以前活潑了很多,而每次吳遠航和劉青歌見面都要吵幾句嘴,周蓓柔已經漸漸習慣了。
「哪裡敢和她吵,她那麼凶,哪有溫柔啊,呵呵,大老闆呢?」吳遠航轉頭看了看,辦公室裡並沒有劉青歌的影子。
「哦,姐姐剛才說有點累,所以進去睡一會兒,有要緊事兒麼?要不去喊姐姐一下?」周蓓柔有些猶疑,她可不想去打擾劉青歌睡覺,畢竟劉青歌極少睡覺,每天晚上最多睡不到五個小時,周蓓柔看來劉青歌太累了,太拚命了,實際上她哪裡知道劉青歌自從進化後精神力也變化了很多,每天睡五個小時足以補充大腦的休息了,畢竟劉青歌已經不是普通了,飯量增加,睡眠減少這是進化必然的一個步驟。
「別了,反正也沒事兒,就這裡等她一會兒好了,估計她也睡不了多久,正好這裡吃點水果,喝點參水,這參水外面可是喝不到啊,這麼虛弱可得多補一補」,吳遠航的話讓周蓓柔又笑了笑,吳遠航每次進辦公室肯定是連吃帶拿的,這參水比黃金水還要昂貴,每天劉青歌都要喝很多,就是為了補充身體中的營養,自從開始進化後劉青歌的身體越來越需要一些極具營養性的食物了,這參水普通喝多了肯定是鼻血直流,上火三丈的,可是劉青歌每天喝幾壺都不覺得解渴。
「姐姐醒了發現參水少了肯定又要說,今天沒倒霉麼?」周蓓柔好奇的打量著吳遠航,吳遠航要倒霉四十九天的倒霉事跡早就和周蓓柔說了,而且吳遠航也明確的指出了劉青歌就是罪魁禍首,至於原因吳遠航卻沒有明說,只是說劉青歌給吳遠航下了詛咒,開始周蓓柔還不信,可是見過幾次吳遠航後周蓓柔算是徹底相信了,「呀?的腳?」周蓓柔驚訝的指著吳遠航包了紗布的腳問道。
「今兒早上一個家屬拿著啞鈴不小心砸到了的腳上,都習慣了,小意思,過兩天就好了,要不然怎麼說自己得多補一補呢,怎麼還沒去巡樓?」吳遠航坐到沙發上問道,吳遠航幾乎每天都倒霉,身上時不時的還受些小傷,一開始吳遠航的確無法忍受,幾乎天天和劉青歌吵架,可是一個月下來他都已經習慣了,而和劉青歌吵架也成了習慣,都是因為那本祈禱之書造成的副作用。
「今天醫院有很多重要的文件需要看一下,所以還沒有去呢,這些日子來醫院的文件越來越多了,病也越來越多了,要不是姐姐不停的幫,恐怕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了」,周蓓柔也終於嘗到了苦頭,知道了這個工作有多麼的勞累,但周蓓柔卻沒有埋怨過一句,而且一有時間周蓓柔就要去樓下的病房裡巡閱一圈,既鍛煉了身體,又可以關注一下那些病的情況,這已經成了周蓓柔每天要做的事情,周蓓柔已經慢慢變成了劉青歌原來的影子。
「哼!被姐姐騙了還不知道呢,她把工作都推給了,自己落得清閒,根本不知道姐姐有多壞,要是知道了她的邪惡一定會嚇死的」,吳遠航詆毀著劉青歌,這已經成了吳遠航的習慣,周蓓柔也不介意的抿嘴一笑,兩個聊天打趣時間很快就消逝了兩個小時,而劉青歌也終於睡醒了。
「又說什麼壞話呢?」劉青歌一從內間裡出來就白了坐沙發上的吳遠航一眼,這幾天劉青歌總覺得腦袋有點沉重,彷彿隨時隨地都會睡著似地,想檢查一□體,可是那些醫療儀器卻都無法探測進劉青歌的身體,讓劉青歌也很苦惱,劉青歌隱約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好像正經歷過某一個特殊的階段,這幾天應該是很重要的一個時期,要不然不會總是犯困,腦袋發沉。
「哪敢說您啊,大老闆喊又有什麼吩咐?」吳遠航看了劉青歌一眼,見劉青歌臉色有些蒼白,也露出了關心的眼神。
「還知道是老闆?說想賴這裡到什麼時候?自己看看,現有兩百六十多個病指名道姓要給他們做手術,再不上班就炒的魷魚」,劉青歌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文件砸了過去。
「不是不想回去工作,可是說的日子還沒到呢,現依然還沒有結束霉運呢,看看,的腳又被砸傷了,還沒發火呢,倒先發火了,要是給家做這手術不小心割斷了病大腦裡的某根血管怎麼辦?這個問題們之前不是說過了呢,過了四十九天的日期後就是不轟也乖乖的回去,以為不想回去上班啊?真是的」,吳遠航一伸手把扔過來的文件接到了手裡,反駁了一句。
「……」,劉青歌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突然感覺想吐,身體裡十分的不舒服起來,心裡一驚,擺了擺手後急忙跑回來內間,回身把房門給反鎖上了,不一會兒身體中就傳來了一股劇痛,劉青歌用盡力氣爬到了床上後蜷縮起來,身體不停的顫抖著,五分鐘後劉青歌開始嘔吐了起來,把早上吃的食物都吐出來後劉青歌就腦袋一歪失去了意識躺床上不動了。
「姐姐沒事兒吧?怎麼感覺姐姐好像有點不舒服似地?」周蓓柔擔心的看了一眼內間的門一眼問道,又看了吳遠航一眼。
「好像沒事兒吧,大老闆根本就是個怪物,放心好了,她連這個癌症晚期的病都能用幾分鐘治好又會生什麼病呢,不用擔心她,還是擔心擔心這些病吧」,吳遠航對劉青歌倒是一點兒都不擔心,因為劉青歌身上總是出現一些奇怪的事情,吳遠航彷彿都已經習慣了似地,而吳遠航看到那兩百多個腦科病吳遠航也頭疼起來了,他沒有想到治癒腦死亡孩童的事情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自己的名聲依然如日中天啊,可惜自己現真的不能出去給那些病做手術,歎了口氣,周蓓柔也覺得吳遠航所說不錯,劉青歌可以治癒癌症晚期的病和那麼多奇怪的症狀,又有什麼病是無法醫治自己的呢?他們哪裡知道劉青歌已經到達了進步第一步的最後一個階段,熬過了這個階段後劉青歌將徹底成為一個嶄新的類,一個真正完善了身體二十四對染色體的完美類,一個可以不停進化的類,這樣的完整類才可以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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