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沙發上劉青歌心中有些煩躁,本來想下去三十一樓健身,三十一層整層都是各式各樣的健身設備和娛樂器具,還有一些大型的遊戲機,以前劉青歌經常和善善一起那裡玩個痛快,可是現那裡卻滿為患了,下面二十九層都被住滿了,本來三十層以上是不對外開放的,可是善善那個單純的小公主可不管那些,直接就把那些心情煩悶的病帶到了三十一層,玩遊戲機,健身,到後來越來越多,現那裡幾乎二十四小時都有娛樂了,劉青歌不想再去參與了,覺得沒有樂趣了。
「歡歡,起來陪玩一會兒好不好?」劉青歌拉了拉沙發上的那只懶貓問了一句,結果那只懶貓連頭都沒有抬,只是尾巴搖動了兩下後就又進入了夢鄉,這只歡歡就是去年劉青歌從農場莊園裡的牧場裡抱出來的挪威森林貓,大幾個月過去後這只歡歡也長大了,本來一直是由劉母餵養的,可是現劉母天天醫院工作,忙的連吃飯睡覺的時候都沒有了還哪裡有時間管歡歡,劉青歌也是見歡歡一隻貓家裡太孤單了,太可憐了,也就把歡歡抱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裡餵養,也算有個伴兒,可是也許是歡歡長期自己呆著的關係,又無法出去玩樂,所以養成了天天都喜歡睡覺的習慣,每天吃飽了就睡懶覺,身體也是越來越肥了,劉青歌很怕有一天這只歡歡會變成肥胖症患者貓。
「臭歡歡,快起來陪玩,才一歲多,怎麼可以這麼懶呢?快起床啊啊啊」,劉青歌用力的搖晃著歡歡,總算把這隻貓搖的睜開了眼睛,抬頭看了劉青歌幾眼又喵喵叫了兩聲,彷彿是問劉青歌為什麼要打擾她睡覺呢?「歡歡,知道麼?感覺自己的生活越來越孤單了,以前還有大姐,三妹,四妹陪說說話,禮拜日還可以一起去逛街,一起買衣服,一起談論八卦,可是現卻不行了,大姐成了的秘書,每天可能和一樣忙碌,三妹四妹又去了韓國,周圍一個都沒有了,就連男朋友也回香港接管家族裡的事業去了,為什麼?為什麼長大後就要這麼的孤單?這麼無奈?這麼的忙碌?真的搞不懂」。
「喵喵~~~」,歡歡根本聽不懂劉青歌說些什麼,可憐的看著劉青歌喵喵叫了幾聲,意思彷彿說快放下來,要睡覺。
「這麼喜歡睡覺麼?走,們一起睡好了」,劉青歌也彷彿聽懂了歡歡的貓叫,看了一眼桌子上那小山一般的文件後抱著歡歡走進了內間,把歡歡扔到了床上後也倒了柔軟的大床上,「好想博文,博文昨天說今天去了紐約,也不知道又去哪裡做什麼去了,為什麼他電話裡總是和匆匆說幾句就掛電話呢?歡歡,他不會變心了吧?」劉青歌躺床行摟著那隻貓依然和它聊著天,可惜歡歡並不是一個忠實的聽眾,聽了一兩句就慵懶的選擇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盤成了一個唯美的睡姿。
「歡歡,說他知道想他麼?他有沒有也想?現美國時間應該是半夜十二點多,他一定睡覺呢,他有沒有夢到呢?哎,感情真的是一件很奇妙的東西啊,當初選擇接受陳博文也許真的錯了,他太忙了,都沒有時間陪,如果當初選擇了帥氣偶像派兼溫柔的楚藏樂,想必現一定很幸福吧,楚藏樂為了陪著都放棄了很多自己的事情,這樣的男是不是才算是好男?可是雖然也喜歡楚藏樂卻沒有對陳博文那種心動麻酥的感覺,愛情真的是一種感覺麼?千百年來都沒有解釋的清楚到底什麼是愛情,真是奇妙啊」,劉青歌摸著歡歡閉著眼睛繼續念叨著,太陽光芒已經被窗簾擋住了,屋子裡的空調還吹著淡淡的涼氣,溫度適宜,劉青歌躺了幾分鐘後漸漸的真的有了睏意,挪動了一□體後摟著歡歡那只長得壯實又有點胖胖的貓真的進入了夢鄉。
『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之前劉青歌和楚藏樂一起去過書店,劉青歌買了大量的關於佛教方面的書籍,這一個多禮拜閒暇的時候劉青歌就開始閱讀著這些佛教方面的書,多得多了對佛教方面的知識瞭解的也多了一些,劉青歌常聽說佛教之中的有些神奇的本領,還有什麼轉世活佛,說的是神乎其神,十幾年前就連國家都那麼注意著轉世活佛,她也曾聽陳博文說過,一些西藏密宗的高僧也是厲害非常,看一個的面相就可以看到一個的過去未來,奧妙非常,陳博文更是說過佛教是一個非常嚴密的知識圈,裡面很多佛學方面的知識都讓歎為觀止,以前劉青歌不怎麼相信,不過真正讀了不少這方面的東西瞭解了以後劉青歌才知道陳博文所言不虛,可是今天卻不同,劉青歌睡著的時候潛意識自動理解了一些玄妙的話,這些話劉青歌的腦海裡不停的重複環繞了起來。
「□,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又是一句詭異的話劉青歌的腦海中迴盪了起來,劉青歌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周圍一眼後有些奇怪的皺起了眉頭,「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什麼都沒有呢」,周圍空蕩蕩,白茫茫的,一望無際,什麼都沒有,劉青歌站著的地方也不是土地,也是空蕩蕩,白茫茫的,就像是懸空站著一樣。
一個念頭波動後周圍的情境一變,茫茫的大海,柔軟的沙灘,沙灘不遠處還停著幾艘漁船,海水不停的拍打著沙灘,發出嘩嘩的聲音,劉青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到的了,揉了揉眼睛,這個畫面好熟悉啊,好像是小時候爸媽帶自己去青島旅遊時的景象,不過那好像是十幾年前了,太久遠了,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還能見到這樣的畫面。
「為什麼周圍一個都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做夢麼?可是這個夢也太真實了吧?」劉青歌坐沙灘上,手往下一抓,一把細細的沙子被攝入了手裡,手拿起來後用力的一捏,細細的沙子順著手指縫不停的滑下來,陽光下沙子中還有亮晶晶的金色星星閃動著,無論是觸感還是視覺都讓劉青歌感覺這個地方真是奇妙的很,就是沒有太孤獨了,「要是陳博文這裡該多好啊,好想和他一起沙灘上漫步」,劉青歌遙看著蔚藍色的茫茫大海。
太陽光很刺眼,曬身上更是感覺到了一股灼熱,可是劉青歌卻並沒有下海去游泳的衝動,因為覺得很沒意思,海浪,沙灘,不遠處的桌子上更是擺放了很多美食,飲料,可是除了劉青歌外卻沒有一個,劉青歌甚至站起來高聲大喊了幾聲『陳博文,哪裡,想』,可依舊無法發洩出心中的那種氣息。
「那是什麼東西?」突然海岸線上一個黑點引起了劉青歌的注意,不過距離太遠根本看不清楚,劉青歌手搭蓮蓬眺望著,等待著,過了一會兒總算看清楚了,是一個往岸邊游,這對劉青歌來說絕對是一個驚喜,竟然看到了,跑了幾步離海浪更近了,又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那個游的更近了,是個男,劉青歌心中突然有了些慌亂,『是陳博文麼?真的是陳博文麼?』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是男劉青歌頭一次想到的就是陳博文。
「青歌?怎麼這裡?」最後那個男終於游到了岸邊,氣喘吁吁的從沙灘上爬了起來,有些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女,隨後就有些尷尬了,因為此時陳博文什麼都沒穿,渾身光溜溜的,急忙用手摀住了下面,想找東西遮體,可是周圍除了沙子就什麼都沒有了。
「博文?真的是?太好了,真的是」,劉青歌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的,見到這個男真的是陳博文立刻就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陳博文,久別重逢劉青歌的心中是十分喜悅的。
「有沒有衣服?這裡是什麼地方?為什麼會這裡?」陳博文尷尬的摟著劉青歌咳嗽了一聲後突然說了這麼一句,眼睛也四處打量著周圍,沒有讓陳博文鬆了口氣,可是也不能光著身子啊,劉青歌面前陳博文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衣服?好像沒有,不過那邊有個桌子,去那邊看看吧」,劉青歌放開陳博文後『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此時她也看到了陳博文□的樣子了,「……怎麼連件衣服都不穿?羞死了!幸好這裡沒有別」,劉青歌有些埋怨的說了一句。
「也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自己不穿衣服」,陳博文翻了個白眼,急忙跑到了那邊的桌子上,可是桌子上除了吃的,喝的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可陳博文卻不想就這麼光著,最後乾脆把那塊塑料桌布給撕下來一塊,圍了腰間,「那邊有房子,估計裡面有衣服,走」,圍好後陳博文拉著劉青歌的手說道。
「不要,太陽馬上就要落山了,想讓陪看完日落再去,要不然等回來就趕不上看日落了」,劉青歌搖了搖頭,急忙拉住了陳博文。
「日落?日落還早著呢,現才中午,太陽還正上空呢,絕對……」,陳博文說到這裡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當他扭頭看的時候太陽的確馬上就要落下海面了,再有兩三分鐘就是真正的日落了,「好吧,等太陽落山了們再去找衣服,陪看日落」,陳博文猶豫了片刻後終於坐到了沙灘上,心中卻有些奇怪,剛才明明是日上正中的中午啊,怎麼才幾分鐘的功夫就日落了?陳博文也不知道為什麼時間過得這麼快。
「博文,好想,離開後回香港無時無刻不想著,現的好孤單,每天除了要處理很多文件外還要去看望一些病,越來越忙了,就算是想上網和聊聊天都沒有太多時間了,好像也不怎麼上線了?也是很忙麼?」劉青歌依偎陳博文的懷中看著那紅紅的太陽海平面上,淡紅色的陽光照耀劉青歌的臉上顯出緩緩的暖意,劉青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要是能一直依偎著看日落該多好啊,好美的日落啊」。
「是啊,好美的日落啊,也是頭一次看到這麼美的日落,哎,家族的事情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解決的,麻煩多多,對來說能抱著這裡看日落真是奢侈的一件事,閒暇的時間也想,不過忙起來就沒辦法想了,因為有的時候連自己都忘了是誰了,呵呵,別生氣,古不是說了麼,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朝朝暮暮」,見劉青歌嘟起了小嘴兒,開始撒嬌生氣了,陳博文急忙笑著親了劉青歌一口。
「可是們總是離多見少也不是一回事兒啊,總是見不到感情會疏遠的,電視劇上都是那麼演的」,陳博文跟前劉青歌只想做一個很感性的小女,因為陳博文已經夠理性了,如果自己還要再理性那兩個又該如何相處呢?劉青歌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都說夫妻要互補,既然陳博文那麼理性,那劉青歌就要多嘗試感性一些。
「電視劇?什麼時候也開始看那些糊弄少男少女的電視劇了?放心,就算們一百年不見面感情依然不會疏遠的,對有信心,對自己同樣有信心」,陳博文的理性讓劉青歌有一些不舒服,對待感情太過於理性有的時候可並不是一件好事兒。
「可是沒有信心,博文難道都不介意楚藏樂追求?他經常身邊晃悠,讓很苦惱呢」,劉青歌看著陳博文的眼睛問道,她想知道陳博文到底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介意是有些介意了,不過感情是要經受得起考驗的,如果隨便一個男身邊晃一晃就把勾走了那就不是真的愛,不是真的想和一起一輩子,戀愛是戀愛,婚姻是婚姻,如果未來選擇了和的婚姻,那就必然不會對別的男動心,婚姻可不是愛情,僅僅是動一動心而已,婚姻是一輩子的承諾,是一輩子的責任,也是一輩子的束縛,承受不起一點點壓力又怎麼做陳博文的老婆呢?信任,有一天們會邁進婚姻的殿堂」,陳博文堅定的看著劉青歌說道,可是這個答案卻讓劉青歌不太滿意。
「也許吧,誰又知道未來是什麼樣子的呢」,劉青歌微微搖了搖頭,把眼睛又看向了馬上要落下海面的太陽,陳博文說有些介意這句話劉青歌認為陳博文撒謊,陳博文對楚藏樂和自己的關係從來也沒有詢問過,這到底代表著什麼呢?是陳博文真的對自己有信心還是說陳博文對於其他的男自己身邊他一點兒都不擔心,因為他不愛自己,自己就算離開對於他也沒有什麼損失?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陳博文不是男,所以對女朋友身邊的男不介意,可劉青歌知道這絕對不可能,陳博文是百分百的男,而陳博文如此的灑脫也只能說明這是第一種情況,看來自己和陳博文的感情道路還有很長的路途要走啊,真的是相愛容易相處難麼?陳博文現是不是只喜歡自己一點點呢?
看著太陽緩緩的落下海平面,陳博文摟著劉青歌,兩個各自想著心事,陳博文想什麼劉青歌不知道,可是劉青歌卻一直想自己和陳博文到底該怎麼走下面的路?正思索著嘴唇微微一熱,陳博文低頭親住了劉青歌的嘴巴,劉青歌微微一笑,伸出舌頭回應著,心裡暗道感情的道路慢慢培養就好了,起碼自己現很幸福,還擁著陳博文,還和陳博文進行愛的證明。
空曠的沙灘上劉青歌和陳博文不停的翻滾著,一會兒功夫就滾到了海浪可以勾到的地方,劉青歌身上那單薄的裙子已經被打濕了,嘴唇一直不停的親吻著,女有的時候往往把接吻作為判斷對方是否能成為自己長期伴侶的一個標準,而男卻不同,男把接吻看做是親熱前的一股前奏表現,有說女接吻是為了愛上男,因為接吻對於女來說是有一股依戀感存的,劉青歌也很喜歡和陳博文接吻,每次和陳博文接吻劉青歌都感受到一股厚實的安全感包圍著自己,讓自己那看上去堅硬的外殼柔軟,又變成那個單純可愛的女學生,陳博文最喜歡是長時間的舌吻,兩條舌頭不停的糾纏一起,難解難分,讓劉青歌完全沉醉那種愉悅的感覺之中。
『不管這是不是夢境,總之此刻是幸福的,博文,愛』,劉青歌心中不停的默念著,陳博文的舌頭依舊不停的進攻著,兩隻手也劉青歌的身體上忙碌著,急促的呼吸說明了陳博文此時想把身下這個女吞進去的急切,可是第一次海灘上暴露多少還是讓陳博文有些緊張的,以前陳博文可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也幸好周圍沒有。
「青歌,知道麼?是第一個讓心動的女生,第一個讓有了思念的女生,也是第一個讓好奇的女生」,陳博文說完這句後用力撕破了劉青歌的裙子,兩個這回算是真正的坦誠相見了,劉青歌幸福的笑了笑,這句話讓劉青歌很開心,因為說明差陳博文的心中是有自己的,可是也讓劉青歌很不開心,因為這句話變相的說明自己不是陳博文的第一個女,兩個這如夢如幻的世界中開始了熱烈的尋愛之旅。
s